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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于是在这两年间,姜邈除了处理一些青宴堂里重大的事宜,便少有离开楼家的时候,只一心一意陪着小楼岸,极尽温柔,温柔到像是在弥补些什么。
  一切事情的发生似乎都是由预兆的,姜邈在给楼岸过完九岁生辰后的第三天夜里,提着她蒙尘已久的双刃孤身离开了千仞山。
  她的背影渐渐与多年前那个誓要闯荡江湖的少女重合,不同的是,这一次,少女的脸上再也没了始终明媚轻松的笑意。
  姜邈这一去,便再也没回过头。
  江湖一时猜测纷纷,有人说,她是准备亲自杀上乱空山为亡夫报仇;有人说,她是伤心欲绝后准备追随丈夫而去;也有人说,她早就在夜夜独守空闺的日子里熬干了骨血,疯癫成魔......
  但世人总是健忘的,日子久了,传奇总会褪去颜色,渐渐的,不再有人记得江湖上曾出现过那么一位少女,手执双剑,横空出世,护佑一方太平。少女提着酒壶潇洒路过人间时,挥挥手,便救下了许多颠沛流离逃难天涯的人。
  他们曾唤她——兰芷仙子。
  数年过去,江湖上风云变幻,新旧势力更替,在无人察觉的角落,一个名为金陵台的情报组织悄然兴起,不动声色间拿捏了无数人的把柄,被戳到痛脚的人们破口大骂,因此获利的一方则欣喜若狂。
  众人褒贬不一的声音里,金陵台稳坐高位,世上有的是人愿意同他们交易,也有的是消息供世人选择,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无数人愿意拿出至宝交换,功法秘籍、神兵利器、金银珠宝......甚至,是至亲之人的性命。
  金陵台幕后之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江湖也只知道她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夫人,于几年前横空出世,挥挥手,便搅乱了江湖这一滩浑水。
  他们唤她——烟邈夫人。
  ......
 
 
第47章 本座的春宫图!
  “我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阿娘那些年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姒荼看着他,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所以当年,楼大侠突然身亡、埋骨乱空山是有隐情的?”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和楼家有关, 和......楼老夫人有关?”
  楼岸看出了他眼底的小心翼翼, 安抚性地在姒荼额上亲了亲:“没什么不好提的, 不用这么担心我。”
  “那夜你突然消失, 就连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我很担心, 便没按既定的时间返回楼家,在当地找了你一段日子。”
  “后来......还没找到你,楼家那边就来了人。”
  “楼骁在后山找到了一些你生活的痕迹,几张字迹和之前被我埋在屋外的药渣。他原是准备要找我麻烦的, 见我人不在宗内, 他本就欣喜若狂, 以为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谁知他借着搜查的理由把屋子摔砸一通后, 又发现了那些东西,这下楼骁更是连等我回来再威胁挑衅都不肯了, 立即便上告了楼老夫人和宗内的刑罚堂。说我不守门规, 私自下山, 窝藏外人,居心叵测。”
  姒荼一听, 顿时有些着急:“那后来你怎么样了,楼老夫人和那些缺心眼的长老本就偏心,楼骁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楼岸摇头, 笑着打趣他:“虽然我一直都费尽心机地让你心疼我,但那次, 我的确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些处罚罢了。”
  姒荼明显不信。
  “楼家正逢事务繁忙之际,没那么多闲工夫料理我的事,只让我挨了几鞭子,关了几个月的禁闭。”
  他想了想道:“这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我阿娘初次派人来寻我,便是在那段关禁闭的日子里。”
  “她先是派金陵台的心腹接触了我几次,见我没有抵触的情绪,才亲自前来和我见面的。”
  “前前后后算下来,我也不过才见了她四次,她就将金陵台留给我,自己走了。”
  姒荼紧紧搂住他,心疼坏了。
  怎么就偏偏在那个时候。
  偏偏刚好在他不告而别之后,出了这些事。
  坏事接踵而来,他都不敢想楼岸当时的情绪有多糟糕,却还是得妥善接手下偌大的一个金陵台,管理好久未蒙面的阿娘留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件遗物。
  楼小岸一个人面对所有的问题,而自己居然残忍到连一句话都没留下过。
  他那时不过才十六岁。
  “其实金陵台还挺不好管理的,”楼岸回忆了片刻,笑着摇摇头:“我阿娘真是给我留了好大一个麻烦,她自己轻松挥挥手找我爹去了,让我一个人面对台中那些心有不服的老人们,真是......”
