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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我何时都这么老了?”
  梁策呆呆坐在地上,晃了晃微醺的脑袋。
  隐隐暮色看不出一点澄澈,天早已被黑暗侵蚀。
  梁策醉醺醺盯着天空中的漩涡,心中一片空白,像被洗劫一样坠入梦幻。
  他支支吾吾,眯眼看着混浊的夜幕:
  “明轩,我突然想起来,其实纪预小时候,也是给我过过生辰的。”
  梁策陷入回忆……
  周遭的丝竹乐曲萦绕,一位位身着华丽的皇族贵胄在纪预面前走来走去。
  纪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黑色靴子,迈着小短腿快速走出人群。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停在了一出安静的大殿前。
  大殿的门大开着,他拍在门口探了探脑袋。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终于在皇宫里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
  二话不说,纪预迅速跳入院中,警惕得看了看四周,然后缓缓从袖中掏出一片小纸条。
  小纸条被纪预肉乎乎的小手揉得皱巴巴的,上面用黑色墨汁写得字已经被他手心的汗侵湿了。
  纪预看了眼上面写的字,清了清嗓子小声读了起来:
  “祝贺楼主大人,扇风生福禄,云间日常秀。雪中生白云,财泽日已临。福禄快行走,好运乐长荫。”
  纪预又默念了一遍这贺词,却还是没有将他记在心中。
  “云间日常秀……雪中雪中……”
  纪预背到一般叹了口气,急躁得跺了跺脚。
  “谁在里面?”
  兀得一声,纪预被吓了一跳,他连忙将小纸条收了回去,抬头看向周遭。
  周遭依旧没有人影,但纪预也聪明,迅速鞠了一躬,声音有些奶奶的:
  “抱歉打扰了,在下路过,这就离开。”
  说罢,记忆迅速跑向门口。
  可谁知,右侧的墙上突然飞身下来了一个人:
  “站住。”
  纪预停下脚步,好期待得看向那人。
  那人很高,不知是不是宫里的哪位大人。
  纪预有些害怕,他退后一步,盯着眼前那人一双漂亮的金瞳道:
  “大人有礼了,在下不是有意逗留,这就……”
  梁策抱着胳膊,低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纪小得不能再小的男孩儿,他走近一步,弯腰盯着纪预:
  “你是谁家的小公子?”
  纪预又退后一步,歪着头眨巴了两下眼睛:
  “纪家纪预。”
  梁策眯了眯眼,想了想道:“原来是纪大人家的小公子啊。”
  纪预鞠了一躬,声音有些软软的:“在下告辞了。”
  见纪预要走,了些连忙站起挡住了眼前这个小男孩儿的去路。
  他勾着唇浅笑:“小公子方才在读什么?”
  纪预抓了抓自己的袖子,依旧谦逊有礼:
  “是……是给楼主大人的生辰贺词。”
  梁策挑了挑眉,他缓缓走近纪预,盯着纪预肉乎乎的脸颊:
  “那你可见过楼主?“
  纪预皱褶可爱的眉毛,有些焦急得想离开这个地方,语速加快:
  “在下与家父前来,未曾见过楼主。”
  梁策撩了下肩头的白发,让开了纪预的去路:
  “快些回去吧,生辰宴要开始了。”
  远处的歌乐声似乎你方才大了许多,纪预有些着急,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二话不说从梁策身边飞快跑走了。
  纪预气喘吁吁挤入人群,心跳跳得极快。
  他一眼看见了坐在大殿右侧第一个的父亲。
  纪预迅速跑上去,向纪老鞠了一躬:“父亲赎罪,孩儿来晚了。”
  纪老冷眼看了纪预一眼,示意纪预坐下。
  纪预小心翼翼得呼吸着,坐在了纪老身边。
  “楼主大人到——”
  宫中的掌事太监高声通报。
  殿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大家齐齐站起,向门口走近的男人行着礼。
  纪预逆着光线看向来人。
  来人一身赤红色的衣袍,有条不紊得走向主位。
  纪预皱了皱眉,又多看了两眼,随即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位楼主除了戴上了一面金黄色的面具外,分明就是方才遇到的那人。
  纪预脑中飞速回忆着方才与楼主大人的一举一动是否都符合礼数。
