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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玄幻灵异)——神殊

时间:2024-09-12 09:38:43  作者:神殊
 
第25章 本座撒娇啦
  少年心如擂鼓, 热意在这片空间里蔓延。
  楼岸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让视线从对方的颈侧移开。他挪了挪身子,躲开了姒荼的触碰。
  “我......没事了, ”楼岸刻意避开姒荼疑惑的眼神:“你......回去坐好吧。”
  姒荼皱眉, 他这是, 嫌自己伺候的不够好吗?
  是点心没喂好还是顺气儿不及时?
  姒荼第一次这么伺候人, 表示不太能理解。
  他狐疑地让目光在楼岸身上转了一圈。
  楼岸却不让他再看, 忙站起来理了理衣裳, 匆匆丢下一句“我去结账”便步履匆忙地离开。
  看背影,颇有几分仓皇的意味。
  独留姒荼一人坐在原地面露沉思。
  ......
  天刚刚擦黑,两人就带着新收集到的线索前往县衙查看起了尸体。
  晚风吹拂在身上,泛起阵阵凉意, 姒荼环顾四周搓了搓手臂, 没忍住道:“话说, 我们真的要选择这么一个阴间的时段去查看尸体吗?”
  下一秒, 又是一阵阴风袭来,姒荼毫不意外地打了个喷嚏。
  走在前方的楼岸脚步顿了顿, 随后解下身上的披风罩在了他的身上, 待将其系紧了, 又转身朝前几步在两人间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几个瞬息间,姒荼身上就多了层披风, 他抬起脸看着那人的背影,神色茫然。
  他也不是傻子,自那块糖糕后,就隐约能感觉到楼小岸在躲着他。
  走路都不让他勾肩搭背了。
  调笑也不接他的话了。
  还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了。
  姒荼垂眸扯了扯身上的两件披风, 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谊正在经历巨大的考验。
  可是天杀的, 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楼小岸还在怪他喂的糖糕不好吃把他给呛到了?
  没可能啊,他尝过的,真的很好吃,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分享给他。
  还是说,因为他晚间比平时多吃了两串糖葫芦?
  姒荼这会儿子思绪飞出了八百里开外,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在吵吵嚷嚷猜测原因,本人却仍旧一头雾水。
  但没想明白是一回事,他认不认命又是另一回事。
  友谊这件事嘛,其实跟小夫妻平日里吵架差不了多少,总得有一方先示弱求和的。姒荼觉得自己非常清醒,他虽一向张扬惯了,但如果对方是楼岸的话,他倒还算愿意做那个示弱的角色。
  这么想着,姒荼的计划在瞬息间悄然成型。
  他看着楼岸郎心似铁的背影,狠狠心掐了自己一把,眸中迅速酝酿出水光,随后颇为做作的又是一个喷嚏。
  如他所料,楼岸的脚步再次停了,那人稍稍侧过身子,似在疑惑为什么还冷,又像是在思索要怎么办。
  姒荼悄悄勾了勾嘴角,小跑几步上前揽住了楼岸的腰身。
  楼岸一僵,下意识就要挣脱,却被他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哥哥,我冷。”
  察觉到楼岸不动了,姒荼低垂的眼眸里闪过笑意。
  哇,计划通。
  之前在魔教,阿娘生气时,阿爹就是这样求和的,非常有效,导致姒荼现如今仍历历在目。
  唉,长老们说的的确不错,多学点东西还真是有好处,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了。
  “那,那怎么办?”楼岸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温热,有些无措:“夜里的确寒凉,你身子还没好,要不先回客栈歇着吧,我一个人去查探也是可以的。”
  “不行,我不放心你。”姒荼摇头果决道。
  楼岸有些无言,有些崩溃:“可是我们这样......不太方便......”
  姒荼一想也是,他转了转眼珠,抬眸时面上却已是一片温和无辜的神色:“那要不,哥哥牵着我吧,这样还能暖和点。”
  楼岸被他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只觉得此时心跳过快,根本来不及思考其间的漏洞,便听话地拉过了姒荼的手,将自己体内暖融融的内力输送了过去。
  少年掌心温度偏高,在内力的加持下,姒荼颇为熨帖的眯起了眼,在心底感叹一声楼家的内功心法真好使。
  的确很暖和,不错不错。
  至于姒荼自己的内力,他选择性的将其忽略了。
  什么,他有内力吗?没有吧。
  于是,两个少年就这样牵着手,一路走到了县衙的停尸间。
  在跨进门的瞬间,楼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又看了看脸上明显带着些自得和笑意的某人,沉默了。
  热意上涌至耳后,楼岸艰难开口:“你......自己的内力呢?”
