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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姒荼心疼坏了,每次楼岸露出这副表情,他就毫无招架之力,活脱脱一副为了美人色令智昏的昏君。
  姒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并且在哄夫人的这条道路上跑得十分洒脱,乐意至极。
  看着楼岸眼尾上的那一抹红,姒荼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坐起身就要抱楼岸。
  却再次,被楼岸撑着手一点点地、不容置疑地推倒在了床上。
  姒荼眼睫颤了颤,然后一点点地睁大了。
  因为在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月前他们分别那天发生的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彼此身上的温度,楼岸在他耳边隐忍的喘息,和......在他手上的触感。
  ......
  姒荼的脸一点点变红,随后羞愧地挡住了自己的表情,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的,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还不是都怪楼小岸,他他他,如此不庄重,都把自己带坏了!
  姒荼投降般地做了最后的劝说,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等等,我刚醒,估计一会儿还有人探望,这样......不太好。”
  姒荼睁开一只眼,无奈地退步道:“你要是真的想.....那什么,我们可以晚上......”
  楼岸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床上的某人将话说完后,才语调平稳地开口:“用不着等晚上。”
  他伸手往后一挥,寝殿内的那几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轰然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岸欺身上了床,帷帐在他身后层层叠叠落下,光,暗了下来。
  姒荼手指蜷缩了一下,睡醒后微微带着点水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楼岸唇边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笑,手里还捏着那盏茶,歪头问榻上躺着的人:“教主大人渴了?”
  姒荼突然察觉出了些危险的意味,顿时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只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楼岸的唇浅浅勾起,像在笑,却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在阴影中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奇诡杂谈书中某些魅惑人心的恶鬼。
  “那我喂教主大人喝茶好不好?”他问。
  也没等姒荼再说些什么,楼岸便仰头喝了口手中的茶,随即缓缓俯身下去,身形笼罩在了姒荼的上方。
  如墨的长发自肩颈滑落,在床榻上铺开,直至与姒荼的交叠,纠缠,沉沦,最终归至一处......
  ......
  宫殿外。
  洛惜惊拦住了因为担心姒荼安危准备破门而入白行川,和姒泇玉蝴蝶两人一起无言地站在了古树底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白行川看了看几人的表情,渐渐也琢磨出了些味道,明白了什么,便也没在上前准备查看情况。而是寻了块地方,学着两人的模样抱好手臂站着。
  四人在树下排排站着,显得有些傻。
  洛惜惊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啊......”
  玉蝴蝶接腔:“青天白日......”
  姒泇轻轻“哼”了一声。
  白行川:“。”
  片刻后,洛惜惊扭头看向白行川,问:“你是最早到的,所以那天到底什么情况?”
  白行川想了想:“我到的时候,楼家那位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正拉着姒荼的手给他输内力,神情......很是可怖。”
  玉蝴蝶叹口气:“也是,这楼二公子悄悄摸进了咱教中,想必是准备给教主一个惊喜的,谁料惊喜变成惊吓了。”
  洛惜惊赞同:“认谁兴冲冲进了屋内,却发现自家相好的倒在了血泊里,生死未知,估计都会下个半死吧。”
  “唉,造了孽的。”洛惜惊经此一事,倒还算对楼岸满意了不少:“楼家这小子倒也不错,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们小教主两日,一点怨言都没有,勉强算他合格了。”
  几人都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不过......”玉蝴蝶摸了摸下巴,一抖手中的扇子道:“教主大人他毕竟刚醒,这......干柴烈火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那个身体......能成吗?”
  姒泇想了想,决定相信自家弟弟的能力,安抚道:“他只要不动用内力就暂且无事。”
  “这......应该、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吧?”
 
 
第56章 拂玉难成
  寝殿内, 楼岸微微喘息,强压下心底的欲念放开了姒荼。
  姒荼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看着他,楼岸伸手替他理了理鬓发和乱掉的衣裳, 哑声说:“你现在身体不行, 不能做这些。”
  姒荼:???
  你说谁不行!
  他刚准备翻身坐起来让某人看看究竟谁是江湖上身强力健的好儿郎, 却被心口处突然传来的痛意弄得呼吸一滞, 不得不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这弱不禁风的样子, 仿佛是又回到了最初两人重逢时那副病怏怏的孱弱模样。姒荼嫌弃地蹙起眉头, 暗骂一声。
  楼岸心脏也跟着紧了紧,忙将人揽进怀里靠着。见他神情不对,又将手搭上了姒荼的脉搏,那里冰凉一片, 寒意从皮肤下隐隐渗出, 早先已经好起来的脉象又变回了那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甚至较之先前的还要更为糟糕。
  被楼岸宠了好一段日子, 姒荼也不再是先前那个无牵无挂孤身前行的教主了,变得渐渐娇气起来。
  此时, 他便将头靠在了楼岸的肩上, 声音隐隐透着股委屈, 抱怨道:“完了,我刚刚才发现, 我身体里的毒,它居然......变强了!”
