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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纪预回到野渡坊三楼。
  梁策没有说话,看了他两眼。
  纪预二话不说将买的玉佩系在梁策的腰间:
  “你说你不是个长情的人,那若是哪**不喜欢我了,就不必明说,单是把这玉佩还给我就行。”
  梁策愣了愣,他看着腰间的玉佩,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你是给我买的?”
  纪预没有说话,飞快得解下梁策另外一侧佩戴的玉佩系到自己腰上:
  “就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梁策突然起身,将纪预抱了起来。
  双脚突然离开地面,悬空的感觉让纪预一惊。
  纪预瞪大眼睛:“师尊!”
  梁策猛地将纪预按在床榻上,他声音格外阴柔:“今日是你的生辰。”
  纪预咽了口口水:“今日是我的生辰可师尊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梁策的手在纪预身上来回游弋:“生辰快乐。”
  纪预汗颜:“师尊你你你现在这样我就不怎么快乐!”
  深夜。
  梁策看着熟睡的纪预缓缓起身,走下楼梯。
  徐晨依旧坐在那里,点了一盏灯。
  梁策轻轻靠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徐晨抬头看着梁策的侧脸:“属下不知您何意。”
  梁策就知道徐晨会这么说:“我下午给你说了什么?”
  徐晨单膝跪在梁策身后:“要好好保护纪公子。”
  “那你呢?”
  徐晨抬头解释:“属下确实……”
  “我看你是在我身边待得太久了,怎么?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梁策打断了徐晨的话。
  徐晨低下头,冰冷的眼神中却透露着极度的恐惧:“请掌柜责罚!”
  梁策声音提高了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
  徐晨不说话了。
  梁策转身看了眼徐晨,声音淡淡的:“责罚?你徐晨还怕我的责罚吗?”
  “属下不敢!”
  “不长记性的东西!”
  梁策一脚将地上的徐晨踹开几米,徐晨嘴角立刻渗出鲜血。
  徐晨脸上充满恐惧,整个人趴在地上:“属下知错!求掌柜饶命!”
  梁策轻笑一声,撩了撩长发走上了楼梯:
  “自己去领罚!”
  “是……”
  梁策不再说话了,他坐回柜台后,单手撑着脑袋垂眼看着桌上的话本子。
  突然。
  门口挂的风铃却响了起来。
  梁策没有抬头,而是将头埋得更深了。
  来人首先看见了红得炸眼的梁策。
  梁策得白发垂在桌面,手臂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到眼睛,阴影部分平添了些神秘感。
  徐晨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刚被主子劈头盖脸得收拾了一顿的他脸色更加阴沉了。
  又加之来人腰间佩戴的月黑阁的腰牌,徐晨脸上更加不好看。
  他扫了眼来人,是一位左脸有一道疤的男人。
  刀疤男轻蔑得扫了眼野渡坊的四周,而后目标明确得走向梁策。
  徐晨飞身挡在刀疤男面前冷声道:“梁掌柜说了,月黑阁,不能踏进野渡坊半步!滚出去!”
  刀疤男似乎没有听到徐晨的话,自顾自绕开徐晨来到一处书架前:“怎么?而今我想买本书也不成了”
  徐晨手中的剑出鞘三寸:“那便别想出去了。”
  “公子气焰可真大。”
  说着,刀疤男拿出一本《汉唐诗集》走向梁策。
  梁策依旧没有动静。
  刀疤男用手中的书重重拍了拍梁策面前的桌子。
  梁策方才抬起头。
  徐晨却皱了皱眉,长剑出鞘,直逼刀疤男面门。
  刀疤男反应也是极快的,他飞身一闪多过一击,反手一剑。
  徐晨绕过剑光,而先前他站的地方的书架却被劈成了两半。
  书架上的书纷纷落了下来,梁策心疼的拍了拍额头叹了口气:“败家玩意儿。”
  刀疤男似乎不准备停手:“好歹也是月黑阁,阁下就不掂量掂量”
  徐晨面不改色:“可笑,梁掌柜说了,月黑阁算什么东西!。”
  梁策手中的话本翻了一页,轻声道:“我没说。”
  徐晨双目一凛,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然而这次,却被挡住了。
  只见梁策随手将手边的茶杯轻轻抛了过去,徐晨手中的剑就被打掉了。
  徐晨捡起剑,瞪了刀疤男一眼,又回到了梁策身边。
  梁策这才坐直身体,伸了个懒腰合上话本子:“最近是怎么了?月黑阁天天往我这儿小店跑”
  刀疤男也收起剑,依旧满脸轻蔑:“梁掌柜通情达理,不会因为这些小恩小怨连自己的生意都不做了吧。”
  刀疤男手指点了点那本书,梁策笑了笑:“三两银子。”
  刀疤男随手放下三两银子,盯着梁策的眼睛:“梁掌柜明日可愿意用这三两银子去春满楼喝一口花酒?”
