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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四下皆惊。
  几息过后,姒荼抬起了头,用指腹点了点自己的唇,挑眉一笑,看着楼老夫人的目光带着挑衅:
  “能得楼二公子的香吻一枚,本座也是心满意足了。”
  姒荼在楼岸的下巴处勾了勾手指,做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模样:“今日便先到这吧,楼二公子,咱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又切换回那副温顺无害的面容,冲那边的楼老夫人摆摆手,故意道:
  “再见了,本座未来的......祖母大人?”
  姒荼无视老夫人已经阴沉如墨的脸,嗤笑着从窗边一跃而下。
  与此同时,楼岸像是终于冲破了穴道般,脸色瞬间煞白,他踉跄跪倒在地,唇边溢出鲜血,滴落在地上,宛如绽开的红梅,惹眼极了。
  楼老夫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察觉他内力紊乱后更是吃了一惊,急忙转头吩咐侍女去寻把楼家随行的医者找来。
  屋内一通忙活,便也没人再顾得上派弟子去追早已逃之夭夭的魔道教主了。
  ......
  洛惜惊坐在栏杆上,支着腿,和白行川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闲聊。
  此时客栈外刚好有一夫人抱着自家哭到抽抽的小姑娘路过,那小孩穿着藕粉色衣裙,生的玉雪可爱,最难得的是哭声十分洪亮,震天响,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她阿娘十分无奈:“小宴,你哭小声些,路过的叔叔婶婶都笑你了。”
  小宴睁开一只眼看了她阿娘一眼,随即又继续闭上干嚎:“我不!!!!”
  “我的......我的糖人啊啊啊啊!!!”
  她胖乎乎的肉手上抓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糖人,模样瞧着是个孙悟空,但可惜的是此时上面沾了不少尘土,不能再吃了。
  小姑娘挥了挥糖人,嚎得更凶了:“我的孙悟空!大圣,大圣你死得好惨啊.......”
  街边的路人都没忍住发出善意的笑声,她阿娘也是满脸的不忍直视,别开了眼睛。
  客栈里的两人也被逗笑了。
  白行川眼神柔和:“这小姑娘嗓门大,有劲,挺好。”
  他脸上露出些怀念的神色:“我家阿花也这样,老跟个皮猴儿似的,短胳膊短腿的,非要到处乱窜,上树下河一点也不带怕的,繁漪就满院子逮她,娘俩绕着圈的跑,整天笑呵呵的。”
  洛惜惊眼神顿了顿,随即笑起来打趣他:“欸,我老早就想说了,人好好一个小姑娘,做什么给人取名叫阿花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嘛。”
  他斜睨这人一眼,摇摇头:“真没品味。”
  白行川笑笑,仰头狠灌了口酒。
  辛辣刺激的气息上涌,从唇齿蔓延到每个角落,不知为何,却有些微微发苦。
  他其实并不忌讳提起这些过往,反而,他更希望多有人提提,以便他能更清晰的回忆起。
  慢一点忘记最好,守着那些记忆过一辈子也无所谓,他很乐意。
  白行川眼神望着门外,伸手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掏出几枚铜板来,从栏杆上跃下。
  洛惜惊摇摇头,却跟上了他的步伐。
  小宴已经从街头嚎到巷尾了,这小姑娘仗着人小、嗓子清亮,身体力行地为早已逝去了的孙大圣举行了一场颇为瞩目的悼念仪式。
  那位年轻的夫人也早已习惯了自家姑娘的性子,八风不动地抱着人往家里走,奈何实在是有些距离,导致一路上受了不少注目礼。
  小宴终于有些累了,揉揉脸,准备休息一下,谁知她刚睁开水润润的大眼睛,就看见面前突然多出了一支全新的、活灵活现的孙悟空。
  她顿时惊喜地叫了一声。
  白行川冲妇人礼貌点点头:“让孩子拿着吧。”
  “这个年纪的娃娃就喜欢这些,我家姑娘也爱吃这个。”
  那妇人笑着谢过,随即掂了掂怀里的小姑娘:“说,谢谢伯伯。”
  小宴欣喜地捧过那只孙行者,脆生生道:“谢谢伯伯。”
  白行川也露出些笑意,眼角处是几道细纹。
  洛惜惊冲小姑娘抬了抬下巴:“你叫小宴对吧?”
  小姑娘抬起头,“昂”了一声。
  洛惜惊不知从何处掏出把扇子摇了摇,俯首逗她:“听伯伯的,下次哭的时候真实点,别再干打雷不下雨了。”
  谁知小宴看了看他,扭头就将身子埋进了阿娘的怀里,瓮声瓮气道:“阿娘快跑,有坏人。”
  几个大人都笑了。
  洛惜惊又笑又气,转头向白行川告状:“嘿,你看她......”
