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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云舒原本只是路过书房门口,无意间注意到某处的不同寻常,脸色马上变得很不好看,黑着脸骂道:“你是什么类人野兽吗?发情了就给我去外面解决!”
  然而每次云舒骂出来的话越狠,被祁聿风强行抱进书房和卧室后所得到的后果就越严重。
  这样的情况经历多了,云舒也渐渐学乖了。祁聿风就算再怎么随时随地发情,云舒也只是翻个白眼快点儿走过去,就算要经历些什么,至少也能得到更温和一点儿的对待。
  但光明正大地要和云舒做点儿什么和欲望得不到满足后只能自行解决这两者的概念完全不同。
  祁聿风虽然不觉得对云舒产生欲望是件多么需要遮掩的事,但他也不想让自己那么毛头小子的一面被云舒看见。
  所以祁聿风每次被云舒拒绝后,就算是要做点儿什么,也会在云舒沉沉睡去了之后,紧紧盯着云舒安睡的面孔才能做。而最后所得到的劳动成果也往往会出现在云舒脖子以上的部位。
  但云舒在大部分这种情况下其实都是没有睡着的。某样东西的味道很不好闻,温度也很炙热,云舒就算没被床晃醒,往往在这个未免有些过于变态的最终环节也还是会被弄醒来了。
  但就算是醒过来了,云舒在弄清楚了眼下的情况后也不敢睁开眼睛。
  毕竟祁聿风现在正是性质正浓的时候,云舒现在处于熟睡中还好说,假如醒过来了,才是这一整晚都别想好好睡了。
  自从陈淇穿越到这一重梦境中,祁聿风就没再表现出想要强制进行某件事的意愿了。
  倒不是说陈淇不愿意,毕竟比起云舒对于这件事的热衷程度,陈淇说得上是非常想要配合的。
  但在陈淇穿越到梦境中之前,祁聿风就已经和云舒做过了,只是几天没做还说不上有多么难捱。
  再加上祁聿风近期的工作太忙,往往处理完公务就已经很晚了。云舒的生物钟很早,陈淇往往不到十一点就已经非常想睡了,不适宜再进行某件耗费体力的事。
  但短短的几天之内,陈淇就已经迷迷糊糊撞见过两次祁聿风喘着气自己解决的场景了。
  陈淇不太喜欢黏糊糊的液体黏在睫毛上的感觉。
  但祁聿风每次做完这些,目光都会同着劳动的产物一起黏在陈淇脸上。像是挥洒墨水笔走龙蛇后再欣赏刚作完的画卷,那是一种欣赏自己得意艺术品的眼神。
  以往的云舒对这些一般是很避讳的。但陈淇不是云舒,陈淇对性和欲望的态度都太过于坦诚。对于陈淇来说,这件事就和吃饭睡觉这些能带给他愉悦的事情是处于同一个分类的。
  所以当祁聿风在陈淇身侧睡下,偌大的地下室里仅留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时,这样的灯光很轻易地就让陈淇代入到了别墅卧室的环境中,自然而然想到祁聿风以前偷偷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他大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戳了戳祁聿风的胸口说:“你今晚上不会又要趁我睡着后偷偷那什么吧?”
