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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穿越重生)——驾到

时间:2024-09-12 09:26:24  作者:驾到
  他颤抖着缩成一团,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你不是师尊……”
  梁策笑了声,不过声音中透露着冰冷。
  他一把抓住纪预的脖子,将他拉到脸前。
  纪预疯狂得咳嗽着,梁策的力气不大,可药效越来越厉害。
  纪预右手拉住梁策抓着自己脖子的手。
  他滚烫的手掌覆上了梁策冰冷的手:“放……放开!”
  梁策饶有兴趣的低了低头,他左手扯过纪预的手腕,为他把了把脉:
  “小梁策胆子真大,这种药都能随便下。”
  纪预实在太难受了,他的手从纪预的手上滑落,嘴中不争气得传出了呻吟。
  纪预诱人的呻吟一下子让梁策不能自已了。
  梁策手中一用力,一下子将纪预压在了地上。
  梁策一把将纪预的衣领扯开几分,埋头就亲了下去。
  纪预不由自主得仰起了头,可最后的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是师尊。
  纪预抬手无力得扇了眼前的梁策一把掌。
  这力气实在太小了。
  梁策有些生气,抬头死死抓住纪预的手,冲着他的唇咬了下去。
  不行!这不是师尊!
  纪预动了动头,却根本是不上力气。
  他的眼泪不知道何时流了下来。
  纪预整个人颤抖着,眼睛紧闭。
  梁策皱了皱眉:“怎么哭了?”
  纪预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得抹了把眼泪,被咬破的嘴唇留着鲜血:“师尊……”
  梁策叹了口气,玩够了,他站起身,摸了摸自己身上。
  按照小梁策的习惯,这种药的解药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
  果不其然,他摸出了一颗小药瓶。
  梁策嫌弃得看了眼抖着的纪预,取出一粒药塞到了纪预嘴中。
  纪预依旧闭着眼睛,身体的异样感逐渐消失。
  他吸了吸鼻子,将衣领收了收,看也不敢看梁策一眼,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纪预被淋成了落汤鸡 。
  他拼命向明轩的住处飞奔着,差一点!差一点纪预就完了!
  纪预一把推开明轩的屋门,冲了进去。
  纪预打了个喷嚏,可怜巴巴得抱住了明轩的腰:“师叔!师尊出事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明轩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梁策怎么了。
  他看了眼纪预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嘶”了一声:“你师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纪预叹了口气:“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本少爷就……”
  明轩同情得看了眼纪预,拍了拍他身上的雨水:
  “小师侄,我教你一个办法。”
  纪预抬头,眨了眨眼。
  “若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师尊还是师祖,就摸心跳,有心跳的是师祖,没心跳的是师尊!”
  纪预“哦”了一声,嘴中嘟囔着:“有心跳的是师祖,没心跳的是师尊……”
  明轩点了点头,他打了个瞌睡:“时候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纪预被明轩推出去几步,却留恋的看了明轩一眼。
  明轩冲纪预笑了笑:“放心吧!记住,摸心脏!”
  纪预点了点头,回到了梁策的屋中。
  纪预缓缓走近屋内,有些后怕得看了梁策一眼。
  梁策在屋中等了纪预许久了。
  他一见纪预进来,就站起身来。
  纪预后退一步,歪了歪头:“师尊?”
  梁策二话不说就脱下了外衣,冲纪预走来。
  纪预这下整个人都慌了,他结巴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梁策没有说话,走近纪预。
  却见梁策抬起手将外袍披在了纪预身上。
  纪预被梁策的红色外袍裹了起来。
  “你着凉了。”
  纪预“啊?”了一声,看向梁策。
  还是原来的梁策,纪预终于松了口气。
  梁策见纪预有些犹豫,便一把抓住了纪预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纪预清晰的感受到,梁策的身上没有心跳,他放下了心,又迅速撤回手:“吓吓吓死我了。”
  梁策轻笑一声,勾起纪预的下巴,眼睛盯着纪预脖子上的红印:
  “结巴什么?”