  白行川噎他:“怪你犯贱。”
  “好好好,”洛惜惊举手作投降状:“倒是我的不是了。”
  妇人见两人打闹开,也跟着笑笑,却没再过多停留,再次向两人道谢后便抱着孩子离开了。
  小宴从妇人肩上探出脑袋,手里捏着孙悟空,冲两人做了个鬼脸,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洛惜惊和白行川对视一眼,也同时冲她潇洒地摆了摆手。
  江湖来去,青山依旧,有缘再会。
  小姑娘要好好长大啊。
  ......
 
 
第50章 我很想你
  两人这头刚送别了小女孩和她阿娘, 转身回到客栈,就看见了某位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哉游哉嗑瓜子儿的教主大人。
  洛惜惊“哟”了一声, 摇了摇扇子:“教主大人回来了?”
  他四下望望:“你在楼家的那个相好呢?没一起跟来吗?”
  姒荼疑惑地看他一眼:“英雄大会结束了, 当然是回楼家了。”
  洛惜惊奇道:“以你俩那个黏糊劲, 居然不准备待在一起的吗?”
  “我们都有各自未完之事要做, 哪能整日待在一起。”
  姒荼晃了晃腿道:“你懂什么, 现下短暂的分别, 是为了日后能有更长的时间在一起。”
  “行吧,”洛惜惊对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身为孤家寡人的在下的确不懂。”
  说话间,楼上走下来了个人,正是某位消失了好几日的江湖游医, 几人顿时便被吸引了视线。
  姒荼见着人, 好奇地道:“我阿姐呢?她肯放你出来了?”
  洛惜惊也是知道这俩人的事的, 跟着帮腔:“是啊, 她肯放你出来了?”
  白行川抱着手臂没说话,但眼神中也带着询问。
  玉蝴蝶被三人灼热的视线盯得顿了顿脚步, 一时没敢上前。
  他“哈哈”干笑了两声, 冲几人摊开手小声道:“泇泇她睡着了, 我就下来转转,想着和你们说说话。”
  洛惜惊点点头, 继续盯着他,夸张地“哦”了一声。
  姒荼:“哦。”
  白行川:“......”
  玉蝴蝶:“???”
  他耳根红了红,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泇泇她只是太累了!”
  洛惜惊点点头,故意打趣他:“不信。”
  姒荼注意到玉蝴蝶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 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那是条红绳,上面挂着两只小巧的铃铛, 此时正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
  姒荼笑笑,指了指那串精致的手链:“和好了?”
  玉蝴蝶随着他的动作低头往自己腕上瞟了一眼,顿时眼里浮现出些温柔的神色。
  他叹了口气,扯过把椅子坐下来,仰头想了想开口道:
  “我的命,认了。”
  几人顿时都笑了起来,感慨一物降一物。
  洛惜惊支着手臂靠在白行川的肩上,唾弃:“好你个玉蝴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暗戳戳在炫耀!”
  玉蝴蝶倒杯茶抿了一口,笑笑却没否认。
  气氛一时颇为欢快。
  白行川看着乐不可支的某人,默默拍了那只手臂一掌,没拍掉,叹口气便也由他靠着了。
  姒荼想了想问:“怎么没看见姒黎?”
  他下意识蹙了蹙眉:“不会又偷跑出去整幺蛾子了吧?”
  洛惜惊回他:“你那傻弟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从英雄大会上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了。”
  “吃喝照样,只是不见任何人。”
  “我和姒大圣女都派人帮你盯着了,没整幺蛾子,一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坐在屋里发呆。”
  洛惜惊摸着下巴:“也不知他是经此一事开悟了,还是被人揍傻了。”
  “但愿他是开悟了吧。”姒荼叹了口气。
  洛惜惊也有些无奈:“你这又当爹又当娘的,这么多年该还的恩情差不多也还清了,你总不能给他收拾一辈子的烂摊子吧。”
  说完,他捅了捅白行川,又看向玉蝴蝶:“对吧?”
  白行川颔首。
  玉蝴蝶也认同道:“是啊,以那位闯祸的能力,你早晚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姒荼沉默半晌,朝几人笑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说的他都明白,但在这世上,有些情是还不完的。
  阿娘走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压得树枝发出响声,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同他十岁那年在林中遇到阿娘时一模一样。
  当时阿娘阖眼睡去,他便拉着阿娘的手,跪在床前暗暗发了誓。
  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就会护着弟弟一日。
  这许多年来,他也都做到了。
  但看着不知从何时起与自己离了心的弟弟,姒荼总有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现今也不知姒黎突然的转变是好是坏,他只能寄希望与这孩子突然开窍长大了吧。
  ......
