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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综漫同人)——半枫菏

时间:2024-09-12 09:29:43  作者:半枫菏
  payten(佩滕)哥哥这几天一直都些呕吐反胃,才进到的消化内科,据消化内科的病人护士介绍,他也是独自一人在科室里,没有人陪护。经检验科检验医师拉鲁的紧急化验,确认他是死于老鼠药中毒,在三十分钟内毒发身亡。
  而据五条悟所说, payten(佩滕)承认了自己的罪名,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儿科护士夏油杰蹲了下来,看着这位昨天还笑着给自己打招呼的小女孩: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亲人吗?为什么要杀死他?”
  payten(佩滕)扬起纯真的小脸,对夏油杰笑的很是开心:
  “因为他死了,妈妈会很开心的。”
  我是 payten(佩滕),今年四岁,我的家庭比其他人的家庭要庞大很多,我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表哥,哥哥是我的父亲,和他的前任妻子生的儿子,哥哥很不喜欢我的妈妈,因为所有的人都说,都是因为我的妈妈来了,所以他的妈妈才会离去。
  同样的,我的妈妈也很不喜欢我的哥哥,因为所有人都说,她是一名介入家庭的小三,但其实她是在丈夫和前妻离婚三年后,才怀孕生下了我,妈妈也很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到来,以及我的爷爷奶奶再三恳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的加入了这个过于庞大的家庭。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妈妈她很痛苦,她是医科大学的教师,甚至已经做到了管理层的职位,但因为哥哥也在大学里就读,传播的各种流言蜚语,导致她在学校的事业急转直下,连日常的教学都收到了严重的影响,更别说升职加薪了。
  虽然妈妈工作的时候很忙,忙到顾不上我,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在那个,在事业中闪闪发光的妈妈。
  所以,妈妈不喜欢哥哥,我也不喜欢哥哥,但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想让她快乐起来,如果哥哥去世了,妈妈会不会开心呢?
  今天的班是白班,夏油杰穿好护士服,扎好丸子,带好护士帽。很奇怪,前天晚上明明有人去世了,但是消化内科毫无波澜,明明有人失踪了,大家找了一晚上,我在的儿科,也没有给我处罚措施。
  而且,年仅四岁的妹妹杀死二十三岁的哥哥,这种事情无论在哪里都是大新闻吧,居然也没有新闻报告后续。
  他和交接班的护士走过一件件病房,停下了脚步,在那个payten(佩滕)居住的病房里,夏油杰居然看到了payten(佩滕)一脸平静的玩着玩具,看到了夏油杰,还若无其事的笑着对他说护士姐姐好。
  夏油杰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孩子不应该以杀人罪名已经带去了警局调查吗?怎么还会一个人在病床上,他后退了一步,疯狂的朝着护士站走去。
  问过每一个护士站的护士,还有儿科的医生们,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全都否认了payten(佩滕)杀死哥哥的事情,有两个跟夏油杰关系很好的护士,还问他是不是上夜班后没休息好,把梦里的事情,当做事实了。
  夏油杰浑浑噩噩的做完上午的工作,在中午吃饭时,他跑下儿科大楼,直奔隔壁楼的消化内科,来到payten(佩滕)哥哥的病床里,却看见payten(佩滕)哥哥津津有味的吃着盒饭,肾内科的五条悟医生也站在病床旁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一起坐在楼道里的台阶上,一阵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前天晚上也看到了吧!”
  五条悟先开口询问道,他拿下自己的眼镜揉了又揉,又将眼镜重新带上去,白大褂已经粘上了台阶上的灰尘,却丝毫没有在意。夏油杰将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什么话都没有回,只是麻木的点点头。
  医院门诊大楼的平台上,一个笑的两眼弯弯,下颚有些诡异的突出,穿着红色和服的女性咒灵,俯视着整个医院和学校,怀里抱着个圆形的黑色咒胎,她满脸疼爱的抚摸着咒胎:
  好孩子,你是由人类对人类的憎恶、恐惧中诞生的诅咒,吸取恶意尽早孵化吧,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这世界上没有比爱更扭曲的诅咒了。
 
 
第42章 
  肾内科里,五条悟刚刚和夏油杰分开,回到科室,就看到了一名面容憔悴,锁骨上还带着纱布,刚刚坐着轮椅从血透室里下来的患者,她就是 payten的妈妈,她没有人陪护,连饭菜都没有人送,全靠购买送到科室里的食堂盒饭,五条悟站在一旁安静的观察着她,但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五条悟询问过那天同样值夜班的护士,也异口同声的说,没有出现孩子失踪的事宜,这位患者那天晚上也没有闹过。
  难道真的是我的太忙了出现幻觉了吗,不,但是儿科的那位护士,夏油杰也跟我看到了同样的事情,当时他也在消化内科的 payten哥哥的病房里。可消化内科的其他医生也说 payten的哥哥一直在病房里,完全没有事情发生,还有谁没有问过呢?对了,还有当时在病房的检验科拉鲁医生。
  五条悟想起当时同样在病房,前来紧急取样做试验出结果的拉鲁,转身朝着检验科走去,检验科外的长椅上,拉鲁和另一位黑色皮肤的医生坐在一起,表情严肃的讨论着什么,五条悟看了眼那位医生的工作牌,他是急诊科的米格尔,他们两怎么会在一起。
  “他真的死了,我不可能看错!你当时还接了他的血进行了化验!”
