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徐晨一把抓起地上男人的脖子,往外面拖去。
  那男人瞪大了眼睛,双手扣着地板,撕心裂肺道:
  “我说我说!就在东街角巷的一处民房内!”
  野渡坊安静了下来。
  梁策手中的匕首继续无声得转着。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生怕下一秒就死在徐晨剑下。
  梁策勾着唇角,他金色的眸子中总是带着一些玩味和不明。
  他缓步走向一处书架前,拿出一本话本子随手翻了两下,而后冷淡干脆下达了命令:
  “杀了。”
  这没有任何感情的一声如同一道生死令。
  不管你说不说都是一死,梁策的野渡坊里没有规矩。
  或许说,从你背叛的那天起,就注定是这个结果了。
  纪预在房中等了许久,却一直不见梁策回来。
  他闭上眼睛睡觉,却迟迟不能入睡。
  与此同时楼下却越来越吵闹,他终于耐不过好奇轻声走下了楼梯。
  好浓重的血腥味儿啊!
  纪预捂着鼻子,黑夜中他睁着大眼睛一点一点走向一楼。
  两三个人将地上这个没有生命迹象的人脱了出去。
  黑红色的粘稠血液似乎将一楼铺满了。
  纪预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也是一片眼花缭乱。
  他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扶着旁边的墙壁支撑起身子。
  刹那间,野渡坊内十几名杀手都将目光投向了纪预。
  纪预只觉得周围温度降下了好几度,他的手有些抖。
  可能这就是杀气吧。
  梁策皱了皱眉,用力挥了挥袖子:“退下!”
  同样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周遭除了那恶心的血腥味儿还在之外,方才的寒意消失了。
  梁策第一眼注意到的事纪预踩在木椅上的光脚。
  他将匕首收起,快步上前一把将纪预抱了起来。
  纪预仍然有些害怕,他不敢去看那些血污。
  他将头埋在梁策胸前,双手攥着梁策的衣服。
  梁策会抱姑娘,却不怎么会抱小孩子。
  他将怀里的纪预往上颠了颠,声音有些不悦:
  “鞋呢?”
  “在楼上。”
  梁策没有再说话,便快步走了上去。
  梁策把纪预放在床上,没有说话又准备转身离去。
  纪预握了握拳头,见梁策冷着脸,立刻大声叫住梁策:
  “楼主大人!”
  梁策微微扭头,灯火映照着他的侧脸,金瞳却被阴影遮住,有些看不太清。
  “怎么了?”
  纪预连忙弯腰鞠躬道歉:“抱歉楼主大人,我实在不是有意要去窥探什么。”
  梁策根本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里。
  他站在原地愣了愣,又突然转身快步走向纪预。
  纪预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
  可梁策却眼疾手快,弯腰一把抓住纪预的双脚。
  冰凉的触感立刻攀上梁策的双手。
  纪预低着头,呆呆任凭梁策用手暖着自己冰凉的脚。
  直到梁策觉得纪预的脚彻底暖和了,这才轻轻松开手:
  “今晚一个人睡,我下去睡。”
  纪预抬头:“为什么?”
  梁策打开木门:“衣服上沾染的血腥味儿不好散。”
 
 
第五十七章 别哭
  窗外一片黑暗,黑色帷幕中坠着两三星子。
  野渡坊的灯早已灭了。
  一楼,只有梁策和徐晨两个人。
  梁策坐在床边,他右手依旧握着那把瘆人的匕首。
  月光照射在雪白的刃上,寒光如同梁策金黄的眼睛。
  徐晨轻轻将一件外衣披在了梁策身上:
  属下依旧派人去核实那处,想必明日就会有结果了。
  梁策将身边的窗户开得更大了些。
  冷得入骨的寒风穿透梁策的衣服,冲击着梁策的心。
  “野渡坊与月黑阁有约定,一方管宫内,一方管宫外,既然是他们月黑阁先越了界,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徐晨盯着梁策被风吹起的长发,还是忍不住将窗户关小了些:
  “还有,许安小皇子那边属下已经把人手安排妥当,定会保护小皇子无忧。”
  梁策翘起二郎腿,轻轻闭上眼睛,右手又轻轻掐算起来:
  “月黑阁那边也要留意盯着点儿,若无事禀报就退下吧。”
  徐晨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梁策睁开眼睛,长舒一口气:“还有事?”
