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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见梁策要走,纪预这下急了,慌忙站起盯着梁策的背影:“楼主大人要去哪?”
  梁策微笑着转过头,然而却没有回答纪预的这个问题:
  “喜欢什么小玩意儿吗?”
  纪预愣愣的,淡淡回答:“喜……喜欢的。”
  梁策微微点头,而后转头抛下一句:
  “等我回来。”
  入夜。
  皇城东南角。
  梁策接着月光弯腰将手中打着的纸灯笼点亮。
  红彤彤的灯光照亮梁策的周身,他抬头看了眼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店铺。
  店铺内灯火通明,依稀有人声。
  他向前走了几步,在小店铺门前轻轻站定。
  梁策就这样默默得打着灯笼,盯着眼前紧闭的铺子门。
  身后树叶沙沙作响,耳边飞虫振翅的声音有深有浅。
  渐渐的,铺子内的喧哗声消失了。
  梁策勾了勾唇角,这才隔着店铺门缓缓开口:
  “野渡坊舟自横,特来取你狗命。”
  话音未落定,铺门炸一下被人由内向外踹开。
  紧接着数不清的刀剑冲梁策面门而来。
  梁策右手依旧打着灯笼,微微侧身点地,站在了对面的屋檐上。
  衣摆轻轻浮动了几下便停止了,手中的灯笼依旧亮的出奇。
  他眯着眼睛看了眼下站得几时名杀手,这才慢悠悠拔出身边那把桃木剑。
  梁策挥剑指向领头的,声音阴冷可怖:
  “我懒得和你们耗,把管事儿的叫出来,我给他个痛快。”
  底下众人当然不会让梁策活着回去,一时间纷纷跃起:“猖狂!”
  眼见这即将至眼前的几十名乌压压的杀手,梁策无奈得抽了抽嘴角:
  “早知道就把徐晨带来了,这下好了,还得我亲自收拾。”
  梁策飞身落地,随手挡住几剑攻击,而后将手中的灯笼轻轻放在了角落。
  “唰唰唰!”
  浓厚的血腥味不由得让梁策吸了吸鼻子,他抬脚踹飞一个,而后手起剑落,电光火石间无人的大街上瞬时被鲜血覆盖。
  桃木剑在手中格外熟练利落,杀手们甚至看不见剑光便已经身首异处了。
  突然!
  一把匕首径直从梁策身后袭了过来!
  梁策反应极快,迅速跳起在空中转了个身,看向身后来人。
  那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腰间和那些人一样,佩戴着野渡坊的腰牌。
  梁策歪了歪脑袋,笑着看向那人:
  “您来得真及时,要不然这些人就都死了呢。”
  来人显然丝毫没有要和梁策闲聊的准备,声音冷淡,语速极快:
  “舟自横,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可就代表要和月黑阁彻底决裂了!”
  梁策随手划破身边一人的喉咙,嫌弃得将尸体踢向一边:
  “这儿!是我野渡坊,是我舟自横的底盘,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好死掉了。”
  梁策话语轻蔑,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眼前这些月黑阁杀手。
  那老头儿死死皱着眉头,怒目盯着眼前满身鲜血的梁策:
  “月黑阁的人可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梁策接过那人猛的一招,嘴角的笑更加深了:
  “果然,还是年纪轻的人处事轻佻啊,没说几句又要开始动手了。”
  眼前这位满头白发的人方才瞪大的眼睛而今又更圆了。
  自己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却在梁策嘴里成了轻狂少年了。
  几招过后,梁策左手拽着那人的衣领,侧头瞥了眼其他人:
  “近我五步者,赏……”
  说着,一名不知死活的人便冲了上来。
  梁策眼疾手快,迅速解决,而后又将那人扔在了地上,他瞥了眼那人血肉模糊的身体:
  “赏个……死无全尸。”
  半柱香过后。
  方才那家还亮着灯的小店铺却变得异常死寂了。
  梁策收起桃木剑,悠哉悠哉得横着哥,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
  “咔嚓咔嚓……”
  折纸的声音在幽深无人的小巷子里回荡着。
  片刻后,梁策兴高采烈得欣赏着自己手中的这个漂亮的纸船。
  而后满意得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
  他抬头看了眼头顶皎洁的月亮,随手将那只纸船随手扔进了脚下的血泊之中。
  梁策微笑着转过身,弯腰捡起刚刚放在角落里的灯笼,迈着步子缓缓走出小巷子。
  可刚走几步,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商贩颤抖着双腿站在巷子口,惊恐得看着脸白得吓人的梁策和他身后那一片令人作呕的尸体。
  梁策满脸无辜得歪了歪头,淡淡绕过那名小商贩,抬脚继续走了几步。
  小商贩愣在原地,胃里一阵波涛汹涌。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场面,恐惧感显然占据了他整个人。
  梁策富有节奏的脚步逐渐擦肩而过离开。
  正当小商贩以为梁策离开准备松一口气时,梁策却不知何时又站到了他的正前方。
  梁策微笑着,欣赏着小商贩惊恐的表情:
  “老板有拨浪鼓吗?”