  完蛋,楼小岸反应过来了。
  姒荼笑意一僵,但他丝毫不慌,抬眼与楼岸视线相触。
  他的眼眸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亮,带着股天然的纯真无辜,似乎只要被这双眼睛盯着,就根本生不出拒绝的心思来。
  少年语调刻意放软,带着亲近和讨好的意味:“你的内力更暖和啊,而且这样我也能和你靠的更近一点。”
  救命。
  楼岸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他看着他,几乎又生出了同之前想要般仓皇离开的心思。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却下意识的,并不想拒绝姒荼的任何提议。
  “......好,”楼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保持正常:“那你跟紧我,屋子里有些黑。”
  姒荼笑着点头。
  两人拉着对方,一前一后进了门。
  楼岸点燃了几支烛火,稍稍将屋子里照的明亮了些,显得不那么阴森恐怖。
  为了存放尸体,停尸间的温度很低,屋子里摆放着三具尸体,都盖着白布。
  是三具无头的女尸。
  一旁的地上还摆放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在昏暗的烛火中不怎么清晰,姒荼走进了才发觉那是卷宗中所提及的死猫尸体。
  两人分头查看起来。
  姒荼蹙着眉翻了翻尸体,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这三只死猫,除了已经提及的七窍流血这一特征以外,它们的毛发无一例外都是黑色的,纯粹到没有任何一根杂毛。
  是有什么缘由吗?
  他暂且压下心底的疑惑,朝楼岸那边走去。
  房间里停放的三具尸体此时都被拉开了白布。楼岸掏出准备好的器具,认真地查看着每一具尸体的情况。
  姒荼对于验尸一道并不专业,索性也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楼岸得出结论。
  过了不知多久,楼岸收了工具,凝眸看着女尸淡淡开口:“这三具尸体,每一具的死法都不同。”
  “第一具女尸,手中还缠有水草、甲缝里藏有泥沙,尸体肿胀发白,双手张开,推测在死前经历过剧烈挣扎,是被人活生生溺死的。”
  “第二具女尸,喉结下有明显的勒痕,皮下出血,舌骨断裂,索沟方向倾斜,勒痕上浅下深,推测行凶者比死者高一尺以上,且力大无比。”
  “第三具女尸,身体上并无致命伤。”他思索片刻:“故推测死因应该是在消失不见的头上。”
  “三具女尸都是在死后被人残忍的割下了头颅,”楼岸面色凝重:“除此之外,身体上都有不少的鞭痕伤疤和被糟蹋作践的痕迹。”
  姒荼也皱起了眉:“死后割人头颅,是怕被人发现什么吧。”
  “这个小镇并不算多大,要是谁家走失了女儿,哪怕尸体面目全非了,辨认起来还是很方便的。将头割掉,增加了不少辨认的难度,凶手也能放心很多。”
  楼岸点点头:“的确,人死前的面容是包含了很多线索的,无论是表情还是下意识的动作,都能反应不少东西。”
  姒荼问道:“你能推断出这些尸体的死亡时间吗?”
  楼岸又仔细瞧了瞧那些尸体,摇了摇头道:“这些尸体无一例外都出现了腐败的情况,但现象都很轻微,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的。”
  “但方才我在检查时,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药味,”他回忆了一下:“这种草药我在楼家藏书阁的典籍中有见过,叫荧春草。”
  “医书古籍中有注,这种草药似乎对保存尸体新鲜程度有奇效,可保证其在七日内不腐败,但据说这种古法已经失传了。”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见。”
  姒荼叹了口气:“若按你所说,荧春草的古法秘药可保尸体七日内不腐,但这些尸体却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腐败迹象,可见这些姑娘早在七日前便已身故。”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而且镇上死了这些姑娘,还被人作践成这样,都没有人发觉报官的吗?”姒荼有些气愤。
  “祁仙镇似乎一直都有姑娘走失,且自那之后再也没出现过,但......无一例外都没有闹大过。”
  楼岸眸光沉沉:“这种情况,要么是家里的长辈亲戚并不在意这些姑娘的死活,要么就是被有心人早早压下了。”
  “又或者,这其中还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也说不准。”
  姒荼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面沉如水,指节发出了几声脆响。
  最终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白白惨死的几位姑娘:“人命并非草芥,我们早晚能查清楚,该死的一个也跑不了。”
  随后,他走上前,同楼岸一起规规矩矩替三位姑娘盖上了白布。
 
 
第26章 本座的手
  两人一道出了门, 姒荼想起些什么,问道:“关于那位李三公子,楼家暗桩调查出些什么了吗?”
