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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随后他转过头,对着沈今念笑起来:“碎星宫的少宫主果然厉害,连我和哥哥都被你给摆了一道。”
  “你放心,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李琬的确猪狗不如,死了也干净。”
  沈今念惊讶,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姒荼这个堂堂正正的“名门正派”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姒荼笑意盈盈,显得十分亲切。
  “若沈姑娘已经达成所愿,必不会邀我与哥哥来此闲聊这么久,因此,我猜测姑娘肯多费这些口舌,定是还有些什么需要青宴堂帮忙的。”
  “事已至此,”他朝沈今念摊开手:“姑娘不如直言吧。”
  沈今念的目光停留在姒荼和善的脸上:“不错,我的确需要青宴堂的帮忙。”
  “我当初本可以直接杀了李琬解恨,但后来我一想,觉得这种做法实在过于愚蠢。”
  “我们本就是受害者,为什么要以一个不光彩的形象被世人记住呢?”她眼神坚定:“我想要的,就是借青宴堂的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第29章 楼小岸是断袖
  一日后, 祁仙仪式顺利举行。
  姒荼和沈今念混在游行的队伍里,看着这场盛大而又热烈的祈福仪式。
  “我妹妹她虽不喜热闹,但往年每逢祁仙仪式的那几日, 她都会很开心, 因为她觉得祁仙并不仅仅只是凡人向神许愿的形式, 祁仙寄托着千家万户的心愿, 是幸福的象征。”
  沈今念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惜, 她命不太好, 这样热闹的景象,今后再也看不到了。”
  姒荼没刻意去安慰什么,因为他知道沈今念不需要。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开口:“今安姑娘是个很好的人, 镇上有女儿的百姓都会记得她的。”
  的确, 自案子落定后, 百姓们都在青宴堂张贴的布告上知晓了这么一桩过往, 余下三个受害姑娘的家眷也寻了来,找回了尸首。
  百姓们在找识字的人弄清楚前因后果后, 也明白这桩案子能这么快查清, 最大部分的功劳来源于那位善良的姑娘, 让更多的女儿免遭了畜生的毒手。
  这两日,已经有不少百姓家中替她供上了长明灯, 许愿这位好姑娘能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来世。
  沈今念没接话,她轻笑一声:“我倒是对你和楼岸改观了不少。”
  她还记得,昨晚在誊写布告时,姒荼突然很认真地问她, 她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沈今念没反应过来,一时有些疑惑, 不解问他要名字做什么。
  犹记这位少年满脸严肃地道:“我和哥哥一致认为,这样好的人,不该在这个故事里没有名字。”
  “她担得起所有人的赞美。”
  一时间,沈今念不知说什么,沉默了许久,哑声道:“今安,她叫今安。”
  ......
  姒荼听她这么说,有些疑惑:“你原来对我们的观感很不好吗?”
  他们也没做什么吧。
  不知是不是姒荼的错觉,当他问完这句话后,发现沈今念的面上一瞬间似乎闪过了丝绝望,她目光沉沉,仿佛回想起了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称不上什么很不好,但......我对断袖,实在是,有些......”
  她似乎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词能形容好自己的感受,说到这,便一言难尽地顿住了。
  姒荼:“???”
  沈今念缓了缓,才再次艰难开口:“我有个师兄,他早年间爱上了一个男子,自此,便彻底疯魔了。”
  “不惜违抗其师父的命令,也要将人带回碎星宫,日日黏在一起便算了,我远远见过一回,竟是连吃饭都要嘴对嘴的喂,实在是......”沈今念忍了忍,才将嘴边的恶心两字咽下去,换了个稍微文雅一些的词:“不成体统。”
  “若是如此也还好,最多也只是他们之间黏糊些,算不上什么大问题。但偏偏,这两人是一点都不安生,自己吵架也便罢了,还要连带他人一起受罪。”
  沈今念许是憋久了,这会儿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每次一吵架,那男子便会置气跑出碎星宫,我师兄又定会红着个眼睛怒吼‘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随即又是要劳烦宫内弟子们一通找。”
  “每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我那师兄不想着哄人,却又会说些‘跑啊,不是很能跑吗?再跑把你腿打断!’之类的气人话,那男子也不是个气量小的,又定会回些诸如‘谁要你管,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之类的酸话,实则不出两日他们又会恩爱非常,实在是矫情至极!”
