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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直到后来傅青山的祖父祖父赶到学校来,使劲千方百计地哀求,这才没让傅青山的档案里留下来这一笔。
  只是因为这事在镇上的中学闹得人尽皆知,傅青山虽然没被老师强制劝退,最后还是转到别的学校读书去了。奚玉也没在学校再见到过他。
  所以是为着这事,老傅家虽然和奚玉家虽然隔得不算远,但这么多年下来却从来没什么多的交情。往大了说还算是结了个梁子。
  奚玉这些年来因着这件事对傅青山始终都心存一点儿愧疚,却因为交情寥寥,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开过口。见到了,也从来都是觉得尴尬而局促。
  赵秀云最近总是腰疼,今天又去菜地里浇了半天的肥,回来又做了菜,这腰就再难直起来了。
  眼看着赵秀云反过手往腰上贴了一片膏药,戴上草帽就又要回菜地,陈淇忙把他拦住了,“妈,你腰疼就在家里歇歇吧,剩下的那半边菜地我去浇。”
  “你?浇菜地是你该干的事吗?”赵秀云瞪着一只眼将陈淇上下打量了一遍:“村里那些文书不需要你去处理了?”
  “哪儿有什么文书啊?”陈淇摊开手如实道:“最近都没什么事要我忙,您就放心吧。”
  菜地里的草已经在今天上午被赵秀云给除了个干净,只剩下东头还有半边地没浇。
  说是浇地,其实就是把菜地旁粪水池子的石板盖打开,用长柄水瓢舀出粪水浇进菜地里。
  陈淇戴着宽边的草帽,将裤子扎到小腿,感觉到八月份的烈日凶猛得像是将空气撕扯成了一个又一个漩涡,只能尽量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开始浇。
  粪水虽然对农产品的营养价值极好,但对于陈淇来说,这其中的滋味其实不太好想象。
  好在水瓢的木柄够长,不需要人靠近太近,只要别太讲究,陈淇大概也能咬着牙将这半边的菜地浇完。
  掌握好技巧后这样的事也不算太难,速战速决是尽快解脱的最好方法,陈淇很快就将树荫底下的这片地浇完了。
  刚移动到太阳最盛的那边,隔壁菜地也有两个大婶在浇地,正边劳动着边聊些八卦。
  陈淇原本没注意,专心浇着自己的地,直到其中一个大婶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原本说是去年就要动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对啊。听说黑沙村的路在前年就修好了,就我们坝村说是要修好几年了,现在也没见到个影子呢。”另一个大婶也叹了口气,一副不太看好的样子:“今年都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我看今年是难了。”
  “你说会不会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大婶进一步地拉低了声音。
  “诶呦喂,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快呸出去。”另一个大婶直起了腰,非常不赞同地皱着眉飞快摆了几下手:“咱们刘主任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那是最最最亲和的干部,你看有哪个村长当得像刘主任一样关切我们吗?”
  “呸呸呸。”大婶悻悻然道:“我这不只是随口说说的吗?以前别的村也不是没被查出来过这样的情况。”
  “随便说说也不行,谁那样刘主任也不可能那样的!还有你平时要小心点儿啊,祸从口出……”
  “……”
  刚刚说闲话的那两个大婶在田间里远去,说话声也逐渐模糊。
  陈淇慢慢直起腰,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婶刚刚聊天时讲起的这个刘主任陈淇认识,说得上是平时在村政府一起做事的同事。
  刘主任全名叫刘春鸣,大概五六十岁,在村政府任村委会主任。比起奚玉,那才是村里真真正正的老人。
  从十五年前就当选村委会主任,以五年为期限,迄今已经连任了三届,并且很有望连任到第四届。
  而刘春鸣之所以能够连任数届,如此获得村民们的爱戴,和他清正廉洁平易近人的作风有很大的关系。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哪家村民的屋顶漏水,还是哪家的小孩子交不起读书费,又或是谁家今天遭了灾,田里和菜地里荒得没收成,刘玉鸣都从来没有把这当成别人家的事过。凡事都是亲力亲为,深入基层去解决。
  村民们只要遇到了什么困难,都知道只要上报给刘玉鸣,这样的困难就不会变成真正的困难。
  而且刘玉鸣无论身前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永远都是满面和蔼可亲地微笑着,像是不管遇到了怎样的难事,都会微笑着解决,不会对任何人发威或是恼怒。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和所谓的贪腐沾上关系呢?
 
 
第123章 柿子成熟时(4)
  陈淇现在作为村支书,如果真有贪腐一类的事发生,按照阵营划分,按理说他怎么也应该是贪腐人员那一类。
  但就奚玉来说,他作为村上的干部,有关于修路一类的事他连相关文书的半点儿影子都没有见到,如果坝村真有这样的规划部署,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村民们议论的只有可能是捕风捉影的传言。
  但陈淇经过思考,却总觉得这件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隔壁的黑沙村的诸多情况都与坝村相似,位置相邻,也隶属于同一个镇。为什么黑沙村的路在前年就已经修好了,坝村却到现在都没听到半点儿风声呢?
