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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纪预斜着眼睛,托腮思索:“这听起来容易,可银丝如何制作,又如何投毒入丝,如何投入杯中,这些都是极难的。”
  梁策抬头看了眼黑透了的天,微微点头:
  “不错,银丝细腻如纤,又要将毒药浓缩后淬烧到银丝上,这本身就是失误率很大的动作,却还要冒着中毒的风险将银丝悬于指尖,最后寻找时机置入。”
  纪预不由自主得感叹起来这个方法发明者的一片心思,可不知想到什么,再次抛出问题:
  “按理来说这种方法应该鲜有人知晓,师尊为何说的跟精通似的。”
  听到此语,梁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面对着纪预,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
  纪预不明所以,盯着梁策的右手看了又看。
  梁策意料之中的摇了摇头,将左手的灯笼举到右手边。
  温暖的灯光照着梁策的侧脸。
  灯火之下,纪预看到了。
  有五六根银丝在梁策的右手指尖缠绕着。
  隐隐约约的明亮感反射出灯火的红色。
  纪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得一遍遍看来看去。
  梁策收回手:“喏,银丝入酒,这原本就是我发明的。”
  纪预罕见得揉了揉山根,不是吧,这种折磨人还不一定有回报的下毒方法梁策也想的出来。
  他咳嗽了几声:“师尊,你发明他的目的究竟在何处呢?银丝入酒,分明没有直接投毒来得快,而且本质都是一样,反而前者更麻烦。”
  梁策将左手的纸灯笼换到右手,抬脚再次缓步了起来,纪预见状连忙跟上。
  他看着梁策的侧脸,等待着梁策的回答。
  “为师也觉得银丝入酒的方法愚蠢极了,可事实上,银丝淬毒的法子并不是用在投入酒中的。”
  梁策沉默了片刻,继续道:
  “银丝不易察觉,且易于掌控,这是我看上它的原因,有了它,即使我手无寸铁,也可在五步之内杀人于无形,不留痕迹才是我发明银丝的初衷。”
  “所以……那个什么银丝入酒就是盗版的喽?”
  梁策垂着眸子,似乎在思索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不全是,随着银丝的发明,我逐渐可以熟练控制它们,那么,他的使用领域就会被扩大,譬如在酒杯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检查时,银丝入酒便可以解决传统投毒的问题。”
  纪预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却突然一惊,大声道:
  “那师尊你的独门绝招都被盗了,还不赶紧回去好好查查,斩草除根!”
  纪预以为梁策怎么样都会表示同意或者可以理解,可眼前他却显然是在想别的事情:
  “放心吧,为师心里有数。”
  纪预不依不饶,继续道: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替我死的小厮也是可怜……他分明可以不去喝那杯毒酒的。”
  说着,纪预不由自主想到了梁策当时将毒酒递给那小厮时的深情。
  梁策隐约皱了下眉头,语气有些沉重,他盯着纪预:
  “纪预,你要记住,有时候表面看到的并不是真的,那位无缘无故就被我害死的小厮固然可怜,可……”
  梁策叹了口气,忍不住将头转到了一边:
  “楼主府平日无人,可里面的小厮们也要活命,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为了生存下去,在这些达官显贵面前露露脸儿,真的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说,那些能近前伺候的小厮们,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伪装使手段的好手,而我,不需要这些歪点子多的人。”
  纪预不说话了。
  仅仅是一个楼主府,都可以如此不堪想象,那些表面上的笙歌燕舞一片欢腾。
  殊不知背地里确是一步步算计一次次手段争斗出来的。
  纪预面对的是一个多么泥沙日下阴森可怖的社会啊。
  梁策见纪预不说话了,眼底浮现出一丝慌张:
  “小预预,你是不是生为师气了,都是为师的错,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做了我……”
  “师尊。”
  纪预摇了摇头,打断了梁策的话:
  “又是下毒,又是刺杀,又是请柬,这些东西招招致命猝不及防,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一个地方。
  梁策与纪预两人心照不宣,回头看向皇宫的方向。
  纪预打了个瞌睡,提了提声音,梁策不知何时将请柬又从袖中拿了出来:
  “要知道是谁盗了师尊您的银丝术,是谁安排刺杀,是谁下的请柬,我们只有去皇宫才能得到答案。”
  梁策瞥了眼纪预手中的请柬:“这请柬可是你亲手接的,要去你去。”
  纪预瞪大眼睛!我?让我去领盒饭还差不多呢!