 
 
第六十一章 舟自横
  拨浪鼓?
  小商贩此时此刻无暇思考为什么眼前这个大男人要拨浪鼓。
  可大脑告诉他他下来该做什么。
  商贩手抖得厉害,双手捧着拨浪鼓递给梁策。
  梁策似乎笑得更开心了,他一把拿起拨浪鼓,试探性得摇了摇:
  “多少钱?”
  商贩腿一软,跌坐在跌上,顿时鼻涕横流:
  “不不不要钱……”
  梁策没有再多说,颠了颠手中的拨浪鼓,走出了巷子口……
  野渡坊内。
  纪预再一次抬头看向门口,期待的人却没有出现。
  终于,他忍不住了,站起身向徐晨走起,微微行礼:
  “那个……楼主大人他……”
  徐晨似乎不怎么会打算盘,满脸烦躁得瞥了纪预一眼:
  “该回来就回来了。”
  纪预还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乖乖坐了回去。
  “咚咚咚……”
  首先传入耳中的是梁策手中的拨浪鼓的声音。
  而后,梁策微笑着走近野渡坊,手中摆弄着这个拨浪鼓。
  徐晨立刻走上前,欲言又止。
  梁策径直将拨浪鼓递给纪预:“喜欢吗?”
  纪预在手中摇了摇,嘴角微微勾起:“喜……欢。”
  而后纪预右手紧紧抓着拨浪鼓,低头不说话了。
  梁策皱了皱眉:“小小年纪,这么苦大仇深做什么?”
  纪预抬头,不知何时眼中充满泪水,下一秒就要溢出:“该回去了。”
  梁策故作轻松,他见不得小孩儿哭,立刻将头撇到一边:
  “那……临走之际,没有什么想给我说的吗?”
  纪预低头想了想,唯唯诺诺开口:“为何……您的头发是白色的?”
  梁策眼睛睁大了些,似乎有些惊讶。
  他下意识撩了撩脸侧的长发:“兴许是……太老了吧。”
  纪预勉强笑了笑,可又说不出话了。
  终于,纪预缓缓站起身,深深向梁策鞠了一躬,正欲开口,却被梁策堵了回去:
  “好了好了,没看都多晚了,我可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苦大仇深的脸了。”
  几秒后,野渡坊的风铃剧烈摇动起来,梁策抬头,金色而又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走向黑暗的纪预。
  他微微开口:“如果有下次,我可能不会拦着他回家了。”
  徐晨默默站在一边,没有答话。
  而后梁策又道:“徐晨,吩咐几个人跟着他,必须亲眼看着他走近纪府的门。”
  “是。”
  野渡坊门前挂着的铃铛不知多久后再次想起。
  徐晨抬脚进来。
  与此同时,梁策起身,缓缓将一旁桌上放着的那本书拿了起来。
  徐晨看着梁策手中执书册又坐回,弯腰将他手边的蜡烛吹灭换成了煤油灯。
  梁策似乎不在意什么蜡烛什么煤油灯。
  他指腹摩擦着那页被纪预翻了数次的书轻声道:
  “他回去了?”
  “回去了。”
  梁策随意点了点头,左手拿起煤油灯,起身欲走。
  徐晨皱了皱眉头,凝视着梁策的背影:
  “掌柜的……”
  “何事?”
