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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燕十一双手攥紧:“你这个妖道!”
  徐晨打了个哈欠,将野渡坊的门打开,抬头看了眼天。
  今日是个艳阳天。
  梁策同样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得从楼上下来,看样子丝毫不觉得昨晚燕十一的到访是个小插曲。
  梁策挑了个话本子,接过徐晨抵过的热水,坐在了窗边。
  手中的茶杯被梁策举起,热乎的水刚挨到梁策的嘴唇酒杯打翻在地。
  与此同时一声巨响,站在一旁的徐晨被一脚踹倒在地上。
  梁策眼疾手快,翻身退后几步,猛一挥袖化解一道劲拳抬眼看向来人。
  此时此刻,野渡坊内乌压压占了十几个人。
  各个蒙面。
  梁策下意识去看他们的腰带,却没有佩戴腰牌,不是月黑阁的?
  果然,正如梁策所料。
  加之昨晚燕十一的到来,梁策已经猜出十有八九。
  月黑阁反了,又或者说,是燕十一反了,而且失败了。
  月黑阁上下乱了!群龙无首。
  想到这里,梁策不由得笑了笑。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放回桌上。
  瞥了眼仍然去趴在地上吐血的徐晨:“没用的东西。”
  说着,梁策抬脚,似乎是顷刻间,刚才那位踢伤徐晨的人就已经被踹出野渡坊大门气息全无了。
  为首的是个个头高的男人,那人皱了皱眉。
  梁策拍了拍脚上的灰,轻声一笑:
  “大早上的,几位来找谁啊?”
  “哼,有人看到昨晚你们着收了不该收的人,得罪了。”
  梁策眼看自己的书坊要被这些人能乱,连忙高声:
  “且慢且慢!”
  梁策还想说话,却被那人手中的剑止住了。
  梁策盯着那人手中的的长剑,无奈得摇了摇头:
  “这位壮士,我提醒你,这东西还是最好别指着我。”
  可世界这么大,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是不听老人言的人。
  带头的丝毫不怕梁策,眼睛一凛然,便向梁策下了杀手。
  接着。
  便是喷涌而出的鲜血。
  当然,不是梁策的,是对方的。
  梁策无辜得眨了眨眼睛:“我说了他偏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顿时,十几只长剑纷纷指向梁策,情况立刻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你到底是谁!”
  梁策挑了挑眉:“你们不认识我?”
  对面没有答话。
  梁策沉吟片刻:“不不不,也许你们更熟悉我的另一个名字。”
  他缓缓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道:
  “舟——自——横!”
 
 
第六十二章 玫瑰
  舟自横!
  那个大宁国黑暗世界秩序的维护者,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眼前这个人,就是舟自横!
  “哐当!”
  正当所有人都惊愕在原地时,野渡坊的门却被推了开了。
  “楼主大人!今日我是来看书的!”
  纪预的声音穿入梁策耳中,梁策皱了皱眉,立刻给徐晨递了个眼色。
  徐晨眼疾手快挡住了纪预的视线。
  纪预眼前一片黑色。
  徐晨冷着声音:“野渡坊有规矩,书只卖不借。”
  纪预垂了垂脑袋,却猛地小跑到梁策身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拿起了那天还没有看完的书。
  “楼主大人那日说了,野渡坊随时欢迎我的!”
  梁策低头揉了揉纪预的脑袋,方才眼中的轻蔑狠辣立刻消失不见。
  他弯腰轻轻在纪预耳边到:“小纪预,去楼上阁楼看书,记住,别回头,听话。”
  纪预乖乖点了点头,头也没回跑了上去。
  待纪预彻底在一楼消失,梁策这才收起了笑容。
  他缓缓站起身,周身散发的冷气让这些人不由往后推:
  “我本不想在这里动手的……”
  纪预在阁楼上坐了半个时辰,这才听到了梁策上楼的脚步声。
  梁策脚步踉跄,脸上挂着笑,一把推开门:
  “小纪预来了!要吃什么!快快快。徐晨,备饭!”
  纪预双手将书还给梁策。
  梁策看了眼他周身:“又是偷跑出来的?”
