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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他这会儿显然代入的还是楼茶这个身份角色,一口一个哥哥的唤着,让这段控诉多了些欲语还羞的刺激感。
  姒荼仿佛不忍再说,将目光瞥向别处,一声轻叹:“稀里糊涂的,我都不清醒,能得了什么趣。”
  楼岸被他的话炸得瞳孔紧缩,紧接着,耳根便在姒荼的注视下慢慢变红了。
  他手忙脚乱,只觉得现在身体接触姒荼的部分热得出奇,看着怀里赖着不肯走的人又不知怎么办,只能僵硬着四肢仍由热意蔓延。
  楼岸虽然明知姒荼是故意逗他玩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指尖触上的,软软的脸颊。
  以及在他帮他运功时,这人痛哼着往自己怀里钻的场景。
  楼岸深吸了口气,扶着姒荼坐回了床边,看着对方唇边的笑有些无奈:“你何必总是逗我。”
  姒荼没错过楼岸眼里某一瞬间的飘忽,有些讶异。
  他原本还只打算逗逗这人,但现在看楼岸的反应,难不成是真对自己干了点什么,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心虚。
  他默不作声地将这件事压在心里,没再追问。
  而是接着方才的话题挑了挑眉笑道:“因为逗你真的很好玩嘛。”
  姒荼装模作样长叹一口气:“没成想,楼郎,你居然真的是那等薄情寡义翻脸不认人的负心汉!”
  这是又换了出戏。
  楼岸在他枕头底下掏了掏,果不其然摸出了两本风月话本。
  他眉心跳了跳,盯着话本名一字一句念了出来:“《狐狸精夜会柔弱书生》?《俏佳人与薄情郎》?”
  实在是楼岸一身端庄正气与风月话本极不相符,看着他宛如在读四书五经般念出书名,姒荼倒在床上笑得肚子疼。
  楼岸自小在楼家学的是四书五经儒家礼仪,读的都是功法心经绝世剑谱,于是乎他从来没想过江湖中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当下便被惊住了。
  他狐疑地盯着两本书看了看,终究没压住少年人的好奇心,伸手便准备翻开一探究竟。
  姒荼被他这一举动吓得蹦了起来,连忙扑过去按住了楼岸的手。
  这些个话本写的都是风流韵事,低俗不堪的描写多就算了,还配带了不少活色生香的插图。
  姒荼将行情最好的这两本买回来后也没多看,粗略瞟了两眼,便被其中过于粗俗直白的形容闹得有些恶心,随手就塞在了枕头底下。当时还感叹这写书的人文采不怎么好,小插图画得倒是纤毫毕现,比起他们魔教不少宫中墙上印着的也差不了多少。
  现下见楼岸准备翻看,姒荼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开什么玩笑,不说别的,但就姒荼自己便舍不得让楼岸那双干干净净的眼看这种东西。其次,姒小荼自认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还是很在意形象的,要是让楼岸亲眼看到了这书中的内容,连带着觉得他这人心思龌龊怎么办?他这个只看了两眼的人还不得冤死,找谁说理去?
  姒荼冲楼岸僵硬地笑了笑,急中生智般快速开口:“这是本断袖风月!”
  像是怕楼岸不明白断袖何意般,姒荼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书扯出来,一边贴心地给他解释:“断袖呢,就是......两位男子之间的情意。”
  “男子和男子也是能在一起的。”
  姒荼嘴上说着话,手里却偷偷将扯出来的话本垫在屁股下面藏起来,生怕楼岸一个想不开还是硬要观瞻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他这头刚藏好松了口气,却听那头的楼岸轻飘飘开了口。
  “我知道的。”
  姒荼:欸?
  楼岸垂下眼皮,微微上挑的眼尾格外好看:“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
  他见姒荼疑惑,竟是又补了一句。
  姒荼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一向口齿伶俐的人突然变得笨嘴拙舌起来。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愣愣地点了点头。
  楼岸那边也没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楼岸才出声打破了这个气氛:“我今早,收到了祖母的传信。”
  “她说,让我办完了事情就早点回宗门,别在外耽搁。”
  姒荼想了想,点头道:“的确,自结案后,我们在这里也耽搁好几日了,你未完成的课业还有许多,是得早些回去。”
  那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楼岸看着他,却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姒荼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便又笑起来:“唉,这都说江湖相遇,终须一别,没想到这么快。”
  “你这回走,也不能再从后山进了,若带着我,难免要添上许多的麻烦,被发现的风险太大了,不值当。”
  姒荼摸了摸鼻子:“就算侥幸回了后山,我......天天又是要喝这个药那个药的,总不能老让你劳烦药理先生帮我配药吧?难免让人怀疑,镇里反而会方便很多。”
  他看着楼岸,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就不跟你回去添乱了。”
  楼岸安静听他说完,道了个“好”字。
  姒荼不习惯气氛那么凝重,害了一声:“我在这一带应该还会待上许久,祁仙镇离楼家是有点距离,大不了我往千仞山那边靠靠,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落脚,隔上几日就邀你同我出来相会?”