  而且刘玉鸣作为村委会主任,坝村的发展跟不上隔壁的村子,不受到上面的重视,他理应比任何人都要更着急更有作为才对。
  为什么连村民们都对这件事有所了解,也有所抱怨,作为村委会主任的刘玉鸣却没在任何一次会议中提起过这件事,也没对此发出过任何表态?
  无论从哪个出发点分析,这样的情况都是不合理的。
  但这到底只是陈淇多心了,还是背后真的有人在运作呢?如果真是有人在操控这一切,这人又到底会是谁,总共利用这样的事为自己收拢了多少利益?
  陈淇将长瓢在池塘里洗干净,扛着条长木柄回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浑身大汗淋漓的陈淇先是用刚从井里摇出来的凉水冲了个澡,忽然想起赵秀云在去年好像腌过一些藠头,存在坛子里一直没舍得吃。于是趁着她去后院喂鸡了,偷偷从坛子里打上来一大碗,想要送到傅青山家作为泥鳅和龙虾的一小部分回礼。
  没想到陈淇刚走到傅青山家门口,就看见堂屋里好像正坐着一个女生,穿着蓝色碎花的裙子,长头发扎成两条麻花辫,皮肤很白,眉清目秀的。此时正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捂着嘴巴在笑,两只眼睛弯起来跟月牙似的。
  陈淇挑了下眉,看见那女孩的身边正坐着傅青山的祖母,老人也笑得很开心,右手紧紧握着女孩的手。
  接着,傅青山走了进来,将泡好的擂茶放在方木桌上。
  陈淇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一会儿,傅青山在这时像是感觉到什么,侧转头看见正端着个碗站在地坪中央陈淇,推开小木门向他走了过来。
  “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傅青山站在陈淇身前,背着光遮住了一点儿斜前方的太阳。
  “我这不是怕打扰了你的好事吗?”陈淇笑了笑,将手里那碗藠头递给傅青山:“谢谢你送的龙虾。另外这是我妈腌的,不值钱,但下饭吃还成。”
  傅青山知道陈淇是误会了什么,蹙了下眉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我堂妹。”然后似乎是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过了那碗藠头,说了声“谢谢”。
  “是吗?”陈淇拍了下傅青山的肩,带点儿调侃意味地说:“挺漂亮一姑娘,我还以为是来你家相亲的。”
  “你喜欢那样的?”傅青山忽然没由头地问了这么一句。
  陈淇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地问:“嗯?”
  傅青山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点儿莫名其妙了,转开了视线,沉声道:“没事。”
  陈淇表面上表现得从容,其实傅青山说到那个女生只是他堂妹时,陈淇是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
  但回了家吃晚饭时,赵秀云刚在村子里逛了一圈,回来手脚利落地将傅青山送的泥鳅和虾该炸的炸了,该炒的炒了。
  陈淇看赵秀玉将虾就这么就着虾壳囫囵地嚼了吞了,给虾剥好了壳,放到她碗里。
  赵秀云摆了摆手,示意陈淇不用再剥,忽然地提起了一件非常让她不爽的事:“傅老头家那小子还是要走在你前面了,今天家里来了姑娘呢,那俩老的都喜欢得不得了,啧啧啧也不嫌害燥。”
  陈淇一时间也没精神去纠正赵秀云的称呼问题了,一头雾水地问:“我见过了,不是说是傅青山堂妹吗?”
  “哪门子堂妹啊!”赵秀云满脸不高兴道:“是傅青山表嫂的侄女,关系远着去了,又没有血缘关系,也就名义上是个堂妹了。她这次来傅青山家里,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坐在家里那两个老的又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心里头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那姑娘听说也在县上读完高中了,人又长得水灵,条件是比傅青山要差一点儿,但你说要是两个人看对眼了,这能不结成婚吗?”赵秀云恨铁不成钢地说:“就你这边连个姑娘家的影子都没瞧见,喜欢你的又不是没有,都二十六了,这人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陈淇心想,那完了,敢情傅青山是不想要自己这个外人掺和才说那是堂妹呢。自己还上赶着夸那姑娘漂亮,也难怪傅青山冷着张脸态度古怪地问自己是不是喜欢那样的,原来是吃那姑娘的醋了呢?