  梁策轻笑一声拿起一两银子对着烛火瞧了瞧:“月黑阁什么时侯也管春满楼的事了”
  刀疤男走向门外:“月黑阁才懒得管民间这些事,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
  梁策勾起的唇角逐渐淡去,眼神也冷淡起来:“既然你已经通知到了,那也不必再回去复命了。 ”
  刀疤男转身,突然瞳孔骤缩:“什么!”
  梁策又打开了手底下的话本子,淡淡道:“徐晨。”
  徐晨领命,缓缓走向刀疤男:“梁掌柜说了,月黑阁不得踏入野渡坊半步。”
  ……
  清晨。
  纪预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
  然而想象中的梁策并没有被纪预摸到。
  纪预又反复摸了摸,猛地睁开眼睛。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纪预以为是梁策来了,抬头看了眼门口。
  徐晨没有看纪预,径直走到一边将窗户打开透气,开始收拾昨夜被梁策扔在地上的衣服。
  纪预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那个……徐……”
  纪预不说话了,总觉得直接叫人家大名有些不礼貌。
  徐晨冷眼看向纪预,似乎是会读心术一般,开口道:“掌柜出去有事,一会儿下来我带你去吃饭。”
  纪预嘴角抽了抽,立刻点头。
  徐晨没有多说,转身拿着梁策换洗的衣服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
  纪预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师尊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但是哪有吃饭重要啊。
  纪预猛地翻身下床,却立刻双脚一软躺回了床上。
  来自身下某处的疼痛让纪预流出了冷汗。
  他咬着嘴唇,默默在心里问候了梁策的祖宗十八代,上次明明没有那么疼啊!
  纪预缓了口气,又准备起身,可又是一下,纪预没忍住“啊!”了一声。
  徐晨刚走到二楼就听到三楼纪预杀猪般的叫声。
  他满脸无奈得又走回三楼推开门。
  纪预被突然闯进的徐晨吓了一跳,他还没来得及擦额头的冷汗,匆忙控制了自己扭曲的表情。
  徐晨皱着眉头看着纪预脖颈上几颗醒目的草莓,眼睛还是努力往一边撇了撇:“怎么了?”
  怎么了?
  被你家掌柜干得下不了床了?!
 
 
第三十五章 药
  纪预闭着眼睛强行将徐晨隔绝到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好久才蹦出一句能听懂的人话:“我……我还想再睡会儿,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个早饭?”
  纪预说着,随着徐晨那张帅气迷倒众生的脸越来越黑,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徐晨是梁策的人,陪你去吃饭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你不就摆明了想让徐晨去跑腿带饭嘛!
  纪预满脸痛苦无法倾诉啊,他立刻改口:“算了算了!我一会儿自己去吃饭吧……”
  说罢,徐晨皱着眉头,在纪预的一声叹气中离开了。
  春满楼,是长宁城最热闹的酒楼。
  它白天吃饭喝酒,晚上美女如云。
  梁策厌烦得挤过人山人海,他看了眼春满楼内人山人海的食客,叹了口气,迅速走上二楼。
  红色的衣袍随着稳健的步伐一起一伏,四楼,是春满楼掌事的住所。
  四楼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晃眼睛。
  悠长的走廊两边放着红色黄色粉色各色牡丹花。
  不时还会有几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姑娘向梁策投几眼媚眼。
  一方红色的手帕不知什么时侯携着一股浓重的香味甩在了梁策的耳边
  。
  梁策眯着眼睛停下脚步,熟练得转身搂住了身后女人的细腰。
  玲儿含胸笑了笑,抬头勾住梁策的脖子:“策哥哥好久都没来听奴家唱曲儿了。”
  梁策勾唇一笑,轻声道:“我可是挂念玲儿好几日了呢。”
  玲儿的手拍又甩了甩,她侧头吻向梁策嘴角,梁策却眼疾手快得松开搂住玲儿腰的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玲儿用手帕掩了掩半张脸,冲着已经离开的梁策背影娇嗔道:“讨厌~”
  梁策长舒一口气,终于走到了掌事的房外。
  几名和玲儿打扮差不多的姑娘见到梁策各个投怀送抱。
  梁策也是来者不拒,勾着不知哪位姑娘的下巴,搂着哪位姑娘的腰。
  “策哥哥,可想我了?”
