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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渣错触手反派后(穿越重生)——谈屑

时间:2024-09-12 09:35:22  作者:谈屑
  怎么有点熟悉?
  ——咔嚓
  门关闭的声音传来。
  许慎允走了进来。
  云慎允:“!!!”
  许慎允走到了床边:“怎么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嘭!
  云清许一个没拿稳,手机掉到了地上。
  许慎允低头看去。
  嗯。
  找到原因了。
  *
  许慎允今天被许父叫去公司帮忙了,来时还穿着西装。
  云清许偷偷摸摸将被子掀开了一条缝。
  嗯,许慎允穿西装比那个漫画男主还要帅。
  许慎允将给他带得各种各样的小零食放好之后,坐到了床边。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床上试图把自己憋失忆的人。
  其实他早就猜出了云清许看的漫画。
  在对方问他第十个触手问题时,许慎允终于没忍住找了一番。
  这部漫画是真的火,许慎允一搜便查到了。
  没想到的是,小狐狸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
  许慎允戳了戳床上的被子人:“我买了你想吃的小蛋糕。”
  小蛋糕!
  云清许眼睛亮了亮。
  许慎允捕捉到了他的松动,将零食柜中的蛋糕拿了出来。
  奶油的甜味混杂着刚出炉的面包香气飘到鼻尖。
  云清许钻了出来。
  许慎允嘴角微勾。
  还挺好诱惑的。
  许慎允将包装袋拆开,递给了床上的人:“今天医生有说什么吗?”
  云清许刚想回答,视线却先一步瞥到了许慎允扶着蛋糕的拇指上。
  【宝贝,吃掉他】
  漫画攻引诱受的画面自动播放。
  云清许扇了自己两巴掌。
  许慎允:“?”
  这么严重?
  云清许接过蛋糕,一口吞去半块。
  许慎允看着他满脸的奶油,拿了一张纸:“慢点。”
  “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慢点,不急,一点一点吞下去】
  云清许又扇了自己两巴掌。
  许慎允:“???”
  这坚定的眼神,这毫不留情的力度,得是绝症啊?
 
 
第9章 西装play
  光天化日看瑟瑟,晚上就遭报应了。
  许慎允去找医生了解情况了,云清许本想偷偷摸摸打开漫画,把没看完的部分看完。
  可刚打开,一阵烧心的酥麻便从后背直冲大脑。
  滚烫的热浪迅速将他包围,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爬上四肢。
  完蛋。
  药效开始发作了。
  *
  医生:“大体是没什么问题了,就是需要注意,近期药效可能会有一次大排放。”
  许慎允将云清许的各项身体数据一一看完之后,点了点头:“好,谢谢医生。”
  “哦,对了。”医生清了清嗓子:“第二次发作可能会有不同于第一次的情况出现。”
  “这边我们的建议是,作为男朋友的你最好待在身边。”
  许慎允递纸的手一抖:“我……”
  “发作的时候,患者的情绪会很不稳定,具体情况我们无法预料。”医生打断道。
  “不同人会因为体质不同出现各种情况,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患者的情绪波动会非常大。”
  医生表情严肃了些:“如果不能及时安抚波动的情绪,对患者的身体可能会有危害。”
  “危害”许慎允双眉微蹙。
  医生:“对,还是不可逆的,所以务必要在药效发作的时候安抚好患者的情绪。”
  许慎允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
  对身体会有不可逆的危害……
  对段家还是仁慈了。
  许慎允站在房门前,深吸了几口气,等情绪恢复稳定后推门走了进去。
  ——哐当!
