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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追悔莫及(穿越重生)——中州客

时间:2024-09-12 09:34:07  作者:中州客
  安又宁已然习惯了鹤行允三句正事就要取笑他的说话方式,鼓了鼓嘴巴:“你又取笑我!”
  鹤行允道:“任何事情都需出师有因,谢昙大张旗鼓的灭了计雄侯的势力,你就不想知道他打的什么幌子,拉的什么大旗?”
  安又宁极快的掩下眼底燎原的恨意,只略微抿了抿唇:“与我何干。”
  “哦?”鹤行允挑了挑眉,却并不追究安又宁的话,只嗤笑道,“这谢昙倒是个难得的情种,他出师襄德城没什么别的借口,只道让计雄侯还一个人给他。”
  “据说那人是他的爱侣,被计雄侯关入了密牢,生死未卜。”
  鹤行允道:“谢昙便于襄德城城门前放言计雄侯,将他的爱侣还予他,他便退兵,若不交还,他就取了计雄侯性命,踏平襄德城。”
  鹤行允意味深长的看过来:“谢昙说,他的爱侣名叫安又宁。”
 
 
第35章 
  自小初元神归位后,出于对小初肉身的负责,鹤行允就将他前身做了相对详尽的了解。
  安又宁是飞云阁的少主,自年少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谢昙,甚至冒大不韪豁出身家性命救谢昙于水火,给了谢昙一线生机,这才有了谢昙后来在魔域的呼风唤雨。
  安又宁深爱谢昙。
  如今,谢昙为了安又宁在魔域大动干戈,鹤行允以为安又宁听了会高兴,再不济总会流露感动,却不想安又宁什么都没有,反直接而又生硬的表示——与他何干。
  鹤行允立刻感知内有蹊跷。
  但他并不是喜爱打听别人隐私之人,并不打算继续追问安又宁缘由。
  安又宁却气的浑身发抖。
  谢昙剜了他的心,剖了他的内丹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打着他的幌子铲除异己!
  他将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利用了个干干净净,到死了,难道都不能还他尸身一个安宁吗?
  什么爱侣,什么还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不过就是对他敲骨吸髓,将他的尸身摆上台面,行嫁祸之端,获莫大利益的卑鄙小人罢了!
  谢昙怎还有脸当众说他是他的爱侣?
  滑天下之大稽!
  安又宁强自抑制才没有在鹤行允面前失态,他颤抖着唇道:“谢昙在撒谎。”
  鹤行允目光看过来,安又宁在袍袖掩藏下用力的掐了掐手心:“爱侣的说辞不过是他讨伐的借口,不足为信。”
  鹤行允若有所思的看了安又宁一会,却未再深究,只道:“待正月十五一过,江家就要将他们的大小姐送入魔域为质,魔域没几日可拖了,到时魔域质子指派人选,必然水落石出。”
  鹤行允接着道:“魔域质子会被送到无念学宫来,过了十五你也要到前院学宫正式学习了,到时你避一避,无事莫冲撞了你。”
  安又宁如今身子刚能活动自如,却是个空有皮囊的凡人,一点正道功法都没有正式学过,这便罢了,他身子底子还差,说他一步三喘都是轻的,于是安又宁主动向宫主夫妇提出修炼之事。
  宫主夫妇心疼自家孩子,起初还不太愿意,还说只要安又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若担忧凡人之躯的寿元,他们为人父母的自然会渡给他,不想让他吃这个苦。
  后来见安又宁很是坚持,才勉勉强强答应,并很不放心的嘱托了鹤行允看顾于他。
  安又宁也发现了,鹤行允与宫主夫妇一家关系非常亲密,鹤行允作为明心宗的弟子,不知为何却日日周旋于无念宫,还对他过于看顾了些。
  后来安又宁才知晓,原来是鹤行允的师父凌霄散人廖英岐廖老与宫主夫人廖娇娇沾了亲,早在宁初霁出生之前,二人就玩笑似的有个约定,给二人底下首出的孩子拟了个口头婚契,后来廖老就捡了鹤行允做弟子,而廖娇娇则生了宁初霁这个独子。
  再加上无念宫又是天下第一学宫,廖娇娇当初想让廖老来当镇山宫长时被推脱,所以鹤行允就顶了师父的锅,来无念宫当了学宫剑师。
  一来二去,鹤行允想不与宫主夫妇关系密切都难。
  尤其是鹤行允还有口头婚契这一个枷锁套在身上——眼瞧着宫主夫妇是把当年之事作了数的。
  所以鹤行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粗犷,但私下却对他照顾的事无巨细,也就很能说的过去了。
  但宁初霁生来没有元神,说他是个傻子也不为过,就算他占了无念宫少主的尊贵身份,这桩婚事显然还是十分委屈少有威名的鹤行允的。
  可以说,鹤行允吃了大亏。
  安又宁得知以上消息时,震惊的瞳孔都颤动了。
  等鹤行允再来看他时,他内心难免觉得局促又赧然,无论做什么举动都无法自控的别别扭扭的,几次放不开般笨手笨脚的磕碰到后,鹤行允忽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饶有兴致的勾唇道:“怎么,小朋友都知道了?”