  梁策摸了摸姑娘润滑的脸:“当然了。”
  “胡说,策哥哥想的是我!”
  梁策搂着姑娘的腰的手紧了紧:“对对对,都想,你们各个儿我都想。”
  不知哪位姑娘将帕子塞进了梁策的手中,梁策拿出想要递给姑娘,却被屋内突兀的一声扰乱了。
  “梁掌柜还打算缠着我这些姑娘多久?”
  这是男子的声音,声音很轻很软,似乎飘在空中。
  梁策轻笑一声,离开众多姑娘的包围,走近了屋内。
  梁策已经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花花绿绿,可还是闭眼揉了揉眉心。
  掌事烛锐斜倚在床榻上,赤红色雕镂的香炉冒出的白烟遮住了男人的脸。
  可男人一身粉色的衣服却清晰可见,双腿有意无意得暴露出来。
  梁策自觉得坐在了烛锐的对面。
  烛锐挑了挑细长的眉:“梁掌柜来了。”
  梁策翘起二郎腿,刻意将眼睛从烛锐身上离开:“你找我?”
  烛锐右手拿出一把漂亮的扇子,轻轻的扇去眼前的白烟,露出了他阴柔妖媚的脸:
  “梁掌柜,几日不见,可想听听我唱得曲儿?”
  梁策撇了眼在床上卖弄风骚的烛锐:“我可没这个心情。”
  烛锐勾唇一笑:“梁掌柜就不看看我?”
  梁策叹了口气,看向烛锐,可立即又收回视线:“姓烛的,你能把你的腿收起来坐好吗?”
  烛锐“欧?”了一声,这次缓缓坐起身:“怎么?梁掌柜不是喜欢这样喜欢得紧吗?”
  梁策没好气得瞪了烛锐一眼:“别故意勾引我。”
  烛锐没有继续接梁策的话,而是步入主题:“此次找你,是想问你讨一盒胭脂。”
  话音刚落,梁策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嘴角抽了抽:
  “烛锐,你真把自己当姑娘养了?一个大男人整天跟个姑娘家一样。”
  烛锐一把将扇子扔向梁策:“你懂个屁,那可是宫里后宫里的娘娘用的胭脂,这才请你来帮忙。”
  梁策彻底绷不住了,他起身欲走:“你让我堂堂一个野渡坊坊主给你去后宫偷胭脂?”
  烛锐笑着点了点头
  梁策实在气不过捡起地上的扇子一把扔了回去:“滚滚滚!”
  烛锐见梁策要走,他淡定的轻轻开口:“十量黄金。”
  果然,梁策停住了脚。
  他转身喜笑颜开,将白色的长发撩了撩,似乎心情不错:“明天找徐晨拿。”
  同样喜笑颜开的还有烛锐,他笑着捡起扇子删了删,冲梁策抛了个媚眼:“谢了,策哥哥。”
  当然,没有最后那三个字梁策可能会更喜笑颜开。
  梁策再次转身,他伸手推门,可刚将木门推开一般,背后不知为何突然一凉。
  他皱了皱眉,猛地转身,身后却无异常。
  烛锐歪了歪头:“怎么了?”
  梁策抬头看了看房间的四周,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
  他深深看了眼烛锐,最后还是从袖手拿出一把短小的桃木剑扔向烛锐怀里:“你这儿有点不干净,拿着保命。”
  烛锐却不以为然:“我这儿哪里不干净?这可是梁掌柜亲手算的酒楼位置,风水可是尚佳。”
  梁策没有再说其他,转身甩下一句话:“桃木剑十两银子。”
  梁策走出门,又回到了方才幽深的走廊。
  几位姑娘依旧站在那里:“策哥哥别走啊。”
  梁策袖下的右手默默掐算了几下:“不了,我还有事。”
  野渡坊今日正常营业。
  徐晨见三楼的纪预迟迟不下来,本想着不下来也眼不见为净,可犹豫再三,还是亲自起驾去街上买了一笼包子回来。
  眼看着桌上的包子已经从热腾腾放到极进冰凉了,楼上的继续依旧没有下来的迹象。
  可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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