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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陈淇翻找着温屿的记忆,对着投影仪侧面那些大大小小的按钮研究了半天,才终于把电影调出来。
  等到电影终于在幕布上放映起来,陈淇终于把头抬起来,看见门口的许凛,弯着眼睛笑起来,说:“你来啦。”
  陈淇今晚上给自己打造的人设就是许凛记忆深处那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等到许凛的目光转向桌上那些冒着热气的家常菜,陈淇马上说:“这是我妈做的,你好久没吃了,我特意让他做了几个你喜欢吃的菜。”
  陈淇还很清晰地记得上次他在许凛车上邀请他吃饭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反感和抵触。
  陈淇有些担心自己刻意谈起过去会引起许凛的不满,因此在说着这些话时,他一直在有意无意观察许凛的神色。
  好在这次许凛没再像上次那样表现出抗拒,隔着一些距离坐在陈淇的身边,神色淡淡地看着墙角那张已经有些微微泛黄的幕布。
  陈淇从木柜里拿出装满了影碟的纸箱,一张一张地挑选着,凑近了许凛问:“这里面还有哪张是我们没看过的吗?”
  许凛低头看了一眼,说:“没有。”
  “竟然全都看过了吗?”陈淇小声说着,从其中抽出一张影碟,草绿的封面上写着“多年过去我还喜欢你”,看上去是那种不太有营养的爱情片,陈淇勾着唇角,很有深意地重复了一遍片名,说:“那就看这个吧。”
  小木桌的饭菜还在冒着热腾腾的香气。陈淇从保温盒里盛了饭出来,又从酒瓶里倒了杯酒,说:“这是我们酒馆的小孩自己研发出来的,很好喝的。”
  有着数十年历史的投影仪艰难运作着,缓慢地放完了片头,幕布上开始放映正片的部分。有些苍老的女声响在影音室里,下一秒,草原的风景在幕布上缓缓铺开,镜头定格在女人佝偻的脊背上,随着她的脚步一晃一晃,慢慢走向金光漫漫的原野尽头。
  看这个片名,陈淇原本以为是都市快餐爱情剧,剧情轻松明快,一整部看下来都不太需要过脑子。
  等看了一会儿,陈淇才发现这部电影讲的是内蒙古草原一个小老头和老奶奶的爱情故事。
  整部电影整整有三个小时,从老爷爷去世的那天讲起,其中穿插着他们初次相遇,慢慢相知,最后相爱的记忆片段。
  虽然从故事从相爱的天人两隔开始讲起,但整部电影的基调是轻松而明快的。
  在老奶奶的记忆中,老爷爷是一个很擅长制造浪漫的人。他们的步伐很慢,但是会手牵着手去看日出,老爷爷会给老奶奶做碎花裙子,会给他摘草原上开得最好的格桑花。
  有些爱情是从人生中最好的年华开始的,也有爱情是在人生中的黄昏之年开始的。老去并不代表失去了恋爱的能力,即使我们的年纪加起来已经有一个半世纪,我对你的爱也仍是鲜活炙热的。
  陈淇本来只是想将电影作为今天晚上的调剂,没想到他会在不知不觉中认真看起来。
  电影播到一半时,陈淇忽然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许凛,发现许凛竟然也在非常认真地看着这部电影,漆黑的眼睛映着屏幕里那片绿色的草原,像在他的眼睛里放置着一个很小的美丽自由的星球。
  感受到陈淇的视线,许凛的眼睛垂下来,睫毛在下眼睑上落下漆黑的一片影。
  电影里,老爷爷和老奶奶并肩坐在余晖下,陈淇的眼睛在这样的光线下显得湿润而温柔。
  心跳像是渐渐变快了,陈淇看着许凛,眨了眨眼睛问:“你之前说人死去会换一种方式感受世界,你觉得他们还会再次相遇吗?”
  “嗯。”许凛眼睛重新回到了幕布上,过了几秒说:“会的。”
  【作者有话说】
  时间有点儿紧,写得有点儿糙,可能会有一些错别字,待会儿修改。( ;  ; )
 
 
第0010章 亲爱的入殓师(10)
  电影仍在放映。奶奶在鬓边戴上格桑花,去了爷爷曾经带她看日落的地方。
  蓝天之下,草原的风吹过来,奶奶的的藏青色衣袂被风吹得翻飞,放映室被荧幕中的蔚蓝色覆盖。
  木桌上的饭菜还没有被动过,陈淇没有强求,只是浅浅喝了一口杯中的淡蓝色酒液,抬起眼看着许凛,轻声问:“我们一起喝点儿酒吗?”
