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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你不了解顾远洲,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如果答应和他结婚,就是从一个深渊跳到另一个深渊。”纪言酌眉心紧拧着,因为心中的焦灼,语气越来越急促:“你想要逃脱喻家,自然有别的更好的方法,我都可以帮你。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跟一个完全不了解更别提有多喜欢的人结婚?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喻佳宁,认命没有像你这么认的。”
  “所以呢,这些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事的前因后果,都不是由你来经历的,你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的指挥我?”
  喻佳宁人生中大概还是第一次向人甩脸色,面对纪言酌时却像是什么无师自通的大师,面无表情语气冷漠地说:“明明我们之前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还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的路由我自己来选,无论好坏,后果都由我自己来承担,和别的任何人都没关系。”
  喻佳宁把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饮尽,将账结了,径直掠开纪言酌向酒吧门外走去,右手却忽然被一只手用力握住。
  喻佳宁向着纪言酌回过头,眼睛里似乎有一点儿水光,又或许是刚刚的灯光闪过来,给纪言酌带来的错觉。
  纪言酌低着头,在这一刻忽然觉得从前犹犹豫豫瞻前顾后的自己像个笑话,都已经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了,为什么还会怀疑自己对喻佳宁只是单纯的执念?
  就算只是执念,纪言酌记忆里有关于喻佳宁的部分始终像是心头化不开的积雪,积攒了这么多年,也早就转变成更为柔软深刻的情感了。
  那么因为自己的迟钝,所错过的这些年,这些时间,那些已经难以挽回的事,都算得上什么呢?
  纪言酌从来就是一个果断的人,人生中好不容易有这样的一次模糊和迟疑,就错过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这样的结果怎么能让人接受?
  喻佳宁低头看着纪言酌紧攥住自己的那只手,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纪言酌现在的样子。
  自中学时代起,纪言酌好像就离所有人都很远,长相和气质跟普通人像是不在一个次元,思维上也隔着一层,很少说话,也很少有表情,总是很轻易地就能把所有事都做到最好。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垂着头攥住一个人的手,表情看起来那么落寞,明明是在干燥的环境下,却像是淋过一场雨的样子?
  喻佳宁的右手往后退了一下,没能挣开纪言酌的手,就算和他凑得更近一些,也看不清纪言酌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和被鼻梁下的一小片阴翳。
  “你别和他结婚好不好。”纪言酌忽然将额头放在了喻佳宁的手背上,没什么温度,冰凉凉的一片,不像是人的体温,然后是很小很模糊的声音,需要很仔细才能听见,语气卑微到近乎恳求:“求你了,你们别结婚好不好。”
  微弱模糊的声音,一直是重复着一句,喻佳宁感觉到眼睛里似乎是有液体要溢出,连忙瞥过脸去不再看纪言酌,语气却仍然是冷漠的,“为什么这么在意?因为喜欢我吗。”
  “……”
  纪言酌的沉默好像已经作出了回答。
  “我真怀疑喝醉酒的是你。”喻佳宁这次用了些力气,挣开了纪言酌的手,再次注视着纪言酌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情绪:“我不喜欢你,还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作者有话说】
  明天应该还有一章
 
 
第113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32
  喻佳宁表现得太冷静太淡漠,所以他说他很清醒,纪言酌相信了。
  但事实上,纪言酌和喻佳宁真正待在一起互相了解的时间太少。
  不然纪言酌会知道,清醒状态下的喻佳宁根本就不会像他刚刚表现出来的那么果断,不敢直视着人的眼睛,说一些心虚的话时一定会结巴。
  每个人醉酒后的反应都不同。喻佳宁越表现得不像自己,说明他醉得越厉害,凭着那最后一点儿残留的理智,做出自以为正确的,对大家都好的决定。
  喻家最近遇到了麻烦,喻佳宁是知道的,也知道自己正是喻明凯解决这些问题的筹码。
  这些棘手的状况连喻明凯都没办法摆平,需要借助顾家的力量才尚且博得一线生机,现在纪言酌说要帮忙解决这些事,他又该如何解决呢?
  纪言酌背靠的是纪家庞大的力量没错,但他现在才刚回国,刚开始着手家族的产业,并不是纪氏集团真正的决策者,他要怎么样才能解决一个连喻明凯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呢?
  喻佳宁并不是不相信纪言酌。在他眼里,只要是纪言酌愿意,必然能够做成他想要成功的任何事。
  但如果想要解决,纪言酌又得要付出多少难以挽回的代价呢?更何况纪言酌要面临的也不止是喻家的麻烦,同时还有顾家的。
  纪言酌可以是在认真地做出承诺,可以只是一时不清醒在说胡话,可以只是为了宽慰喻佳宁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解决方式。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喻佳宁都不应该同意。毕竟这是他的事,无论如何没有让纪言酌代他承担的道理。
  更何况喻佳宁几乎已经虔诚到了成为纪言酌的信徒。
  纪言酌那么闪耀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因为那么低微的一个自己,黯淡金色羽翼的光芒,去承受有可能跌落神坛的可能?