  徐晨沉默两秒,而后犹豫着开了口:
  “纪小公子怎么会早上离开晚上又回来?方才他又看到我们……这小公子一定不简单!”
  梁策轻声笑了笑:“从家跑这种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没什么大惊……”
  “可纪预他看现在知道太多了!”
  徐晨话尾音还没有落全,边只听“哐!”得一声。
  徐晨已然被梁策一脚踹开了三四米。
  梁策又将窗户开得大了些,窗外的冷风无情得灌入,他冷着声音:
  “野渡坊何时有了新规矩?让你也敢插主子的话了?”
  夜风将梁策的白饭发吹得飞舞,将他的大半张脸遮住,他俯视着地上的纪预。
  徐晨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咽了口鲜血,低着头:
  “多……多谢主子赏这一脚。”
  梁策斜眼看了眼徐晨:
  “纪府也派些人去,有消息向我禀报。”
  “是……”
  梁策不再看他,徐晨也毕恭毕敬得鞠了一躬走向了他处。
  纪预次日下楼时梁策已经坐在了平日那处。
  野渡坊一楼的地板没有了作业的鲜血污渍。
  也没有了那些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让纪预觉得昨晚那一幕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策昨夜似乎一夜未睡。
  徐晨盯着他眼睛下一圈淡淡的黑眼圈皱了皱眉。
  一盏银耳茶杯递到梁策手上:“掌柜的慢用。”
  纪预打了个哈欠,微笑着向梁策行礼:
  “楼主大人早。”
  梁策随意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公子怎么这么有礼貌啊。
  真不知道他的启蒙老师是谁,有空真得把他请到野渡坊来给他手下这些教教礼数。
  梁策实在忍不住打了个瞌睡,他冲纪预招了招手:
  “小公子不必这般拘礼,我们都在一起五天……今天都第六天了。”
  纪预浅浅一笑:“给楼主大人的礼少不得。”
  他拿起一个包子点脚递给梁策,梁策却摇了摇头。
  他看着眼前的纪预,愣愣得歪了歪头,他支撑着脑袋:
  “多少有些生疏了……”
  ……
  月黑风高杀人时。
  梁策终于脱下那一身显眼的红衣,身着一身夜行衣,用黑布蒙上了半张脸。
  他最后看了眼熟睡的纪预,轻声关上了木门。
  “掌柜的!”
  野渡坊门口齐刷刷站着十几名黑衣杀手。
  他们衣着简单利落且统一,尤其是他们腰间佩戴的那块暗红色的野渡坊令牌。
  也许对他们来说,白发就代表了最高命令和统一吧。
  他们见梁策缓步走出野渡坊,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今晚要杀的不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群人。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此处是去解决月黑阁在宫外的全部势力。
  任务由梁策,野渡坊的主人亲自领导,所以艰难可想而知。
  是时候介绍一下这个扑朔迷离的杀手组织野渡坊了。
  江湖纷乱,世道惨淡。
  这世上权力最大的毋庸置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
  然后再利益场的背后,在光明找不到的地方,还有许多事情是皇权所不能触及或者不能触及的。
  而这些黑暗面,虽看起来丑陋肮脏,弱肉强食,但依旧有着规矩,有着主导者。
  宫里宫外不同。
  宫里有皇家专属单出于机构之外的杀手组织月黑阁。
  月黑阁是皇帝为了拓展野心触碰黑暗线的爪牙。
  而梁策所掌握的野渡坊,也就是当世名声最喜响亮的组织,是掌控宫外一切利益纠葛人命官司的利刃。
  而梁策,这个名字或许已经不再适合在阴冷可怖的这个世界内使用了。
  但凡是有半只脚迈进这个世界的人都会识相得称呼梁策一声:
  “舟自横。”
  野渡坊有位舟自横坐镇,宫外不会掀起任何滔天风波,而宫内也别想觊觎宫外的一星半点!
  梁策就是舟自横,舟自横就是梁策!
  正所谓:“野渡无人舟自横”
  言归正传。
  梁策看了眼天色,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平静安谧的夜晚惹人怜爱,可对于一些人来说,才是真正的暗流涌动。
  半个时辰后。
  梁策右手握着的匕首上滑下一滴滴鲜血。
  他左手拽着一个人的衣领,毫不留情得向那人捅了一刀。
  他冰冷的眸子中映衬这血色。
  梁策于夜晚的月下下达今晚的最后一个命令:
  “半柱香内,我不希望这些人中还有会喘气儿的。”
  徐晨飞身一剑划破一名月黑阁杀手的喉咙,他阴冷得勾起嘴角:
  “遵命!”