  陈淇总是很会控制自己的眼神,当许凛低下头注视着他时,陈淇的眼睛像是被杯中的淡蓝色酒液浸透了,雾气氤氲,似是漾着浅蓝的水波。
  许凛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也开始有些好奇酒的味道来,垂着眼犹豫几秒,啜饮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淡蓝色酒液。
  酒的味道很淡,喝过一口后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薄荷的清香,像是在冬天的清晨吸入一口晨雾,清凉的水汽能从鼻腔一路钻入肺中。
  或许是酒中浅淡的味道放松了许凛的警惕心,等他回过神时,陈淇已经将他玻璃杯里的酒续到第三杯了。
  现已是隆冬,影音室里温度较外面要更高一些。许凛的头脑已经变得有些昏昏沉沉了,他却以为是暖空气烘得人犯晕,丝毫没意识到是酒精的问题。
  夜渐渐深了,风声偶尔会透过窗户传进屋子里,电影也在时间的流逝下渐渐走到结局。
  电影的最后,老奶奶又躺在了那片金光漫漫的原野上。
  这天的天气很好,草原上吹了很舒适的风,灰兔在奶奶的衣袖旁边一闪而过。
  太阳和草原的距离很近,奶奶的发丝被落日镀上一层金光。浓郁的余晖下,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金色光辉下,似乎有熟悉的身影伫立在草原尽头。
  等到了这时,陈淇才终于明白了电影名字的含义。
  爷爷和奶奶在相遇的那一天即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们的爱情只有短暂的一年零八个月,但却是如此的浪漫和热烈。在爷爷离开这个世界的多年后,奶奶心中还是珍藏着这份感情,在生命的最终时刻回想起当初的悸动,嘴角仍是带着笑意的。
  电影播完,幕布变成黑色,开始滚动鸣谢名单。
  陈淇的思绪终于从电影中抽离出来。温屿不止一次看过这部电影,但对于陈淇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初次看这部电影时,电影中对于关于爱情和死亡的表达无疑是震撼人心的。
  在陈淇看过的所有影视作品中,主角的死亡第一次不是悲剧。奶奶死去的那天是个好天气,草原很辽阔,微风很舒服,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即使面临的是死亡的未知,她的心中仍是平静而美好的,因为在这场旅途的起点,久未谋面的爱人正在耐心等待。
  因为陈淇看得太入神,等到影片结束他才想起来此行的真正目的。然而等他侧转头看向身旁,才发现他放在桌上的那瓶酒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喝光了。
  许凛或许不知道这两瓶酒的真是威力,但陈淇知道。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发现许凛正安静地垂着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眼神并不显得混沌,反而是极为清明的。
  陈淇忽然想起来,许凛上次发高烧,也是用这样的一种目光注视着自己。他合理怀疑许凛已经因为酒精变得不清醒了。
  许凛的视线仍未从陈淇脸上移开,陈淇沉默几秒,试探性地问:“你喝醉了?”
  许凛的眉心微微蹙起了,很认真地说:“我没有。”
  陈淇仍是有些不太相信,伸出手指在许凛面前晃了晃,问他:“这是几?”
  许凛盯着陈淇竖起的手指,想也不想就回答道:“3。”
  “好了,你醉了。”陈淇收回手指,平静地下了结论,因为清醒的许凛是不会回答他这么无聊又弱智的问题的。
  电影仍在这样寂静的空间播放着,片尾曲是一首很舒缓的民谣。玻璃杯里还有一点儿残留的酒液,薄荷和酒精的气味散在空中,小屋子里的空气也被熏得醉醺醺的。
  陈淇和许凛在此种昏暗的光线下对视着,周边的氛围慢慢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许凛的目光仍是很专注地注视着陈淇,从眼睛缓缓向下移动,最终聚焦到了嘴唇。
  陈淇眨了眨眼,睫毛扑闪着,缓缓和许凛靠近了一些。他的下巴抬起来,在许凛的视线下慢慢仰起头,嘴唇和嘴唇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
  陈淇和许凛的呼吸交融起来,在唇瓣将要相贴的最后一秒,许凛忽然偏过了头,眉心微微蹙起了,像是有些郁闷地说:“温屿,我已经不想和你再在一起了。”
  陈淇撑在木板床上的手顿了顿,往后靠了一下,感到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看着许凛沉静的仅维持着表面清醒的样子,忽然有些想使坏,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啊?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吗?”
  “因为你很轻易地就抛弃我了。”许凛的眉心微微蹙着,垂着眼很认真地控诉说:“我经常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这样啊,那确实是我的不好。”陈淇的声音很轻,继续凑上去,眨了眨眼睛轻轻吻了下许凛的唇,带着点儿蛊惑意味地问:“但是你还喜欢我对吗?”
