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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这是......在嘲笑他???
  !!!
  姒教主瞬间便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受到了莫大的挑衅。
  天杀的,为什么楼小岸都比他会!
  况且,想他堂堂魔教教主,要是连简简单单亲个小嘴都不会, 传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
  姒荼愤愤不平。
  于是,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决定好好回忆一下当初那些春宫图, 按着上边的注解发奋图强,好好实战一番。
  教主大人红着耳根重新低下头,在万众瞩目下,在某人等待的目光下,轻轻舔了舔楼岸的唇缝。
  楼岸:“......”
  姒荼迟疑着,又轻轻啄了楼二公子几口,才故作轻松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抱臂高傲道:“本教主还是很会的,只是没能大展拳脚而已。”
  他颇有风度地摆摆手:“等日后有机会,再展示给你看吧。”
  楼岸:“......”
  有种压轴菜是大米饭的感觉。
  于是,楼二公子决定,靠人不如靠自己。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扯下,随即翻身利落地压了上去:
  “还是我来吧。”
  ......
  床幔被掌风扫落,层层叠叠地散落在了床边,将光线隔绝在外,围出模糊又暧昧的空间。
  两道身影交叠,在这片独属于他们的空间里安静又纯粹地抚慰着彼此。
  姒荼沉浸在楼岸密不透风的吻里,只觉得对方给予他的爱意过分灼热,烫的惊人,仿佛要把骨血烧干。
  他的脑子混沌一片,却还是本能地伸手,搂住了自己的爱人。
  .....
  混乱间,姒荼仿佛听见了什么轻微的响动。
  他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到腰上突然一松,衣袍四散开来。
  有人,扯散了他的腰带。
  楼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颈间,仿佛对待尊贵的宝物般诚挚珍重,与之一比,他的手却显得格外不安分。
  察觉到他的触碰,姒荼缺氧的大脑终于清醒了片刻,他惊了惊,下意识便想躲开,却又被楼岸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原地。
  耳畔的声音暗哑,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乖,别动。”
  “我帮你。”
  姒荼微微睁圆了眼,他张开嘴刚想说话,却被楼岸趁机而入的唇舌堵了回去。
  在感官的混沌里,姒荼模糊的意识一晃而过:
  说好的清正自持、洁身自好、端方如玉的君子呢?
  怎么,这么会啊!!!
  啧。
  ......
  ......
  ......
  魔教那边。
  洛惜惊拎着两壶酒乐颠颠的回了客栈,刚进堂内,就扬手丢了一壶给靠在二楼栏杆上白行川。
  白行川拔剑而出,瞬息间那壶酒便稳稳落在了他的剑上,滴溜溜转着圈,随后再顺着剑一路滑下,落进了他的手中。
  他扬了扬手,算是冲底下的人道了谢。
  洛惜惊仰头灌了口酒,四下望了望,却没见到其它人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他们呢?都上哪儿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白行川指了指楼上的厢房:“圣女在楼上,和玉蝴蝶一起......”
  他顿了顿,努力想出了一个比较妥帖的措辞:“重温旧情。”
  洛惜惊沉默了一下,颇为理解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随后他又想起些什么,再次开口问:“那小教主人呢?”
  白行川没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给了他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洛惜惊再次讪讪地闭了口,扭头拍了掌旁边的柱子。
  天杀的,一个个的都有相好是吧。
  白行川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略一思索后朗声道:“其实......如果你实在寂寞,也可以和我......”
  洛惜惊一蹦三尺高,忙不迭怒骂:“老子他娘的不搞断袖!!!”
  此时,堂内突然路过了几名外出后回来的魔教弟子。
  弟子们:“......”真劲爆。
  在对上洛惜惊有些扭曲的脸后,小弟子们整齐划一地扭头,目不斜视地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洛惜惊:“......”
  白行川:“......”
  ......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白行川再次开了口:
  “我是想说,你可以同我一起去练武。”
  洛惜惊:“呵呵。”
  他发誓,他从白木头的眼神中看出了丝丝鄙夷和嫌弃。
  ......
  天水酒楼,房内。
  楼岸在被子里奋力挖掘着某个在事后试图想把自己闷死来逃避现实的一家之主。
  他好笑道:“家主大人?”
