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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朝复乐(穿越重生)——七月清风

时间:2024-09-11 10:27:08  作者:七月清风
  “我......”钟乐除了收过傅延朝的礼物,还没收过其他的人,他不敢拿,焦急道:“可我没有给你准备......”
  “没关系呀!”梁小奇豪爽道:“我就是单纯想送你,想谢谢你!”
  他挠挠头,“也不是很贵重的东西。”
  梁小奇又说:“我一直没有对你说,其实跟你当同桌,我一直很开心,每天见你学得那么认真,我,我都把你当成动力!”
  他说到后面,因为害羞,变得有些结巴。
  他又小心翼翼问钟乐,“我们算是朋友吧?”
  他瞄了一眼傅延朝的位置,压低声问道:“傅同学应该不会管你交朋友吧?”
  他这话一出,活像钟乐平日里就是个夫管严的小媳妇儿。
  钟乐连忙为自己证明,“他不管这些的!我、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呀!”
  “那说好了,将来就算我们的大学离得很远,也是好朋友。”梁小奇是个感性的人,想到朝夕相处的同桌要与自己分别,不禁眼眶有点红。
  聚餐结束后,有人提议转场去唱歌。
  钟乐还没去过KTV,对那种地方多少有点好奇。
  老秦作为班主任,便决定不跟着孩子们凑热闹,免得他们玩不尽兴,只叮嘱他们注意安全,回家后要在群里报备一声。
  他被灌了不少酒,脸都红了,摇摇晃晃在两个男同学的搀扶下上了出租车。
  老秦走了,在KTV里大家也开始放飞自我,之前班里偷偷谈恋爱的小情侣,正大光明开始牵手亲吻。
  相比之下,钟乐跟傅延朝就显得很收敛低调,两人只是坐在一起。
  音乐声太大,钟乐正常说话傅延朝根本听不清,只能凑到傅延朝耳边问:“我刚刚见你喝了很多酒,你没喝醉吧?”
  傅延朝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
  曹宇畅跟钟乐不在一个班,或许是因为这家KTV不光环境好,离学校也就一公里的距离,巧合到除了钟乐他们班,曹宇畅还有秦沁班,聚餐过后也选了这家KTV。
  这样其他班的同学也开始凑到他们班的包厢里玩,拉着傅延朝跟钟乐一起玩游戏。
  输了自然是要罚喝酒的,钟乐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
  其间当然有人对着他俩起哄,平日里的傅延朝与钟乐,一个是家世显赫的大少爷,一个被称为学霸的全校第一。
  这两人在其他同学眼中,那就是只可远观,难得有机会与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必然要逮住机会,好好八卦八卦。
  比起钟乐的羞涩,傅延朝就显得大胆很多,问起他俩是不是真谈恋爱,傅延朝用看白痴的眼神对着说话的人,随后伸手揽着钟乐的肩膀。
  答案显而易见,他的举动让几个女生尖叫。
  傅延朝不懂她们激动什么,钟乐也不懂。
  只知道接下来的游戏里,傅延朝成为被“针对”的对象,喝了不少酒。
  而钟乐呢,就坐在他身边,也是游戏黑洞,输了不少次,还担心傅延朝会喝多,执意自己也要喝酒。
  洋酒兑着饮料,喝起来一点儿酒味都没,还甜滋滋的。
  高中毕业了,傅延朝也没让他喝多,奈何钟乐酒量实在太差,几小杯下肚就开始晕乎。
  傅延朝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准备带钟乐离开。
  有点醉的钟乐,立马跟着他起身。
  他比平日里更乖更黏人,胆子也大了,在人前都肯主动去牵傅延朝的手。
  顾堇想劝他们多玩会儿,傅延朝只是反牵住钟乐,将他握得更紧一点,并回答道:“他困了。”
  他又对着顾堇说:“今晚消费记我账上,你们慢慢玩,我跟乐乐就先撤了。”
  “哇——”
  一阵欢呼声中,傅延朝顺利牵着人出了KTV。
  “你的车呢?”他揉着眼睛问傅延朝。
  看来是真醉了,连今天没有骑车出门的事都忘了。
  街灯下的钟乐,有种破碎而精致的美感,他脸颊有点红,唇色也深了些,穿着短袖,露出的两条胳膊,如藕节般白皙。
  “傅延朝,我在问你呢?为什么你不回答我?”钟乐追问他,呼吸起伏,声调却很软。
  落在傅延朝耳里,他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傅延朝有些无奈,隔壁有一家便利店,傅延朝便让他在门口等自己。
  钟乐点点头,他觉得好晕,便蹲了下来。
  两分钟后,傅延朝将他拉起,并拧开一瓶酸奶递给他。
  钟乐见只有一瓶酸奶,喝了两口就热情地递给傅延朝,让他也喝。
  傅延朝拿他没办法,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钟乐的视线又落在傅延朝手里拎着的袋子上。
  “你买什么了?”