  梁策侧头。
  煤油灯明亮的光映照着他的半张脸,那金色的眼眸显得暗淡了些。
  徐晨抿唇,嘴边的话呼之欲出:
  “您似乎……不高兴。”
  梁策没有再看一旁直直站着的徐晨,而是扭过头,淡淡应了一句:
  “并没有。”
  说着,梁策左手撩起衣袍,抬脚走上楼梯。
  “掌柜的!”
  梁策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这回却没有再转头看徐晨了:
  “又怎么了?”
  徐晨看了眼被梁策放在桌上的书:
  “纪小公子已经离开,我们而今也和月黑阁撕破脸皮,我们是否应换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不换。”
  徐晨嘴角动了动,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话。
  他知道,梁策自己心里有打算,别人那草芥般的建议他是不会采纳的。
  可让徐晨意外的是,梁策这次却给了他原因。
  只见梁策转身下楼,扬起下巴冲桌上的书册看了眼。
  徐晨立刻将那本平平无奇的书拿起双手递给梁策。
  梁策接过书,歪头放在徐晨眼前晃了晃:
  “纪预书还没有看完呢,若是他回来找不见我怎么办?”
  徐晨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那本书。
  就是因为这个吗?
  这个听起来都无比可笑的理由?
  梁策在没有说些什么。
  他转身走上黑暗的阁楼,双眸泛出的金光越来越亮。
  他不走,是因为他要向所以与野渡坊不对付的人宣告,他舟自横,要的是全天下!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梁策举着煤油灯,在自己的房前停住了脚步。
  他打了个哈欠,微微低头将手中的煤油灯熄灭。
  霎时间,他的四周漆黑一片。
  今晚没有月色,有的只有乌黑的死寂。
  夜幕中。
  梁策直视眼前紧闭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抬手,推开了房门。
  梁策嘴角含笑,右脚轻轻迈进。
  “啪嗒。”
  他右脚刚一落地,却整个人由于受力重心不稳向一旁倒去。
  不,具体来说,是被人向一侧拽去!
  梁策依旧勾唇,他垂眼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
  锃亮的匕首有一丝丝血腥味。
  梁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将那匕首推了推。
  可匕首却又立即向梁策脖子更进。
  丝丝鲜血缓缓滑下,梁策抬手若无其事得摸了把自己深黑色的血液:
  “燕阁主好大的胆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梁策身后的燕十一声音很低:“你最好别出声。”
  可梁策显然不怎么听话,继续道:
  “燕阁主放下匕首吧,既然不想杀我,举着也怪累的。”
  燕十一似乎犹豫了片刻,可最终还是放下了匕首。
  梁策从腰间拿出手帕,将自己脖子上的血擦干净抬眼打量了下燕十一。
  “说吧,你来……”
  “你不是能掐会算嘛,你不如算算我来找你干什么?”
  被燕十一打断话的梁策显然不怎么高兴,他冷哼一声:
  “我可不给将死之人算。”
  “你!”
  梁策缓步走近燕十一,抱着胳膊围着燕十一转了一圈。
  而后又打量了下他的脸,不由又咂了咂嘴:
  “我帮不了你,今儿爷的心情不怎么好,别逼我杀了你。”
  说罢,梁策便坐了回去,摆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
  可燕十一往日的杀气今日却所剩无几,他语速极快:
  “我今日没有带人,你就应该知道……”
  “我对你不感兴趣。”
  梁策冷冷打断了他。
  可燕十一继续道:“我是给皇上效命,你……”
  “我说了,不感兴趣。”
  “我也是受人之托!况且……况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派人盯着那些皇子都意欲何为!”
  燕十一说道此处,梁策终于正眼看向他了。
  他猛然间站在了燕十一眼前,一双可怖的眼睛盯着燕十一: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可出来就得守野渡坊的规矩了。”
  说到这里,燕十一突然沉默了。
  他不敢去看梁策的眼睛,却觉得梁策那双瘆人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十一退后一步:“你笑甚!”
  当然是笑你啊!而今的你,丧家之犬,还妄想与我谈条件?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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