  半晌后,被子里响起一声不情不愿的“嗯”声。
  再尴尬,教主大人还是誓死按住了自己家主大人的名头,一家之主,只能是他。
  但显然这样,某人还是不愿意出来。
  楼岸敛眉微微思索了片刻,再次拍了拍床上的那团被子,柔声唤道:
  “夫君?”
  “!!!”
  姒小荼瞬间就钻出了被子。
  他顶着一头凌乱散开的发,脸上还带着薄红,但眼神很亮:“你刚刚叫我什么?!”
  楼岸手疾眼快将人抓进了怀里,笑着在他耳边再次开口:“夫君。”
  接下来,姒荼脸上的表情便肉眼可见的发生了一系列变化。
  短短几息的光景,楼岸便目睹了诸如:惊讶、欣喜、欣喜若狂、勉力压住嘴角、扭头憋笑、微微有点羞涩、得意洋洋等一系列的变化。
  楼岸也暗自弯了弯唇,他好像又发现了一个除了卖惨之外能完美拿捏家主大人的办法了。
  至于口头上吃点亏,楼二公子十分宽宏大量地表示完全没关系。
  毕竟夫君不夫君的,还得上了床后才知道。
  ......
  楼岸心情颇好地低头亲了亲姒荼的脸。
  “家主大人不害羞了?”
  姒荼摸了摸鼻子,慢吞吞答道:“其实......也还好吧。”
  楼岸笑笑:“那,教主大人这是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了?”
  姒荼敛眸:“挺好的。”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品出了些不好意思来。
  “我都还没帮你,你用不用......”
  楼岸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吻了吻他的鬓发:“不用,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姒荼乖顺地点点头,“哦”了一声。
  两人依偎着彼此,一时没再说话,气氛安静却又美好。
  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没过多久,两人便会迎来第二次的分别。
  他们,都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
  许久后,楼岸开口问他:“饿了吗?”
  姒荼想了想,点头道:“有点。”
  他说干就干,翻身下了床,捧回了桌上的一碟点心:“我们可以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姒荼笑着把点心盘往楼岸跟前凑了凑:“吃点吧,楼二公子?”
  他率先拿起一块咬了口,嘟囔道:“勉勉强强吧,没有当年你给我买的好吃。”
  楼岸就着他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回忆了片刻后点头赞同:“的确。”
  此时,窗外却突然传来了些轻微的响动,“叩叩叩”几声,像是某种暗号。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窗外却突然射进了只飞镖,利落地扎在了桌上,微微颤抖。
  姒荼蹙眉扯下了飞镖上绑着的布条,拆开看了看:
  “是沈今念。”
  “她说,那枚暗纹属于容王府,而在石英山庄设宴的那位大人物,正是容王殿下。”
  楼岸闻言,也皱起了眉。
  “咱们的这位容王殿下,是什么来头?”姒荼问道。
  楼岸沉吟片刻:“容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心机深沉、手腕了得。”
  “当年九子夺嫡之时,他是今上最强力的对手之一,但最终还是差了点气候,败在了今上手中。”
  “但今上顾念着一母同胞的情分,不仅留了他一命,还将他封了亲王,赐号‘容’,享封地食邑,唯一的代价便是终身无诏不得入京。”
  姒荼不解:“参与夺嫡失败还能有这种待遇,已经非常好了,他现在又是做什么?”
  “好端端地,来掺和咱江湖的事做什么,当个富贵闲散人不好吗?”
  楼岸叩了叩手指,眸中微微泛着冷意:“是很好。”
  “但怕他,不想只是当个富贵闲人。”
  姒荼挑了挑眉,心中也有了猜想:“你是说,那批兵器......以及,三十三离境天内的秘宝?”
  楼岸点头:“不错,毕竟三十三离境天里,可是有前朝兵器世家锻造绝世神兵的秘籍呢。”
  姒荼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不成,他是想......”
