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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追悔莫及(穿越重生)——中州客

时间:2024-09-12 09:34:07  作者:中州客
  谢昙看不懂雪琅的悲痛欲绝。
  谢昙与雪琅诉说缘由,雪琅又高兴起来,外人却觉得雪琅被他染了病。
  同样的疯病。
  左昊跑来质问:“是你亲手喂他尸首不腐丹,为何还日日抱着一个死人,谢昙你清醒一点!”
  谢昙觉得自己非常清醒,尸首二字却彻底的将他刺痛。
  幕僚涌上来,七嘴八舌。
  他们为什么都说又宁死了呢?
  他们就那么盼望着又宁死吗?
  谢昙冷笑,尸首第二日就挂满了城门。
  巫医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他问巫医,又宁为何还不回家?
  巫医吞吞吐吐半天,在他耐心告罄之前,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罢了,巫医既然不知,他便自己来寻找解决之法。
  无念宫藏经阁书海浩瀚,他将又宁安顿好,赶了回来。
  谢昙抚摸着眼前禁书古籍内页上借尸还魂禁忌的字样,罕见的出了神。
  防风进来禀报:“左……左大人的来信。”
  谢昙回神,揉了揉钝痛的额角:“搁那儿罢。”
  防风奉命将一指宽的密信恭敬的放在谢昙眼前的案几上,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灯火微微,谢昙翻开了古籍下一页。
  书脊处却有锯齿状的痕迹,现有的上页与下页之间内容亦不连贯,显是不知被何人撕了去。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谢昙眉心蹙着,缓慢的眯起了眼睛。
  半晌,他却叹一口气,将古籍合上,并指拈起了桌上密信。
  ——别忘了你的灭门之仇。
  左昊是越发的僭越了。
  谢昙冷嗤,将密信燃了,唤了防风进来。
  “近日正道各派正为了灵脉枯竭的事四处奔走,忙的不可开交。无念宫内如今已聚集了芙蓉派丹心派摧山派的弟子们,此时各派掌门怕是正在和宫主夫妇在议事厅为了此事商讨。”
  “哦?”谢昙神色莫测,半晌却轻笑一声:“将我的黑甲拿来,莫急,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第44章 
  安又宁从藏经阁出来的时候,春信从耳房跑了出来,看到他脖颈上的被掐的淤青后吓了一大跳,慌张的追问安又宁怎么了。
  安又宁被掐的狠了,不仅脖颈两侧疼痛,吞咽都痛的困难,他眼眶中生理性泪水一直都没散。
  他嗓音嘶哑的安抚了春信一声,春信忙心疼的不让他讲话了,搀着他回到了霁云苑。
  安又宁对着铜镜抬头看自己的脖颈,红紫青一片,十分怖人。
  春信打来了冰凉的井水要替他冷敷,安又宁拒绝了,他起身向宫主夫妇的院落走去。
  他要告状。
  宫主夫妇却没在,管事的告诉他,娘亲有事外出,父亲在议事厅和人议事。
  安又宁思忖片刻,抬脚转向了议事厅。
  议事厅人声嘈杂,安又宁驻足,想了想还是没有贸然入内。他本想在抱厦等一会,却突然听到有人提飞云阁。
  他没忍住转过回廊悄悄站在了倒座窗外。
  议事厅的声音传出来。
  “虽然之前灵脉早有枯竭之相,但还是头一次衰减的如此厉害,诸君就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吗?”说话的人眉眼清癯,是个一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
  安又宁从窗户缝隙看去,发现是任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丹王的丹心派掌门赵玉春。
  他以前好歹以飞云阁少主的身份在正道行走,是故如今议事厅内众人他都认识个大概——看来灵脉的问题是真的很严重,五派六阁的主事人来了不少。
  “灵脉的事不说别的,我们祖上的前辈们做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弥补措施,不一样无法阻止衰竭,”芙蓉派掌门静持仙子是个明艳端庄的女修,闻言叹一口气,“除非找到新的灵源。”
  丹心派掌门赵玉春忽然若有所思的皱眉:“说起这个……大家可还记得我方才说很久以前见过的飞云阁少主?”
  摧山派掌门梅宏岩乜斜他一眼:“那个叛徒?”
  芙蓉派掌门静持仙子向来瞧不上摧山派掌门梅宏岩,瞧不惯他以梅家庶子身份上位,上位后做事却又向来嚣张跋扈仗势欺人,闻言冷笑一声:“当初做出那样的好事,还有脸喊别人叛徒,可笑。”
  静持仙子这是在说摧山派联合无定派灭门紫光阁之事?
  窗外的安又宁心里一颤。
  梅宏岩更加瞧不上静持妇人之仁虚伪假道义的嘴脸,十分不以为然:“妇人懂什么,没见识的东西!”