  “玉蝴蝶果然没猜错,在一枕槐安的影响下,我身体里的这位霸主不仅没被压制, 还更加猖狂了。”姒荼揪了揪帷帐上的穗子,闷闷道:“它好像还吞噬了一枕槐安的一部分, 融合了这些毒性,导致我现在出现了当初某些中了一枕槐安的症状了。”
  楼岸压住眼底的杀意,拉起姒荼的手将内力输送了过去。他不善医术,对姒荼如此复杂的情况没有办法,但好在,阿爹留下的功法能稍稍帮姒荼缓解一些。
  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还是得找到姒荼身体里毒素的来源才行。
  只是这毒跟了茶茶很多年,似乎还同魔教秘辛以及茶茶的功法有不小的牵绊,很是让人头疼。
  楼岸眸色渐渐幽深,却见怀里的姒荼不安分的动了动,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引着内力将最后一周天在姒荼筋脉丹田内运转完毕,才停了手问:“怎么了?”
  还是不舒服吗?楼岸眉头微蹙,虽然他很想现在就把伤害了姒荼的人一个个揪出来,让其以死谢罪,但却也明白,眼下这些并不是最要紧的,现在首要的东西,是姒荼的身体。
  姒荼叹了口气,突然大着胆子仰头捏了捏楼岸的脸。
  看着对方微微错愕的表情,他才弯眼笑笑:“从刚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做啦。”
  “多好看的美人啊,做什么拧着眉头。”明明自己脸色苍白,偏偏这人天生就长了副活泼好动油腔滑调的性子,忍着痛都要调戏人:“虽然美人生气也是好看的,但还是别了,本座看着会心疼的。”
  楼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半晌后微微叹了口气:“你既会心疼我,我自然也会心疼你。”
  他回想起两日前自己推开寝殿的门时所见到的景象,脸色又是一阵阴沉:“你知不知道,我刚找到你时,你躺在地上,衣裳沾血,我从来,从来......”从来没那么害怕过。
  楼岸自成人后,对外便一直都是那副淡然雅正的模样,鲜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模样。
  他看着怀里的人,顿了顿,像是无可奈何般地闭上了眼,睫毛颤抖:“茶茶,你能不能别吓我了。”
  姒荼看着他,心脏像是被攥紧了般发酸发疼,他却清楚的知道这并非毒发,而是在意一个人才会有的情绪。
  鲜活而真实。
  他伸出手臂,用力收紧了楼岸的腰,认真承诺道:“这次是意外,我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但的确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了。”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保证,一定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努力不再让你担心,好不好?”
  楼岸垂着眼睫亲了亲他的发顶,算是答应了的回音。
  姒荼却本能地替他感到委屈,他家楼小岸,真的是太好哄了。
  这样不行的,容易吃亏。
  姒荼默默将头埋在了他的颈边,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来日,他定要教会楼小岸恃宠而骄才行。
  ......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整理好衣物出了门。
  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了一刷刷站成一排的某四人。
  见姒荼终于出来了,几人瞬间齐刷刷回头,盯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
  洛惜惊:“哟!”
  姒泇:“哟~”
  玉蝴蝶:“咳。”
  白行川:“......。”
  ......
  姒荼:???
  什么情况?
  不是,你们为什么要露出这种微妙的表情盯着本座看啊!!!
  楼岸没忍住弯起了唇:“噗。”
  洛惜惊率先打破了气氛,扬着眉喜气洋洋地夸赞:“将近一个时辰,教主大人好本事。”
  姒泇也觉得姒荼这副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表情很好玩,故意逗他:“是啊,威武不凡。”
  玉蝴蝶决定妇唱夫岁,跟着夸赞:“百炼成钢。”
  白行川迟疑片刻,努力接话:“金刚不坏?”
  楼岸:“噗。”
  ......
  什么跟什么啊!
  教主大人也渐渐明白了过来,耳朵瞬间变红,欲盖弥彰地怒道:“你们心思龌龊!本座明明什么都没做!”
  姒泇看了看对面盯着姒荼神色温柔的弟妹,冲姒荼笑得玩味:“哦?真的什么都没干吗?”