  纪预笑眯眯盯着梁策,却没有答话。
  炊房内。
  徐晨愁眉不展。
  梁策哼着昨日新听的小曲走近:
  “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徐晨猛地转身,单膝跪地:“掌柜的恕罪,属下……属下求您不要再……”
  “起来。”
  梁策转过身,冷冷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有数。”
  “是……”
  梁策随手拿了个黄瓜咬了一口,懒散得走出,而后又回头补了一句:
  “对了,少放点辣子,小孩儿吃不了辣。”
  “是……”
  饱餐一顿后,气氛变得不适起来。
  纪预垂着眼皮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肚子笑着道:
  “楼主大人的饭真好吃,明日我再来!”
  梁策眼神似乎有些闪躲,他脸侧到一边:
  “要不然你以后就跟着我,我养你,别走了。”
  徐晨皱眉看了眼梁策,似乎再提醒梁策。
  纪预低头扣着手指。
  梁策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纪预的回答却出人意料:“楼主大人为何总是呆在野渡坊,不去楼主府?”
  梁策不知为何纪预要问这个,他如实回答:
  “因为野渡坊才是我的家。”
  纪预听后抬头看向梁策,却被梁策躲闪开:
  “楼主大人的家真好,我好喜欢。”
  梁策深吸一口气,依旧放不开那个话题:
  “那你可愿意一直待在这里?”
  “掌柜的!”
  徐晨再次出声。
  梁策不知为何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道:“闭嘴!”
  不知为何,纪预觉得吃饭时梁策就有些不对劲了,却不知是哪里不对劲。
  “可这是楼主大人的家,在下有家。”
  不知为何,梁策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而后他又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连心都没有,何来心痛呢。
  “是啊……你有家。”
  梁策托腮,努力勾起唇角:“那……你还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楼主大人今日怎么了?方才我说了,明日还会再来,怎么跟我们今日就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梁策再次撇开眼睛不去看纪预的脸:
  “是,那……希望下次见你,你可以不再那么彬彬有礼小心谨慎,也不要总是一口一个楼主大人的叫我,真难听。”
  “那叫什么?”
  梁策长舒一口气,勾唇看向纪预:
  “不如就叫……神仙哥哥?”
  神仙哥哥。
  梁策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这个词。
  紧接着纪预道别,转身离去。
  徐晨看了眼梁策,梁策微微点头,看向走向门口的纪预,高声道:
  “纪预!”
  纪预转头,对上了梁策那双深邃的金眸……
  ……
  “叮铃——”
  徐晨看着纪预走出,终于如释重负:
  “掌柜的……您这是为他好,是为了保护他。”
  梁策手中摩擦着茶杯,盯着纪预离开的地方,轻声嘀咕:
  “纪预啊纪预,卦中说你我缘分在你十九岁,我自然认命不会逆天而行,可我顺应自然你却要主动断了这缘分,无妨,下一次,我要你头也不回得跟我走。”
  “掌柜的,纪公子已经把您忘了。”
  梁策手中的被子被用力拍在桌上,一道裂痕闪烁而上:
  “虽然他忘记了,但我记得,我要看着他长大,把他骗到手,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回忆结束
  “师兄……师兄!”
  明轩嘴里毕恭毕敬得喊着师兄,手上却一点情面也不留得将梁策从摇椅上拽起来。
  脑中嗡嗡作响,梁策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没有睁眼:
  “谁!”
  明轩满脸无奈得瞪了眼梁策:“谁什么谁?师兄你睡糊涂了?”
  明轩的声音时远时近,听起来有些不清楚。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起来。
  梁策伸了个懒腰,歪头撇开明轩怼在自己眼前的大脸,扫了扫四周。
  原来他在明轩院中睡了一夜啊。
  梁策咂了咂嘴,随手拍了拍明轩的肩:“走了。”
  说罢,梁策也不打算得到明轩的回答,便自顾自得走出院门。
  他低头将压皱巴的红袍铺平了些,脖子有点疼,似乎是落枕了。
  梁策用力扭了扭脖子,心想明轩怎么就这么让他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
  另一边
  后山处。
  “一,二,三,四,五……”许安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处大石头上。
  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饶有兴趣得看着蹲在一片玫瑰花从中的纪预。
  纪预将粉色的衣袖搞搞编起来,左手捏着一把带着露水的玫瑰,右手拿着一把大剪刀:
  “师兄,快帮我看看,我剪了几支了?”
