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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追悔莫及(穿越重生)——中州客

时间:2024-09-12 09:34:07  作者:中州客
  守己与雪音虽没说话,也是拱卫在安又宁身旁,显然并不同意白亦清方才所说。
  丹心派向来以丹药闻名,修为功法上平平无奇,守己与雪音修为称不上高深,白亦清用了他前世的内丹,方才出手之时安又宁就已大约摸清他的实力,若动起手来,怕这三人都不是白亦清的对手,何必再添无故之伤。
  安又宁拦下他们三人,上前一步道:“我答应你。”
  三人还想再做阻拦,白亦清已身法迅疾的将安又宁拉了一个趔趄,从三人身后带了出来。
  白亦清就轻嗤一声,在安又宁耳边嘲笑道:“还是这般好拿捏的软性子,安又宁,你真是一点没变啊!”
  安又宁咬牙,默然不语。
  白亦清看他一眼,立刻带他几个跳跃,就来到宁父与地傀打斗之地。面对非人之物,时间一长,宁父终是力有不逮,渐渐就落了下风,袍摆破损,偶现吃力。
  安又宁跑前几步回头,焦急道:“快让那傀儡停下!”
  “好啊,”白亦清笑道,再看向场内却是眼光一凛,高声道:“宁宫主,若你再不认输,我就杀了你的宝贝儿子!”
  宁父分心,立刻遭了地傀一掌,吐出血来,却还来不及喘息,地傀下一招攻势就立刻袭来,宁父不得不立刻硬提血气,躲过这一击。
  安又宁脸色一白,不可置信道:“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白亦清嗤笑:“你很意外?”
  “谁说我要守约?”白亦清眼底冰冷,“灵珠我要,无念宫势力我也要!既然要收割无念宫,你父亲作为无念宫之首,连同你以及你们的忠实拥趸,都要必死无疑!”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你有资格和实力与我交易?”白亦清内府内丹运转,他手中匕首霎时灌满内息罡气,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安又宁,“你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我又凭什么要放了你!”
  “白亦清!”安又宁霎时在袍袖下拉出腕上的绞金丝,他在赌,赌对方的轻视,赌一个出其不意,“你就不怕终有一天你的真实身份暴露,薛氏长老杀了你!”
  “你以为他不知晓?真是天真。”白亦清神色古怪,“不过是一场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难道你忘了我曾说的?”白亦清若闲庭信步,下一息匕首却已刺向安又宁颈边跃动的脉搏,又疾又狠,“我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我要所有人对我俯首帖耳,我要的是——这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势!”
  在匕首即将刺入皮肤的那一瞬,安又宁以迅雷之势扯开锋韧的绞金丝,双手迅疾向上,一拧一扯,匕刃堪堪被拉斜,躲过了他的脖颈,刺向他颈后发丝,一缕青丝即断飞散。
  一击得手,安又宁立刻用绞金丝的韧劲缠紧匕刃,向后疾退,意图让白亦清匕首脱手。
  白亦清眼底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不过他如今毕竟已是有了内丹修为之人,反应比安又宁快的多,他立刻顺势松手,安又宁不由一个趔趄,白亦清前趋伸臂一拉安又宁腰带,安又宁立刻随之回转,白亦清另一手就已拔了头顶又细又长的尖锐发簪,直刺安又宁随惯性回转的心脏。
  白亦清动作太快,以安又宁目前的修为根本来不及躲开,他手中的绞金丝此刻又被匕首所占无法还击,显然已成砧板鱼肉,唯有闭目等死。
  安又宁不甘心。
  这一刹那,安又宁愈发觉得愧对宁父宁母,自他重生后,他仿佛没给双亲带来过一件好事,全是灾厄。
  如果他的死能换来双亲的安稳就好了……他愿以自己的死换回双亲的生!
  汗珠滑落入安又宁眼睛,蛰的他眼睛生疼,泪眼模糊之下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的白……突然有一缕暗色出现在视野。
  眼角泪水滑下,安又宁视野再次清晰起来——一身鸦色广袍于狂风烈罡中猎猎作响,待再近些,就看到那人覆着一副鬼莲面具,手持长剑,于长空劈风而来。
  安又宁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人携入怀,脸颊被那人银色发丝拂过,漾来一阵雪松冷香,相触之处尽是丝丝麻痒之意。
  “来着何人!”白亦清竟未得手,登时警惕。
  来人的声音如他银发雪玉凝霜,面具下的眼觑向白亦清像看一个死人:“魔域,莲。”
 
 
第76章 
  这人发丝上的雪松冷香,与鹤行允好像。
  这种时刻,安又宁本不应该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脑子下意识作出了反应——这人襟怀宽厚,他贴的极近,在这种淡淡的冷香下,他又隐约闻到了似被遮掩的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药香。
  这位是最近在魔域异军突起,眼看着就要登至尊之位的人。
  白亦清肉眼可见的紧张戒备,失笑一声:“魔域大名鼎鼎的莲君,怎么有空跑正道上管起闲事来了?”