  姒荼磨了磨牙:“没干!”
  本来就没干成......只是亲了亲而已。
  哼。
  楼岸笑笑没说话,只默默将他的手握紧了些,算是成全了某位小教主的面子。
  姒荼虽是从魔教长大的,但却与魔教里那些在情爱一事上刀枪不入的教众们差距甚远,在某人的跟前面皮薄的很。姒泇显然也是早早看出了这一点,暗暗感叹自家弟弟真是被楼家的小子吃准了,也没再逗他,正了正色道:“我们来是说正事的。”
  虽然没控制住,稍微放飞了一下本性。
  姒荼麻木脸:“哦。”
  接收到姒泇的眼神,玉蝴蝶便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摇了摇折扇,高深莫测地道:“教主昏睡的这两日,我等也没有闲着,去找了神雀台的灵婆和药老头,得知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姒荼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耳朵尖,没什么表情:“哦。”
  姒泇无奈地瞪了玉蝴蝶一眼,打断了其惯用的卖关子手法:“说重点。”
  玉蝴蝶立正站好,认真道:“我们一致认为,教主你身上的毒有问题。”
  他把折扇收拢,在掌心敲了敲,分析道:“虽说炼成拂玉手的条件苛刻,法子吓人,魔教的过往记载中也没有几人能将其炼成,能参照的情况不多,百年来也唯有初代教主时期有明确记载,但可以肯定的是,拂玉手本身自带的毒性虽霸道,可一旦炼成便再无大碍,远不如教主这般痛苦。”
  “顶多只在特定日子会稍稍难受些罢了,万万到不了噬心蚀骨的痛楚。”
  姒荼一阵沉默。
  楼岸却在此时突然出声询问:“拂玉手炼成的法子吓人,具体指什么?”
  “又为何会自带毒性?”
  姒泇看了突然心虚闭上嘴不说话的某人一眼,主动替楼岸解惑:
  “拂玉手是魔教初代教主素千殇开创的至高武学,被魔教后人收录于奇诡秘法册之内。想要炼成此功之人,武道一途的根骨须得清奇绝佳,远胜于常人,此为其中之一。二则修炼此功的法子堪称阴毒,拂玉拂玉,讲究的便是一个过而无痕,四两拨千斤,以手作兵刃杀器,谈笑间便可夺人性命。”
  姒泇叹了口气,眼中划过一丝心疼,毕竟当年姒荼练功时吃了多少苦,她可是全都看在了眼里,记得清清楚楚。
  “拂玉手之威世人皆知,却不知这背后究竟是怎样一副景象。”
  “练功的头三个月,武者的双手须得每日浸泡在特制的药水中,那药水是以数百种毒虫毒草蛊虫之精华凝练而成的,剧毒无比,每日三个时辰,少上一刻都不行。”
  “魔教典籍中通常把那药水称为巫尔木,而能与之抗衡的,则是一种名为阿罗日的毒草。是以练功者在浸泡前,须得先服用阿罗日,否则身体必然承受不住巫尔木的毒性,定会暴毙而亡。”
  “但就算是这样,也有无数人撑不住这两种毒性发作对抗的日子,或是走火入魔,或是自残了断,在魔教百年的历史中,因此丧命之人不知凡几。”
  “等熬过了毒性对抗的时期,也就是前五个月,巫尔木与阿罗日便到了融合期了。这时需要一名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之人,强行用内力替练功者将大部分的毒性封存于其手内的筋脉中,并护佑其心脉不被侵蚀。”
  姒泇顿了顿:“以上,便是外界所有能帮练功者做的事了。余下的,便需要其自己熬过来。”
  “融合期,又是三个月。”
  “过了融合期,拂玉手便也勉强算是入了门,毒素封存在手上的筋脉内,会在特定时期内偶尔发作,但比起之前,已经算不上什么要命的痛苦了。此时若是动用内力,毒素在不稳定的情况下便可能会随着皮肤渗出来,遇花花死,碰鸟鸟亡,也被称为阎罗手。”
  “此时便会让练功者双手裹满浸泡过特殊药草的白布,一是用于隔绝毒素与外界接触,二是那药水能稍稍缓解些手部的痛楚,让人不那么难熬。”姒泇回忆了片刻,笑起来:“我还记得那时,姒荼不小心毒倒了只夜里跑进殿里偷东西吃的小猫,小猫一动不动,身体都硬了,某人哭了好久好久,还四处跑去求人。最后还是灵婆婆药老头他们看不下去了,出手救下了那只小猫,某人才没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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