  傅延朝另一手牵着他,往KTV边上排队接客的出租车那走。
  “用的东西。”
  “哦......”钟乐像个好奇宝宝,“用来做什么的?”
  傅延朝没回答,回到家后,小满“喵呜”叫着朝他奔来,并用尾巴蹭钟乐的小腿。
  钟乐刚弯腰准备将小满抱起,傅延朝就伸手拉住自己。
  钟乐回头,疑惑盯着他的脸。
  傅延朝柔声说:“晚点再抱猫,先去洗澡。”
  “好。”
  他很听话,可没一会儿,傅延朝居然也跟进来了。
  钟乐这时已经有点清醒了。
  他下意识想要躲,可根本没用,只能慌忙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傅延朝冷静回答,“等不及了,这样节约时间。”
  钟乐“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什么等不及?”
  傅延朝便上前握着他的手腕,随后触碰到的炽.热,让钟乐一个激灵。
  他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各位清汤大老爷!让小傅真“吃”一次后再追妻,这个请求不过分吧?!
  另外能不能莫名其妙来四个人,关注一下作者,让我破300粉呀?(磕头)
 
 
第49章 钟乐重生
  浴室里水雾缭绕,干湿分离的玻璃上,留下好几道水痕。
  断断续续的讨饶声传来,“傅,傅延朝......”
  钟乐的耳朵被碰了碰,随后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怎么了?”
  钟乐呼吸不畅,心道他怎么还明知故问?
  他磕磕绊绊道:“别在浴室里了......”
  钟乐腿都在发抖,又听见傅延朝短促地笑了一下,“站也站不住,跪坐着又喊膝盖疼。”
  傅延朝亲他,并说:“乐乐,你真的很娇。”
  钟乐来不及反驳,毕竟头一次,傅延朝还是很照顾他的体验感。
  他没有再为难,用浴巾将他裹住,带出了浴室。
  两人的头发都没擦干,就又滚在了一起。
  傅延朝让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袋子,里面有几个小方盒,还有一只小瓶子。
  钟乐侧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果味”“爽滑”“水润”光是几个词都看得钟乐大脑一片空白。
  他脸已经很红了,反应可以用手足无措来形容。
  气息近在咫尺,傅延朝故作恶劣,狡黠道:“你来拆。”
  “我?!我......”
  他们离得很近,心脏的频率都跳得很快,但钟乐显然没有傅延朝镇定。
  钟乐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一层薄膜,愣是半天没能拆开,傅延朝故意逗他,“怎么这都打不开啊?”
  他缓缓问道,钟乐低着头,挺认真的,“马上就可以了!”
  钟乐的反应实在可爱,看得傅延朝一阵心软,笑容都愈发温柔,“好,我耐心等着。”
  室内暧昧,钟乐觉得自己酒劲又上来了。
  被傅延朝圈着也头晕目眩,一点儿力气使不上来,可感官却无限放大,傅延朝每一次的抚/摸都格外清晰。
  高考毕业的第三天,他们彻夜未眠。
  钟乐已经对时间失去了概念,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延朝一直不肯放过他,他受不了想躲,但还是被傅延朝捏住脚踝拉回来。
  难以启齿的部/位,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前所未有的怪异感受,令钟乐颤抖不止。
  “我真不行了......”钟乐带着哭腔,一身湿漉,“傅延朝,够了吧。”
  一朝开荤,傅延朝不知餍足般。
  总是能在他嗫嚅讨饶后,又再度挑起钟乐的兴致。
  他垂眸看着钟乐月复部的形状,感到满足,低声哄道:“最后一次了。”
  这句话钟乐刚才到现在不知道听过几次了。
  傅延朝是个骗子,那小方盒子自己都被他逼着拆了好几个。
  呜呜咽咽的声音,直到天边泛白,才真正停下。
  钟乐人都要失去意识了,他太累了,洗澡都是被抱着去的。
  床上一片狼藉,也是没办法再睡了,换床单也来不及,傅延朝便带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
  他困倦至极,身体酸胀,睡着也无用。
  钟乐又在做奇怪的梦了,前几次还朦朦胧胧,仿佛罩着一层纱的梦境,变得逐渐清晰。
  傅延朝说的每一句话,他给自己带来的每一次痛,都真实得可怕。
  手腕痛到眼前发黑,低头一瞧,腕上那两条锋利的血口正在往外渗血,窒息感随之而来,钟乐宛如溺在水中。
  他听见傅延朝在喊自己,又听见傅延朝在骂自己。
  一道道白光冲破黑暗,一些并不存在的记忆,如同电影般急速放映。
  第一次与傅延朝说话那天,他叫醒趴在桌上睡觉的傅延朝,被对方呵斥,“滚开。”
  晚自习,他站在篮球场的路灯下,对着傅延朝说:“老师让我来叫你们回去。”
  傅延朝神情冷漠,“又是你,故意找茬吗?”