  米格尔神情激动的喊着,拉鲁正在旁边尽力的安抚着他。
  “谁死了?消化内科的吗?”
  五条悟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米格尔,还跟夏油杰发了个消息,米格尔深吸了一口气,他回到:
  “不是消化内科,昨天晚上我上夜班,没有去急救车去现场,而是坐在了急诊大厅里,当时有两位老人一起来了急诊,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老爷爷,说自己不舒服心律失常,还说他自己有低血钾症,我帮他安排了抽血化验开了药,然后办了住院让他去心内科。
  另一位年轻点的老爷爷,身上有不少伤口,说是不小心摔的,我发现他手臂脱臼了,就让他去了骨科去复位。”
  米格尔站了起来,一边说一边很不安的说:
  “我当时虽然同时在看两位病人急诊,然后,绝对不可能疏忽这样的事情。”
  五条悟和拉鲁对视一眼,表情都变的严肃起来,问到米格尔,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律不齐中有一种叫做快速型心律不齐,我当时担心是这种,还安排那位老先生看了心电图,检查心脏是否有异常,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快速型心律不齐,只需要吃药就行,不会猝死。但是,我就看了另一个病人的功夫,给他看了一下脱位的胳膊,等我转身的时候,那个心律不齐的病人,就已经倒在地上死去了。”
  米格尔停下来脚步,他直接走到拉鲁面前,一把拉着拉鲁的衣服,将他拎了起来:
  “你还记得吧,只有你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其他急诊在场的医生护士都不记得这件事。”
  五条悟上前一步拦住米格尔,将拉鲁解救了出来,将米格尔重新推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收到五条悟信息的夏油杰,也匆匆忙忙的从儿科赶到了检验科。
  “他死了,而且死亡速度很快,我当时抢救他时,心肺复苏按压了很久,还用了药物,但还是没有救回来,我敢肯定他死了,还开了死亡证明,联系了殡仪馆,殡仪馆都已经把他拖走了。
  但是,他今天早上,又来了急诊,说他心律不齐,想要住院,还是跟那个比他年轻一点的老爷爷一起来的。另外那位老人我又做了检查,他还是同一个地方脱臼了,但是我昨天晚上让他去了骨科,骨科医生已经帮他肩关节复位了,还打了石膏。”
  夏油杰已经来到检验科,他站在旁边安静的听了半天,在场的四个人并排坐在检验科的座椅上,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拉鲁说:
  “米格尔说的是真的,他昨天晚上安排抽取了静脉血,送到了我这里,那个老先生猝死的时候,送东西的护士还跟我说过,但我今天问那位护士,她根本不记得这件事,平静的跟这位死而复生的老先生办理住院手续,我查看昨天晚上送来的静脉血,也已经消失在了检验科了。”
  五条悟用右手拖着自己的下颚,沉思了很久,夏油杰也说了儿科的女孩杀死哥哥的事情,以及今天他的哥哥依旧在消化内科住院的事情。四人全都沉默了起来,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他们站了起来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准备先去科室工作。
  “哇哇哇哇哇哇”
  “呜呜呜呜呜呜”
  在各种小孩不停的啼哭声中,夏油杰冷静的为小孩扎针,忙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临近下班时,夏油杰犹豫很久,还是去病房看了一眼payten,她正在吃晚饭,一位胳膊上包着石膏的老爷爷,拿出盒饭放在她面前,老爷爷一直含着笑看着payten,还时不时用没有包石膏的手,擦擦她沾了饭粒的嘴角。
  包了石膏的胳膊?夏油杰在门口观察着他们,这位老人身高不高,看起来很是瘦小,看年龄应该是payten的爷爷或者外公,不过,夏油杰的眼神注视到他包起来的胳膊上,难道他就是米格尔说的,昨天晚上来的其中一个老人吗。
  夏油杰换了衣服,走到检验室的长椅上,米格尔已经到了,夏油杰形容了一下那位包着胳膊的老爷爷,果然,米格尔肯定了他就是昨天晚上来的人。但是:
  “虽然他们昨天晚上是一起来的,但是猝死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当时他的胳膊脱臼需要要去骨科复位,我给他说了骨科的位置,但是他一直找不到路,我就走出急诊室,帮他指路,等我回来的时候,另外一位心脏病的老人已经猝死了。”
  也就是说打石膏的老人和猝死的老人死亡没有必然关系吗,不,他们肯定有关系,为什么只有payten杀了他的哥哥只有我们记得,其他人不记得,为什么只有payten的爷爷或者外公,和猝死的老人一起来医院,还只有我们记得猝死的事情,但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油杰,米格尔和拉鲁坐在长椅上陷入了深思,还是拉鲁先开的口:
