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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朝复乐(穿越重生)——七月清风

时间:2024-09-11 10:27:08  作者:七月清风
  开着台灯,压着声,加上傅延朝总共七个人,都是同龄人,傅延朝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疏离感,反倒是跟他们还时不时聊几句。
  找来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宵夜,同宿舍的室友还拿出了自己藏着的汽水分给大家,钟乐就坐在傅延朝身边,他很少说话,但听得很认真。
  有时说到幽默风趣的点,又很容易被逗笑,眉眼都弯了起来。
  傅延朝静静照顾着他,帮忙递纸巾,还帮钟乐剥虾,会凑近钟乐,提醒他少喝点汽水,觉得辣了腻了可以吃点水果。
  可谓是照顾得无微不至,钟乐的室友都不禁感叹,“你们俩的关系真好。”
  钟乐有点腼腆地笑了笑,心里却觉得自己能够跟傅延朝做朋友,真的好幸运。
  明天还有课,吃完了大家也都陆续刷牙洗漱睡觉了。
  钟乐已经洗过澡了,重新刷过牙后,贴心地将自己上次趁着打折多买的牙刷递给傅延朝,“毛巾你就用我的吧。”
  外面滴滴答答开始下起了雨,气温又下降了些,傅延朝点头,又对他说:“先上床去睡觉,别着凉了。”
  钟乐听话地照做,他爬上床后莫名有些兴奋,又觉得有些不真实。
  白天的事钟乐也觉得自己处理得一塌糊涂,惹了傅延朝生气,回到宿舍后都心绪不宁,不知道该如何跟傅延朝道歉。
  他是万万没想到傅延朝是那个先低头的人,甚至为了自己跑来学校,甘心跟自己挤在宿舍的小床上,想到这里,钟乐忍不住爬起来。
  他庆幸昨天才换的床单被套,闻着是淡淡的洗衣服香,又拍了拍枕头,企图让它更加松软舒适。
  大家几乎都装了隐私帘,钟乐也不例外,傅延朝爬上床后,将小帘子一拉,仿佛与外界隔绝,这小而狭窄的地方,只有他跟钟乐两个人。
  在钟乐家,或者在傅延朝家,两人也算同床共枕过,可这是第一次两人挨着这样近。
  钟乐的体质确实不好,傅延朝都洗了个澡,他被子里的温度跟外面都差不了多少。
  傅延朝碰到他的脚,也是一片冰凉。
  猝不及防地触碰,钟乐下意识就要躲开,却被傅延朝两腿夹着不让,并低声说了句:“这么冰?”
  傅延朝伸出手将被子的边缘压了压,不让冷意钻进来。
  他像一座大山,占据钟乐的床,两人只能挨得极近,傅延朝热得像个大火炉,很快被窝里的温度就升高。
  面对面的距离,傅延朝的呼吸喷薄在钟乐的脖颈上,身体酥酥麻麻像有电流般,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不正常了。
  钟乐觉得奇怪,便转过身背对着傅延朝,结果后者却很自然将手落在他的腰间,并往钟乐的方向凑了凑,“怎么了?”
  傅延朝声音温柔,怀抱温暖。他靠过来的动作将钟乐所包围,鼻息都在交缠。
  黑暗中,钟乐觉得自己声音都在抖,“该睡觉了。”
  两个男生挨这样近,钟乐是觉得有点奇怪的,但身体却舍不得推开。
  傅延朝手依旧搭在他的腰间,嗓音低沉地应了句:“明天见,钟乐。”
  不知道是傅延朝的怀抱太舒服,还是因为钟乐的生物钟作祟,他很快就睡着了。
  再睁眼时,是起床的闹钟响了,钟乐动了动刚关了闹钟,结果刚伸手就被傅延朝给握住。
  傅延朝眼睛都没睁开,压制着钟乐,“再睡一会儿。”
  还未清醒的傅延朝声音有些沙哑,五官优越到挑不出一点错,鼻梁高挺,下颌清晰。
  钟乐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枕着傅延朝的胳膊,睡在他的怀里,两人靠得太近了。
  以至于钟乐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大腿处贴着什么。
  这......钟乐望着傅延朝的脸,脑子一片空白,后知后觉明白是什么后,脸唰地一下爆红,随即猛地从傅延朝怀里挣脱。
  【作者有话说】
  大家久等啦!谢谢评论跟海星!
 
 
第0020章 抱抱
  一早上钟乐都不跟傅延朝说话了。
  顾堇厚着脸皮来找钟乐借作业,钟乐连带着也不想跟他多言。
  这都瞧不出端倪,那顾堇就真眼瞎了,他压低声问:“吵架了?”