  反正自己无时无刻都是深陷于泥潭之中,就算再陷得更深一点儿也没什么遗憾的吧。因大量的酒精而变得头脑不清醒的喻佳宁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得出了如上结论。
  但喻佳宁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是,因为他的那些顾虑,因为他最后做出的决定,对于纪言酌来说已经得到最坏的结果了。
  挣开纪言酌的手离开酒吧后,喻佳宁眼睛里的泪几乎是在一秒之内就溢了出来,之后也一直像一眼永不干涸的泉,直到喻佳宁回到公寓,洗漱完躺在床上,还在不停地流。
  这样的眼泪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喻佳宁一觉睡醒,迷迷糊糊的早已经过了迟到的时间,发现眼睛已经肿的像个核桃,明明已经全然忘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眼角却还是有着湿润的痕迹。
  这些深刻的记忆直到纪言酌三言两语地说完了这些事,才被陈淇犹如梦中清醒般记了起来。
  可这也是被陈淇想起来,犹如崭新的记忆般映入脑海,而不是被经历这些事的喻佳宁重新回忆起来。
  喻佳宁会不会知道,在自己这些自以为周全的顾虑下,纪言酌竟然是这样在看待他,这样在看待这些事呢?
  谁会在意那对在喻佳宁想象中根本就不存在的金色翅膀,明明眼前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陈淇在全须全尾地弄清楚这些事后,难言地沉默了几秒。
  说起来其实是一些啼笑是非的误会,因为两个不张嘴的人而横在中间的八年,以及像现在这样一错再错进退两难的境况。
  “其实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吧?”
  陈淇说完这话,仍觉得有些心虚,纪言酌现在正没什么表情地倚在门框前,正是这样的表情才更让人觉得难以揣度。
  陈淇看纪言酌没有作出回答,又试图将责任引向别的地方:“你说这件事其实也不完全怪我吧?如果你早就说了喜欢我,说不定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早恋了,又哪里会有这一天呢?”
  看纪言酌仍是不说话,陈淇暗戳戳地瞥了他几眼,估计自己今天如果再没什么表示,估计就得有大麻烦了。心下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搂住了纪言酌,对准他的唇瓣用力亲了一口。
  “好吧,我承认是我错了,就算是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我也不应该说那么多伤害你的话……”陈淇总算是替喻佳宁承认了错误,低眉顺眼地说到一半,忽然被极具侵略性地掠夺了呼吸。
  纪言酌一只手用力掌掴着陈淇的后脑,一只手搂住了他的后腰,陈淇还没来得及反应,唇舌就被纪言酌的吞没。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利落地撬开了第一道关隘,向着更深处的柔软部分侵略,口腔当中的每一处都被一一掠过,狭小的空间里像是下过一场又一场的暴雨,被疯狂的雨水冲湿泥土,柔软的土地变得泥泞不堪。
  直到纪言酌用于放开了压在陈淇后脑的大手,陈淇才总算能像跃出水面般仰起头得一口呼吸。
  短短的几分钟,陈淇的唇瓣像是刚经受了什么重大摧残般地变得殷红。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陈淇感觉着嘴唇上麻麻的触感,伸出一只手擦了擦唇角的唾液,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纪言酌的。
  纪言酌仍紧盯着陈淇的嘴唇,目光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像是安静欣赏某幅最完美作品的艺术家,“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对我说了什么伤人的话,是你无论经历了什么,第一反应都是把身边的所有人推开。”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似乎是叹了口气,垂眼看着他,右手摸到了陈淇的下颚,拇指重重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逼到最糟糕的状况?就算你自己觉得能够承受,麻烦也考虑一下别人。不是你自以为的那种考虑,是真正的考虑,看看别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喻佳宁,不是你自以为的好才是好。”纪言酌说:“对我来说,看你跟不喜欢的人结婚,过得那么不幸福,比因为犯错被父亲责罚,花精力处理那些棘手的漏洞要痛苦一万倍。”
  陈淇感觉到纪言酌的额头慢慢抵上自己的,像是卸了最后一口气,没有生机又无奈地说着:“喻佳宁,求你疼疼我吧。”
 
 
第114章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33
  陈淇觉得心脏在这一刻像是被骤然抓紧了,说不上有多痛,只是觉得酸涩又难受。
  金善究竟是多悲观的一个人呢?在他这些没有章法没有条理没有关联错综又复杂的梦境中,总是无法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和喜欢的人总是要错过很多年,拥有很多难于言表的误会,深陷于孤苦无援无法自洽的境况中。
  无论是之前的许凛,祁聿风,宋砚辞,还是现在站在陈淇眼前的这个纪言酌,明明都是那样的不同,所承受的却无非都是些同样的痛。
  而这些错乱的找不到根源更找不到末尾,只是胡乱缠绕在一起的丝线,所连接的唯一节点,竟都是梦境中长得与陈淇别无二致的这么个人。
  还是说,其实这些角色,这些身份,本质上其实就是现实世界中的投影?