  姒荼瞠目结舌。
  沈今念一口气劈里啪啦说完这些,喘了口气道:“总之,你和楼岸......都还算不错,我沈今念勉强认了你们这个朋友。”
  “断袖就断袖吧,别学我那师兄,脑子不好,天天成迷于情情爱爱,连武功都荒废了。”
  她斜睨着姒荼:“知道吗?”
  姒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过了好半晌,他才指了指自己,分外艰难地确认道:“断袖......我吗?”
  ......
  此时正值晌午,姒荼神情恍惚地回了客栈,一推门,就看到了端坐在桌旁整理卷宗的楼岸。
  姒荼:“......”
  楼岸见他回来,放下了手上的卷宗:“正好也快用午膳了,我特意上酒楼买了前两日你想吃的那款八宝糯米鸭,应该一会儿就能送过来。”
  “你要是现在饿了,刻意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
  他像是又想起什么,唇边漾开一抹笑:“外面很热闹,晚上我们可以出去转转,给你买糖葫芦。”
  姒荼看着楼岸勾起的唇角,不知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心慌,一颗心跳的厉害,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僵硬地点了点头。
  随即略有些慌张地避开了楼岸投来的视线。
  脑中突然就开始回放刚才沈今念说的话:
  “你不是断袖还有谁是?哦,楼岸也是。”
  “你也不看看你们都黏糊成什么样了,动不动就打情骂俏欲语还羞搂腰摸头牵手的,还不是断袖?”
  沈今念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表情:“你们不会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吧?也对......亲兄弟确实不容易,急不得。”
  随即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既然说都说了,那就索性说个清楚吧。”
  “以我被断袖荼毒了这么久的眼珠子起誓,你俩,绝对不清白!”她一字一顿,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砸进了姒荼的心里:“就算你不是,楼岸也绝对是,我,不可能认错!”
  随即还附上一句含糊不清的吐槽:“也没见过谁家好兄弟会是这种相处方式。”
  姒荼顿觉五雷轰顶,也没心思欣赏游街了,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客舍。
  现在看到楼岸还如此的温婉贤良,明明光是处理案子的后续事宜就忙的要死,还没忘记他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姒荼感觉无比心虚和心慌。
  “也没见过谁家好兄弟会是这种相处方式。”
  沈今念的话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
  “你就算不是断袖,楼岸也一定是。”
  真的吗?姒荼眼神复杂,悄悄地瞟了眼坐在书案前的楼某人。
  他是不是断袖......暂且不提,那楼小岸呢?他是吗?
  楼岸从方才就察觉到了姒荼奇奇怪怪的脸色,现下又在短短时间里被某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看了无数次,他一时也有些疑惑。
  “怎么了?”
  姒荼神色恍惚,捧着茶杯喃喃摇头:“没什么。”
  过了会儿,他似乎也觉得自己这副神情太假,实在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于是便开口问了个问题,以此转移注意力。
  “对了,李府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楼岸想了想回道:“大致上差不多了。”
  “青宴堂的人赶去时李琬已经惊惧而死,我们依着沈姑娘给的线索,果然查到了那间密室,顺势也将那位帮着李琬杀害姑娘的仆从抓到了。”
  “人赃并获,青宴堂又将证据一一呈上,李员外便再也抵赖不得了,加上先前他隐瞒抛尸点的事,自己也心虚,于是这个案子也就顺利成章地了结了。”
  “毕竟他不止这一个儿子,就算再怎么疼爱,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至于因为他直接跟青宴堂翻脸。”
  姒荼点点头:“也对,像李员外这种精明的商人,可太知道每笔买卖的利益在哪了,他眼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想早点完事,儿子可以再生,买卖赔了可就真没了。”
  说话间,酒楼的八宝糯米鸭送到了,两人便起身去用膳。
  姒荼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一时有些沉默。
  都是他爱吃的。
  这么久,楼岸也便算是把他的喜好口味都拿捏准了,不论是平日里放在桌上的零嘴小食,还是饭桌上每一道上酒楼特订的饭菜,亦或是平日里送他的玉佩文玩,衣裳发带一类的,每一件都精准的符合了他的心思。
  以至于,姒荼现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穿用度,穿的衣裳戴的配饰,都是楼岸亲自给他挑的,每一件都精致无比,也不知道这人哪来那么多钱......
  不对,想远了,他想说的是,楼岸,恐怖如斯!