  钟乐就想到早上的事,他动作一僵,“没有。”
  顾堇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十分仗义地说:“讲讲呗,他要是不对,我替你去说说。”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当初顾堇想不明白,为什么傅延朝莫名其妙弯了,且瞧上钟乐,如今因为傅延朝跟钟乐接触也多了后,顾堇也没少因为傅延朝这层关心,而得了钟乐的笔记,作业等好处。
  平心而论,他甚至有点怕钟乐跟傅延朝吵架后,迁怒自己身上。
  他是舍不得钟乐的笔记跟作业的,于是当个和事佬转移话题说:“马上放国庆假期了,你可不能跟傅延朝闹啊。”
  钟乐疑惑地抬头看他,紧接着顾堇将手放在嘴边,鬼鬼祟祟压低声道:“傅延朝要过生日了,看在这个份上,饶他一命。”
  钟乐有些无奈,“我没有跟他吵架。”
  顾堇哦了一声,正要走,钟乐又问:“他生日是什么时候?”
  顾堇回过头笑了笑,故意道:“不跟你说,你自己去问他。”
  他不肯说,钟乐最后也没有去问傅延朝,巧合的是下午班主任让他去办公室帮忙,刚好就是整理学生档案。
  他特意看了傅延朝的。十月一日。
  傅延朝的生日是国庆节啊,举国欢庆的好日子。
  钟乐默默记下,也因为开始琢磨给傅延朝送什么礼物这件事,而忘了早上那件害羞的事。
  国庆前两天的周末,傅延朝的爸妈从国外回来了,因为是十八岁的成人礼,傅家的人将此看得格外重要。
  傅延朝对过生日并不上心,而且告诉父母生日当天想跟朋友过。
  傅延朝的母亲对这个独子格外宠爱,柔声商量,“可以把朋友请来一起呀。”
  傅延朝还是说不愿意,最后商量下来,便调成了国庆前两日的周末。
  傅延朝心里很想让钟乐跟自己待在一起,但又清楚那种场面钟乐怕是待着不自在,于是只能叮嘱,“我这两天不在,你好好待在学校里,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不过一个周末,两天见不着而已,不光傅延朝觉得不自在,就连钟乐自己也一样,总觉得好像要许久见不到。
  傅延朝很不放心他,又说:“我让司机给你送饭。”
  钟乐连忙说:“不用,我吃食堂就好了。”
  他总觉得傅延朝把自己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子了。
  “吃什么食堂啊。”傅延朝不满意。
  钟乐好脾气地笑着,“可是我之前一直都是吃食堂呀。”
  他对傅延朝说:“好好陪你爸爸妈妈,他们难得回来。”
  傅延朝并不知道,他不在的周末,钟乐又跑去烤肉店打工了,白天兼职,晚上回来给傅延朝做生日礼物。
  傅延朝每天都会给钟乐打一次电话,其余时候就是发消息,傅延朝帮钟乐在一个企鹅的软件上注册了账号,添加上好友后,只要有时间就给钟乐发消息。
  白天的时候傅延朝就告诉钟乐,今晚要回爷爷家吃饭,可能没办法打电话。
  钟乐已经习惯了傅延朝的事事报备,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像热恋的小情侣。
  今晚没有打电话,钟乐也没有看书做题,而是在准备给傅延朝的生日礼物。
  他买了一个金属材料包,听说这是国外一位艺术家设计出的,花了钟乐一个星期的饭钱,等成品做好后,是一只彩色的3D千纸鹤。
  光是如此,钟乐又认为像傅延朝这样的身份,恐怕这点东西太寒酸了。
  虽说礼轻情意重,可得了傅延朝那么多照顾,一直也没有很认真谢过对方。
  算了算兼职的钱,还有卡里的钱,一向节俭的钟乐居然在去了市内最大的一家商场,花了六百多,给傅延朝买了一双球鞋。
  这是钟乐目前花钱买过最贵的东西了,但他并不心疼,甚至在想傅延朝会不会喜欢,穿上后又是什么样。
  傅延朝周末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他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找钟乐,为此在宴会上都兴致缺缺,没什么好脸色。
  周末过完,父母又飞去欧洲。
  再上两天学就放国庆假期了,傅延朝丝毫没发现钟乐背着自己做了兼职,还准备了礼物。
  他甚至没有告诉过钟乐自己的生日,只问钟乐国庆节有没有什么安排,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家。
  钟乐倒是一反常态,没像以前一样犹犹豫豫的,立马就答应了傅延朝。
  30号上完课后,钟乐说自己要先回宿舍拿东西,傅延朝当然说要陪他一起,钟乐却不肯,一溜烟自己就跑了。
  傅延朝虽有疑惑,却一直克制地告诉自己,不要像前世一样对钟乐占有欲太强,不要让钟乐有强烈的束缚感。
  两人各怀心思,球鞋跟千纸鹤都放在书包里,钟乐想在零点时送给他。
  “你书包里装了什么?这么鼓。”傅延朝习惯性想要帮他背,钟乐却应激般躲开,磕绊道:“没,没什么,就一点衣服。”
  傅延朝收回手,并未怀疑,回家以后,如往常一样,傅延朝殷勤地给他拿零食倒果汁,随后两人开始写假期的作业。
  不过傅延朝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总认为钟乐有些心不在焉。
  ——是太累了吗?
