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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赵秀云其实不太乐意陈淇跟着她一起做这个。在她眼里,她儿子的手是翻书的手,握笔写字的手,是读书人的手,怎么能拿来做这种粗活呢?
  但不管是之前的奚玉还是如今的陈淇,都执意要帮着做这些农活。赵秀云不乐意也没办法,只能体谅成全他儿子的这一片孝心。
  然而陈淇就算有奚玉的记忆,刚开始做这事儿的时候也还是不太熟练。刚撸起袖子掰了没三根,赵秀云那边就已经掰好了一簸箕了。
  赵秀云掰着玉米越细想这件事就越觉得生气,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气焰又涨起来了,没等陈淇反应过来就大骂了一声“奶奶的!”抄起了墙边的耙子就快要冲出堂屋。
  陈淇心下一惊,丢下了玉米还没来得及跑去拦,就看见不远处的山坡走过来一个人,穿着马褂戴着斗笠,身形挺拔修长,手里提着一个盖着碎花布的竹篮子。
  陈淇这还没反应过来,赵秀云就看清楚了来人没好气地阴阳了起来,“这不是傅老师吗?没去镇上教书怎么还来我们这儿了。不会是鹅蛋还没吃够想过来再讨几个吃吧?”
  “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穷得叮当响,可没东西给别人家霍霍了。”赵秀云嘴上不饶人,狠狠剜了眼傅青山道:“你一个读了书的,总不可能连这点道理还要我这个乡下妇人教你吧?”
  傅青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赵秀云狠狠奚落了一番,倒也没恼,毕恭毕敬地弯了下腰,解释道:“赵婶,实在不好意思,我祖父祖母不知道这是您家的鹅蛋才给捡回了家,我回家发现后的第一时间就给您送回来了。这里是您家那只鹅下的蛋,还有几只鸭蛋是我们给您的赔礼。”
  赵秀云接过傅青山手里的那只篮子,揭开花布看见硕大的一只鹅蛋还有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几只鹅蛋,鼻子里出气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倒还算个明白事的。”
  陈淇愣在原地盯着那张熟悉的俊脸看了半晌,这时也差不多从刚刚的诧异中回过了神来,走上前几步,笑了下道:“麻烦你跑一趟了,到家里喝口茶再走吗?”
  “不了,家里还有事要忙。”傅青山疏离而客套地对陈淇说完,顺着来时的那道坡回去了。
  不怪陈淇大意。这个叫傅青山的男人在奚玉这儿实在算不上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最多就是个偶尔会打上照面的街坊邻居而已。
  陈淇穿越到这儿不久,才刚拥有了奚玉的记忆库,还没来得及在奚玉的记忆中对所有男人都进行排查,傅青山就这么以一个崭新的形象出现了。
  或许是看着那张冷漠周正的脸穿惯了西装。傅青山穿着个麻布马褂,头发修理成非常利落的长度,躯干紧实结实,皮肤也由一直以来的白皙变为了被阳光晒得很健康的小麦色,依然是面无表情地向着陈淇走来,陈淇却是怎么看都觉得新鲜。
  这傅青山就是现下整个坝村里除了奚玉外唯一考上了大学的。
  和奚玉一样,傅青山大学毕业后也没留在城里工作,而是回了坝村,到镇上当了一名初中老师。
  傅青山也是一个苦出身,父母在他没多大的时候就因洪水去世了,只剩下祖父祖母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大。而傅青山也确实足够争气,从小到大都成绩优异,孝顺懂事,读完大学后因为放心不下祖父祖母还是放弃了城里的大好机会回到了坝村。
  他跟奚玉一样,虽然没有一个心气高的母亲替他把关,但也是村里乃至镇上喜欢他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却还是到了二十五岁这年还是没有成家。
  只是傅青山虽然和奚玉有着诸多相像的地方,他们却因为差了一岁从来没在一个年级上过学,家里也不算隔得太近,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多的交集。
  赵秀云已经在将傅青山送过来的鸭蛋心安理得地装进篓子里,陈淇站在她旁边,装着像是放回斗笠的样子,状若无意地问:“刚刚来的那个傅青山,也是到现在了都还没结婚吗?”
  “哼,你们这些读了书的,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什么洋屁,思想都被西化了,回了家后一个个竟然都不急着结婚!”赵秀云一想到这些不省心的事儿,又开始絮叨起来:“上面李老头家的儿子,也是跟你们一样的年纪,孩子都已经在地上跑了!你还是个争气读了大学的,我如今在人家面前却连头都抬不起来。”
  “傅青山现在肯定也在着急上火地挑选着别人家那些优秀的姑娘呢。”赵秀云扯了把陈淇的手腕,急切地叮嘱道:“你当心点儿,别叫人家给抢了先知道吗?”