  静持仙子拂尘一扫,击向梅宏岩,却被自来炼体泰山一样五大三粗的梅宏岩拿手曳住,安又宁透窗去看,就见上首父亲冷着脸迈步下来,站在二人中间阻止道:“仙子与梅掌门不若去天衡台打?那里地方大,打的开!”
  天衡台是无念宫专门用来比试的地方。
  二人这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各自收了招式。
  赵玉春唉声叹气:“灵脉都要没了,你们还有闲心打架……”
  梅宏岩皱眉,不愿听他牢骚:“赵老怪,你方才说那飞云阁怎么?”
  赵玉春精神一振,重新开了个话头道:“诸位也知道,我丹心派自来醉心炼丹,炼丹的时候需要灵活的调动自身或周边的灵气,一颗功效十足的好丹不仅对料材丹炉火候要求很高,对灵气细微的差距要求也很高,要是灵气多一点或者少一点,那好好的一颗丹就废了,所以我丹心派收徒才一开始就……”
  这赵玉春不愧是丹心派的掌门,最是痴心炼丹的,一说起炼丹的事情来,简直没完没了!
  梅宏岩不耐烦的打断他,粗暴的敲敲桌子:“讲重点。”
  赵玉春被打断后也不恼,有点讪讪的好脾气的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才道:“就是说我丹心派人对灵气的感受非常灵敏,细微的变化也不在话下,所以这才让我想起我曾经见过的那个飞云阁的后生。”
  赵玉春面露惊艳:“那后生身体里仿佛蕴含了无穷尽的灵力,不是我们这种借助灵脉将体外灵气内化成自己的那种,而是他本身就像个膨胀着至少一个海子的灵池,好像完全不需要借外化内。”
  赵玉春眼露精光:“尤其是我见过那后生打架,他左眼会迸出隐隐的碧色的光,总让我想起一物。”
  静持仙子听得也有点不耐烦了:“赵掌门,你究竟想说什么?”
  赵玉春捋虎须道:“诸位可听过碧落沧海珠?”
  堂上众人知道的不知道的神情各异,皆陷入了沉默。
  半晌还是无念宫宫主宁旌岚打破了沉默:“赵老说的这是什么?愿闻其详。”
  赵玉春眯起了本就细窄的眼睛:“传闻上古天门未关,人道各处灵气充沛,无人在乎灵脉,却不知为何于某一日天门忽然关闭,人道灵气逸散,灵脉这才受重视起来。和灵脉不一样,当时从天道遗落了很多古灵器,这些古灵器自身同样蕴含着可与灵脉媲美的灵海,落地可自生灵脉,碧落沧海珠就是古灵器的一种。”
  赵玉春叹口气:“可是从未有人见过古灵器,大家便都当作不可信的传闻看待,可我从那后生身上感受到的是与现有灵脉截然不同的气息,让我不得不怀疑。”
  静持惊讶的睁大了美目:“你的意思是,那后生随身带着那所谓的古灵器——碧落沧海珠?”
  赵玉春纠正她:“不是随身携带,碧落沧海珠好像就在那后生的体内,我本想收那后生当徒弟,再仔细看看,谁知那后生虽然内向腼腆,身份却有来头,是飞云阁的少主,自然没同意。”赵玉春拊掌,“可惜啊可惜!”
  梅宏岩无情质询:“赵老怪,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赵玉春激动起来:“我怎会看错!凡自有灵海之人,都会有较寻常人不同之处,要么灵力飞涨短时间修为异于常人的频频越阶,要么受伤自愈飞快,我还亲口向那后生求证过,不过那后生要么是真聪明,要么是真迟钝,只说自己周身并无觉得不妥。我当时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这才作罢。”
  听到这里,安又宁忍不住捂着怦怦狂跳的心口,强抑震颤。
  古灵器?
  碧落沧海珠?
  他从未听说过。
  说起来他身体的异样,还是最初九死一生,谢昙从破败的小巷里路过,将他救走后逐渐发生的。
  起初他只是觉得精力比往日充沛些,后来伤口比往日愈合的快些,可慢慢的他发现事情开始不一样了,他不用修炼,周身灵力好像都会自动运转,怎么都用不竭一般,招式在灵力的加持下亦比常人威力强大。
  在魔域他本就归属异类,又跟在谢昙身边做事,唯恐别人看出他什么明显异常再招惹来灾殃,是故在能力够帮谢昙办事的情况下,主动停止了修炼。
  这种莫名未知的异常曾一度令安又宁非常害怕。
  果然,这种能力给他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谢昙理所当然的用他的身体去救另一个人。
  可这种自愈能力并不能弥补眼睛和心脏的缺失。
  安又宁颤抖的垂睫——原来他的身体里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可若这一切是真的,谢昙当初为何拿如此贵重的碧落沧海珠救他?