  他们嫌弃钟乐扫兴,离开时,傅延朝身边的人,将篮球砸在钟乐头上。
  回家的那个雨夜,他被一群校外小混混堵在巷子里拳打脚踢,好几脚踹在腹部与后背。
  雨越下越大,没有任何人来救他,那群小混混终于停了下来,蹲在地上抓着钟乐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别多管闲事!不该惹的人别惹!”
  钟乐一边感到绝望,一边脑海里冒出傅延朝的身影,他的思绪被两个极端拉扯。
  一方想着傅延朝来救自己,另一方却痛恨傅延朝。
  再后来的画面,钟乐更感陌生。
  他在学校里动手打了傅延朝,报警告诉警察,说那晚的雨巷中的事。
  可监控,证据,表明这一切都跟傅延朝没有任何关系。
  傅延朝被他揍了一拳,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钟乐因为在学校里动手打同学,被罚周一晨会时,念检讨书,并向傅延朝道歉。
  钟乐本来就没什么朋友,但班里的同学,同寝室的室友,都不再与自己说话,他们开始孤立自己。
  班主任秦老师被调职去了别的学校,唯一跟自己有点交集的同桌梁小奇,也换成傅延朝。
  他不清楚傅延朝的意图,每日提心吊胆,被他堵在器材室里。
  钟乐抖得像只受惊的鹌鹑,“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眼泪没出息地打转,他以为傅延朝会打自己,上次小混混们留下的瘀青,一个来月才消干净。
  傅延朝没打他,骂他胆小,说他没出息,哭哭啼啼的样子好恶心。
  但傅延朝要走的前又扑上来,咬钟乐的嘴唇。
  破了皮,出了血,疼得钟乐满脸惊恐推开他。
  再后来,傅延朝又一次将他抓到器材室,这次他说:“钟乐,你跟了我吧,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不是同性恋!”钟乐气急败坏。
  傅延朝满不在乎,“我也不是,这有什么关系。”
  钟乐的拒绝没有一点用,他与傅延朝之间,本就没有公平。
  后来的一切就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再后来的高考失利,大学辍学......直到他与傅延朝认识的第八年。
  深秋,钟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傅延朝应酬回来,他一身酒气,坐在钟乐身边的地毯上。
  他拉着钟乐的手说:“钟乐,我们好好过吧。”
  “这么多年了,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瑞士那边有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请了他过来。”
  傅延朝说:“你生病了,所以看不见我对你的好。”
  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苦味,钟乐毫无波澜的眼眸望着他,缓缓抽回手。
  窗外道上的枫叶像一团火。
  他与傅延朝刚认识那年,学校里枫树也红得正酣。
  傅延朝固执地又去捉他的手,“不过没关系,等你病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那个冬天特别冷,初雪早早落下。
  那些年少的遗憾,埋在了枫中,埋在了雪中。
  梦里,场景再次发生改变,艳丽的鲜花一路绽放,钟乐顺着河流走着。
  “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听见有人在说话,转头便看见离世多年的爷爷,拄着拐杖,恨铁不成钢骂他:“你才多大?!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钟乐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见他一棍子打来。
  顷刻间世界被黑暗吞并,没有一丝光,钟乐摸索从地上爬起来,他走了很久,筋疲力尽。
  上衣的口袋在发烫,有什么东西似要冲破,他将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摊开掌心,里面是傅延朝之前送给他的玉坠。
  在一次争吵中,钟乐将脖子上的东西拽下来扔沙发上,朝着他吼,“你把我当成什么?!你养的一条狗吗?!”
  傅延朝也气,甚至亲手将价值不菲的玉坠摔碎,随后气愤离开,好几天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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