  而后梁策身后的十几名杀手纷纷迫不及待冲了上去。
  梁策眼前的尽处都被血污侵染。
  他在刀剑声与惨叫声中转身,将匕首上的血渍用帕子擦干净收起来。
  而后伸了个懒腰,悠闲得飞身上屋檐,居高临下得看着底下发生的一切。
  而正在此时,梁策身后切传来了一阵杀意。
  梁策皱眉转身,一把长剑已经近在咫尺。
  强悍的剑风逼着梁策飞身后退,他也看清了这把剑的主人。
  燕十一飞速抬剑,向梁策刺去。
  梁策伸手了得,侧身躲过一击一眨眼飞到了燕十一身后。
  燕十一也不是吃素的。
  他立刻飞身回防。
  与此同时,梁策手中却嗖得一声滑下一把桃木剑。
  燕十一借着月色反复确认了这的确是一把桃木剑后,似乎轻笑了一声:
  “舟自横,拿一把木剑就想和我打,未免自大了些!”
  说罢,燕十一手中的剑飞快向梁策袭来。
  梁策毫不犹豫出剑抵挡,令燕十一吃惊的是木剑竟然也会与自己的剑擦出火花!
  看来得认真起来了!
  燕十一抖了抖被震酸的手,拳头一紧,再次冲了上去。
  梁策微微勾唇挥剑相迎,可就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他腰间挂着的铃铛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那金色的铃铛,抿了下唇。
  这铃铛是连着纪预的。
  而今响了起来,就说明纪预醒来了。
  看来得速战速决了,不然纪预起来见野渡坊没有人估计又要害怕了。
  想着想着,梁策脑中就浮现出了纪预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抱着自己腰的模样。
  他一时愣了愣神。
  也就是这一下,梁策没有接住燕十一的这一剑。
  这一剑燕十一用了十成的功力,下的是与梁策命搏的决心。
  而今梁策没有接住,这一下就狠狠落在了梁策的胸口上。
  对方也有些意外,梁策怎么会范如此低级的错误。
  下面的徐晨发现及时,在梁策中剑后第一个飞身至梁策身前:
  “保护主子!”
  燕十一皱眉看着逐渐围上来的野渡坊杀手,又低头看了眼下方的血泊。
  半柱香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燕十一花费几年的心血埋藏在宫外的密处就被梁策带着十几个人给付之一炬了。
  他不再恋战,趁对方还没有动手便率先飞身离去。
  梁策低头捂住那道极深的血口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静到让人觉得他可能压根儿感觉不到疼:
  “不用管我,追!”
  梁策低头捂住胸口,抬手看了眼满是鲜血的右手。
  他另一只手剑指掐诀,御剑飞了回去。
  野渡坊的门被梁策一脚踹开,梁策冲破漆黑的楼梯。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阁楼。
  纪预盘腿坐在床上,埋头闭眼,嘴唇微微颤抖着。
  梁策站在门口,愣了愣神。
  纪预肩膀颤抖了两下微微抬头看向梁策。
  很白,纪预的脸很白。
  是吓白了。
  梁策勾了勾嘴角,缓缓张开手臂,冲纪预歪了歪头。
  纪预瞳孔皱缩,他无色的嘴唇依旧颤抖着。
  纪预猛地跳下床扑进了梁策的怀里,环着梁策的腰将脸埋在梁策衣中。
  梁策右手悬在空中,不想血污脏了纪预的衣服。
  他左手揉了揉纪预的脑袋,软乎乎的。
  纪预缩了缩鼻子,猛地抬头,点脚看向梁策的伤口:
  “楼主大人你怎么……”
  梁策低头,左手用力将纪预拢进怀里:
  “别怕,我在。”
  梁策胸前的夜行衣暗红一片,再黑的衣服怕是也遮不住这大片的血迹了。
  纪预抬起头,可怜巴巴得望着梁策。
  纪预眼角缓缓渗出了晶莹剔透的眼泪。
  梁策左手指尖轻轻抚去他的眼泪:
  “小纪预别哭,我最见不得你这样子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