  他说完,似是觉得这个说法想某些背着家中长辈私会的小情儿,有些忍俊不禁,偏头笑了起来。
  姒荼本想着逗逗楼岸,冲散些离愁别绪,也没真准备把人约出来和自己相会,却不想他正笑着呢,就听见楼岸那边应了声好。
  姒荼:欸?!!!
  他惊讶地往楼岸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这人竟是一脸正色,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楼岸再次开口:“我明日便要启程回宗门了,你可以同我一起离开,距千仞山三里左右,有个观花镇,当地治安不错,民风质朴,玩乐解闷的东西也不少,是个好去处。”
  姒荼:欸?
  他继续道:“我在那里有处房产,小院布景还算雅致,也一直安排得有人打扫,你可以在那里住下。”
  姒荼:!
  “离小院最近的酒楼也是我名下的,你喜欢吃的琉璃酥和八宝鸭都做的不错,还有一些特色吃食在当地还算有名,你到时候可以尝尝。”
  “若是偷懒不想出门,也可以差人联系酒楼,将想吃的东西点一点,他们稍后就会派人给你送过去。”
  ......
  姒荼茫然地看着楼岸,他怎么转瞬间就被这人安排明白了呢?
  大到吃穿住行,小到外出游玩,楼岸三言两语便给他规划得完完整整,细致入微。
  姒荼看着他,不知为什么重点有些跑偏。
  他总觉得这样,自己像个被楼小岸背着人娇宠着养在外面的妾室......
 
 
第34章 本座用嘴喂糖葫芦
  时间又过了几日, 姒荼也真如楼岸所安排的那般,住进了观花镇的小院里,每日养养伤逗逗鸟, 看看话本练练剑, 晒着太阳吹着风, 吃着酒楼里的美味佳肴, 过的还算快活。
  不过他也并没有全然地让自己当个闲散客, 姒荼人虽然又跑远了些, 但还是会定时与魔教联络。
  每隔几日,他就会收到魔教总坛那边的消息,有时是让他打探消息,有时又是让他刺杀仇敌, 事都不算大, 但却胜在麻烦。
  这让姒荼不禁感叹或许有些人天生就不是什么富贵闲散的命, 在魔教任劳任怨也就罢了, 现下沾了楼小岸的光寻了处清闲的地,收到的任务居然也是只多不少, 三天两头往外跑, 实在让人唏嘘。
  小院只有几个老仆住在侧院中, 人都很好,会定期来打扫落花杂草。主院里只有姒荼一个人, 平日里安静的很,也没人会过问姒荼的行踪,是以他来去自由,有时为了做任务能接连三天三夜不睡觉蹲守在外, 杀完人后又连夜赶回别院。
  不为别的,单纯是由于和楼岸约定的七日之期到了。
  好在当初定下的日子间隔从时间上看还算宽裕, 足够姒荼做任务路上的一来一回,不然还真不好同楼岸解释。
  他好几次都是杀了魔教叛徒后急匆匆往回赶,甚至只来得及换件衣服,便见着了借着休沐从楼家后山溜下来的楼岸。
  那人听闻姒荼出门了,也不多问,只安安静静坐在树下的石桌旁同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仆对弈,树上随风时不时飘落下的叶子扫过这人的肩头,袖子,再缓缓飘落在地上。
  姒荼总会在棋局结束前猫着腰偷偷靠近,坏心眼地想要吓这人一跳,虽然总是屡战屡败,从未成功过,但不影响他想要捉弄楼小岸的一颗炙热的心。
  随后便是日常的切磋练剑,两人都对武学一道颇为热忱,每每打起来便是半日,几位老人便会在院中纳着凉,打着蒲扇给他们加油助威。
  天色渐沉后,两人用过晚膳,有时会相携着去逛灯会,给姒荼买些好看但无用的小东西塞满别院厢房,有时又会打两壶香醇绵密的好酒,翻身到楼顶观花赏月。
  ......
  姒荼的伤在一点点好起来,毒素也慢慢被压制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着,除了偶尔觉得魔教那些鸡零狗碎的任务颇为烦人外,姒荼还是很期待明天的到来的。
  因为每过一个日升月落,便距离他下次见到楼小岸又近了一天。
  尽管那人只能来别院待上那么短短的一天,但已经足够美好,人嘛,总是是不能太贪心的。
  姒小荼掰着指头认真地想。
  ......
