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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到今天的这一刻,陈淇输入密码,走进纪言酌的公寓,有关于喻佳宁和纪言酌错失的这几年才算是真真正正地重合起来。
  纪言酌离开这儿的时间还不算长,房子里除了落了点儿灰尘之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但即便家中所有的摆设都和纪言酌离开这儿时的样子相差无几,房子也规整冷清得像是从来都没人居住过的样板间,没有太过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陈淇都能想象到纪言酌居住在这套公寓时会保持着怎样三点一线的生活轨迹。
  直到陈淇将这儿的每一处细节都一一丈量过一遍,推开二楼最里面的一扇房门,看到有别于其他房间的蒙了防尘布的家具,才知道这间分布在房子最角落的,既不最宽敞光线也不是最好的房间,大概才是纪言酌一直居住的卧室。
  陈淇不知道纪言酌将主卧选在这样一个位置的原因是什么,只记得喻佳宁从小到大生活在喻家的时间里,也是一直住着这样一个位置既不宽敞也不朝阳的房间。
  但,纪言酌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好像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不管这个人是喻佳宁还是陈淇,都总是很难猜到纪言酌的想法。
  因为比起纪言酌对自己的了解,喻佳宁和陈淇都对纪言酌的事情知道得太少了。
  就好像曾经的喻佳宁并不知道纪言酌是以怎样的方式慢慢地了解过又试图参与过自己的生活,就好像现在的陈淇并不知道纪言酌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说服了自己的父亲,让他以纪氏集团的名义为他开了一场那样的发布会。
  但无论是喻佳宁的部分,还是有关于陈淇自己的部分。陈淇都没有那么着急地想要找纪言酌问清楚。
  纪言酌想要开口的话必然会说。
  陈淇明白,很多话没说出口要比说出口了要更有分量,纪言酌为喜欢的人做的很多事,都不是因为想要让他知道而做,而是因为想要做而做。
  房间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还没被收走,被一层半透明的塑料膜牢牢包裹着,以纪言酌在A国留存起来的物件这个身份被好好放置在原处。
  陈淇感觉到自己的心悄悄地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从房间外掠过的一点儿风声。下一秒,他揭开了书桌上的那层保护膜,看到平整地放置在桌上的那本绿色硬壳书——是喻佳宁坐在窗边时最喜欢翻阅的那一本。
  陈淇拿起书,感觉到高一那年掠过树荫吹拂在喻佳宁脸上的那阵风再一次将他包裹起来。
  于书页翻动间,夹在书本间被翻过了数次的那张三英寸相纸掉了出来——是喻佳宁靠坐在走廊中间托着下巴打盹的样子。
  当时忘了是班上的谁从家里带来了一个拍立得相机,在午饭时间里一直在教室的各处角落为班上的同学拍照。
  很多人都被拍过了,唯独缺了纪言酌。
  拍照的男生手里拿着相机笑嘻嘻地走过来说是要给纪言酌也拍一张,纪言酌当时看着窗外正出神,慢了一拍接过相机却没要别人给自己拍,而是将镜头对准了窗外——当时阳光正好照在喻佳宁的半边脸颊上。
  黑色相纸成像的时间是五秒,纪言酌没等画面显示出来就把相纸收了起来。所以那一天除了纪言酌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他在镜头里究竟拍了什么,而这不知道的人里面当然也包括了喻佳宁。
  陈淇从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拾起那张相纸,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也像是被框进了镜头里,不然为什么会像是被定格般一直沉默着没动呢?
  原本让人觉得非常沉重的往事在这一刻好像都变得并不重要了。
  陈淇在这一瞬间像是忽然感应到什么,他在这一刻的行为不经过思考,只是知道想念的人从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然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陈淇回过头,纪言酌此时正倚在房间门口,勾起唇角对他张开了一个怀抱。
  世界模糊不清昏昏沉沉,但爱的人依然挺拔地等在前方,至少要再拥入怀抱融进血肉,才会任这梦境颠倒。
  【作者有话说】
  明天晚上八点还会有一章,纪总的故事已经完结,到时候就进乡村爱的副本了。金善也要从霸道总裁变身成一肩膀可以扛三袋猪饲料的糙汉了。
 
 
第120章 柿子成熟时(1)
  与之前茫然无措的很多次不同,陈淇清晰地记得在上个梦境纪言酌对他敞开怀抱,而世界逐渐归于混沌迷糊不清的样子。
  所以这次陈淇很清楚上一个梦境已经离自己远去,再一次睁开眼,大概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了。
  原本还以为相较于曾经,自己在这一次会变得从容许多。
  直到陈淇还没睁开眼就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其刺激性程度能从鼻腔直冲天灵盖。
  陈淇难以忍受地捂住鼻子剧烈咳嗽起来,从躺着的地方猛地直起身,睁开眼环顾四周,看见自己刚刚竟然躺在一辆牛车上面,而入目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田野。
  说是牛车,其实就只是一头黄牛后面拉着一片两轮木板,刚刚这位牛兄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细细的尾巴绕圆了一抡,一坨混杂着未消化草料的大翔就在陈淇的头顶上方从天而降,只差几厘米就要正中他的眉心。
  陈淇刚才瞥见自己身上穿的老头背心和军绿色短裤,低头又看见脚上穿的牛皮凉鞋,伸手摸到头上的斗笠,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下来,眯着眼睛朝天上看,太阳正当空,好一片毒辣的艳阳天。
  得嘞,这是给干到农村来了。
  细碎的铃铛声响从远到近,一个穿着紫色碎花布衫的大婶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竹鞭,赶着一群山羊从牛车旁路过,看见靠坐在木板上的陈淇,捂着嘴笑了笑道:“哎哟!玉伢子,怎么赶个牛都能睡着呢!太阳正当头,要睡回家睡啊,等下晒出毛病你娘又要心疼咯!”
