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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绿儿是凶手,烛锐也是凶手。
  绿儿是替烛锐杀人,换句话说,绿儿就是烛锐的替死鬼!
  纪预垂眸想了想缓缓开口道:
  “呵,烛掌事有意无意,明里暗里在话里暗示这七位姑娘死的时候并非是一个人,而是有人和他们一起去的!”
  纪预眼睛眯了眯,他似乎要看穿地上的烛锐:
  “而这个人,就是绿儿吧。”
  梁策听着纪预条理清晰的分析,终于觉得自己这几天没有白引导。
  他早就察觉到了绿儿姑娘的不对劲,并且随着时间的拉长,他也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论断:
  “你安排绿儿在我们眼前来回晃悠,暗示凶手就是绿儿,而又显得不那么突兀,可真正的凶手,是你吧。”
  烛锐抖得厉害,他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而让我真正确定凶手是你的东西,正是那把桃木剑,不,应该说是……柳木剑。”
  烛锐缓缓抬头,脸色一变再变:
  “柳木剑,好啊梁策,你果然有心眼。”
  “心眼算不上,我不过是唯利是图罢了,桃木剑那么贵,我哪舍得给你啊。”
  关于桃木剑,纪预记得之前被罚抄书的时候有见到过。
  正常的鬼怪遇到桃木剑就会有反应,可上了道行的则不会。
  梁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似乎是在解答纪预心中的疑惑,又补充道:
  “你为了让我觉得你不是鬼怪,在我眼前有意无意拿起过桃木剑,为了让我相信,你还用绿儿的嘴说出你拿着桃木剑击退妖怪一事,可你万万没想到,这是假的。”
  原来一开始,就被这个梁策给耍了。
  烛锐气得牙痒痒。
  可那又怎样!烛锐设计这一切的目的,不过就是要引梁策入局而已!
  烛锐额头青筋暴起,他缓缓直起腰,站了起来。
  从他的嘴中开始穿出阴森的笑声。
  烛锐抬头。
  纪预看到,烛锐的嘴角咧到了一种诡异的高度。
  烛锐缓步走向梁策,笑声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师徒两个说得可真是精彩啊……”
  烛锐握起长刀,刀刃与地面摩擦出来小火花:
  “你们说的全部正确,可我计划的最终目的你们就没有想过吗?”
  最终目的?
  最终目的!
  梁策皱起了眉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了。
  烛锐见状笑得更大声了:
  “梁策啊梁策!你才是我计划的全部!我的目的是你!”
  “彭!”得一声,春满楼的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阵法。
  紫色的阵法用复杂的纹路绘成,纪预抬脚疑惑得看了看。
  完了完了,中计了!
  梁策低头,扫了眼地面,云淡风轻:
  “原来是杀生阵啊,看来你真是准备了多日啊。”
  纪预低头看着脚下的四周,至少现在纪预还没有感觉到这个阵法有什么作用:
  “师尊,杀生阵是什么?”
  “杀生阵,就是用生人作为引子,人血作为极品,祭一人,此阵可杀光阵法中的所有人,而杀生阵祭品数目的上限,为七人……”
  梁策不说话了。
  纪预脑中重复着梁策方才的话,在重复到第三遍时,他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
  祭一人,杀光所有,那之前绿儿杀的那七人,不会就是祭给这个阵法了吧!
  彻底完了!
  好家伙一下子祭了七个人进去,那他们两今晚还不得被生吞活剥了,死无全尸啊!
  很快。
  阵法起作用了。
  无数团紫色的气团像疯了魔一样冲向梁策,梁策挑眉:
  “闲人太乙玄门,岂敢造次!”
  纪预被眼前的气团弄花了眼,可仍然拔剑冲出,举剑欲击碎那气团。
  梁策大吼一声:“开阵!”
  刹那间。
  金色的八卦阵落成,悬浮在了梁策脚下。
  梁策看向飞在半空中的纪预,又喊到:“坤字!风绳!”