  “今天晚上我还得上夜班,这已经是我连续上的第三个夜班了,白天也基本上没有休息过。我不是在诉苦,而是你们有注意到吗,医院的人,少了很多,医院和大学的面积也在缩小。”
  拉鲁顿了顿,站起来走到墙上的职工栏,整个照片墙突兀的空出了一半,没有职工照片进行填充。
  “我的几个同事,一个怀孕了,有一个请了病假在别的科室住院,还有两个年龄大的老医生,最近白天也有人找我换班,夜班基本上都是我和另外几个年轻的同事负责。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他们觉得我比较好说话才天天让我上夜班,今天我才发现不对,是检验科人少了,而且人数已经少了一半,排班排不过来,才一直找我上夜班,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能找出,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根本不会有人记得我们。”
  夏油杰看着照片墙空缺的地方,突然想到:现在几点了,肾内科这么忙吗?怎么到现在五条悟都没有下班,来检验科和我们会和。
  payten的母亲是急性肾衰竭来的肾内科,五条悟翻看着payten母亲的纸质病历,还有她的各项检查结果,她今天是上血液透析机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前天,就也就是payten杀死哥哥的那天白天。
  五条悟去病房看了她一眼,payten的妈妈正抱着垃圾桶在呕吐,但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这几天吃的都是食堂的饭菜,应该是不太合胃口,也没有吃多少。
  她没有其他亲人吗?孩子住院了,自己也住院了,却没有人帮忙照顾,她的老公和父母呢,五条悟放下她的病历,肚子好痛,先去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回到座椅上,才看到夏油杰发给他的消息。
  五条悟脱下白大褂,准备前往检验科去和他们回合,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一个年级较大的老婆婆走到payten母亲的病房,单人病房的门被关上了,五条悟偷偷的靠近了上去:
  “昨天你公公把你爸爸打了,你这都是结的什么婚,你就那么爱他吗?自己受欺负,连你爸爸都挨打。”
  那位老婆婆,也就是payten的外婆,抹着眼泪朝自己的独生女诉苦。payten的妈妈,半坐在病床上,呆滞的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的伤口,好半天才说:
  “放心吧妈妈,他已经死了,我换了心脏病的药毒死了公公,他不会再打爸爸了。”
  我是payten的妈妈,是一位长相一般,但读书很聪明的女士,几乎没有谈过恋爱的我,只有在刚上大学时曾与我的老公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
  他是我的传染病学导师,虽然当时他并没有结婚,但比我大十来岁的他,已经面临家庭催促结婚生子的情况,而刚刚上大学的我,并不愿意就此结婚步入家庭生活,因此我选择了和平分手。
  后来尽管我在学校里读了本科,研究生,博士生,甚至留校任教,而他转入学校旁的医院里进行一线工作,但我以为我们就此再无瓜葛。
  只是,39岁的我在相亲经历中屡战屡败,尤其是我年岁渐大,学历为博士,又忙于学校教学和科研工作时,我在相亲对象中的评价越发低下,他们都觉得我即将失去生育价值,又长期忙于工作不能兼顾家庭,不能照顾孩子老人,特别是我还有这样的一对父母。
  我的父母都是底层人士,一个是学校保安,一个是学校保洁,他们一向视我为他们的骄傲,为独生女的我寄予了厚望,无论是读书还是就业,我都没有让他们担心过。
  他们是对非常好的父母,给了我全部的爱和他们所有的金钱,我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没有太多文化知识,看起来粗鄙不堪的他们,是我真正的软肋。
  也就是因为这样,因为在我39岁还没有结婚,他们在老家抬不起头,饱受舆论折磨时,尽管他们从来没有催促过我结婚,反而劝慰我应该以自己的幸福为主时,我依然十分内疚,不愿意他们受到他人的嘲笑和异样的眼光,也就是这时,我再次遇见了我的初恋,也就是我的先生。
  当时的他已经离婚两年,还带着一个19岁的孩子,但一心一意追求我的他,居然成为了当时想要尽快结婚,让父母放心的我,在众多相亲对象中最好的选择。
 
 
第43章 
  后来,不知为何未婚先孕的我,在公婆的再三劝说下,决定结婚生下孩子,但是迎接我的是如同地狱般的生活,敌视我的继子在学校散步谣言,使我的事业停滞不前,生下的女儿性别让公婆大失所望。
  因此,我的女儿基本上都是我的父母帮忙抚养的,无论是从小喂奶换尿布,还是长大后幼儿园接送,都是他们,这竟然也成了公婆攻陷我父母的理由,原因是:
  金钱,我的父母并没有退休金,在我生下女儿后就放弃了工作,甚至租了个在幼儿园附近的房子,帮忙上下学接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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