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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春满楼?
  纪预转过身平躺着,双眼半眯盯着天花板。
  春满楼的事来得突然,更来得蹊跷。
  纪预手忙脚乱奋笔疾书得记录了一晚上都没有搞懂春满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得凭借着自己原来看名侦探柯南时候的脑回路开始理清思路。
  不过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整理的思绪。
  而今,纪预知道的只有一个叫千儿的姑娘在后院上演了一通恐怖片血腥剧情。
  这似乎也不能说是什么有用的线索。
  想了半天纪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
  良久他还是叹了口气。
  梁策缓缓开口:“看出来凶手是谁了吗?”
  “凶手?这才了解了七个里面的一个而已,怎么就一下子看出来凶手了?”
  梁策意味深长得笑了笑:“让你用心去记,若是上心,便也看出来蹊跷了。”
  说道蹊跷,纪预也确实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可若问哪里蹊跷,他又是抓耳挠腮得说不上来。
  梁策无奈得摇了摇头,又替纪预将被子掖好。
  纪预眨巴了两下眼睛:“师尊知道凶手是谁了!”
  梁策无言,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纪预“啊?”了一声,连忙爬起来看着梁策:
  “既然师尊知道了凶手,那你赶紧去把他收拾了!不然春满楼就又得死人了!”
  纪预说得着急,而梁策却没有把纪预的话放在心上。
  他若无其事得将纪预按下来,将被子盖上,语气格外轻松:
  “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次,也应让你好好学学,让你自己找出凶手。”
  纪预汗颜,让他找出凶手!
  让他找出凶手估计等找到的那天春满楼一个大活人也没有了。
  梁策知道纪预在想什么:“还知道关心别人的生死,不错,长进了。”
  “唉,师尊这可是拿人命赌你徒弟不怎么灵光的脑袋啊!”
  梁策见纪预垂头丧气的样子,抿唇浅笑,觉得纪预这样子好玩极了:
  “放心吧,短时间内那凶手不会再伤人了……”
  梁策还想说什么,可扭头一看身边的纪预。
  已经闭上眼睛睡下了。
  梁策看了眼窗外。
  黑色逐渐变淡,天空如同披着绛紫色的薄纱。
  天都快亮了,怎么这个时候又睡着了。
  梁策略带宠溺的看了眼纪预,身子轻轻向纪预身边挪了几下。
  感觉还不太近,索性一把将纪预拉到自己怀里,抱着他也闭上了眼睛。
  纪预只觉得睡梦中被人拉了一把,有些睡觉气得扭了扭身子。
  梁策依旧闭着眼睛,手上却不消停,轻轻在纪预腰上拍了下:
  “别动。”
  两人就一觉睡得昏天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
  月黑阁的门一大早就打开了。
  徐晨赵晨做着每天重复的工作。
  对梁策给他制定的经营时间表也是毫无怨言。
  他拿出算盘,转身将梁策不知道哪次放在木桌上的话本子放回原位。
  顺手拿出一本蓝色封皮的账本。
  他冷着脸翻开第一页,眼睛扫了眼左手的算盘便又有一下没一下得打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野渡坊门口的风铃疯狂得响着。
  若是梁策在场,一定会说这是钱的声音。
  徐晨却没有抬头,丝毫不在意这位客人是不是来野渡坊买书消费的。
  风铃还在摇晃着。
  手底下的算盘打错了一步,徐晨略带烦躁得皱了皱眉这才抬头。
  他满脸不耐烦得看向门口未知的客人,似乎已经把昨晚梁策教他的那一招忘在了九霄云外。
  烛锐伸了个懒腰,缓步走近野渡坊。
  他今天没有穿得像往日一般大红大绿。
  烛锐眼睛轻瞥了下徐晨,满脸嫌弃,一边自顾自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一边坐到竹椅上。
  徐晨冷眼看着烛锐的一系列动作,显然,这位是不准备为野渡坊贡献些金钱了。
  烛锐翘起二郎腿,没有看徐晨:“梁掌柜呢?”
  徐晨低下头,冷淡得开口:“野渡坊的书只卖不借。”
  烛锐烦躁得合上书,略带调侃:“梁策把你放在这儿招揽生意,就是自掘坟墓,迟早得去喝西北风!”
  一听到喝西北风,徐晨这才有些反应。
  他扯了扯嘴角,抬起头看向烛锐:“这书十六两白银,烛掌事是付钱还是赊账?”