  大婶说的是家乡话,因为这地方地处偏远,所以发音和普通话有着诸多的不同,理应很难听懂,到了陈淇脑海里却是很自然地就理解了过来。
  陈淇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脱口而出了同样的家乡话,“好嘞婶,我这就要回去了。”
  正午的日头实在太晒,陈淇坐在牛车上迷茫了片刻,就下意识地盘腿坐在了牛车木板上,拍了拍牛屁股就在木板晃晃悠悠的“吱呀吱呀”声里给驼回了家。
  回到屋里,陈淇直奔堂屋的红漆方桌,在长凳上一屁股坐下了,先是从瓷壶里给自己倒了三海碗的水喝。
  堂屋里还算阴凉,等陈淇渐渐凉快下来,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漫如潮水般的记忆才开始一点一点儿地在脑海里浮现。
  原主名叫奚玉,坝村人,今年二十六,是村里少数几个光宗耀祖读过大学的人。
  奚玉的父亲在他三岁那年就因肺癌去世了,母亲赵秀云也没再改嫁,一个人做农活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拉扯着一直到读了大学。
  奚玉非常感恩母亲。因赵秀云无法适应城市生活,所以大学毕业后没选择留在城里工作,而是回坝村当了书记,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村官。
  按理说,这个梦境的人口简单,原主的原生家庭也不像之前那几个梦境中的那么复杂,陈淇这次穿越过来怎么说也应该要比之前几次都来得更轻松。
  但陈淇却是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迷茫程度半点儿都不亚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他虽然不是出生在什么大富大贵的资本家庭,但也是从小生活在城市,除了偶尔在过年时会回一趟老家,几乎都没有体验过像是如今这样的农村生活。
  更何况,坝村实在是太穷了,穷乡僻壤里的山洼洼,经济状况和陈淇老家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水平。
  陈淇老家虽然说是农村,但因为新农村进程高,柏油马路几乎是全覆盖的,要去镇上县上也有直通的公交车,且家家户户都配备了交通工具,就算再不济的也会有个摩托车。
  有些在城里发达了的,还会回到家乡建新房子,大气宽敞的一整栋小别墅,装修精致气派,又有面子又住得舒服。
  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人日子过得太好,让陈淇忽略了世界上其实还有很多从未走出过出生的那片地界,甚至连吃饭都要再三思谋的人。
  所以陈淇如今穿越到坝村,才会觉得这么茫然。毕竟生活在这儿的大部分居民都还住着土砖房,别说柏油马路了,就连打了薄薄一层水泥的大路也只有村部通往小学的那么一小段,其余的都是被人一脚一脚踩出来的原始土路。
  村里最先进的交通工具是村东开养鸡场的赵老板从县里买回来的一辆老式摩托车,以柴油为原料,想要启动就得要狠狠地踩上一脚。
  平时赵老板都把摩托车停在屋子最里面的仓库里,一般的人都不准看不准摸,除了有一次王家的老太太忽然急病发作来不及叫救护车,赵老板才将摩托车从仓库开出来一路风驰电掣地把人送到了医院,好险保住了一条人命。
  而奚玉家里竟然还是村里少有几户住上了红砖屋的。不仅如此,奚玉家的红砖屋外还贴上了瓷砖,屋顶的黑瓦也换了新的。屋里紧要的几间房里还打了水泥地,刮了腻子粉,装上了吊扇,简直是村里独一份的气派。
  因为奚玉这张就算在县里都难得一见的容貌姣好的脸,也因为他读过大学如今又当上了村干部,回来后也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仅是村里,就连镇上那些仅远远看过奚玉一眼的女孩都对他芳心暗许,期望着有能嫁给奚玉的福气。
  但赵秀云是个眼睛长在天上的,因为自己的儿子是大学生,如今又当了村干部。所以觉得奚玉以后的老婆务必得跟他有同样的水平,至少也得是出去读过大学又当过干部的女儿家。
  但在坝村这样的地方,女孩儿能去县上读完高中就已经天大的稀奇事了。
  这么多年下来也就只有老村长的女儿读过大学,如今也已经是三十多的年纪,虽然也还没结婚,但一直都是留在城里生活,就连老村长老婆都被她接去城里享福了,平时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
  所以赵秀云只能将目光放得更远了一些,但挑挑拣拣下来也还是没个如意的,所以奚玉才会到了二十六的年纪了都还没成家。
  村里像是奚玉这个年纪的有好几个孩子都快要上小学了,赵秀云到了近些年也开始着急了起来,只能降低了一些要求,不要求未来的儿媳妇也像儿子一样读了大学又当过干部,只要是出去读过大学就可以。