  但意外总是发生的猝不及防,比如他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对象居然这么狡猾,比如他也没想到楼小岸会亲自出门寻他,再比如,他还是没想到两个人居然会在青楼撞了个脸对脸。
  那日,姒荼本来换好了新买的衣裳,高高兴兴等着楼岸的到来,却没想到会在那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接到了魔教的传讯任务。
  偏偏,这次的任务还是由魔教总坛那边发出的,上面盖有柳北如的私章。
  推嘛,是万万不能推的了,姒小荼在卧房里缓缓扯出一抹咬牙切齿的微笑,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有任务他可以理解,但偏偏怎么就在今日啊,他幸幸苦苦跟着街口的王姐学了好久的小辫,今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刚刚绑上,这会儿他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似的,怎么杀人?!!!
  拆了吗?不要,他还准备留着给楼小岸炫耀来着,万一一会扎不好了怎么办。
  这可是他花了整整两刻钟才绑上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拆了他心疼。
  姒小荼看着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好嗯......这副打扮似乎也没多浮夸,这样出门好像也不是不行。
  杀个人而已,以他的实力,去去就回。
  姒小荼对着镜子露出了微笑。
  ......
  姒荼穿梭在楼内,被满室满厅的脂粉气熏得直想打喷嚏。
  这里属于民间最为常见的那种青楼,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这会儿随着黄昏初至,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姒荼此次的任务对象是魔教分坛的一位长老,最擅长易容伪装,姒荼从正午找到黄昏,才逐步锁定了人选。
  但那人十分精明,许是猜到了自己身份暴露,在街上兜着圈子在最热闹的地方绕了几圈,一眨眼就拐进了这间青楼,借着重重纱幔的遮挡,立马便换了一副新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在厢房中搂着小娘子喝起了花酒。
  这青楼房间众多,一间间的排查起来十分不便,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他碰上了姒荼。
  被这人往人群里带着绕了半日的姒荼这会儿已经很暴躁了,他顾忌着不能在大街上出手牵扯到旁人,是以憋着气陪他浪费了这许久的光景。
  没想到这人地狱无门偏要闯,自恃易容之术高明,一头扎进了这样一个让姒荼十分好下手的地方。
  ......
  姒荼冷眼擦净了手上的鲜血,从怀中取出化尸水倒在地上的尸首上,转身走出了房门。
  却在走廊上碰上了个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姒荼本想着刚杀了人不宜招摇,便低眉顺眼退到一旁让那人先过。
  却没成想那男子却停住了脚步。他飘忽着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姒荼一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便伸手就准备搂住姒荼的肩膀。
  见姒荼躲过去了,他也没恼,只嘻嘻哈哈笑着道:“本大爷许久没来,竟然不知这楼内居然多了这样上好的货色。”
  “瞧瞧这小模样,多嫩啊,真俊,长到本大爷心坎上了。”
  姒荼皱了皱眉,他这是,被当成青楼里卖身伺候人的小倌了。
  那男人说完,见他没什么反应,居然还不知死活地再次伸手准备掐姒荼的脸。
  姒荼暗自叹了口气,刚准备出手将人打晕,却没想到有人快他一步。
  他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楼岸,有些震惊,又有些头疼:“你来这里做什么?”
  楼岸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姒荼却瞬间从这眼神中读出了千言万语。
  他仿佛在说,你还好意思问我。
  又好像在说,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姒荼努力解读了片刻,也不知自己猜中了楼小岸的几分心思,但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在楼岸的眼神中看到了谴责。
  那是一种对放了他鸽子的人的谴责,那是一种对方居然背着他跑到烟花之地寻欢作乐的谴责,那是一种仿佛正房夫人抓到了丈夫在外偷腥的谴责......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姒荼在他的这一眼下,生出了许多心虚来。
  楼岸道:“我见你一直不归,便出门寻你,谁曾想......”
  “一路跟着,就跟到了这个地方来。”
  他抿着嘴唇,好看的眸子里又再次带上了深深的谴责:“姜茶,这里很好玩吗?”
  救命,姒荼被他这么看着,感觉自己要完。
  他他他,居然该死的觉得,楼岸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
  连起来就是:
  姜茶,这里很好玩吗?比我还好玩吗?
  虽然这是这么久以来楼小岸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唤他,但姒荼看着对方冷冷淡淡扫过来的视线,竟也该死的觉得楼小岸貌美如花到让他心神荡漾。
  姒荼捂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主动上前揽住了楼岸的肩膀,乖顺地冲他笑笑:“不好玩,你都不在哪能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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