  纪预的双手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拉了回来,被送到了梁策身边。
  梁策匆忙看了纪预一眼:
  “怎么又去送死了,今天你有福了,站在一边好好看着。”
  与此同时。
  对面的烛锐周身是杀气更加浓烈了。
  纪预身子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梁策右手剑指,眸子盯着正前方的烛锐,自信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目的是我,所以刚才不是一来就给你说了嘛,今日我就是要亲手在这儿废了你!”
  数十张金光闪闪的符咒从梁策周身飞出。
  符箓像是有了生命。
  它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向烛锐。
  烛锐怒吼一声,挥刀砍下。
  梁策双眼微眯,看着苟延残喘的烛锐叹了口气:
  “真是能扛,看来是还不够。”
  说着,梁策嘴唇快速上下动着。
  纪预在一旁听不清师尊在念什么咒。
  但一定是那种牛逼哄哄的咒语!
  “破!”
  梁策一声令下。
  纪预与梁策两人脚下的杀生阵就这么被梁策轻而易举得打破了。
  而那金色的八卦阵却猛地扩大。
  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立刻将烛锐裹挟!
  梁策拍了拍衣服,冷眼看着在金色火焰中挣扎的烛锐,淡淡开口:
  “还有,你根本就不是烛锐。”
  也就在此时。
  火焰熄灭,纪预清晰得看见,地面上躺着一居狐狸尸体。
  梁策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下响指
  春满楼内的蜡烛再次被点燃。
  他从腰间掏出一张火符,扔向那尸体。
  纪预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松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不,还差一个收尾。”
  说着,梁策甩手一道剑光,从春满楼的一处墙壁内走出了一个人……
  “我靠?你是烛锐?那刚才那个是谁!”
  纪预看着面前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跛着脚的烛锐惊讶道。
  梁策抱着胳膊,有些好笑得瞥了眼烛锐:
  “烛掌事现在不如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烛锐灰头土脸得瞪了眼梁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什么来龙去脉?我刚才不是还在……”
  “还在十天前?”
  梁策歪头冲烛衣眯眼笑了笑。
  “什……”
  什么?
  已经过去十天了?
  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烛锐缓缓抬头,迷茫得看看眼面前的两人,静默了三秒后,他才咽了口口水:
  “我……记得那晚是重花节……”
  重花节嘛,纪预依稀记得当时整个事件的开始就是在重花节那天。
  烛锐皱着眉头,仔细回忆:
  “重花节那晚上我去外面护城河边逛,记得当时街上大户人家的姑娘都出来了,那一个个长得是倾国……”
  纪预无语得垂下脑袋,这狐妖和烛锐确实是有点相似。
  两人叙事事情怎么都拖拖拉拉的啊。
  梁策有些不耐烦:“没让你说这个。”
  “奥对对对!重点!重点是在我回到春满楼后!有一只小狐狸躺在我门前了。”
  “一只小狐狸?”
  纪预再次确认。
  烛锐点了点头:
  “没错!很可爱的一只小狐狸!当时就躺在我脚旁边不远。”
  梁策扭头看了眼方才出来那只狐妖的地方。
  他真的不敢想象那只轮着大刀一番乱砍的狐狸在烛锐眼中就是是怎么一个可爱的样子。
  梁策叹了口气,二话不说就抬腿一脚踹上了烛锐的肚子。
  这一脚是一点都不含糊,烛锐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烛锐挑起,大叫:
  “你个死财迷!好端端踹我作甚!”
  梁策抬腿,又弯腰拍了拍自己的鞋子,轻描淡写:
  “踹你?我恨不得把你剐了!”
  烛锐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位大爷,也不甘示弱:
  “你犯什么疯病!”
  梁策没好气到:
  “我记得先前就给你说过,你这春满楼建的地方位置不正,又加之每天人来人往,自然有邪气参杂期间……”
  梁策说到一半,烛锐这才后知后觉,好像只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他第一次见到梁策的时候梁策就这么给他说过。
  说是这春满楼风水不好,容易生事端。
  当时烛锐想着既然风水不好就另谋他处。
  可梁策却又说有他在可保春满楼生意兴隆多年无忧,但也是有条件的,若是……
  “若是你自己把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来,他们可就默认是你留住他们了。”
  那只狐狸,难道就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烛锐垂下头,可嘴上还是忍不住想和梁策犟犟嘴:
  “那你怎么还来救我?”