  岂不得不偿失。
  不……不对。
  谢昙并不知晓自己异常能力的由来,他记得谢昙曾发现端倪还询问过他,可他当时又紧张又害怕,怕遭到谢昙的嫌弃更怕谢昙不要他,所以瞒了下来,只说自己的自愈能力是飞云阁心法的特殊功效。
  安又宁知晓自己之前与普通修习之人毫无区别,一切异常都始于被救之后,若谢昙不是关键,那么定是当初那条巷子内有蹊跷。
  不容安又宁多想,内里梅宏岩突然出声:“我记得,那叛徒不是已经死了?”
  梅宏岩不以为然道:“若他身上真有碧落沧海珠,怎么这般轻易就死了?哼,无稽之谈。”
  赵玉春作为丹心派的掌门,又被人尊称一声“丹王”,对灵气的细微掌控应该是极致的,同时对灵气的感应应该是在座的各位中最灵敏的,他既然觉得飞云阁少主灵力方面有问题,定然就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
  静持思忖片刻同样出声,难得赞同梅宏岩道:“这也确实是个蹊跷的地方。”
  谁知赵玉春听闻,罕见的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你们以为有那灵珠就是有了什么救人的仙药了吗,若无知无觉从不炼化,纵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该死之人!”
  堂上众人陷入沉默的思索。
  宁旌岚开了个头,他尝试提议道:“既然有这个可能,拯救灵脉就多一分希望,我们将那后生的身体小心借用,一探究竟如何?”
  梅宏岩却皱眉道:“宁宫主还不知晓吗?那叛徒早就自行与飞云阁发了干系决绝书,背离正道,归属魔域,生前帮谢家那个残余的孽障行事,不知怎的就自食恶果死在了襄德城里,谢家那个孽障为了寻回他的尸首闹出好大一番动静,结果谁知,那叛徒的尸首却不知所踪,至今也没有任何人找到。”
  静持道:“如此一说,那后生尸首消失无踪,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岂不更坐实了赵掌门对碧落沧海珠的猜测?”
  静持的话提醒了众人,此前始终觉得赵玉春在胡说八道的梅宏岩,此时也明显肃容重视起来。
  窗外的安又宁一时却听的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到,他死后因为灵脉衰竭的关系,因为涉及能够拯救灵脉的一种可能性,他本人能再次出现在正道众人的视野中,且正道众人还要打他尸首的主意……不过这些按下不提,安又宁更想不通的是,他的尸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
  他明明就死在了襄德城的密牢中了啊!
  安又宁登时坐立难安,他按捺不下焦虑,看着议事厅内众人,他很想现在就冲进去问一问——但他还没来得及动,一侧袖子却陡然被人扯住了,安又宁回头就看到了一脸惊悚的桑可。
  桑可仿佛吓了一大跳:“不会罢,你不会真的想冲进去罢?”
  安又宁登时回神——桑可什么时候挨着他在这里偷听的?
  桑可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想,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方才就悄悄问你话,你却听的入神,没注意到我的动静,”继而好奇道,“里面在聊什么啊,你听的这么认真?”
  安又宁皱紧了眉,压低声音问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桑可偷偷笑道:“我去霁云苑找你,谁知你不在,春信说你去找宁宫主了,找了一圈就找到这里了,”桑可说到这里突然冲安又宁挤挤眼,“没想到啊,你也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嘿嘿……”
  安又宁:“……”
  桑可说的是他在议事厅外偷听之事。
  安又宁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有些不耐烦的继续追问:“你好端端的又找我作甚?”
  桑可挠了挠头:“这不之前我们的作战计划失败了吗,我这段时间没有去找你,不是觉得自己在你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人嘛,我不好意思嘛……”
  安又宁头疼扶额:“所以呢?你如今出现在我面前就不觉得丢人了吗?”
  “不啊!就是我不去找你你怎么也不来找我啊,害我在寝舍一连等了你好多天……不过算了——我介绍你认识新朋友!”桑可故作大方的点头表示原谅安又宁了,接着伸手一拉,就拉出个穿着朱红丹袍有点不修边幅的小姑娘出来,这小姑娘一直站在拐角阴影处,又被桑可挡着,方才安又宁竟一时未曾察觉。
  安又宁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不修边幅的朱红丹袍小姑娘,莫名觉得有些面善。
  桑可道:“你可别嫌弃她这模样,她只是痴心丹途,所以才对外物不甚在乎,她炼丹配药的技艺很高,为人很好的!”
  安又宁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将这人认了出来:“丹心派少主赵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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