  说着,他连忙抓起梁策袖子摇了摇,又多看了几眼请柬准备再给梁策说一遍上面的内容:
  “而且上面还写着,酬金万两……”
  “酬金万两!”
  听到钱,梁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纪预这才认识到,什么毒酒什么刺杀,梁策压根就不怕这些。
  哪怕一日三餐都给他下毒,一出门就被刺杀,纪预觉得梁策还会跟没事人一样好好干自己的事情,不踏进皇宫半步。
  可谁成想,想让梁策就范,一句赏金万两就足够了。
  纪预确认到:“所以……师尊你会去吗?”
  梁策干咳几声,掩饰着自己的小激动,淡淡道:
  “看心情吧。”
 
 
第六十六章 准备
  请柬上写的写的日子是六月十五那日进宫。
  而今才六月初,纪预扳了扳手指,还早。
  “啪!”
  梁策将手中的古籍重重在纪预头上敲了一下:
  “一个发了一上午的呆,一个一来就开始睡觉,你们俩个昨晚又去哪祸害人了?”
  说着,梁策又将目光转向一旁刚被惊醒的许安。
  纪预猛然回神,脱口而出:“师尊您一定得去!”
  “去哪!”
  毫不知情的许安眼睛立刻凉了起来,他满脸好奇得看着梁策和纪预,等待着他们的回复。
  梁策转头,优雅得坐了回去,将一旁的毛笔提了起来:
  “你又凑的什么热闹。”
  被泼了一身冷水的许安立刻又垂头丧脑起来了。
  纪预见状拼命向许安使眼色:“去一趟皇宫,赏金万两!”
  “什么!赏金万两!”
  梁策只觉得许安的下巴就要惊掉了。
  许安好歹也是个皇子,万两黄金而已,怎么也跟纪预一样跟八辈子没见过一样。
  而后就听到许安的叫嚷:“师尊,咱们得去啊。”
  “对啊!师尊。”
  一唱一和的两人着实叫梁策心烦意乱,他侧头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又变成咱们了?就算去那也是……”
  “那也是我和师尊两个人去。”
  纪预抢先一步,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得看着许安,就好像赢了对方几百块钱一样。
  梁策只觉得无奈,一百个无奈:“你们俩若是再不静下来,我就把你丢回皇宫,把你丢回纪府。”
  梁策用手中的毛笔先生指了指许安,而后又点了点纪预。
  皇宫!我可不想回去装什么温柔小腼腆皇子!许安崩溃得想着。
  纪府?本少爷刚才熟悉现在这个玄幻本,可半点都不想去那个什么狗屁纪府玩什么宅斗本!
  梁策满意得欣赏着底下两个人丰富的面部表情,揣度着两人的心理活动。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子青终于开始刷存在感了:
  “说起皇宫,我记得许安师弟早时提到过一支笔,这次也可以去亲眼见识见识了。”
  笔?什么笔?
  许安被子青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东西没有得到手呢。
  事情是这样的,这是许安之前偶然在书中看到的,说是皇宫里有一支笔,是个稀罕物件儿。
  那只笔由檀木制成,上面的花纹由宫中的能工巧匠雕绘,上好的狼毫入墨极好。
  虽说许安本身就不爱写字,可他初中为了买百乐,斑马,恨不得一周不吃晚饭,更何况这种罕有的好东西呢。
  想到这里,许安又不由自主得咧了咧嘴角。
  梁策手边的沙漏已经接近尾声了。
  纪预和许安两人心照不宣得开始盯着那个沙漏看了起来。
  梁策放下手中的毛笔,抬手重重将那沙漏盖住,另一只手轻轻摆了摆:
  “滚滚滚。”
  纪预和许安似乎在梁策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尾音时便冲了出去。
  子青缓缓起身行礼,也跟着走了出去。
  待室内一片安静后,梁策终于吐了一口气,他从袖中拿出那份请柬,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上面的内容:
  近宫闱中不太平,似结海院故,请梁道长入望风。
  内容言简意赅,但也明了易懂。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嘴中似有若无的低吟着:“结海院……云深结海楼,好名字。”
  另一边。
  纪预懒散得靠在书阁的木门边上,手中的抹布被他来回拉扯着。
  他斜眼看了眼一旁在卖力擦地板的许安: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去偷那支笔?”