  楼岸摇头:“现下还说不准。”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八成是错不了了。”
 
 
第49章 本座吧唧就是一口
  两人均是一阵沉默, 思虑重重。
  还没等二人再次开口讨论些什么,门却突然被一阵风扫开了。
  楼老夫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杵着一把镶金丝的风头拐杖, 身后跟着两个步履稳健的侍女, 端着仪态踏入了房门。
  她一从石英山庄回来便向长老们问询楼岸的情况, 在得到了还算安分的回答后, 老夫人颇为满意, 便准备亲自前来看看情况。
  这位千仞宗稳坐一把手多年的女掌门, 深喑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道理。
  怒也发了,禁闭也关了,接下来就得祖孙俩拉着手推心置腹地好好说些话了。
  毕竟楼家这一代都多是些不成气候的孩子,唯一一个有出息的, 便是楼岸了。
  还是得拉拢些, 别寒了孩子的心, 以后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任他楼岸再天纵英才, 也终究是楼家的血脉,只要他还姓楼, 他就翻不了天。
  到底, 他还是得仰仗楼家的。
  想当年, 天下第一的楼自青何其傲、何其狂,到头来还不是做了滋养楼家的肥料?
  楼氏百年荣光, 无人能撼动其分毫。
  就算是楼氏子弟也不行,楼家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
  少年人还是太沉不住气,不过是刚查到了些陈年旧事, 便以为真能拿捏住她了?
  楼老夫人叹气,老子是那样, 儿子也是那样,学不乖啊。
  她当年能解决一个楼自青,现如今便能再解决一个楼岸。
  与她而言,不过是划算与否的计较罢了。
  但显然,眼下还有用得上楼岸的时候,她也就不着急了。
  至于楼岸敢公然为了一个魔教孽畜与她叫板这件事,楼老夫人并不放在心上,少年人嘛,总是鲁莽而又蠢笨,难免会做出些不明智的决定。
  谁在年轻的时候没做过几个为了心爱之人对抗天下的白日梦呢?
  她本来还担心那少年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不好拆散,但不料对方却送了她那么大一个台阶。
  魔教教主的身份一出,她家的傻孩子梦也该醒了。
  想必这段时间,楼岸这孩子心里也不好受,作为祖母,她自然得去宽慰一二,安抚安抚被魔教孽畜欺骗了感情的傻孩子。
  至于江湖上那些不知从何处而起的流言蜚语,楼老夫人虽生气,却也并不着急。
  这点不着调的传闻,等楼岸娶妻生子,过个几年后,自然而然也就散了,没什么好特意关照的,都是些下等人闲得慌嚼的舌根子罢了。
  这样想着,楼老夫人便挂上了一副慈祥面,缓步进了屋内。
  谁料,她寒暄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就被眼前的现象惊得失了声。
  老夫人怒容顿现,喝道:“孽畜!你要做什么!”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立马轰出一掌,直直朝屋内那位不速之客的心口攻去。
  姒荼轻松避开,眨眼间便掐着楼岸的脖颈移到了窗边。
  他对着不敢轻举妄动的几人歪头笑笑:“别急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楼老夫人拂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老身没什么好同你说的。”
  “放开楼岸,老身今日便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姒荼唇边笑意温和依旧:“别那么凶啊,本座要是被吓到了,这手上的力度可就不好把控了哦。”
  他纤长的手指十分暧昧地从楼岸的脖颈上划过,带着些危险的气息。
  楼岸则自始至终都垂着眼睫,表情漠然,似乎在默默运气冲击被锁住的穴道。
  楼老夫人观察一番,心里稍稍有了点底气,便沉了沉声音再次开口,准备给楼岸拖延些时间:
  “教主大驾光临,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不如放下老身的孙儿,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聊一聊如何?”
  “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姒荼不买账,笑吟吟地把头靠在了楼岸的肩上,撩起他的头发搅弄缠绕:“本座没什么大事,唯一的目的,就是来见见我的相好。”
  楼老夫人哪能容许自家冰清玉洁的孙儿在自己面前被这样调戏,怒容顿时又渐渐浮现。
  姒荼压根不打算理她,只一心逗着身前被定住穴位的楼二公子:
  “本座千辛万苦赶来见面,谁料楼二公子不买账,还没说几句话呢,老夫人您又来了。”
  “啧,真是让本座......非常不爽啊。”
  楼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想做什么?”
  姒荼眼神寸寸扫过楼岸的面容,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唇上,目光极尽缠绵之态。
  下一刻,他便当着屋内几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探头在楼岸的唇角啵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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