  不担心好姑娘被傅青山抢走,倒担心好姑娘抢走傅青山的陈淇别开了眼,有点儿心虚地“嗯”了一声。
  陈淇和赵秀云一起掰完了堂屋里剩下的那些玉米,将掰下来的玉米粒都收进了竹篓子里,等着明天拿出来晒。
  这儿没有热水器,到了傍晚,陈淇烧好了两壶开水,不怎么熟练地拿木桶洗完了头和澡,终于安生地躺在了卧房的老式雕花木床上时,忽然想起来,自从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系统竟然还有出现过哪怕一次。
  “siri,你还在吗?”陈淇有点儿不安心地问。
  系统:“我在。”
  陈淇松了口气,埋怨道:“你这次沉默得让我有点儿害怕了。”
  系统:“宿主,越到后面的梦境世界,我出现的频率就会越少。直到到达最后一个梦境的终点,我将永远脱离您的神海。”
  陈淇:“那我要怎么才能在合适的时机知道我的梦境进度呢?”
  系统:“到必要的时刻我会通报,另外您共有三次查询机会。剩余的则需要您自行理解。”
  陈淇:“……”
  也就是说,他如今在梦境世界的权限被进一步地限制了。
  好在陈淇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被系统剥削,没什么感情地扯了下嘴角,答道:“嗯嗯呢,了解了。”
  陈淇现在虽然是村支书,但因为坝村的新农村进程太低,平时需要处理的相关事务也比较少。所以村干部一般都是身兼数职,大部分都还是会在家里务农。
  尤其是像奚玉家这样的情况,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一个男丁,这么多农活总不能都让赵秀云一个人累死累活地去做。
  陈淇在村部里开完一场会,回到家时赵秀云已经去往菜地除草。
  最近临近稻谷收成,陈淇想起之前奚玉都会去家里的稻田里去巡看一番,于是也带上了斗笠和竹竿,像模像样地去田里检查。
  加固了一下田缺,又拔掉了几根野草,陈淇看了一圈觉得没什么问题,正要走,就发现远处不知是从哪里飞来一群麻雀正在啄他们家的稻谷。
  陈淇跑到那片稻田前,挥舞着竹竿将那群麻雀赶跑了,才刚走了没多远,一回头,那群麻雀竟然又飞了回来,就逮着结得最为饱满的几株稻子啄。
  陈淇只能再跑回去,更凶狠地将这群麻雀赶走了,就希望它们能长点儿记性,至少别只啄他们家的谷,也去啄一下别人家的。
  然而并没什么用,这群麻雀像是就认准了同一家的田,任陈淇重复驱赶了数回,也仍是孜孜不倦地往返。
  不知道是第几次握住竹竿走回来,就在陈淇还不知道自己要跟这群麻雀耗到多久时,傅青山从不远处的田埂上走了过来。
  因为那片的田野地势比较低,陈淇一直没有注意到同样在隔壁田里忙活的傅青山,直到他向自己走来才认清了脸,也不知道傅青山已经看了多久自己这副挫样。
  “你也来田里忙呢。”虽然不甚相熟,但陈淇和傅青山怎么说也是互相知道名字的同乡邻里,看他向自己走过来只能有点儿不太自然地寒暄道:“你这网里面的是?”
  傅青山的裤脚挽到了膝盖上方,修长结实的小腿肚上有一些淤泥,像是刚从田里上来。他的右手提着一个网篮,因为被淤泥包裹着,所以看不太清楚全貌,只能模糊看到有活物在动。
  听见陈淇的问话,傅青山不冷不淡地答道:“泥鳅和虾。”
  “哦哦。”
  陈淇觉得寒暄结束,傅青山应该就会走了。因为自己站得比较高,所以只能微微低着一点儿看傅青山,却又听见他说:“你跟我来。”
  陈淇不知道傅青山忽然叫出他的用意是什么,只是在上个梦境待惯了,当这张脸下达指令,陈淇下意识地就听从了。
  当跟着傅青山一路从田埂走回了他家,陈淇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青山都没有说他要干嘛,自己为什么就跟着他回来了??