  纪预迅速离开梁策身前,自顾自上了床:“没有结巴啊!”
  梁策这几日身体终于是好了起来,今天是纪预时隔几天来第一次上早课。
  纪预也不知为何,一上课就犯困。
  也许这是他从现代就带来的坏毛病吧。
  梁策翻动了下书页,他看了眼子青:“子青,这几日可有辅导二位师弟的功课?”
  说道子青辅导许安和纪预的功课,纪预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纪预努力得看着子青,疯狂给他使着眼色。
  子青缓缓站起身,向梁策鞠了一躬:
  “师尊,这几日,师弟们都有认真温习功课。”
  纪预满意的点了点头,满眼感谢得看着子青。
  梁策放下手中的书,“哦?”了一声:“那你们的小师弟可有努力得学?”
  纪预立刻咳嗽几声,看向子青。
  子青偷偷向纪预比了一个“欧克”的手指,他回答道:
  “对对对!这正是弟子要说的,尤其是小师弟啊!学得格外认真!”
  梁策摆了摆手,示意子青坐下。
  梁策转而看向纪预冲他抬了抬下巴。
  纪预立刻拍拍袖子站起身子,向梁策鞠了一躬:“师尊。”
  梁策勾了勾唇角:“背首诗我听听?”
  纪预“啊?”了一声,这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许安。
  许安也没辙啊,他冲纪预摇了摇头。
  纪预叹了口气,脑中飞快得回想着原来学过的古诗。
  当然,肯定是没有想起来。
  许安翻了翻手中的书,咳嗽了一声。
  纪预飞快冲许安的桌子上瞟了一眼。
  书上赫然是一首诗。
  纪预仿佛得到了救赎,眯着眼睛读了起来:
  “吾爱尊君子,平生自在身……”
  纪预刚读了一句,子青就有些不对劲,他抬头看向纪预。
  然而纪预并没有注意到子青请求暂停的目光,继续读了下去:
  “心空无物碍,礼中有亲亲……”
  梁策挑了挑眉,盯着纪预的眼睛,却没有说话。
  子青咳嗽了几声,打断了纪预。
  纪预疑惑得闭了嘴,看向子青,冲他眨了眨眼睛。
  子青声音很小:“师弟,这是不能乱读!”
  纪预“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诗不能读,但还是停下了。
  梁策却开口了,他盯着纪预的眼睛:“为什么停了?继续。”
  子青“啊?”了一声,看向梁策。
  梁策没有看子青,而是等待着纪预继续。
  纪预又看了眼许安的书:“懒作新声戏,休为苦语嗔……”
  纪预看着梁策,为什么师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厉害了?
  他咽了口口水,读出了最后几句:“如今还暂现,我已到三人。”
  梁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右手支撑着头,笑着开口道:
  “你可知道这首诗是何意思?”
  纪预摇了摇头。
  梁策意料之中得开口:“这首诗是表达爱慕的诗……”
 
 
第二十四章 掌柜
  梁策还没有说完,纪预就惊讶得“啊?”了一声。
  当然,表示惊讶的还有罪魁祸首许安。
  纪预连忙看向许安。
  许安哪里知道这首诗是这个意思啊。
  纪预真的是要谢谢死许安这个神助攻了。
  纪预掩饰尴尬得咳嗽了几声:“无妨!师尊就当弟子借这首诗向您表达喜欢!”
  说罢,纪预就后悔了,这话说出来不是更露骨嘛!
  梁策眯眼笑了笑让纪预坐下:“修道之人,修的就是一颗心,何来喜欢?”
  子青也点了点头:“不错,修道之人不谈喜欢。”
  纪预皱了皱眉,看着梁策:“那岂不是师尊是个大冷淡,我们就是你收下的一群小冷淡?”
  许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看了眼纪预。
  梁策也勾着唇角笑了笑:“什么大冷淡小冷淡,诗没背过,还学会打趣为师了?”