  真是罪过啊,陈淇追悔莫及地想。
  修路的事陈淇并不是不在意,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也一直想着。
  第二天一清早,见到村民口中那位神仙菩萨一般的刘主任,还是笑眯眯地一副脾气和心肠极好的样子。
  等开完会,红砖房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陈淇像是无意间提到,“我昨天听到有村民在说,隔壁黑沙村修好路已经两年了,就我们村一直没什么动静呢?”
  “对啊,我这些年也一直为着这事在愁呢,跟上面都反映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刘春鸣叹了口气,一副极为苦恼的样子:“但上面说黑沙村修路是方便采石采砂,所以才会比别的地方要早上一点儿。坝村倒是也能修,就是要再等个几年。”
  “但具体是要等上多久呢?也从来没给个准确的期限。”刘春鸣惆怅道:“就是我们这些做小官的才最难,心里想着村子里的百姓,但又没有什么实权,再怎么着急也是无用功啊。”
  刘春鸣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将陈淇心里头的那些疑问都堵了回去。
  陈淇笑了笑,打圆场道:“是啊,村民们都说您是所有干部中最为着他们着想的。”
  表面上这事算是揭过了,但陈淇心里并没有为着刘春鸣刚刚说的这番话买账。
  以前是凭着奚玉的记忆,陈淇心里觉得蹊跷,但却没有下定论。
  如今真的和刘春鸣打了交道,陈淇觉得简直是哪哪都古怪。
  首先是刘春鸣腰上的皮带,没什么标志,看着倒是普通。
  但陈淇是个识货的,光是看那皮带的纹理和材质,就知道这材料并不普通,起码不是用的不是人造皮,虽然不至于是什么奢侈品,但也得有点儿来历。
  其次是刘春鸣腰上别的那串钥匙,倒是也不说,钥匙也就四五枚。
  但其中就有两串是车钥匙,标志被贴上了,但从车钥匙的型号就能看出来,其中有一串是宝马的,还和陈淇在上一个梦境中提的是同一个车系。
  另外还有两串是大门钥匙,只有别墅的铝艺大门钥匙才会是那样的形状。
  在奚玉的记忆里,刘春鸣这人公正清廉两袖清风,这么多年官做下来也是清清白白的,没什么多的存款,甚至住的还是跟村民们一样的土砖屋。
  一个没钱还住土砖屋的人,为什么会有两串豪车和别墅的钥匙?
  刘春鸣或许觉得这村里没什么有见识的人,所以那么不加掩饰地就把钥匙挂出来了。一点儿没想到和他说话的这“奚玉”内里是个换了芯的,都把这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呢。
 
 
第124章 柿子成熟时(5)
  另外不止是刘春鸣的穿着打扮,他刚刚说的这番话里也真是哪哪都透着古怪。
  上面说是黑沙村是为了采石采砂才会提早修路。但从黑沙村采来的石和砂都是从黑沙厂运出来,一部分往北送到厚土村,一部分往南送到坝村,再往坝村底下的那条河里走水路送出去。
  但现在从黑山村跑出来的货车,到了坝村还是要走土路,不方便的地方不止是一点儿。
  如果上面真是为了采石采砂才修路,如今厚土村的路修好了,黑沙村的路也修好了,怎么就单单绕过了坝村呢?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奚玉正好是在前年黑沙村修好路的那年才进的村政府,这两年前发生过什么事,这村政府里的人又做了怎样的打算,对他来说要讲起来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
  越脏的事就越是要少一个人知道才安全,既然奚玉没参与这事,没搅进这趟浑水,这些人就没有拉他入伙的道理。
  大老虎小苍蝇,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贪,胃口也不是一般的大。
  这两年来,奚玉眼里的村政府,和这些人眼里的村政府,恐怕都不是一回事。
  就是不知道这群人到底使了怎样的招数,才能逃过上面的眼睛,将这笔修路的钱尽数收入囊中。
  陈淇从村政府回到家,因为日头已经起来了,所以稍微多绕了一会儿,走的是从家后面回来的那条小路。
  以前没注意到,陈淇今天才透过后院的矮墙看到,后院种的那颗柿子树竟然已经快要成熟了。
  黄澄澄的很大颗,挂在树梢上,比起以前陈淇在超市买到的简直不知道喜人了多少。
  陈淇进了门,看见赵秀云在剥玉米,提醒道:“妈,后院的柿子树好像已经熟了,今天摘了来吃吗?”
  赵秀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直起腰说:“还没完全熟,至少还要等到一个月后。”
  陈淇道:“我看已经又熟又大一颗了。”
  赵秀云说:“你只是看着好,只要还没到季节芯子里面就还生着。”
  陈淇放弃了今天就要尝到柿子的念头,找了张矮凳坐下来跟赵秀云一起剥玉米。
  赵秀云往篓子里瞥了一眼,看篓子里的玉米已经只有半筐了,从杂物房里又拿出了一个大背篓,戴上手套和草帽又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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