  烛锐看这架势怕是自己以后进野渡坊不消费点恐怕不行!
  他没好气得将十六两白银拍在桌上:“去给我把梁策叫下来!”
  徐晨迅速将钱收好,心情似乎不错。
  立刻拿起毛笔在账本上写下一笔。
  全然没有将烛锐的话放在眼里。
  烛锐真是对野渡坊一个个人无语到了极致:“大哥!我的小命都快玩完了!你们梁掌柜到是给句准话儿啊!”
  徐晨估摸了下时间,似乎还没到自家掌柜起床的时间。
  他索性轻声开口:“掌柜的需要休息。”
  “休……这都几时了还不起来!”
  说着烛锐就准备起身上楼。
  可他刚没走几步,一旁打着算盘的徐晨就得空将一把匕首放在了面前的桌上。
  烛锐咽了口口水,盯着匕首看了两秒,最后还是坐了回去,可嘴上依旧喋喋不休:
  “好啊!我今儿就在这儿待着!有本事他在上面睡一天!”
 
 
第四十章 也要赚钱的
  “徐晨啊,咱们月黑阁可不是闲人收留处,我们也是要做生意的。”
  从阁楼上穿下来梁策的声音,随着木制楼梯发出的轻微声响,梁策的身影逐渐显现。
  梁策有些不太熟练得将腰上的玉佩系好。
  而后又抬手胡乱为自己理了理头发。
  他冲烛锐挑了挑眉:“掌事一天是不睡觉吗,大早上跑我这儿有何贵干?”
  “啪!”得一声,烛锐拍桌子而起:“好你个梁策,翻脸不认人!”
  梁策右手还是不服输得为自己收拾着头发烦躁得扯了扯有些乱的白发:
  “什么翻脸不认人?说好了晚上去春满楼帮你解决事情,大白天的来我可不迎接。”
  烛锐瞪了梁策一眼:“我再不来你就见不到我了。”
  梁策右手终于从头顶放下,可头发依旧没有扎好:
  “掌事,在下很贵的,您白天跑来,得加钱。”
  说着,梁策自顾自走到徐晨旁边,将那个黑色的算盘拿到手上,盯着烛锐面带微笑。
  手底下的动作也格外麻利:“大白天来找我这价钱就得翻倍了,我白天要做生意,你一来扰了我的生意,也得多给点。”
  语罢,梁策冲烛锐扎了个手指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烛锐嘴角明显抽了抽,大庭广众,朗朗乾坤,烛锐怎么就发疯进了野渡坊!
  不过性命和钱比起来还是性命重要,钱不就是身外之物嘛!
  于是烛锐只得忍痛割爱。
  梁策终于坐下,坐到了烛锐身边的竹椅上。
  与此同时,纪预也挂着稀松的睡眼摇摇晃晃走下楼了。
  梁策打了个响指,一旁的徐晨很快会意,拿起一本账本上了楼。
  纪预一起来就被梁策被迫当了工具人。
  只得打个瞌睡又摇摇晃晃拿着昨晚没写完的那张纸继续开始奋笔疾书了。
  梁策倒了杯热水。
  热水向上飘起的热气打湿了了些的睫毛,他揉了揉眼睛,低头吹了几下水面。
  “说吧昨天又怎么了?”
  “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噩梦,觉都没有睡好。”
  梁策继续低头看着水杯,另一只手向烛锐勾了勾:“手给我。”
  烛锐有些疑惑,但还是将手搭在了梁策手边的桌上。
  梁策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腕,不到两秒就收回手:
  “梦由心生,那些妖怪一天天哪有闲工夫专门和你过不去,自己疑神疑鬼才会做噩梦。”
  一听到梁策这一番论断,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的那一夜惊心动魄的梦不是真是鬼怪来找他,也算松了口气。
  梁策喝了口热水,继续道:“既然来都来了,把昨晚没说完的说完吧。”
  烛锐点了点头,眼睛撇了撇自己的手指,开始回忆:
  “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第六位他们的死法没有那么特别,但也挺吓人的……”
  纪预沾了沾墨汁,撩起袖子落下第一笔。
  “第二位死的姑娘叫小霜,她那天晚上和姐妹去后院找吃的,可等她们找完却见只有一位姑娘回来了,等我们再去后院时就看到霜儿吊死在后院那棵歪脖子树上了。”
  有起床气的纪预实在是懒得将烛锐的话一五一十记录上去了。
  他悄悄抬眼看了看梁策,发现梁策没有注意到他。
  他立刻果断得将一大堆文字改成了图文模式。
  在序号二的旁边画了一个火柴人吊死在树上的图画。
  还贴心的为火柴人画了两个辫子,一个剪头指出写下了霜儿的名字。
  纪预轻轻放下毛笔,饶有兴趣得欣赏着自己的大作。
  梁策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杯子:“为什么又是后院?”