  纪预不说话了,他盯着梁策手边的沙漏,默默在心里倒数。
  五,四,三……
  梁策顺着纪预的视线看了眼,摇了摇头,一把遮住手边的沙漏:
  “可记住我说的了?”
  退堂的钟声响起,纪预点了点头:“修道之人,不谈喜欢!”
  梁策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梁策盯着他们的身影,叹了口气,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何况,我连心都没有……”
  纪预照常与许安去后山玩了一天,等到晚间了。
  纪预这才去端了梁策的汤药慢慢悠悠往梁策屋里走。
  纪预推开门打了个瞌睡:“师尊喝药了。”
  梁策坐在蜡烛前,他没有说话,接过纪预递来的药碗仰头喝了下去。
  纪预脱下粉色的衣袍准备睡觉。
  纪预正疑惑梁策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得就喝下了药。
  梁策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纪预被吓了一跳,他睁大眼睛。
  梁策猛地拽住他的肩将他转过来。
  纪预盯着梁策的眼睛,却吓了一跳。
  这双眼睛像极了那晚师祖的眼睛。
  纪预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
  梁策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右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纪预试探性得喊了句:“师尊?”
  梁策没有答应。
  完了。
  这是师祖!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纪预伸出右手摸上了梁策的胸膛。
  手感不错!
  不对不对!强劲的心跳一下一下得冲击着纪预的手掌。
  果然,就是师祖!
  纪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梁策。
  梁策一把抓住纪预手,滑进自己的胸口。
  纪预感受着梁策的胸口,他抽了抽手。
  却被梁策死死抓住。
  纪预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却被梁策堵住了嘴。
  这次纪预可清醒着呢,他一把推开梁策。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梁策磕了个头:“师祖!”
  梁策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没意思,胆子怎么这么小。”
  胆子小?本少爷都被你按到墙上了,胆子再大点是不是要直接跟你上床啊!
  纪预又磕了一个头:“师祖快些把师尊还给我!”
  梁策坐到一边,盯着纪预:“还给你?师尊……是你一个人的?”
  梁策这句话说完,却捂住太阳穴摇了摇头。
  纪预没有抬头,当然也没有看到他的师尊又回来了。
  而且在看着他。
  纪预回答道:“师尊就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快把他还给我!”
  梁策看着地上的纪预有些发愣。
  他突然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纪预眼前。
  梁策蹲下身,向纪预伸出手:“为师来了。”
  纪预盯着向他伸来的手,抬了抬眼:“回来了?”
  梁策点了点头:“回来了。”
  纪预不说话了,依旧跪在地上。
  梁策却站起身,一下子将屋中的蜡烛吹灭:“为师要睡了,你就在那跪着吧。”
  纪预眼前立刻变得黑暗起来,不错这才是他的师尊。
  纪预扯着嘴角,一下子走到床边,上了床:“这么黑,我都看不见了。”
  梁策“嗯?”了一声,凑近纪预的唇:“看不见了?那为师就干点别的。”
  说着,梁策就搂上了纪预的腰。
  纪预扭了扭“诶”了一声。
  梁策轻轻拍了下纪预的肩,小声到:“快睡吧,明日我不叫你起来。”
  明日并非旬假,为何不叫他起床?
  纪预眨了眨眼睛:“明日不上早课吗?”
  梁策将白发撩了撩:“明日我要出去一趟,不上早课。”
  纪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次日清晨。
  梁策转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纪预轻轻起身。
  他小心翼翼推开门,走了出去。
  朱雀大街上有一家书坊。
  这家书坊在这儿开了许多年了,多到这里的老辈回忆起来都是打出生就有的。
  梁策抬头看了眼书坊的名字“野渡坊”。
  野渡坊正是这家书坊的名字,而门口挂着两句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梁策看着自己亲手提上去的诗笑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现在是早晨,书坊内还没有顾客。
  梁策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柜台后喝着茶的徐晨。
  徐晨抬头看见走来的梁策,连忙站起来向梁策行礼:“掌柜。”
  梁策点了点头,他依旧嘴角含笑,眼中透露着阴柔,也正因为这样,总让人感觉此人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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