  傅青山回了家先是在地坪前面的水龙头下将小腿和脚冲洗干净了,然后将网回来的泥鳅和龙虾都洗干净了装进了水桶里。
  陈淇一头雾水地看他忙完,看着傅青山从厨房里扛了捆稻草到堂屋,然后搬了张凳子出来,目光转到陈淇身上拍了拍身旁的竹凳。
  陈淇理会到傅青山的意思,心说傅青山这么大老远地把他叫过来,总不会是为了让自己看他干活。于是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地在傅青山旁边的竹凳上坐了下来,看着他半蹲在地上利落地翻转手臂,扎紧麻绳,固定好木棍,很快就将一个身形魁梧结实的稻草人做了出来。
  傅青山最后往稻草人身上套了个巨大的红色蛇皮袋,又在它的两只手上绑了两只色彩鲜艳的塑料袋,只要风一吹过来就呼呼作响,大概是发挥着驱赶的作用。
  傅青山抱住稻草人在地上用力敲了敲,确认足够结实后,把它递给陈淇,“待会儿把它插进麻雀经常来的那片田里,麻雀就不会再来了。”
  陈淇还有点儿震惊于傅青山沉默寡言的个性和他极高的办事效率中,反应慢一拍地接过了快要有他人高的稻草人,透过稻草人的肩膀看向了傅青山:“谢谢了……今晚来我家吃饭吗?我好招待你一下。”
  “不用了。晚上我自己做饭。”傅青山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哦哦,那等你哪天不想做饭了再来我家吃。”陈淇转过身抱着稻草人正要走,却又被傅青山叫住了。
  “等等。”
  傅青山将炉火房里的龙虾和泥鳅都提了出来,对陈淇说:“这些你带一些回去。”
  【作者有话说】
  傅青山:泥鳅和虾都要洗干净了,待会儿好送给老婆。
 
 
第122章 柿子成熟时(3)
  陈淇原本是推拒的。毕竟人家刚刚帮了自己的忙,他还没有酬谢别人呢,哪有自己连吃又带拿的道理。
  然而陈淇最后还是提着半桶泥鳅和龙虾回了家。
  傅青山说他家就三口人,一时半会儿吃不了这么多,到时候在水桶里也养不了多久,死了臭了也是浪费。
  说是要陈淇帮忙分担一点儿,等往空水桶里面倒却又哐哐倒了半桶。
  这些东西不像是城里,随便找家水产市场就能买到的,在乡下是稀罕的野味。以前还能偶尔在山里的水塘里钓上来捞上来一些,如今气温高,塘里的水早干了。也只有傅青山还能想办法弄到。
  陈淇先是将稻草人给牢牢插进了田里,那群麻雀被吓跑了之后果然就没再来了。然后又将泥鳅和龙虾提回家,赵秀云正在地坪口洗菜,眼尖看见了,眼里像是有道光闪过:“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陈淇说:“傅青山在田里网的,回来正好遇见我,就帮我扎了个草人,又把网到的东西送了我一半。”
  “不像他们家那两个老货,他如今长大了倒是个大方的。”赵秀云一边择豆角一边嘀咕道。
  陈淇有点儿无奈地劝诫道:“妈,傅青山的祖父祖母是长辈,少这样说点儿别人。”
  “我说得有错吗?”赵秀云的声音拉高了一个度:“那傅青山初中的时候还偷过你钢笔呢!当时我找到你们学校去,那两个身子半截进了黄土里的老东西,撒泼打滚的,要不我能让他这么轻易地被饶过去?”
  “妈,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陈淇昨天回忆起奚玉的记忆库时,有关于傅青山的事情里确实有这么一桩,不过这都十几年过去了,那时的记忆早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行行行,就你心里敞亮,就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我斤斤计较,短浅刻薄行了吧!”赵秀云的声音又尖又亮,提着刚洗好的豆角和龙虾怒气冲冲地进屋里去了。
  不过赵秀云忽然将这件事提起来,却是给陈淇提供了一些提示。
  坝村是个不太起眼的村子,村里就只有破破烂烂的一所小学,从六年级升了学,到了要上初中的年纪,就得要去镇上。
  因为镇上的这所小学集结了四周各个村子的学生,家在哪儿的都有,大部分都离得比较远,回趟家很麻烦,所以干脆就统一是寄宿制。周一到周五在学校寄宿上学,周六日回家。
  当时奚玉正在读初二,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笔盒里面的钢笔不见了。他清楚地记得钢笔是昨天就收好了的,现在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就只能是被谁拿了。
  在当时,尤其还是坝村这么落后的地方,钢笔要十几块一支,是顶稀罕的物件,就算老师要求都要有,每个人最多也就能有一支。
  奚玉的这支不见了,也不太想声张,每次写练字作业的时候都是借了别人的,自己只要提供点儿墨水。也没敢跟赵秀云讲起这件事。
  但赵秀云是个生怕丢了东西要时时刻刻检查的,奚玉周五傍午回到家,一翻他的书包就发现钢笔不在文具盒里了。
  钢笔是当时赵秀云卖了一只鸡才买到的,如今竟然不见了,赵秀云气得把奚玉叫过来问,看奚玉低着头不吱声,只说自己会想办法买回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孩子是个死心眼,是自己不小心丢的肯定就直接说了。如今低着头不说话,只能是被别的没受管教的坏小孩给偷走了。
  如今竟然有人敢偷他赵秀云儿子的东西,她赵秀云哪能善罢甘休。
  不管奚玉怎么说,赵秀云一到周一还是坐着三轮车直接杀到了镇上中学,闹得轰轰烈烈的,说是班里和学校不把这个偷他儿子东西的小毛贼找出来,就休想好好上课。
  没办法,就只能搜。班里搜过了没有,又发动整个学校搜。
  最后还真给搜出来了,一样的钢笔就夹在初一三班一个名叫傅青山的人书本里。连奚玉之前在钢笔水做好的记号都一模一样。
  赵秀云眯着眼睛一看,这孩子竟然还是坝村老傅头家里的,一瞬间怒火更甚了,当着全校许多人的面狠狠将傅青山羞辱了一通,还扬言要老师把这件丑事记到傅青山档案里,再让他转去别的镇上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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