  门推开的同时,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从房内传来。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许慎允抬头看去。
  只见,原本安分躺在床上的人早已不见踪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尾,刚才被他放好的零食此时霸占了小狐狸本来躺的位置。
  许慎允将门合上,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视角盲区消失,云清许瘫坐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怀中抱着前几日为了冰水买的小冰箱,正在想尽办法想将沉重的箱门打开。
  可发软的四肢本就使不上力气,汗液将手心浸湿,每一次用力都会从门上滑过。
  小狐狸急得眼眶都红了,紧咬着充血的红唇,苦恼地看着怀中的解药。
  许慎允深吸了口气,将视线从浸湿衣物下若隐若现的红润移了开来。
  安抚情绪,安全情绪,安抚情绪······
  许慎允在心底默念了几遍医生的话后,抬脚走到了云清许身旁,单膝跪在他身前。
  然而,还未等他思考出要怎么开口,云清许却先一步抬起了头。
  泪珠争先恐后地从眼尾流出,秀眉微蹙,淡蓝色的双眸似受了天大委屈般可怜地看着他。
  心脏暂停了一秒,许慎允慌乱地别开了视线。
  他连自己的情绪都要无法控制。
  云清许将怀中的小冰箱放到了地上,似是找到了新的解药一般,焦急地向许慎允所在的方向靠去。
  可身前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都不愿意看他。
  小狐狸瞬间就急了,他抓住许慎允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脑袋蹭过对方温热的手心,毛茸茸的尾巴有些讨好地蹭着他的大腿。
  许慎允喉结微动,心脏好像坏掉了一般,在骤停与急跳中反复切换。
  混乱中,小狐狸将失控边缘的许慎允扑倒在了地上。
  许慎允抬手护住了他的身体,防止他摔到地上。
  再这样下去,别说安抚云清许了,他自己都快要疯了。
  而云清许似是不满意身下西装的触感,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认真地调整自己新找的温床。
  西装纽扣被一一扯开,腹肌线条在微湿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云清许抿唇,身体内的无名□□又旺了些,睁开被水雾模糊的视线,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触碰上了第一课纽扣。
  指腹刚碰上,一股强有力的束缚感便爬上手腕。
  许慎允单手抓住了他的手,一点一点引导着那只细腻到如白瓷烤制成的手指向上移去。
  云清许的视线跟随着失去自主行动力的手移动着。
  纽扣,衬衫,领带……
  手停了下来。
  许慎允将他的手指放到了黑色的领带上,喉结上下一动,嗓音沙哑道:
  “和我玩一个游戏好吗”
  *
  深秋的夜,晚风呼啸而过,刺骨的凉意吹断了摇摇欲坠的秋叶,却怎么也无法吹散相恋的欲望。
  许慎允单手将失去行动力的云清许抱起,将床上的零食推到地上后将人放到了床上。
  云清许一惊,缠绕着许慎允腹部的尾巴又紧了些。
  许慎允安抚性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温柔:“我不走。”
  “去床上躺着好吗,地上凉。”
  云清许试探地松了松唯一可活动的尾巴。
  许慎允手一用力,将人平放在了床上。
  云清许顺势蜷缩在了床上,黑色领带将视线遮去,手脚被许慎允用不知从何处找来的毛巾绑了起来。
  失去画面与行动力的束缚感让被□□侵蚀的大脑恢复了一丝的清明。
  云清许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双唇:“水,冰水。”
  “嗯。”许慎允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矿泉水打了开来。
  将那蒙着水雾的双眼,以及作恶的双手束缚住后,许慎允总算是可以暂时正常活动了。
  他将水喂到云清许嘴旁。
  失去视觉的云清许连带着其他的感官好像也变得迟钝了起来。
  舌尖微微探出,在确认好吸管的大致位置后,才缓缓含进了嘴中。
  折腾了两个小时,云清许终于稍稍安稳了下来。
  大量的失水与消耗,让本就只吃过一点东西的胃变得空空如也。
  云清许皱了皱眉,舌尖将吸管从嘴中抵出:“饿。”
  许慎允:“想吃什么。”
  云清许:“蛋糕。”
  “好。”许慎允转身重新拆开了一个奶油蛋糕,左手刚递过去,还未等他找到勺子喂,湿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指尖。
  许慎允一惊,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却先一步被云清许咬住。
  “嘶。”许慎允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一松蛋糕掉到了小狐狸跪在床上的大腿上。