  鹤行允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
  安又宁作为一个高度敏感性子的人,不过相处不久,就发现了眼前这男人典型的粗中有细。
  安又宁却难免慌张,忙道:“你、你莫要误会,我知你是不得已,如今我既已知晓,那口头婚契自然是作不得数的。”
  鹤行允却未置可否。
  他玩味的看了眼垂着眼睫,紧张的不停的绞着手指的安又宁,忽站起身,径直走过来。安又宁还未及反应,鹤行允的双手便一把握在他圈椅左右两边的扶手上,倾身逼近,将他紧紧圈.禁其中:“小朋友,你这么随便撕毁契约,伯父伯母知道吗?”
  鹤行允话中甚至还带着笑音,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他耳边:“再说,你怎知我不愿?”
  安又宁被逼的身子微微后仰,蜷作一团,听闻却懵了,惊声:“你愿意?!”
  鹤行允没有回话。
  安又宁脑门上的汗却都要下来了,一脸想不明白的急惑:“你为什么愿意啊?这对你来说不是太不划算了吗?我,我……”
  安又宁窘迫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鹤行允却突然噗嗤笑了。
  安又宁愣愣的看向一旁近到侧脸就能亲到的人,不明所以。
  “嗨呀,你当真了?”鹤行允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安又宁脑门,笑道:“还真是个小朋友!”
  鹤行允后退半步,直起了身。
  安又宁双手捂着被弹的脑门亦跟着挺回了身,方觉身上莫名巨大的压迫感消失,就被人揉了脑袋毛。
  鹤行允粗粝的大手在他头上揉来揉去,笑眯眯的安抚他:“这些事有伯父伯母操心就行了,你一个小孩子瞎掺和什么。”
  安又宁这才反应过来,鹤行允又在逗他,气的一把揪住了鹤行允在他头上作乱的手:“鹤行允,你又逗我!”
  鹤行允丝毫不以为怵,反笑着挑了挑眉:“哎呀,小猫儿发脾气了。”
  鹤行允总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能撩拨的他恼火。
  安又宁最不擅长应对这种性子的人。
  安又宁十分招架不住鹤行允。
  可有一说一,这番也多亏了鹤行允,他才能让宫主夫妇放心他的修行。
  而他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好好修炼。
  总有一日他要找谢昙亲手报仇。
 
 
第36章 
  正月十四,安又宁作为宁初霁迎来了他的十九岁生辰。
  安又宁没有想到,宁初霁的生辰竟与他是同一日。安又宁本想与宫主夫妇一家人悄悄的过个生辰就好了,谁知宫主夫妇却觉得自家孩子好不容易找回了元神,自然要将这喜事昭告天下,让众人来贺。
  是故,此时坐在无念宫宴客堂高高主桌之上的安又宁,面对底下的觥筹交错,神情却一时有些恍惚。
  安又宁想起了去年生辰之时,爹爹母亲皆健在,大师兄还不远万里奔赴魔域来祝他,而今物是人非,飞云阁只将贺礼如数奉上,说明了缘由“家中有丧,不便前来”便罢,一个人也未出席。
  安又宁想着不免心中绞痛,心情低落之时,整个人便恹恹寡欢。
  无念宫是正道第一宫,与天下第一宗明心宗可分庭抗礼,又凌驾于正道五派六阁之上,地位超然,无念宫少主的身份自然尊崇无比,许多人出于各种原因都想趁机搭上无念宫,因此安又宁想安静待着却不得,宴席刚开,便总有不认识的人带着自家后辈,来安又宁面前混眼熟。
  安又宁不胜其扰。
  热闹间,却忽起一道震惊之音:“安又宁?你怎么在这里!”
  安又宁循声望去,看到了薛灵不可置信的脸。
  薛灵被将养的极好,依然是一副不食人间疾苦的模样,脸色明艳,桃花眼动静间眼波流转,他显然对安又宁的出现过于震惊,他身前站的中年人——五派之一无定派掌门薛长山却转过身来,低斥于他:“灵儿,不得无礼!”
  薛灵在无定派向来呼风唤雨备受宠爱,此时并不太怕自己父亲,反而不解道:“爹爹,我没有无礼,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薛长山皱眉:“灵儿!”