  “我花了大约半年的时间才将其一一安顿好,”他像是撒娇般蹭了蹭姒荼的发顶,叹道:“真是太不容易了。”
  “也是在半年后,我在阿娘生前住的小院中,找到了一个密室。”
  “里面记录了这许多年来,我阿娘在调查阿爹死因时查到的所有线索。”
  “那些蛛丝马迹连起来,全部都指向了一件事——我阿爹当年是被自己最信赖的亲人害死的,乱空山里的妖魔再多,再厉害,也不足以让当年正处于武学巅峰的天下第一死无全尸。”
  “更何况,我阿爹同我娘在一起后,行事作风早就都变得和婉了许多,不再同之前那般肆意妄为,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孤身犯险。”
  “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是受了伤,我阿娘肯定又要哭了。”
  楼岸冲他笑笑:“虽然,我阿娘总是边哭边揍他。”
  姒荼稍稍弯了唇角,继续听他说。
  “我娘也一直不信,但碍于当时身体抱恙,我也过于年幼,便隐忍不发,等待离开的那日。”
  “密室里遗留的书信中提及,在我阿爹前往乱空山捉拿逃犯的前一日,他的兄长楼自枫曾带着商队路过了那里,他们交谈一夜,把酒言欢。”
  楼岸面上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第二日清晨,我阿爹便提剑上了乱空山,却惨遭妖人奸计,一时不察,埋骨乱空山。”
  “但很奇怪的是,乱空山一带混乱非常,从来都是商队避之不及的地区,偏偏楼自枫所带领的商队,却在那几日突然改了路线,恰好撞上了我阿爹。”
  姒荼蹙起了眉。
  “我之后便顺着我阿娘的线索往下继续查探,但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很难再有所获。”
  “没查到阿爹的事,我却碰巧在楼家那边又查到了一桩成年旧案。”
  “同我阿娘生前的旧伤有关。”
  姒荼呼吸微滞,猛然间,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划过心头:“你是说......楼家特有的,兰芝?”
  “是,我也没想到,被江湖人人奉为内伤至宝的兰芝,同我阿娘窗外的甘萝放在一块,就成了催命的毒药,会一点点入侵肺腑,让人心衰而亡,到时候,仍由旁人检测,也只会说是抑郁而终。”
  “最好笑的是,那一盆盆甘萝,是我阿娘嫁入楼家的那天,楼自枫的夫人柳氏亲自送来的,说是甘萝心气高,品行佳,衬我阿娘。”
  “而我阿娘,也一直都很喜欢这位温温柔柔的妯娌,将其视作阿姐一般亲近。那时我穿的鞋子衣裳,都是阿娘一针一线绣的,而往往我有的,楼骁那里也会有一份。”
  姒荼气疯了:“楼骁?!又是他!这一家子的蛇蝎毒瘤!”
  “当年我套麻袋揍他的那一顿还是太轻了!!!”
  他从床上直接蹦下来,深吸一口气,咬牙:“楼骁呢?这次下山了没有?我特么......”
  楼岸差点没拉住他,一脸好笑地将人往怀里抱,但生气了的姒小荼简直比过年时杀的猪还难按。
  两人七手八脚乱七八糟拉扯了一通,最后这场闹剧还是以楼岸捧起某人的脸将人结结实实亲了一顿才宣告结束。
  姒荼被他突然来上这么一口,汹涌而上的怒气瞬间便不见了大半。
  他红着脸,唇上水光潋滟,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谈正事呢,你这是做什么!”
  “施法吗?”
  楼岸心满意足将人拉回怀里抱好,弯唇笑道:“是啊,施法。”
  见姒小荼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他转移话题:“放心吧,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着呢,只是现下还没到清算的时候。”
  姒荼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蹙了蹙眉,猛然想起了先前在竹林里洛惜惊说的话:“所以......之前洛惜惊说的,你一人单枪匹马杀上乱空山,莫非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事?”
