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纪预才惊讶了一半,茅草屋四周又升起数不清的鬼气来!
纪预吓得说不出来话,连忙多到了梁策身后。
梁策又甩出去一大把符箓,扭头对纪预道:“带剑了吗?”
纪预迅速摸了摸腰,摸了一个空:“忘忘忘忘忘记了!”
梁策也没多说,毕竟自家徒弟的记性自己也是知道的。
并不稀奇。
梁策看着周遭越来越多的鬼气,有些疑惑得皱了皱眉。
他再次抛出一把符箓,左手飞起一个决,猛地划过面前。
霎时间。
金光骤起,鬼气荡然无存,一切都化作了平平静。
梁策与纪预走出茅草屋。
茅草屋内漆黑一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纪预看向向正前方,前方隐隐约约有一条小路。
“师尊,我们接下来怎么走?”
梁策嘴中默念三遍咒,两指尖夹的符纸腾空飞起,而后“唰!”得一声飞进茅草屋中。
“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惨叫声猛得穿出。
纪预吓得后退半步。
接着,“哄”得一声,身后的茅草屋猛然燃烧起来。
熊熊烈火照亮了半边天,“噼里啪啦”的火花声在后院中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刚才那座茅草屋便彻彻底底变为了片废墟。
梁策拍了拍手:“不用走了,这里是幻境。”
幻境?
纪预联想下原来看玄幻小说时里面所提到的幻境,再次确认般得看了眼周围。
“别看了,从刚才我们再次进入春满楼的时候就已经进入幻境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听到有人说闹鬼了是真真正正的呀,人们害怕得跑出去,还有个人撞了他,也是真的啊!
再者,烛锐不也真真正正得去找他们,又带着去了后院的吗?
这些都不是幻境啊!
梁策当然知道纪预在想什么了,他高深莫测得勾了勾唇角:
“还记得我刚刚下楼时问你的话吗?”
刚刚下楼时梁策问纪预能不能听见他人说话,结果春满楼热闹非凡,说话都得吼出来才能听见。
“记得,但是……没有听清。”
“这不就对了,方才我们离得这么近,却因为丝竹管弦的声音听不清对方说的话那更何况一个人在人群中喊出闹鬼的话呢?”
纪预一拍大腿!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在刚才春满楼那种蹦迪场所下一个人声音再大也会被其他声音盖过去。
谁会清清楚楚听到说的是什么呢?
就算听到了闹鬼之事,也不至于所有人都吓得跑出来吧!
所以,这的确是幻境!纪预深吸一口气,又有些担忧:
“唉,就算知道是幻境,那又该怎么出去啊!”
梁策答非所问:
“下次出来的时候记得把剑带上,那可是我们跑路的家伙。”
他话音未落,只见梁策打了一个响指,剑指一挥,周遭场景变了又变。
一股子强光过后,纪预睁开了眼睛。
眼前似乎是一出炊房。
纪预随意扫了几眼案板上放的碟子和碗。
梁策打了个响指,那团引路的小火苗再次出现。
小火苗绕着炊房飘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处角落。
梁策抖了抖刚才不慎弄脏的衣袍,款步走向炊房的一角。
绿儿坐在地上,她愣愣得抬头看着凭空出现的梁策。
“绿儿姑娘,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儿?”
绿儿姑娘站起身,伸手指了指自己:“奴家……奴家给姐妹们拿点吃的……”
梁策勾着唇角,脸上挂着笑意,可一双金色的眼睛中却充斥着不善的气息。
绿儿不敢直视梁策的眼睛,随手拿起两盘点心便走向了门口。
“慢着!”
纪预叫住绿儿。
他快步走到绿儿身后,默默盯着绿儿姑娘的背影。
几秒钟过后,纪预才淡淡开口:
“后院频频出事,绿儿姑娘胆子真是好大,还敢一个人大晚上跑到后院。”
绿儿微微侧头,微弱的光打在她的侧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纪预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到绿儿淡淡一句:
“奴家的命值不得几个钱,不怕这些神神鬼鬼的。”
梁策也走到了纪预身边,缓和气氛般得笑了笑:
“绿儿姑娘还是小心些,你周围的姐妹都遭遇不测,你可不要再出点什么事啊。”
梁策语罢,纪预很明显看到绿儿拿着碟子的手抖了抖。
她转过头,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多谢二位好意,奴家心领了。”
回到野渡坊内,两人这才安顿下来。
“啪!”
纪预猛地拍了下野渡坊那张竹桌子:
“绿儿不对劲!凶手就是绿儿!”
夜晚,一轮皎月攀上峰尖,缓慢穿过苍茫的荒野。
忽来一阵皓月的长风,拽着薄云的尾巴。
梁策抬眼望着天边的星子,没有转身,却轻笑一声:
“哦?就这么笃定?”
纪预一把抓起桌上铺着的纸,快步跑到梁策身边。
他将纸“哗啦哗啦”得在梁策面前晃荡了几下,胸有成竹道:
“本少爷深思熟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真相只有一个!就是绿儿!”
梁策“唉”得叹了口气,转身抱着胳膊笑着看着纪预。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撒向梁策的半张脸。
金色的眼睛在昏黄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太冒失了,你可有什么证据说明绿儿姑娘是凶手的?”
纪预就等着梁策问这句话,他一下子兴奋起来。
纪预将手中的纸弹了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首先,从一开始我们就忽略了一点……”
纪预盯着野渡坊内的陈设,语气认真了起来:
“那天烛掌事在叙事时,话里面其实还透露了关键的一点!就是,这几个死去的姑娘在去后院时并非是孤身一人!”