  梁策慵懒随性得搭上烛锐的肩膀,冲他眨了眨眼睛:
  “要不是你烛掌事还欠着我野渡坊一大笔账,我哪有那闲工夫管你的事啊。”
 
 
第四十九章 这里疼
  烛锐转头,一把将梁策推开,提到钱烛锐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心思。”
  梁策爽朗笑了几声,给了纪预一个眼神,走向春满楼门口:
  “你还活着我也就放心了,走了不送。”
  烛锐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胸口一起一伏。
  而后又看向身后的一片狼藉,心中又开始后怕起来。
  这十天春满楼到底发生了什么,梁策没有给他细说。
  他知道,梁策不是那种喜欢把这种事情当故事讲的人。
  而烛锐现在能知道的,就是梁策救了自己一命。
  想到这里,烛锐再次看向已经走到大门口的梁策。
  他缓缓开口,想叫住梁策,可半晌,那句道谢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走至门口的梁策却突然勾唇,他猛然转身,抬头看向烛锐:
  “奥对了,这几天那狐妖以你的名义在我野渡坊赊了不少钱,那也就一并记在你账上了。”
  烛锐听后瞪大眼睛,他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流氓啊!
  他随手捡起一个茶杯扔向门口,冲着梁策已经离去的背影破口大骂:
  “我呸!梁策你个狗东西!亏我刚才还准备给你道谢呢,我烛锐给狗道谢都不会给你道谢!”
  纪预抬头,笑着到:“师尊,那狐妖赊的账可不少呢,真要……”
  梁策抬头看着头顶皎洁的月,笑着摇了摇头:
  “就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放心,那点钱他给的起。”
  船行碧水,月入中天。
  月已凝成墨色,影渐入靴底。梁策的影子随着月光的明暗蹁跹着。
  纪预伸了个懒腰。
  而今走到这条无人长街上,已经一点也不再心惊胆战了。
  或许是因为春满楼的事情历经几个日夜终于算是解决了。
  又或者是……
  师尊在他的旁边。
  纪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好像离不开师尊了。
  他顿时觉着自己这个想法有点恋爱脑,立刻扭过脸咳嗽了几声。
  梁策“嗯?”了一声:
  “怎么了?”
  纪预连忙扭过头,冲梁策灿烂一笑,伸了个懒腰:
  “没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事终于结束了……”
  梁策停下脚步,转身弯腰盯着纪预的脸。
  他戏谑着笑到:“脸怎么红了?”
  纪预一把摸上自己的脸。
  好烫。
  “哪有?没有啊!”
  梁策轻笑,抓住纪预的手腕快步走进了野渡坊。
  阁楼上,梁策将煤油灯点燃,缓缓将衣袍脱去。
  纪预跟着梁策跑了一晚上,虽说自己并没有怎么出力,但总归是缺乏睡眠,坐在床沿昏昏欲睡。
  梁策散开自己的白发,翻身上床,一把将纪预抱在了自己怀里 。
  纪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软软得睡在梁策怀中。
  梁策轻轻在纪预耳边道:“把衣服脱了再睡。”
  纪预打了个哈欠,支支吾吾道:“困死了,还脱什么衣服啊。”
  暖色的柔光照在纪预俊美的脸颊上,梁策舔了舔唇:
  “你不脱,为师可就帮你脱了。”
  纪预可没力气再说话了,他点了点头,继续闭着眼睛。
  然而纪预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梁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睡梦中,纪预只觉得整个人一凉,腰被人死死搂住了。
  纪预起初还没有觉得什么,可缓冲了几秒后,一下子睡意全无。
  纪预睁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梁策。
  梁策满脸无辜,继续保持着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对纪预来说实在是尴尬。
  他结巴着开口:“师尊,你你你可别乱来啊。”
  纪预在为自己的老腰做最后的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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