  云清许并没有多留恋只沾染了一抹奶油的手指,舌尖快速掠夺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大腿最上层的奶油。
  手指挑起未被沾染过的部分,满足地送进泛着水光的红唇。
  许慎允眸色微沉,抬手将白衬衫的纽扣又松了些,云清许身上的热度快要把他仅剩的理智给烧掉了。
  黑暗中,深红色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绕上白皙的脚踝。
  稳定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一会,刚还心满意足的小狐狸不知为何,又难过了起来。
  泪珠将黑色的领带浸湿,狐耳委屈地耷拉在白发上。
  许慎允将他腿上的奶油细细擦去,触手将人拥入了怀中。
  “想要什么,和我说。”
  我全都满足你。
  *
  第二次药效发作的确与第一次不同。
  这一次的小狐狸,明显还留有了一丝神智。
  情绪波动却更大了,上一秒还乖乖地睡觉,下一秒便委屈地直掉眼泪。
  许慎允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
  等他第五次将人哄睡之后,已经凌晨六点了。
  他看着投射在地上的光亮,有些恍惚。
  怀中的人睡着了也不安稳,手脚并用地将他锁在身边,一步也不让离开。
  上一次和另一人待这么久是什么时候。
  许慎允大概思考了一下,在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中很快便找到了例外。
  是他母亲第一次发病,用自杀威胁父亲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只有六岁,因为害怕母亲的离去,整夜整夜地蜷缩在母亲的床下,连闭眼都不敢。
  再后来,母亲被送去精神病院,而他也彻底变成了一个人。
  云清许似是又感觉到了不舒服,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些。
  许慎允也很快对他做出了回应。
  手心滚烫的温度舒适地揉过白耳,云清许眉心微动,再次睡了过去。
  许慎允深吸了口气。
  细想来,他认识云清许的时间这么短。
  对方却好像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难以割舍的例外了。
  他很不喜欢这种例外。
  这种,随时可能会消失的例外。
  如果不能完全是他的,他宁愿从未拥有过。
  许慎允轻呼了口气。
  等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他或许也应该,变正常了······
  *
  云清许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黄榆的大喇叭给吵醒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黄榆的人还不见踪影,声音却先从几百米外穿透木门惊醒了云清许。
  “这里这里,学长学姐往这边走,这里就是小云的房间!”
  “在往前走大概一两米。我们将会看到小云这几天蜗居的巢穴。”
  云清许迟钝地眨了眨眼。
  谁他妈在导游他的病房?!
  “对,这就是云少住的房间,一室没厅。”黄榆边介绍边推开了门。
  “我们可怜的云少自从中毒身发后,便一直在此处修养,每天过得那叫一个苦,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忍耐着疼痛在床上学习,不落下功课!”
  黄榆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那叫一个苦啊!”
  季学长点了点头:“云同学太刻苦了!”
  靳学姐摸了摸泪:“太刻苦了!”
  三人抬脚走了进去。
  黄榆:“我哥们绝对在学习,我前几天来他都不愿意搭理我,说要补上拉下的课程,他现在一定也在······”
  黄榆揉了揉眼,话一抖:“在干吗”
  学长敲了敲表情僵硬的学弟:“怎么了吗?”
  抬头,看清楚房中的景象之后,全身僵硬。
  学姐跨过僵硬住的两小人,同样探头向房中看去。
  小脸一红,全身激动!
  学姐:“嘿,太刻苦了。”
  学长,黄榆:“???”
  我听到了什么?
  云清许从床上坐起,黑色的领带松垮地挂在白皙的脖间,眼尾与嘴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漏在被子外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昨日被绑下的红痕。
  怎么看,都是一幅被狠狠欺负了的形象。
  云清许开口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们怎么来了?”
  话音落下,黄榆扇了自己一巴掌。
  云清许:“?”
  这一定是梦!
  黄榆揉了揉眼,他那刻苦学习的哥们,怎么变成刻苦“干活”的哥们了?
  云清许清了清嗓子,刚想将被自己抱在怀中的西装外套拿出去,却先扯动了酸痛的腰。
  “嘶。”云清许揉了揉腰。
  昨夜一直以一个姿势躺着,腰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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