  烛锐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低沉:“估摸着,后院人少,好下手吧。”
  梁策也只好将这个疑点放在一边,示意烛锐继续。
  烛锐咽了口口水:“第三个月儿,第四个云儿,第五个小八,第六个子翠,这几个姑娘也和之前的一样,都是莫名其妙得就死在了后院,虽说没有第一个那么瘆人害怕,可死法却不带重样的。”
  纪预抬头看向烛锐:“怎么说?”
  烛锐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盯着纪预手中的笔,严肃极了:
  “除了先前被刀划的,上吊的以外,还有淹死在水缸的,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服毒自尽的,撞了墙的。”
  烛锐不说话了,他紧闭双眼,实在不忍心回忆那每天都要上演一遍的触目惊心。
  纪预不知什么时候手心出了冷汗。
  这一个个死法,纪预有理由怀疑自己现在走的事《十宗罪》的副本!
  他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看向烛锐:“这些……也是在后院?”
  烛锐点了点头。
  现在算是明了了,纪预画了个大括号,写上了大大的“后院”二字 。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把问题指向了后院。
  纪预都看出来端倪了想必烛锐当然也知道了。
  而这是烛锐又开口说话了,他睁开眼睛,伸手快速为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下子饮尽,似乎在为自己壮胆:
  “不是仇杀,也不是情杀,也不是姐妹们相互算计,可偏偏就是好巧不巧都去了后院,斗嘴的,结伴去后院的,一起去后院打闹的,可到最后都死了!”
  梁策听到这里,转头看向烛锐的侧脸,皱了皱眉,他正欲开口,却被纪预抢了先:
  “那第七位呢?”
  说到这第七位,烛锐眼睛亮了起来:
  “怪就怪在这第七位!她……”
  烛锐的话被风铃的响声打断了。
  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掌事,春满楼那边还等您给句准话儿呢。”
  烛锐皱了皱眉,起身走向门口:“蠢才!我才走了多久就离不得我了!”
  梁策也起身,冲烛锐点了点头。
  烛锐眉头继续皱着,不耐烦得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晚上记得过来,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把命赔在春满楼里。”
  说着烛锐便推门出去,谁知却被梁策拦住了。
  “慢着。”
  烛锐闻声看向梁策。
  梁策脸上不知道何时挂上了笑,笑得不怀好意。
  “啪!”
  又是一个响指。
  纪预连忙站起身,一把抓起桌上的算盘拍了过来。
  梁策笑着接过。
  烛锐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他就知道,每次来野渡坊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梁策随手在算盘上打了几下,笑眯眯得看向烛锐:
  “烛掌事,小店今日新进了几部话本子,想必……”
  “没有!我对你的话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烛锐还没等梁策说完就连忙打断了。
  梁策一拿起算盘就大事不妙!
  烛锐可不想来一趟野渡坊就把腰包花空一次!
  可谁知今天梁策是铁了心不让烛锐花点老本是不行了。
  梁策故作惊讶,拍了拍手,又笑眯眯看向烛锐:
  “那正好!既然烛掌事对话本子没有兴趣,在下特意为您留意了几本词本!”
  说着,梁策便飞快转身从一楼某处书架的角落摸出了几本厚厚的册子。
  上面落的灰都快把书本的名字遮完了。
  梁策深吸一口气,“呼”得一声向这几本又陈旧又厚的册子吹了口气。
  烛锐看着梁策眼前漫天飞舞的灰尘不禁嘴角抽了抽。
  梁策转身,喜笑颜开得将这几本书放入烛锐手中。
  不!是硬塞!
  烛锐汗颜:“行了,梁策你能耐,多少钱我给你还不成吗?”
  梁策撇着嘴摇了摇头,而后右手飞快得在算盘上打起,嘴中念念有词:
  “烛掌事一来就大喊大叫绕我清梦,这不得给在下一点精神损失费……”
  手中的算盘“噼里啪啦”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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