  当他再次抬眼时梁策已经坐在了离自己不远处的高位上。
  纪预咽了口口水,他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身边的纪老给了纪预一个眼神,纪预霎时间汗毛扎起,迅速站前跪在了大殿中央。
  梁策随手拿起一块点心,看了眼跪在面前的这个毛茸茸的小团子,缓缓开口:
  “本官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叫纪预吧。”
  纪预点了点头,努力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大:
  “多谢楼主大人记念。”
  一边的纪老此时也殷勤得向梁策行了个礼:
  “小儿才疏学浅,为楼主大人写了几句贺词,请莫要嫌弃啊。”
  梁策摇摇头,冲几眼摆了摆手:“但说无妨。”
  纪预从地上站起,他攥紧拳头,额头的汗水一滴滴落下。
  大殿内寂静一片,都在等待着纪预的贺词。
  纪预抿着嘴唇,方才就没有背过,何况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
  纪预有些犹豫的开口:“扇风生福禄,云间日常……日常……”
  他支支吾吾说了许久,可终究想不起来后面的词句。
  只听“扑通”一声,刚站起来的纪预又跪了下去,声音依旧还是那么奶:
  “楼主恕罪,预不胜学识……”
  纪预低着头,小小年纪的他不敢去抬头看一旁阴沉着脸的父亲。
  也不敢去仔细听周遭其他人的议论,更不敢去看梁策。
  梁策皱了皱眉,起身缓缓走向纪预,一把将纪预扶起,微笑着看着他:
  “扇风生福禄,云间日常秀。雪中生白云,财泽日已临。福禄快行走,好运乐长荫。”
  纪预颤颤巍巍得抬头看向梁策依旧不敢去发一言。
  “纪小公子的词写得很好,我非常喜欢。”
  ……
  晚宴后,纪府
  “来人!给我上家法!”
  纪预的双手被麻绳死死勒住,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前方的父亲,拼命得摇着头:
  “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啪!”
  一阵破风声穿入纪预耳朵,纪预害怕的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感接踵而至。
  纪预被这一下大得呲牙咧嘴,他睁开一只眼睛,用力抬头,嘴中继续喊着:
  “父亲!孩儿知错了!真的错了!”
  纪预躺在木椅上,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周围占了四个小厮,他们各个手中拿着木板,纪预看着便心惊胆战。
  纪老冷眼看着在椅子上疼得发抖的纪预,皱眉一脚踹开一个小厮。
  他将小厮手中的板子抢到手中,缓缓走向纪预。
  纪预汗水侵湿衣物,他抖得愈发厉害,嘴里支支吾吾,听不清求饶的声音。
  纪老用力挥动手中木板,狠狠向纪预屁股打了下去!
  “小畜生,今日楼主大人生辰宴上,你敢让老子在众多权贵面前丢脸,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啪啪啪!”
  纪预咬着嘴唇,血腥味儿让纪预整个人晕乎乎的,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接着失去了意识……
  夜晚惨淡得厉害,扁舟儿漂浮在起伏的水面上,月光的冷色游离在天地之间,灌入阵阵凉风。
  梁策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
  野渡坊内灯火通明,门口的风铃在风中阵阵作响。
  梁策身边的徐晨很有眼色,立刻上前将窗户关上,而后又走到他身边。
  梁策看向门口,右手飞速打着的算盘“噼里啪啦”得响着:
  “还没有来?”
  徐晨微微皱眉思索:“应当就快到了。”
  徐晨话音刚落,门便被来人一脚踹开。
  梁策和徐晨同时看向门外。
  来人一身夜行衣,腰间佩戴的腰牌一目了然便可以认出来,是当下月黑阁的阁主:
  燕十一。
  燕十一手中拿着长剑,高马尾扎在脑后,冷脸走向梁策。
  梁策微笑着站起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燕十一没有理会梁策,自顾自坐在了木椅上。
  徐晨年轻气盛,最是看不惯燕十一这个字轻狂样儿:
  “大胆!”