  许安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纪预摆了摆手:
  “onono,不是你偷,是我偷。”
  “你偷?不是师兄啊,你可是皇子啊!这种事情你正大光明去干不就成了。”
  许安似乎沉默了一下,这才有了些许严肃的意味:
  “不……那支笔连皇上都动不了。”
  “我靠!这么吊?你看上啥不行非得要那个。”
  许安满眼看白痴得盯着一边的纪预:
  “你懂个屁,那笔百年难得一遇,穿越过来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好不容易遇见个好玩的,那不得拼尽老命去试一试。”
  “师尊迟早会知道的。”
  这点许安当然考虑到了,不过他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都是后话,你只需要都时候去接应我就行了,必要时候也可以帮帮忙。”
  “是是是,都听师兄的。”
  纪预无奈得将抹布扔到一边,举起自己的手腕对着阳光看着。
  粉红色的衣袍从他手腕滑落,露出纪预白皙的胳膊。
  他转了转手腕,眼睛却停留在了一处。
  几日不见他都差点要忘记了。
  自己的手腕上的那个血红色的灵字,那个和师尊结下的双灵契到底有什么作用?
  纪预愣愣的,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
  “师兄,你知道双灵契吗?”
  许安抬头,疑惑道:“你问这个干嘛?”
  纪预连忙收起手腕,可脑海中依旧停留在那个图样上面。
  不过许安并没有发现纪预手上的不对劲儿,继续道:
  “所谓双灵契,官方解释就是生灵和死灵缔结的条约。”
  “生灵和死灵?”
  “不错,其将双方相互绑定,实则就是一种有关联性的保护契约。生灵缔约成红色,死灵则为黑色。”
  听到这儿,纪预再一次不由自主得去看了眼自己手腕的那个夺目的颜色。
  “让你们擦地,没让你们在这儿享受生活。”
  率先是那身红衣夺人眼球。
  纪预赶忙拿起手边的水桶,迅速站起身低着头从梁策身边掠过。
  梁策轻轻抬手,稳稳当当得抓住了纪预的衣服领子。
  纪预被梁策拽得重心不稳,赶忙伸手抓住了梁策的袖子。
  “师尊,弟子去打水。”
  梁策松开手弯腰看着纪预的脸:
  “怎么见着我就跑啊。”
  纪预慌乱得撇了眼梁策的脸便迅速垂下了眼睛:
  “没没没没有啊师尊……”
  说着,便微微行了一礼,抓着水桶冲了出去。
  哗啦啦的水声格外好听,纪预将袖子挽起,二话不说就聚了一捧水往脸上泼去。
  “啊嘁!”
  泉水冰凉,激得纪预一个哆嗦。
  “入冬了,莫要贪凉。”
  纪预身后突然响起了梁策的声音。
  他立即转过身,吸溜了几下鼻子,将袖子放了下去。
  “师尊放心,弟子身体可好了。”
  入冬了,纪预这才意识到已经到冬天了。
  原来,他穿越过来已经这么久了啊。
  他猛然抬头看着四周。
  后山而今也已经变了样子了。
  当日初来时的花团锦簇生机勃勃而今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则是幽深凄清。
  纪预咂了咂嘴:“后山光秃秃的,怪瘆人的。”
  听到纪预的话,梁策也环顾了四周。
  不错,树上的花叶几乎都凋落了,瞧着的确不尽人意,可也别具一格。
  他弯腰捡起一片枯黄的树叶,在指尖摩擦着:
  你若是不喜欢,我也可以让后山四季皆春。
  纪预笑了笑,可还是摇了摇头:
  “那可不行,一年四季,定是一个都少不得的。”
  “为何……”
  纪预随意踢了一脚身边的落叶,发出一阵脆响:
  “因为我娘说人只有经历了一年四季才算长大一岁。”
  一年四季。
  梁策叹了口气,他已经不记得在后山见过多少个一年四季了,上一次这般情景似乎就在昨天,可分明已经一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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