梁策调了下眉毛,似乎欣慰于纪预注意到了这处疑点:
“不错,接着说。”
“在事情发生前,她们都与其他的姑娘接触过……”
说着,纪预抖开另一张纸,看着上面形态各异的火柴人继续道:
“就比如说……第一位姑娘,她与别人发生了口角,这位,则是与姑娘去后院找吃的……可烛掌事却并没有细说她们究竟与谁在一起,‘只是单单一句去了后院却只回来一个人’。”
纪预自信得勾唇笑着,又看了眼手上的纸:
“可奇怪的地方出来了,最后一位受害者,玲儿姑娘,她却是孤身一人去后院。”
梁策伸了个懒腰,歪头盯着纪预的唇瓣,他的唇形格外好看,粉润可人,让人不禁想上去将眼前的这个人面桃花的小公子吃干抹净,他眯着眼睛笑了笑,轻轻开口说道:
“那宝贝儿徒弟不如说说,这些与绿儿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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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糖葫芦与包子
纪预咽了口口水,猛地拍了下大腿:
“这关联大了去了呀!玲儿姑娘为什么要去后院?是为了找绿儿姑娘的帕子啊!”
梁策收起了笑容,走近纪预一步:
“你怎么知道她去后院是给绿儿找帕子的?”
这就是纪预最得意之处了,他开口道:
“因为我们前几次见绿儿姑娘时她手中是有帕子的,可是等到烛锐说起玲儿时,她手中却换了把扇子。”
梁策无奈得摇了摇头:“太牵强了,这说明不了什么?”
“的确牵强!可是,如果她自己告诉我呢?”
“什么意思?”
“方才我在炊房,在角落找到她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她身上从来没有的香味儿,而后我又站在她身后时,才看清,绿儿袖中有两个手帕,一个是她的,一个,则是绣着玲儿名字的帕子!”
说到这里,恐怕绿儿就不仅仅是有嫌疑了。
可纪预却摇了摇头,继续道:“不,这也只是推测,而让我确定的,则是突然出现在后院的绿儿和她古怪的反应。”
回想起刚刚,绿儿确实有些不寻常。
如果说进入幻境,那么梁策也是可以感知到外人的存在的。
可当梁策看到绿儿时说实话他也惊讶了。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绿儿的存在。
那么,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绿儿根本不是人,而是一直操纵着整个环境的那只妖!
梁策伸了个懒腰,走到台前翻开账本扫了两眼。
而一边的纪预却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又跟泄气般得低声道: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不能空凭推测就上去打打杀杀吧。”
梁策合上账本,抬眼意味不明得看向纪预。
纪预退后半步,警惕得看着梁策:
“师师师师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去送死啊!”
梁策拍了拍手,关上了野渡坊的店门,语气格外轻松:
“放心吧,刚才烛锐托人说明天晚上春满楼歇业一天,如果绿儿是妖,她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再掀起风浪……”
纪预瞪大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
“师尊!你不会要让我去钓她吧!”
梁策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得看着纪预:
“不愧是师徒,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心有灵犀一点通个屁!
这就是让本少爷去送死啊!
梁策随手扒拉着黑色的算珠:“放心,我会在暗处保护你,一但绿儿出手,我就会来。”
纪预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屈辱得点了点头。
梁策伸了个懒腰,走向楼梯,回头又道:
“对了!记着把桃木剑带上!”
“带桃木剑?”
不是说好自己不会有事的吗?那带剑是什么意思?
打算让本少爷为难之时来个一刀999吗!
梁策慵懒一句:“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你还能走为上策。”
纪预现在真想给自己买个古代保险。
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有意外啊!
纪预叹了口气,跟着梁策身后上了楼梯。
到了阁楼,梁策点开灯,温暖的灯光照在两人脸颊上。
梁策盯着纪预的唇瓣,咽了口口水。
纪预愣愣的看着梁策。
下一秒。
梁策猛地打横抱起纪预,将其按在了床上。
纪预惊呼出声:“师尊!我我我明天可就要去送死了!就别再……”
梁策第一次觉得纪预话多,所幸低头轻点了一下他的唇,而后又抬头看着纪预:
“送什么死?我的宝贝儿疼都来不及呢,哪舍得让他去送死啊。”
“我……”
纪预说不出话了,他第一次觉得梁策这么认真,这么……这么令他喜欢。
纪预扬起头,冲梁策眨了眨眼睛。
梁策也跟着纪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纪预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
纪预撇了撇嘴,抬头在梁策嘴边落下一吻。
梁策这下子更兴奋了。
袖子猛地一挥,屋内灯被熄灭,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空气中燃起兴奋的火苗。
梁策呼吸似乎加重了些,他埋首纪预耳边:
“纪预,你可是无时无刻不牵挂着我的心啊……”
……
纪预低头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桃木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桃木剑啊桃木剑啊!今晚可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可千万别给本少爷掉链子啊,本少爷的一条小命可全押在你身上了。”
梁策手中也拿着一把桃木剑,那把桃木剑似乎有些年头了。
看起来很旧,可雕刻的花纹却格外精致,一看就是上成!
“别再抱着那把破剑唉声叹气的了,要抱就来抱抱为师。”
纪预再次摸了摸剑身,又叹了口气:“师尊都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的命可全靠这把桃木剑了。”
梁策将自己的剑收起,从一旁结果徐晨递来的灯笼,笑着说:
“一把破剑而已,说不定用用就断了。”
听到这话,纪预连忙可怜巴巴得剑抱到怀里,摇着头:
“断不得,断不得!断了我还拿什么跑路啊!”
梁策笑眯眯抬手摸了摸纪预的头:
“为师雕的桃木剑多了去了,后院堆了一堆,你若是喜欢,随你去挑就是了。”
纪预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去挑什么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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