  想不明白,暂时也没办法想明白。
  陈淇叹了口气,低着头蹭了蹭纪言酌的脸,一只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黑色发旋,说:“你不要伤心,我知道了。”
  自从和纪言酌暧昧不清又确认关系后,系统的积分一直在稳定增加,到了今天陈淇和纪言酌彻底将话说开,积分由63涨到了70,因着积分系统所固有的比例机制,陈淇觉得这或许是有关于这一支线所能满足的最大积分值了。
  另一支线陈淇早就摸索了个大概,但苦于缺少机会,本身的力量又太过于弱小,所以一直无法施展。
  但现在,陈淇想起顾远洲刚刚慌张的神情,急匆匆赶回家的样子,心想这大概是自己目前有机会抓住的最好机会了。
  但凭陈淇自己的能力,顾远洲那么惊慌失措的原因,出现漏洞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肯定是无法得知的。
  但就算陈淇所拥有的主角光环再黯淡,系统又有多摆烂,他好歹也算是介入这个世界的外来者。明明有外挂还不知道用,这不是傻逼吗?
  顾远洲刚刚这么过来一闹,陈淇又和纪言酌站门口聊了这么老半天,原本快要大功告成的菜也都凉了。
  纪言酌回了厨房热菜,陈淇坐在沙发上,久违地在脑海中呼唤系统:“siri,siri,你还活着吗?”
  系统:“在。”
  只要没出什么bug,还是一样的高效率应答,陈淇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我需要使用积分兑换特殊请求。”
  系统:“收到。”
  系统:“请陈述您的请求,系统将会根据请求计算将要需要消耗的积分值。”
  陈淇:“我需要知道顾家是否出现了家族内乱,如果不是,又或者顾氏集团是否出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危机。以上如果有某一种猜想属实,我需要得知具体情况,有助于我完成任务。”
  系统:“稍等。”
  系统:“此次兑换需要消耗十点积分,请问宿主是否确认兑换?”
  “……”
  陈淇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早就习惯了系统在此环节下狮子大开口的恶劣行径,但当系统再一次刷新了积分消耗值的上限,陈淇还是很难不萌生出一种想要同归于尽的极端心情。
  只是系统连本体都没有,本质上只是一长列的高级代码,陈淇就算想要讨公道也无处发泄,只能缓了几秒种接受了自己即将失去十点积分的事实。宽慰自己此次兑换需要消耗的积分越多,就说明自己向梦境终点靠得越近,也算是个好兆头了。
  陈淇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确认。”
  系统:“收到。”
  之前出现过几次的高级数据板再次呈现在陈淇眼前。陈淇翻了一页又一页,看着那些晦涩的专业名词和寻常人难以理解的庞大数据,忽然特别庆幸自己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
  纪言酌端着热好的菜进入客厅时,陈淇仍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空气,纪言酌看着前面早已经自动待机的电视沉默了几秒,将鸡汤放到了大理石桌上,冷不伶仃开口道:“你要觉得不舍得,现在回去找顾远洲还来得及。”
  “?”
  陈淇先是被瓷碗重重一声搁在桌上的声音给唤回了意识,忽然听到纪言酌意味深长的话,睁大了眼睛说:“你又来了,我没在想他的事!”
  但自己刚刚盯着前面一动不动的样子被纪言酌看见了,看起来确实有些可疑,陈淇试图解释道:“刚刚有一只苍蝇趴在桌上搓腿,我正专心数它有几条腿呢,谁想到你一来它就飞走了。”
  “……”
  纪言酌问:“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弱智吗?”
  “……”陈淇想想也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确实有点儿拙劣,只能凑上前又在纪言酌嘴角上亲了一口,安抚道:“我又从来都没喜欢过他,之前在酒吧里都是一时没想明白说的胡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要再抓着这些事不放,我就当你是撒娇了。”陈淇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地说。
  “嗯,我确实是在撒娇。”纪言酌却是坦坦荡荡地承认了:“而且还是在使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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