  姒荼思绪繁杂,心慌得厉害,一时间对着这满桌的饭菜食不知味,连楼岸连唤了他几声都没听见。
  等他回过神来时,楼岸已经放下筷子走到了面前,伸手触上了他的额头。
  姒荼惊了一下,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又被楼岸一声“别动”定在了原地。
  楼岸皱着眉,神色一时有些严肃:“你生病了。”
  姒荼:“?”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冲楼岸摆了摆手:“不是发热,是我老毛病犯了。”
  “就是那个寒症,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姒荼勉强笑了笑,努力编瞎话:“这个寒症有些奇特,每逢发作时都会热热闹闹烧上那么一场,过几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楼岸这次却没之前那么好糊弄了,他沉声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症状?能治吗?”
  姒荼仔细想了想:“跟风寒其实差不了多少,肌肉酸痛之类的,真不是什么大事。”
  “治嘛是不太好治,但能缓解,”他瞧着楼岸脸色不太好,下意识扯了扯对方的衣角缓声道:“我一会儿写个药方,还得劳烦你去帮我抓个药,好不好?”
  话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干了什么,懊恼地咬了咬舌头。
  该死,他好像改不过来了。
  这样,和沈今念所说的那种刻意撒娇的断袖主人公有什么分别!
  可反观楼岸那边,似乎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说完后这人脸色不仅稍稍缓和了些许,随即还点头答应了。
  不会吧,楼小岸真是断袖?
  姒荼大脑飞速运转,还是说,楼岸自己也并不清楚断袖这一说法?
  就在他啃着指甲头疼的时候,身体突然被腾空抱起。
  楼岸抱着怀里的人,大步流星走向里间床榻。
  姒荼:“!!!”
  什么情况!楼小岸这是准备不再隐藏自己断袖的身份,狼性大发,准备对自己这样那样了吗?
  姒荼脸色爆红。
 
 
第30章 本座确定心意
  姒荼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红着个脸半靠在榻上,一勺勺地乖顺喝着楼岸喂到嘴边的粥。
  方才楼岸先是将他放在榻上,细心掖了掖被子, 随后许是想起他方才胃口不好没吃多少饭菜, 便又下了趟厨房, 亲自给他熬了粥。
  眼下还端着粥碗, 一勺勺都等吹凉了才喂给他。
  姒荼活了这岁数, 从来没享受过这待遇, 一时间鼻头有些发酸。
  原来生病时有人一步不落的守着,是这种感觉......
  楼岸此时侧身坐在床边,宽大的袖子卷了一截上去,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 他正垂眸轻轻吹着勺子里滚烫的粥, 眼皮很薄, 眼尾压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端的是一副如清风月明般朗朗的风姿。
  姒荼看着他,咬着牙十分羞愧, 暗骂自己心思肮脏。
  这么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 他怎么能那么想人家, 就算是他某日兽性大发把楼岸办了,楼岸都不会兽性大发把他办了。
  都怪沈今念, 在他耳边念叨那么一大堆,搞得自己脑子都坏掉了,净想些有点没的,多对不住人家一颗对好兄弟的拳拳爱护之心啊。
  楼岸见姒荼乖乖将一碗粥喝的见了底, 心情比之方才好上了许多。
  他勾着唇,从怀里掏出张素白的帕子, 轻轻给姒荼擦了擦嘴角。
  接着说出的话更是将姒荼彻底雷了个外焦里嫩:
  “今晚我搬来与你同睡,”楼岸微敛着眉:“你这发热虽不寻常,但仍需隔三岔五换个帕子。”
  “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也能安心些。”
  姒荼呆滞。
  姒荼震惊。
  姒荼在心里发出尖叫。
  虽说好兄弟也不是不能同床共枕吧,但他现在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还有,谁家好兄弟会给对方擦嘴啊!
  他是病了,但不是手断了!
  楼小岸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姒荼迅速把脸熟透了的自己卷进被子里团成一团,见楼岸没等到回答似是不肯离开的样子,有些急躁,才不得不憋闷着“嗯”了一声。
  老天爷,他现在可太需要一个独处空间静一静了。
  楼岸蹙眉研究了一会儿床上的那一大团被子,猜测对方许是生病了心情不好,便也没再纠结,只叮嘱姒荼先好好休息,等药熬好了再给他送过来。
  临走时,为了防止发生类似于姒荼闷死自己的情况出现,楼岸还伸手给那团被子理了理,贴心地给他留出了一个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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