  但就是这样的要求也不好找,现在放眼整个坝村,除了奚玉读过大学外,就只有老傅家有个儿子去市里读过大学,现如今在镇上的中学当老师,倒是符合赵秀云的要求,只可惜是个男孩家,在第一道关卡上就不满足当赵秀云儿媳妇的条件。
  只是急来急去都只有赵秀云一个人觉得这是天大的事,奚玉本人并不急着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
  二十六岁正是该闯的年纪,比起娶哪家的姑娘当老婆,奚玉更关心要怎么样才能让坝村这个穷山沟里的小村庄走向致富之路。
  但太难了,这个地方连水泥路都没有和最近的镇子通上,大部分人连普通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村民就守着每年稻田里的那点儿收成,最多也就是养个鸡鸭猪羊,等到过年的时候宰了到镇上去卖。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事先不提,陈淇回忆良久发现在这个梦境中最大的问题好像是——奚玉是个直的。并且是直得比钢筋还直的顺直男。
  毕竟像坝村这样的地方,别说同性恋了,就连晚了几年结婚生孩子都要被街坊邻里戳着脊梁骨议论的。根本就没有同性之间竟然还会有爱情的这个概念。
  那既然是不搞男同了,金善在梦境中又会以何种方式出场呢?
 
 
第121章 柿子成熟时(2)
  脑海里那么多张男人的脸,陈淇暂时还没有心力从中一一筛选出金善的面容来。
  屋外一阵聒噪的鹅叫声响起,赵秀云手里提着只鹅路过,她的两只手死死擒住鹅的翅膀根部,任凭那只大白鹅怎么仰着头拼命叫唤,也依然是死死地攥住翅膀没松手,嘴里还要忿忿不平地骂着:“你这个黑心肝的牲口,吃了我们家那么多糠,被关起来了也不知道跑回来,竟然还在别人家生蛋!看我不今天就把你宰了吃了……”
  陈淇认出赵秀云来,沉默几秒忙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接过了那只拼命挣扎的鹅,茫然道:“妈,这是怎么了?”
  “哎呦喂气得我头疼!咱们家就这一只鹅,还每天抽了疯地跑到下面傅老头的家里去,晚上非要跟人家的母鸭子睡到一起,造了孽了!”赵秀云又“啐”了一口骂道:“下面那家也是黑了心肝的,明明知道是我家的鹅还不说,每天偷偷摸摸地就把鹅给关起来了,等下了蛋就捡回去给自己家吃了!”
  赵秀云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从堂屋门口抄了个大竹扫帚,就要找上人家的门去,“真以为我这个老寡妇好让人欺负呢,我倒要让他们看看我的厉害!”
  陈淇连忙将鹅丢回了后院,跑上前将赵秀云拦住了,“妈,没必要,都是街坊邻居的,和气一点儿。”
  “和气?!”赵秀云简直是气得牙痒痒,“他们家吃我家鹅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和气呢??”
  陈淇最后是好劝歹劝费尽了口舌,才勉强平复了一点儿赵秀云的怒气,没让她今天就抄着扫帚闹到老傅家堂屋里去。
  要说起赵秀云这个人,便是坝村之外的水杨村和李家湾都是有点儿名气的。
  一是因为她死了老公也能养出个争气的大学生儿子出来,二就是因为她这刻薄凶悍的名声。简直是除了她的宝贝儿子,谁也别想在她这儿落得半点儿好。
  当年还有着号称是土匪的流氓跑来坝村收保护费的时候,赵秀云带着个还在上小学的儿子,都敢直接把菜刀架到那流氓头子的脖子上去,扬言如果要强收他们家的钱,就得做好了跟她拼命的准备。
  偏偏别人说这话都没什么可怕的,赵秀云却是个疯的,豁出去的时候还真让人相信她就是个不要命的,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也得把他们全给带进阴曹地府里去。
  最后那伙子流氓硬是没等到帮手来就先一步跑了,坝村剩下几户的巨额保护费都没再收。
  不仅是这样,这些年坝村里只要是跟赵秀云闹了利益纠纷的,或是谁的菜地应该多出来一寸,或是今年的鱼塘该是谁管了,又或是长在地界交界处的果树该归谁。诸多事宜,不管到底是谁占了理,最后都没办法在赵秀云这儿得到半点儿好处。
  这些年村里的所有人都在对着赵秀云这样的个性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但只有被赵秀云护着的儿子才知道,在这样的形势下,赵秀云如果不是这样的人,自己估计都没办法长大。
  虽然还不是太适应如今在农村的生活,但再怎么样这日子还是得要过。
  等赵秀云这阵子的气头过了,陈淇坐在堂屋里帮着她一起掰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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