  第二日清晨,魔教一行人便十分高调地启程离开了。
  消息四散开,各路人马都有些蠢蠢欲动,但碍于某位凶名在外的教主,一时都没敢轻举妄动,只派了人马远远的跟着。
  但就这么放虎归山,不少人心中也不爽快,便也暗中派出了几波杀手前去试探。
  但都如石沉大海般,再也没了音讯。
  众人恨得咬牙切齿,确也没了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回了大本营。
  ......
  收到姒荼信件的那天,楼岸刚得了老夫人解禁的口令。
  他前脚送走一脸满意的楼老夫人,后脚便看见窗边站了只歪头撅屁股的白鸽。
  正是分开前他送给姒荼,以便于两人后续联络的的鎏光寻音鸽。
  楼岸看着那只鸽子,莫名勾了勾唇。
  单是这歪头撅屁股的傲气模样,就像极了某个人。
  他伸出掌心,让那只小巧的鸽子跳上掌心,随后探头蹭了蹭他的拇指。
  楼岸取出信打开,满纸潇洒张扬的字便映入眼帘。
  姒荼洋洋洒洒地写了很多,小到今天吃了个难吃的烧饼,大到今天又解决了多少刺客杀手,都一一交代了。有对行程颠簸难走的抱怨,也有对风景甚好时愉悦的夸赞,像是想把自己一路的所见所闻都讲给楼岸听。
  虽然文采不怎么好就是了。
  楼岸逐字逐句看完,几乎都能想象到这位教主大人趴在桌案前写信的画面。
  或许还会在向他描述风景多美时因为文采不够而抓耳挠腮过。
  楼岸笑了出来。
  他将信妥帖收好,便着手准备给某人的回信。
  此时正值黄昏,落日把天边的远山染成了金色,暮云渐渐飘远。
  楼岸将信纸铺好,凝神提笔:
  得书之喜,旷若复面。
  闻夫君近来安好,我心甚慰。
  ......
  他将自己的近况大致说了一遍,又提了提楼老夫人那边的态度,告知了对方自己初步的计划,便准备收尾。
  楼岸早已用惯了楼家那套文邹邹的书信方式,可此时提笔又落下,想了无数文雅且礼貌的结束语,却发现没有一句能将他此时的心思完美地表达出来。
  他轻轻吐出口气,终是落了笔。
  心中千言万语难以尽诉,最终只化成一句:
  茶茶,我很想你。
 
 
第51章 本座不明白
  千秋岁, 位于整个魔教地域的最中心,碧瓦朱檐,雕梁绣柱, 颇为瑰丽华美, 是历代教主的居所。
  据传, 此处是前朝某位王爷的别院, 朝代更替, 时光几经辗转, 最终落到了他们开山教主的手中,成了魔教的核心区域。其余隶属于魔教的众多分坛,便是一一围绕此地向外延展开来的,但恰好成就了其错落有致的布景, 倒也别有一番雅趣。
  在千秋岁主殿的院子里, 有一棵枝繁叶茂的百年古树, 每值酷暑炎热之时, 便会吸引来不少教中的幼童在此地嬉戏打闹,乘凉玩耍。
  此时正是午后, 放眼望去, 树下幼童捉蛐蛐、摔跤, 你追我赶,一片欢声笑语。
  粗壮的树干上悬着片绯色的袍角, 正随着清风晃啊晃,在一片青葱之色里格外显眼。
  洛惜惊躲开了一个小男娃娃朝他扔过来的泥巴,叉着腰朝树上喊道:“小教主,你又在这里躲清闲!”
  树上的人被搅了清梦, 搭在眼上的那只手稍微动了动,原本支着的腿也放了下来。
  洛惜惊此时可谓是怨气冲天, 见那人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你个黑心肝的,倒是吃得好睡得好,留下我给你日日做苦力审那些叛徒余孽,老子人都熬瘦了!”
  他越说越伤心,竟从怀里掏出了个铜镜来,对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发出一声怒吼:
  “天杀的,我的脸都不美了!!!”
  姒荼被他吵得睡不着,终是叹了口气,从树上坐起身子:“别喊了,别喊了。”
  “灵婆那边最近又研制出了不少美容养颜的玩意儿,听说有款玉肌膏在铺子反响甚是不错,你待会儿过去拿几瓶用用就是了,记在我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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