  许安听罢微微抬头扫了眼纪预的左手,高声道:
  “纪大少爷着什么急,还早呢,慢慢剪。”
  纪预用手腕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嘴里骂骂咧咧:
  “本少爷千金之躯,竟然也沦落到亲自来干这种粗活。”
  许安咂了咂嘴,打趣道:“我说纪大少爷,您嘴里的功夫到是厉害,怎么办起事儿就这么磨蹭呢?”
  纪预深吸一口气,缓缓直起腰,挺了挺身子,而后又瞪向许安:
  “你也不知道来帮帮我!”
  说罢,纪预便又猛地弯下腰撒气式得狠命剪下一支玫瑰。
  许安瞥了眼纪预,又瞥了眼他手中的玫瑰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站了起来:
  “师弟!你说这片玫瑰是野生的吗?”
  纪预紧紧攥了攥左手越来越多的玫瑰花,有气无力得应答到:“当然是野……”
  纪预话说一半却停下来了。
  他猛然转头看向许安,许安脸上的表情从紧张转为了同情。
  纪预低头看了看身下这片玫瑰花,咽了口口水,支支吾吾道:
  “师兄……你说师叔应该不至于因为此事就要了我的狗命吧。”
  都知道明轩爱花如命,纪预觉得他真的可能因为自己剪了他的玫瑰,还不止一枝而要了他的命。
  可不知想到什么,纪预手底下剪玫瑰的速度又快了不至一倍。
  许安没看到一枝玫瑰被纪预暴力剪下,心里就不由为纪预的生命线揪一揪。
  纪预抬头扫了眼左手一大把的玫瑰花:
  “那就将错就错,我们趁小师叔还没起来赶紧剪完赶紧撤!”
  许安深感纪预这个歪理格外有道理,也本着一身奉献精神上前帮起了纪预。
  不知过了多久,纪预终于长舒一口气,看着左手彭彭的一大把玫瑰得意的笑了笑。
  许安眼疾手快得打了一下纪预,语速极快:
  “别傻笑了,赶紧走人!”
  纪预连忙点了点头,警惕得左右看了看飞快拉着许安从后山飞奔了回去。
  纪预回去的时候特地留意了小师叔的院子,格外安静,估计问题不大。
  而后他这才放下了心,挺胸抬头得走向梁策的院中。
  纪预嘴里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得捧着那把玫瑰在石子路上轻盈得走着。
  清晨的露水依旧残存在玫瑰花瓣上,玫瑰显得更加鲜艳可人了。
  纪预低头去闻了闻,不知道是他鼻子的问题还是花的问题,玫瑰的香气在他鼻尖打打折扣。
  也许是他天生就缺乏对花香的敏感度吧。
  纪预停下脚步,站在院前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脚入内。
  “啊嘁!”
  纪预揉了揉鼻子,攥着大巴玫瑰绕着整个屋子走了一圈。
  书案上的香炉燃烧得正紧,淡色的烟透过纪预的发丝飘向上空。
  他轻轻打开炉盖,用镊子将香压了压:
  “这是什么破香,这么难闻。”
  纪预站在原地,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师尊显然不在。
  他咬了咬嘴唇,试探得喊道:“师尊?”
  无人应答。
  “师尊!”
  他提高了些声音。
  依旧无人应答。
  纪预皱着眉头,往门口走了几步,拖着嗓门:
  “师——尊——”
  纪预换了口气,准备再提高些八度。
  然而气还没换完,眼前就映出了一片红色。
  “听见了听见了,耳朵都要被你喊聋了。”
  梁策还是与往常一样。
  今日是他的生辰,并没有纪预想的那么特别。
  他没有穿新衣服,依旧是那一身蜀锦暗红色长袍,仿佛只有这么穿,才能显得他头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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