  陈淇的唇很软,很湿润,唇齿间弥漫着一股酒液的清香。
  昏暗的光线下,许凛的视线不加掩饰地紧盯着陈淇的唇,漆黑的眼眸在此种视线下显得更为沉静了。
  陈淇的呼吸喷洒在许凛的脸颊上,正想要再亲上去,许凛忽然低下头来,手掌按住陈淇的后颈,用力吻下去。
  陈淇的眼睛微微睁大了,许凛唇齿间的酒精气息变得格外浓郁,或许是因为多年没接.吻了,嘴唇相贴后只是有些生涩地轻轻舔.舐着,肢体间的动作也变得有点儿僵硬。
  气氛稍稍凝滞了片刻,陈淇很快就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地搂住许凛的脖子,滚烫的舌.尖缠.绕上去,撬开许凛的齿.关,温热的口腔柔软地交.融在一起。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等陈淇和许凛的唇.瓣终于因气息不足而分开时,幕布上的电影已经结束很久了,小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照进来。
  他们的喘.息在寂静的空间清晰可闻,陈淇搂着许凛的脖子,头埋在许凛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很无理地下达命令:“你亲了我,要对我负责起来才行。”
  即使是醉了,许凛的逻辑还是很清晰的,拧着眉有些不高兴地反驳道:“是你先亲的我。”
  陈淇说:“但你也亲了。”
  许凛没再说话。陈淇抬起头和他对视,看见许凛注视着他的沉静而幽深的目光,正想说点什么调整气氛,许凛的目光就转开了,语气很平静,听上去很认真地说:“温屿,你的表现需要再好一些。”
  陈淇的心中的某处像是被击中了,轻声问:“那怎样才算得上是表现好呢?”
  许凛又没再说话了,眼神看上去像是受了好些委屈,很倔强地看着窗外说:“我要回去了。”
  喝醉了的许凛莫名地变得有些孩子气起来,想一出是一出,一旦决定了什么就特别执拗,说什么都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陈淇自觉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目的,见好就收,从许凛的大衣口袋里找出他的车钥匙,在很合适的时间找了个代驾将他送了回去。
  只是在将要分别之时,陈淇耍了点儿小心思,将七年前许凛送给他的项链故意留在了他的车里,为下一次的见面做好铺垫。
  毕竟许凛在醒酒后假如还能记起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不一定还会想和陈淇见面,陈淇故意落在许凛车里的项链不是普通的项链,他在选择要故意遗落的物品时,因为这条项链所包含的特殊含义还短暂地迟疑过一会儿。
  但换了别的东西带给许凛的触动肯定没有这条项链那么大。陈淇需要让许凛知道温屿的心意,不然陈淇做再多的努力也不能让许凛跨过心里的那条坎。
  即使陈淇早就料到和许凛在游乐园的这次碰面将是里程碑式的一场约会,但当陈淇回到家,查询到自己已经积攒到四十五分的积分时,还是感到有些惊喜地挑了挑眉。
  因为晚上和许凛的那个吻,陈淇的心情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都是极好的,看着冬日的阳光都感觉极为明媚。
  他前段时间托周粒帮自己调的那两瓶酒的成效出乎意料的好,吃完早饭后,陈淇估摸着酒馆应该早就开门了,骑着小电动,带着李姝做的小点心去酒馆,想要前去慰问一下帮他立下汗马功劳的员工。
  等到了酒馆门口,陈淇将小电动停好了,推开酒馆门后才察觉出不对劲。店内的木桌被推倒在地上,玻璃杯碎片散落各处,各种颜色的酒液浸湿了木质地板,狼狈得像是刚刚有一场台风过境。
  周粒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惶然无措地拿着手机正要拨打陈淇的电话,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看见门口的陈淇,表情惊慌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哭起来。
  陈淇简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反应半天,茫然地关了大门问周粒:“我天,这是怎么了?”
  周粒垂着头抽抽噎噎地说:“刚刚,刚刚突然进来一群人……先是问您在哪里,知道您不在店里后就开始砸店里的东西,我拦不住,被他们推倒在地上……他们砸完后就说要您识相点赶紧还钱,也别想着报警……不然就,就见您一次打您一次。”
  周粒说完,眼睛里流下泪来,非常自责地说:“是我没用,都看不住店……这一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老板您辞退我吧。”
  “跟你没关系。”陈淇看着一地的狼藉,感到有些头痛地说:“你先离开这里吧,他们为了找我还有可能来第二次。”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陈淇估计是吴勇打听到这家酒馆是他开的,跟七年前一样带着人来砸场子,以为温屿还是会跟七年前那样不敢报警,默默忍下来。
  可现在被砸了店的人早就不是温屿了,吴勇的恐吓low得像电视剧里那种五秒钟就能解决掉的弱鸡反派,陈淇还不至于害怕一个比他矮了一个半头的瘦猴。
  陈淇又劝说了半天周粒才终于愿意离开。被砸得破破烂烂的酒馆作为犯罪现场还不能整理,陈淇报了警,看见躺在玻璃碎片中被温屿从北城淘回来古玩摆件,有些心疼地蹲下身,正要捡起来,紧闭着的酒馆大门忽然被推开了。
  陈淇正要回头,急促的脚步声飞速向他靠近。许凛的语速很快,声音从身后传来:“温屿,你想干什么?”
  陈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许凛就已经紧紧从背后搂住他,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托了起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陈淇整个人都拦腰截断。
  陈淇被许凛勒得胸闷,没能搞清楚状况地抬起头,对上了许凛深黑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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