  楼岸点头:“当年的事毕竟已经过去太久了,要想得知完整的真相,直接一点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也是在那一次,我在某位峰主的地盘上,找到了当年楼自枫许诺事成后给他们的货物,里面的金银珠宝早就用完了,但箱子上专属于楼家商队的印章却留了下来,我验证过,都是真的。”
  “江湖中传言的连斩二十七人实属夸张,我在乱空山呆了整整两个月,才用计离间了本就不团结的几位峰主,终于一点点地将当年参与这场密谋的人都杀了。”
  “我处理干净最后一位峰主的那天,下了好大一场雨,我沿着山路往下走,在山口处遇见了集结好人马,前来围剿乱空山二十七怪的宗门,和楼家的人。”
  他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当时人很多,我也实在狼狈,衣上都是血,我的、峰主们的,还有一些不知是谁的血,总之还挺吓人的。好笑的是,那群人见到我的瞬间,仿佛都被定住了一般静默了下来,直至我慢慢路过了他们,离开了乱空山。”
  “后来不知道是被在场的谁宣扬了出去,就变成什么楼二公子乱空山连斩二十七怪的傲人战绩,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替父报仇,少年春风得意,潇洒自如。”
  楼岸闷笑一声,摇头感慨:“其实一点都不潇洒,特别狼狈。”
  他捏了捏怀里人的脸,低声道:“这都是我自己该走的路,没什么的。虽说眼下我说这些,也是存了几分让茶茶心疼的意思,但......你也用不着这么心疼。”
  “只需偶尔心疼一下便好。”楼岸歪头邀宠般冲他笑笑。
  姒荼揉了揉脸颊,小声骂他:“就你会盘算。”
  楼岸坦然自若地点头,又道:“所以先前你问我是什么时候变的性情,我也说不准,要真说出一个准确的时间,那便是在乱空山围剿之后了。”
  “我当时看这个江湖,怎么看怎么虚伪,什么名门正派,什么世家大族,都是些早已经从根系就腐烂的枯木,表面上看着还有那么一回事,其实内里早就被蛀虫一点点的啃噬空了,”他的眼神很沉:“偏偏一个个还那么注重脸面。”
  楼岸想了想,讽笑一声:“也对,毕竟他们也只剩下那副脸面了。”
  “我那时便在思考,正与邪究竟是什么?黑与白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我一直坚守的那些信念、道义是对的吗,楼家从小教给我的那些学识、道理又有几分真假。”
  “我回到了当时你住的那个小院,沿着你每天的生活轨迹一点点的思考,重温,我看完了你看过的那些话本,吃遍了你吃过的每一种零嘴,走过了你或许路过的每一个街角巷口,也让那位手艺甚好的王姐替我编了小辫子......”
  “好多好多天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楼岸轻轻吐出一口气,眸中笑意清浅:“该我背负的那些责任我一件都不会少,仇要报,账要算,这与我是黑是白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我自己。”
  “人只活这一辈子,就没必要再被那些条条框框所拘束了。”
  “做自己该做的,做自己想做的,这就够了。”
  姒荼被他这一番话震的沉默了好半晌,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就在楼岸都以为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过造作惹了教主大人不快之时,姒荼却突然眨了眨眼。
  只见他隐隐有些崩溃的抿住了唇,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揪住了楼岸的衣襟:
  “你刚刚说什么?我在别院里留下的那些话本你都看了?”
  “你真的都一本不落的看完了?!!!”
  那些可都是活春宫啊!楼小岸看着那些东西,到底都明白了些什么!!!
  这是正经人能干出来的吗!!!!
 
 
第48章 本座的第一次
  楼岸不得不再次惊叹于教主大人清奇的关注点。
  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逗逗这位恼羞成怒的教主。
  “是啊, 一本不落,全,都, 看完了。”
  楼岸垂眸, 将目光停留在了姒荼的唇瓣上, 眼中带着些暗示的意味。
  “至于我学到了什么, ”他噙着抹笑, 轻轻开口道:“茶茶想知道吗?”
  姒荼憋气, 红着个脸松开了楼岸的衣襟,扭头躲开视线:“......不太想知道。”
  楼岸的手掌握住他的腰,将人又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躲什么?”
  “教主大人害羞了?”他眸中的笑意满的快要溢出来:“遥想当年,茶茶调戏我调戏的可是很愉快啊, 怎么现在反倒还不好意思了。”
  楼岸颇为怀念:“我还挺想再听茶茶叫我一声哥哥呢。”
  姒荼被他这么一激, 反倒起了些逆反心理。
  好歹自己也是自魔教长大的, 什么东西、什么情况没见过, 何至于被楼小岸区区几句话就弄得害羞至此。
  他看着楼岸咬了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将人推倒在榻上, 胡乱亲了上去。
  楼岸也不避, 笑吟吟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闹。
  他也很好奇, 威风凛凛的教主大人到底都有些什么本事。
  毕竟看了那么多话本子呢。
  姒荼在刚触及那抹温软时,原本完美计划好一切的大脑突然就空了。
  他刚刚是准备先干点什么来着?
  姒荼刚停着愣了几秒, 就听见身下的人传来声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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