  鬼莲覆面的人却不理对面问话,反而低头看向怀中之人,冷声道:“跟我走。”
  安又宁在莲君说话间已然离开对方的怀抱,对方眼神一沉,安又宁没看到,他向宁父方向快走几步,眼看着宁父有些支撑不住,他章法大乱,竟向正魔立场不同的初见者求助道:“求你救我父亲!”
  白亦清听的眉头一拧,极快的瞥一眼宁父那边,又警觉的看向眼前的魔域莲君。
  魔域莲君身形却未立时发动,白亦清看到他向着安又宁走近一步,又停下,一时摸不清他的意图,又怕他像初时发动攻击,自己会毫无还手之力,便不动声色的向地傀处退。
  白亦清就看到那莲君缓缓转过目光来。
  白亦清汗毛炸起,极速后退大喊:“地傀!”
  几乎在白亦清出声的同一时间,那莲君就身形一闪,来到他面前,五指成爪,抓向他脖颈。
  地傀闻声得令,在一掌打退力竭的宁父后,飞身而去。
  眼前突现庞然大物,莲君立时将爪改拳,一拳轰上了对方的腹腔,地傀光滑的木制腹部以劲击处为起始,裂开了道道不规则的细纹。
  白亦清额上的汗立时滚下来。
  难道今日要无功而返吗?
  他眼神十分不甘,又恨恨然的看向对面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变故突起。
  那莲君一击后,并未即刻再次发动攻击,反而默然一瞬,在安又宁扶着宁父方走到他身后时,俯身捂唇闷咯出一口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指缝流下来。
  安又宁吃了一惊,迟疑上前:“你、你没事罢?”
  谁知他方问出口,那莲君极快的瞥一眼一直观察他们这边,伺机蠢蠢欲动的白亦清,下一息就毫无征兆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大的犹如巨钳,莲君嗓音越发沉冷:“跟我走。”
  白亦清眼神一直胶着此方,登时扬声:“地傀!去!”
  白亦清想趁虚而入!
  电光火石间,安又宁甚至都来不及说话,就觉眼前一花,后颈一痛,他两眼发黑天旋地转,耳边只听得一句父亲模糊的疾呼“快走!”,就霎时失去了意识。
  .
  安又宁意识不知浮沉几何,于混沌中清醒之时,睁眼就看到了头顶承尘上的草木卷纹。
  ——这是安又宁在魔域四方城熙宁院居住时,从不曾换过其他纹样的室内床帐。
  安又宁一时竟分不清前世今生,今夕又何年。
  后颈的隐痛唤回神志,安又宁豁然坐起——他怎么晕过去了?父亲他们又怎么样了!
  谁知坐的猛了,眼前又开始阵阵发晕,几欲作呕。
  他缓了缓,这才抬目看向四周——无论物品还是陈设,无一不与他熙宁院的居所相像……不,更准确的说,此间内室简直与他熙宁院如出一辙。
  安又宁大惊。
  他立刻掀被起身,欲绕过内室屏风往隔扇门去,却在即将要跨过内室屏风之时脚腕骤然一紧,差点摔倒。
  安又宁立刻扶住屏风稳住身形,视线就顺着腿向下看去,就见他右脚脚腕上,竟不知何时被人系上了一圈细细的锁链,隐在柔软的袍角下,闪烁出暗金色的冷光。
  那锁链另一头与床尾柱脚紧密相连,随他走至室内屏风的动作拉扯成一条微微垂沉的细线。
  安又宁冷汗霎时爬满后背。
  ——这是怎么回事?他已经成了阶下囚?
  可地点不对,若白亦清捉了他去,还允他活着,他此时也不该能在内室好好躺着,该在牢狱中才是。
  况且这内室简直就是另一个魔域熙宁院!
  ——是他前世居住半辈子、能给他带来一定安全感的地方。
  白亦清绝不会花这么大的功夫,还是为了他去做这些毫无意义之事。
  那……安又宁扶着屏风细细的喘着气——难道是那个莲君带走了自己?
  安又宁下意识反手抚摸上自己后颈——当时他与自己离的最近,他恰有机会出手,是他打晕了自己,把自己带到了魔域?
  如今谢昙已死,魔域格局变动,他尚且未曾打听过,故不知这后起之秀莲君在魔域是何等地位,但看白亦清的反应,至少也是一城之主。
  莲君若是占了四方城,继而占了城主府,再将自己带到熙宁院,似乎也没什么稀罕。
  只是他与这莲君非亲非故,为何他要插手将自己掳来,莫非也是为了那碧落沧海珠,想以自己这个无念宫少主为柄?
  可无念宫遭无定派强攻,如今大概已易主,莲君捉自己来当把柄,岂非无用?