  燕十一挑了挑眉,侧头没有理会徐晨而是看向了梁策:
  “楼主大人今在宫里办的生辰宴当真是威风啊。”
  梁策轻笑一声,翘起二郎腿,手里不知道什么时侯出现了一把匕首。
  他指尖在匕首上来回滑动,看着匕首上自己的倒映:
  “我说过,宫里的事野渡坊不会插手。”
  “那你为何还要专程进宫担任职务!”
  燕十一猛地一拍桌子,死死盯着梁策的眼睛。
  梁策不以为然,随手转着手中的匕首,打了个瞌睡:
  “楼主之职清闲,又可以拿高额俸禄,在下当然要试一试了。”
  燕十一盯着梁策那张多人心魄又深不可测的眼睛,声音似乎小了些:
  “我只是来警告你,别坏了两边的规矩。”
  梁策摆了摆手,笑到:
  “阁主瞧我这野渡坊,声音惨淡,下个月都快解不开锅了,放心,等我赚够了钱,自然会辞去楼主一职。”
  燕十一瞪了眼梁策抓着手中长剑站起身,低头看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梁策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起身走到柜前,又自顾自打起了算盘。
  燕十一见梁策没有再要谈的意思了,从袖中掏出一把银票拍在梁策眼前:
  “管好你自己的事。”
  梁策低头赶忙将几张银票拿起,爱惜得攥在手中,看着门口空荡荡的黑夜:
  “不会有人来了,关门打烊吧。”
  徐晨遵命,一边上前关门,一边低声道:
  “掌柜的,我们擅自插手宫中的事真的没事吗?”
  梁策伸了个懒腰:“连月黑阁阁主都要亲自来给我送钱,他们自然奈何不了我们。”
  徐晨走到桌前到了一杯酒递给梁策:
  “那宫里那边……”
  梁策接过酒杯,死死攥在手里,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
  “继续盯着许安,确保解决掉他身边一切不利因素。”
  徐晨点头,却又犹豫着开口再次询问:
  “您与这位小皇子没有交集为何会……”
  徐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街不远处却传来了悉悉索索得脚步声。
  梁策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向徐晨。
  徐晨抬眼望向窗外,很快脸颊被火光照上,他低声道:
  “掌柜的,需不需要属下出去打探一番。”
  梁策随手拿起手边的蜡烛,转身准备走向楼梯:
  “不要多管闲事,我们打烊了。”
  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近,徐晨也没有再多看,转身跟上梁策。
  “哐当!”一声,野渡坊的木门再次被用力打开。
  门口的风铃在剧烈撞击下响得格外厉害。
  梁策叹了口气,转身看向门口:
  “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第五十四章 打烊了
  纪预背抵着门,额头的冷汗一滴一滴掉下来,他喘着粗气。
  用力隔着暗淡的光去看方才说话的那个人。
  红衣……白发……声音很好听……
  身后的脚步声逼近,纪预心一横,大声道:
  “楼主大人!”
  刚踏出一步的梁策脚停在了原地,身边的徐晨也警惕得看向这个浑身血渍的小男孩儿:
  “你到底是谁!”
  梁策转身,看向门口。
  果然,门口正是那位今天白天在公里遇到的那位纪家公子。
  纪预双手死死攥着,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抬眼满眼祈求得看向梁策。
  梁策抬眼,剧烈的火光笼罩了整个野渡坊。
  下一秒。
  门外的小厮破门而入,十几个手中打着灯笼的小厮纷纷将梁策和纪预围了起来。
  为首得走上前,看了看四周堆满的书和两个人开口道:
  “府上跑出来了个小畜生,两位可见得?”
  纪预蹲在梁策脚下的柜前,身后得伤扯得他呲牙咧嘴。
  他一把抓住梁策垂下来的红色衣摆,抬头悄悄看着梁策。
  徐晨率先开口:“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方才分明是跑向这个方向的!”
  梁策抬手将手中的蜡烛在这些人眼前晃了晃,眯着眼睛道:
  “位客人真是不讲规矩,若不来本店买书,劝你还是离开吧。”
  领头的额头青筋暴起,向手下做了个手势:
  “给我搜!”
  纪预吓得差点跌坐在地,用力拽了拽梁策的衣袍,着急得看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梁策觉得自己衣服都快要被这小公子拽扯了,无奈,只好猛得掏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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