  楼岸点点头:“李三公子李琬, 风流成性, 最爱美人美酒, 仗着李员外的宠爱和李府这些年经商攒下的家底, 在外交友时肆意挥霍, 也时常进出花楼赌场。这点, 用不着暗桩查探,稍稍在外打听一下便能知晓。”
  “但可疑的是,这人虽喜爱美人,府中却格外冷清, 未纳任何姬妾。”
  “就连平日里进青楼, 也从来不碰姑娘, 点的都是清倌, 一晚上下来都只坐在一旁喝酒,听姑娘们弹琴唱曲儿, ”他顿了顿:“我觉得不对劲, 是以劳烦暗桩的师兄们往深处查了查, 才得知,数年前这位李公子曾暗中花重金请来了一位神医。”
  “而那位神医, 当初是以治疗......不举出名的。”
  楼岸说到这里,自小养成的性格让他对那个词有些说不出口,他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看了姒荼一眼, 才又继续道。
  “李府悄悄将人请了来,又悄悄送了回去。若非如此偷偷摸摸的行径, 也不会怀疑到李琬是有什么难以对人言的病症上去。”
  姒荼眼睛微微睁大,对此等秘辛来了兴趣,忙催促他继续说。
  “但可惜,似乎那位神医没能把人治好,暗桩查到,这几年来李三公子定期仍会喝某种特殊的药,但李府对此着重提防,是以并没能有留存的药渣供以验证。”
  他见姒荼睁圆了眼,听得津津有味,有些好笑,也乐意继续拣些好玩的说给他听。
  “但眼见李三公子年龄到了,李府许是怕落人口舌,便匆匆找了位家世清白、孤苦无依的农家女子娶回了府,当个摆设放着。”
  姒荼皱眉骂道:“这不是害了人姑娘一辈子嘛?”
  但他紧接着又追问:“那位姑娘现下怎么样了?”
  楼岸摇了摇头:“半年前,因病不治而死了。”
  他眸光里闪过一丝凌厉:“这明面上的说法,是那位夫人自小便身体不好,不小心着凉引发了其它病症,夜里被野猫冲撞,受惊过度病逝了。”
  “自此,李三公子日日以泪洗面,夜不安枕,发誓要为亡妻守节。自那以后,这半年里他还真的再也没去过秦楼楚馆,在祁仙镇上还博了个好名声。”
  他的语调凉凉,难得地带了些讥讽。毕竟,旁人无知被骗也就罢了,当知情者了解原委,在这些事件前都放上个“不举”的前提后,就显得分外可笑了。
  姒荼敏锐抓住了关键词:“野猫?什么样的野猫,会不会同那几只死猫有关?”
  楼岸摇头:“这些并未详细提及。”
  姒荼揪了揪披风上的流苏,在原地转了几圈,最终一仰脸叉腰怒骂:“那些姑娘绝对跟这个不举的有关,这种人最容易变态了,一个搞不好还不知道背地里祸害了多少姑娘。”
  姒荼磨了磨牙,竟是提步要走:“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楼岸好笑地将他拉了回来:“这些都只是我们的推测,若要将人带走伏法,还是得找确凿证据。”
  “更别提这背后还有一个人,他似乎知道所有的事,并掌控着节奏,一一将证据陈列在明面上,慢慢收拢布下的网。”
  姒荼虽然气愤,但脑子还算清楚,听楼岸这么一说,也顺势往下理了理:“他若是想要为那些受害的姑娘们报仇,大可以一刀杀了那个不举的,以他表现出来的功夫也的确做得到。但他这样慢慢搜罗尸体证据,徐徐图之,更像是不愿脏了自己的手,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样子。”
  他抓住了一闪而过的灵光:“那道鬼影,莫非是想要借青晏堂的手来料理这桩案子?”
  “从一开始扔下死猫尸体开始,到后面的女尸和惊扰李府的鬼泣声,似乎都是为了一点点将事情闹大。”
  “他特意将时间选在祁仙节前,就是想要逼县衙和李府联系能处理这件事的人。李府位居小镇最繁华的地带,祁仙仪式中的游街又势必会经过李府,若是不提早料理了这人,指不定会惹出什么卵子来。”
  “李员外怕,县衙也怕,所以只能上报给青晏堂了,”姒荼摊了摊手,冲楼岸笑笑:“可见,你们青晏堂还挺有威名的,连鬼想要申冤都盼着你们能来。”
  “怎么样,考不考虑以后当个堂主,往外一走多拉风多威武,我在你身边站着也能沾沾光。”他冲楼岸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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