  刚刚晚上九点,傅延朝便说自己累了,不想学了。
  钟乐今晚也沉不下心,便收了课本。
  傅延朝没将生日的事放在心上,倒是惦记着钟乐的生物钟,催他去洗澡准备休息。
  钟乐平日里十一点准时入睡,今晚却一直躺床上没闭上眼。
  失眠二字在傅延朝脑海里就宛如一颗炸药,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语气也略带紧张,“今晚怎么还不睡?”
  钟乐其实很困了,又怕对方瞧出端倪,便强忍着困意道:“有点睡不着。”
  傅延朝:“!!!”
  他竟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透着严肃,脑子里已经想了一遍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今天说了什么话让他伤心了?
  傅延朝想了想:没有。
  是邀请他回来不高兴了?
  傅延朝又想了想:也没有。
  最后甚至把原因归于吃下了曹宇畅下午给钟乐的巧克力。
  空气安静无声,钟乐侧身仰望着他,“你怎么了?”钟乐问他。
  傅延朝冷着的脸慢慢和缓,低声问道:“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喝了会好睡点。”
  “不要了。”钟乐强撑着眼皮,轻声说:“傅延朝,你跟我聊聊天吧。”
  交流是促进关系最好的方式,前世想跟钟乐聊对方都不肯给机会,傅延朝当然欣喜,随即躺下来,与他面对面,“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想听听你小时候的事。”
  傅延朝愣了愣,斟酌着用轻松的语气开口,“我小时候很调皮,我奶奶年轻的时候当过知青,很喜欢侍弄花草树木,她在院子里种了好多棵果树,其中有一棵是柚子树。”
  傅延朝缓缓道来,“其实我不爱吃柚子,但小时候调皮,家里人都说我跟猴子似的,爱爬树,有一次柚子还没成熟,我非要去摘,犟种一般,拦都拦不住,最后从树上摔了下来。”
  钟乐听得认真,问他,“摔得疼吗?”
  他笑了笑,“不疼,我自小就皮实。”
  傅延朝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而钟乐的性子,说起来比傅延朝内敛许多,若是傅延朝不逗他说话,两人待在一起,就会如前世般,一个赛一个的沉默。
  傅延朝想换一种方式跟钟乐重新开始。
  他也不怕丢脸,半开玩笑地说起童年趣事。
  房间里的灯都关着,唯有那电子钟,亮着微弱的光,钟乐时不时就会瞧瞧,在接近零点的时候坐起身道:“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屋子里黑漆漆的,傅延朝听后坐起身,伸手要去开灯。
  既是惊喜,被看见就不好了。
  钟乐阻止道:“别开灯......会刺眼。”
  傅延朝怕他摔着,“那我开台灯。”
  钟乐早就把礼物偷偷藏到浴室里了,他掐着时间点出去给傅延朝送礼物,结果在接近零点时,远方的天空不知是谁,突然放起了烟花,绽放的响声划破夜空。
  傅延朝听着烟花声,如心魔般的除夕夜记忆,排山倒海似的涌来。
  碎裂一地的玻璃,大半浴缸的血水,失去呼吸的钟乐......
  “——钟乐!”傅延朝如同梦魇般,突然大喊,随即跌跌撞撞下床。
  浴室里的钟乐将他的礼物准备好,正要出来就听见了傅延朝的吼声。
  被发现了吗?他还在傻乎乎地想。
  “乐乐!!!”
  “钟乐!!!”
  钟乐听出不对劲,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小跑出去后,有些腼腆地将礼物举在胸前,脸颊泛红, “傅延朝,生日快乐。”
  外面的烟花依旧绚烂,室内冰冷阴寒的气氛好像随着钟乐的出现一点点被融化。
  傅延朝一瞬间好像失去了表达能力,双眸炽热地盯着钟乐,竟是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
  钟乐见他傻愣住了,笑着说:“给你准备了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他走到傅延朝身边,将东西递给傅延朝。
  淡蓝色礼品纸包着的盒子,上面还系着米白色的拉花,是钟乐亲自弄的,处处都透着用心。
  傅延朝只觉得一切美好到有些不真实,前世他从未收到过钟乐的礼物,头几年是强迫钟乐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后两年傅延朝则是推了一切活动,生日这天也只是与钟乐安静地度过。
  “谢谢......”傅延朝终于找回了声,视线依旧没从钟乐身上挪开。
  不知为何,对上傅延朝这双眼睛,钟乐总觉得心跳都加快了,“你,你不拆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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