  安又宁猜不透这莲君想法,一时只觉心乱如麻。
  莲君捉他的目的,安又宁既猜不透,便也暂时先抛诸脑后。如今他既已身在此处,不知父亲是否也同样被莲君捉来?先出狼窝,又进虎穴,处境前后变换,安又宁一时也不知是好是坏……
  安又宁担忧父亲,又见四下无人,便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准备用手腕上的绞金丝将脚踝锁链割开,伸手一摸,双腕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只平日里金丝镶嵌伪作装饰的绞金镯?
  安又宁心下吃惊,最后的自保手段丢失,难免还是有些慌张。
  外间隔扇轻微响动,有人进来了。
  安又宁立刻回身,快速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一切未明前准备敌不动我不动,随机应变。
  脚步声绕过屏风渐近,安又宁就觉身侧床榻被褥微陷,他克制住紧张,岿然不动的装睡。
  安又宁闭着眼睛,却仍能感觉到面上灼热——那是被人细细注视的目光。
  室内寂静,来人突然一声轻笑:“醒了就别装睡了。”
  安又宁心下一紧,装作没听见。
  雪松冷香突然笼罩,安又宁闭着眼睛正不明所以,来人就冲他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安又宁背脊上的汗毛霎时炸开,他登时睁眼,撑身后退,震惊又警惕的看着眼前俯身的人。
  来人缓缓直起身子,面不改色:“不装了?”
  安又宁这才回过味儿来,察觉眼前人的故意逗弄,顿时尴尬:“多、多谢莲君相救。”
  莲君方微微挑了一边眉尾,正要说什么,忽脸色一变别过头,手背抵唇咳嗽起来。
  他身子不大好的模样,虽骨骼宽大,却有些过分瘦削,倒显得他织锦衣袍下空荡。
  安又宁微微蹙眉,试探着上前,慢慢伸出手,轻抚他背脊,帮他顺气:“你不要紧罢?”
  安又宁手掌感受到因咳嗽透背而出的震动,眼前人似有察觉,豁然微顿下似乎想强忍,奈何全力忍耐下也不过是变成了一阵震动愈烈的闷咳。
  安又宁绕过他下床,到旁侧桌案倒了一杯茶一手递给他,一手再次放在他因咳嗽微俯的背脊上继续帮他顺气:“缓口气。”
  他脚踝上细长的冷金色锁链,就随他此番动作在室内清泠作响。
  莲君视若无睹,只接过茶水,茶水杯缘水面随他手臂震动微荡,待他小口辍饮数次后,咳嗽才渐渐止息。
  莲君鬼莲面具雕镂手艺下透出的颊面之上,那隐约的病态殷红也逐渐缓和,苍白如初。
  安又宁识趣的收回那只顺气的手。
  “失礼了,”莲君将白瓷茶杯放到床头桌案处,目光转过来,“多谢。”
  安又宁担忧父亲的状况,不愿再与之虚与委蛇,直接道:“你救了我,你我之间没这许多虚礼,敢问莲君,我父亲如何了?是否也在此处?”
  莲君有些遗憾的模样:“只来得及带你走。”
  安又宁心下一突——也就是说父亲落到了白亦清手上!
  安又宁脸色一白,转身就向外跑:“父亲危险!”
  莲君的声音同安又宁半摔在地的“咚”声前后响起:“等等……”
  安又宁脚踝处因猝不及防的向前挣动,猛然绷紧了锁链而剧痛,脚踝一圈登时红肿。
  他心中太过着急,一时竟忘了自己还被拴着!
  安又宁疼的“嘶”一口气,下意识弯下了腰,不过片刻,他曲着腿坐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脚踝,捂揉起来。
  他方才为了给莲君缓解咳嗽,没想那么多就下了床倒茶,当时便没来得及穿鞋,此时便仍光着脚,此番一瞧,倒有些可怜模样。
  莲君来到他身边,蹲身看他:“令严是无念宫主,白亦清又想要碧落沧海珠,他不是傻子,你双亲活着他才能有利可图,至少目前二老性命无碍。”
  “倒是你,”莲君言语逗他,目光转向安又宁红肿的脚腕,神情却透出相矛盾的一本正经,意有所指道,“莽撞的像只跳脚兔,可怜巴巴,虽是……不乏可爱。”
  他面色无动于衷,言语却活泼挑逗,无端让人觉得……几分诡异。
  安又宁急于求证,已分不出心去顾对方的不对劲儿,自动忽略了他后面一句话,眉眼焦灼道:“你怎么知道白亦清是如何想的?他就是个疯子,无念宫他都敢要,他还有什么……”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登时瞪大了眼睛,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你知道薛灵就是白亦清!”
  “也无甚惊讶,”莲君本还算温和的眼神忽如寒冰,漆黑的瞳孔深处便隐约透出一点冷金的疯狂,他语气骤然冷淡,“我与他还有好多账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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