  薛灵却忽然莫名恨恨的看了安又宁一眼:“我哪里说错了?他的死在魔域闹的沸沸扬扬的,谢昙知道他死了,疯了一样,竟然把那个襄德城主做成了人彘,万般折磨后又枭首挂于城门前,任秃鹫将其首级啄食的不成样子……没想到啊,你竟没死,竟还诈死后躲到了这里,这样的场合岂是你这种身份能来的?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薛灵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去扯安又宁的耳朵。
  安又宁在看到薛灵那一刻,脑子嗡的一声就乱了,接着便陡然想起薛灵当初如何次次欺辱于他,整个身子便下意识的陷入一种不可自控的僵硬之中。
  因而,在薛灵抬手过来拧他耳朵的时候,他发僵的身子竟一时无法动弹。
  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就要得逞,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安又宁就看到一道宽厚背影山峦一般挡在他面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宫主夫人温柔的抚摸向自己的后背,有些后怕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初儿,没吓到罢?”
  眼前那道宽厚背影就将薛灵的手腕甩出去,宁宫主声音发冷道:“薛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宁宫主握薛灵手腕的力气显然不小,甩出去的时候更是毫不客气,薛灵痛的惊呼一声,立刻仇视的看过来,在薛长山还未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脱口而出:“宁宫主,他不过魔域一个诈死的小卒子,你护着他做什么?!”
  宁宫主一个眼刀扫过来,纵一直顺风顺水长大的薛灵,也没忍住身子一个瑟缩,就见宁宫主冷然的看向他:“谁给你的胆子,如此编排我儿!”
  ……什么?
  宁宫主的儿子?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安又宁,而是此次生辰宴的主角,是他父亲让他放低身段讨好的无念宫少主宁初霁?!
  是他认错了人?!
  薛灵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时竟慌张的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宁宫主步步紧逼,转而看向薛长山,笑里藏刀:“原来薛掌门是如此教导子辈的,倒是让我长了见识……”
  先不说无念宫超然的地位,单一条,无念宫桃李满天下,若真结结实实得罪了无念宫宫主,日后无定派的日子怕再好过不起来。
  薛长山想及此脸色微变,因此在宁宫主话还未完,众人还不及反应时,他忽然回身给了薛灵一巴掌。
  巴掌声响亮清脆。
  这一巴掌彻底将薛灵打楞原地,鲜红的指印很快爬上了薛灵的脸。
  薛长山怒斥他道:“口无遮拦!回去罚抄百遍门规!”
  薛灵起初是震惊,过后便是掩不住的委屈,但看着震怒的父亲,他似乎也知晓自己闯了祸,倒不敢再顶撞父亲,只捂着被打的脸憋着泪垂下了头。
  薛长山看过来,赔罪道:“小儿无知,差点冲撞了少宫主,少宫主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小儿再一般计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看着薛长山赔罪的脸色,安又宁这才似反应过来,他却还未开口说话,宫主夫人的声音温柔的在耳边响起,语气却是气愤难当:“还敢上手揪我儿耳朵,没要了他一只手已然算便宜了他!初儿若不高兴,便不必给那个老匹夫什么好脸色,放心,一切有爹娘给你做主。”
  安又宁立在宫主夫人身边,却难掩震惊。
  直到这一刻,安又宁才算是真正的重新认识到了无念宫超然的地位——正道五大派的嫡公子说要手就要手,只要他不高兴,就连五大派掌门,宫主夫妇都完全不放在眼里,简直出离嚣张。
  安又宁却小心行事惯了,纵然有这样强大的靠山,他仍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真的吗?”
  宫主夫人一愣,继而心疼的摸摸他的头:“为娘自是说话算话。”
  安又宁吞咽了下口水,看向对面明显听到他们对话而眼露惊恐的薛灵,思忖良久,却只是道:“娘亲,我讨厌他。”
  宫主夫人一愣。
  薛长山和薛灵却同时暗暗松了口气,表情略微放松了些。
  薛长山立刻打蛇随棍上,强压着薛灵的脑袋给安又宁赔礼:“对不住,我儿莽撞了。”
  安又宁却未置可否的看了那父子俩一眼,向宫主夫人道:“娘亲,我累了。”
  宫主夫人听来却觉得是自家儿子在撒娇,忍不住又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对方才之事却评价道:“我儿良善。”
  安又宁心头一时复杂难言。
  宁宫主却回身接过了话茬:“初儿既累了,便先回房休息罢。”
  春信便服侍着安又宁出了宴客堂。
  安又宁却没有立即回霁云苑。
  春信再次从宴客堂小跑出来,回道:“少主,我方才又找了一圈,鹤公子确实没来。”
  安又宁顿时便有些气呼呼的:“这人,自说自话的让我在生辰夜等他,自己反倒没个踪影!”
  他开始迈步向霁云苑走:“算了,不等了,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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