  陈淇说完这句话后,很难得地在祁聿风脸上看见了类似于愣怔的表情。他懒得再管那么多,打了个哈欠困得不行地说:“今天晚上不行,你太放纵了,经常会把我弄醒。”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儿睡。”没等祁聿风回答,陈淇就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整个人团在温暖的被窝中,拢了拢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陈淇最近的表现实在太奇怪。即使祁聿风已经不像从前一样把陈淇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但陈淇目前为止的改变对于祁聿风来说完全就是正向的。
  所以即使祁聿风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多不对劲,也不打算深究。毕竟比起冷漠的将他拒之门外的陈淇,变得奇怪又坦率的陈淇总要比从前更有生气,也更好接近一些。
  陈淇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祁聿风果然已经不在身边了。
  现在已经到了白天,地下室还是暗得一点儿光线都没有。
  但昨晚上祁聿风开灯的时候陈淇已经特意留意过了壁灯和玄关的那盏灯的开关位置。他摸着墙壁一点一点儿走过去,终于打开灯,让地下室里彻底亮堂起来了。
  昨天晚上陈淇还仅仅只是猜测,到了今天他才彻底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地下室里没开窗,氧气来源是安装在地下室顶部的那些空气循环装置。
  除此之外,地下室里还有两张门。一张在床对面的玄关,旁边放置着一张长木桌,一张在左侧斜坡的顶端。
  这里明明是室内,之所以说是斜坡的顶端,是因为地下室的地面并不是平整的。左侧有一个很陡的坡道,连着一张低矮的铁门,不透风,也不透光,严严实实地封死了。门的高度设置得很不合理,看上去像是老鼠洞,陈淇疑心祁聿风从那儿进来是不是还得要弓着腰才可以。
  虽然整个地下室的空间都是密封的,但是陈淇在左侧那张铁门的底部摸到了一些黄色的细沙。
  这就代表着陈淇所处的这间地下室位于一个风沙很大的地方,还不是城市里受到污染后的那种风沙,是黄色荒原里被干燥的大风裹挟住的黄色细沙。
  陈淇又想起昨天晚上听见的那一声羊叫声,心中已经慢慢确定了下来。
  陈淇既然想走,祁聿风就算早早就察觉了陈淇的计划,也没急着去拆穿他。
  陈淇要逃,祁聿风就放任他出去,将计就计地设下圈套,只等着陈淇按捺不住了,露出狐狸尾巴主动往里面钻。
  陈淇原以为自己在火车站买的那张票是随机的,殊不知那是祁聿风精心算计过后已经安排好了的。
  陈淇得意洋洋地坐上火车来到这个偏僻又漂亮的地方,以为自己正在拥抱原主一心盼望的自由和恣意,却对贫瘠土壤下已经布置好的天罗地网全然未知,如今被祁聿风囚禁在了这片土地之下,才格外迟钝地反应过来。
  陈淇对自己有信心,知道自己不会一直被关在这儿。所以在面临这样的处境的时候也并不慌张,只有有种一局游戏输了之后的懊丧。
  陈淇虽然一直都活得挺随心所欲的,但骨子里还是胜负欲挺强的一个人。
  因为聪明,从小到大的成绩都很好,学东西也总是比别人快。属于班级里那种表面看起来笑嘻嘻的很爱玩,但是成绩从未落下,很会安排学习时间和玩耍时间的优等生。
  所以陈淇从小到大都很少输,每次赢得都很游刃有余。所有经历过的挫折几乎都来源于梦境世界。
  就像现在。陈淇以为自己将祁聿风玩弄在股掌之间,到头来发现自己才是被玩得团团转的那个。自己精心布下的那些计谋在祁聿风的眼里其实都不过是一些自作聪明的小手段。
  陈淇很难不觉得郁闷。
  所以陈淇开始筹备着加快计划的进程。他需要再快一点儿脱离现在的处境,这样才好开辟出自由的空间好让自己施展拳脚。让自己能够快点扳回一城,早日出掉心里的这口恶气。
  除了身处的住所从高级别墅变成了什么都没有的地下室外,陈淇的生活其实也没有发生特别大的改变。都是无聊地度过一整天,发着呆在心里盘算些有的没的,等着祁聿风在固定的时间里回来。
  虽然地下室里没有钟,因为没有窗,所以也看不见任何可以推测时间的东西。陈淇其实对时间是没有特别清楚的概念的。
  但依陈淇对祁聿风的了解。祁聿风一直是个对包括时间在内的所有计划有着非常严密规划的人,固定在早晨六点半醒来,七点左右在家里用完早餐,再由司机送往公司,在八点半之前开启一天的工作。
  所以即使地点已经从别墅换成了地下室,陈淇推测祁聿风还是不会打破以前的生物钟。虽然陈淇并不知道祁聿风到了涠城之后会怎样安排自己的工作,但每天固定来探望陈淇的时间是不会改变的。
  地下室左侧的那张铁门上有着一个密封的铁皮小窗,直径大约二十五厘米,推开即是一个铁皮的小桌。
  除了陈淇丛地下室醒来的第一天,都会有一个穿着本地服装的阿姨负责过来给陈淇送餐,在固定的时间将小窗的铁锁打开,将铁窗摊开变成一个小桌,放上陈淇的早餐和午餐,再敲敲门提醒陈淇过来领取。
  陈淇第一次听见铁皮被敲响的声音时还有些茫然,毕竟他自从到了这儿后还没有听见过除了山羊和祁聿风以外的任何动静,走到门前看见端端正正放好的饭盒时,还有些疑心这饭菜的来历。
  等到了第二天陈淇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很快摸清楚的饭菜送来的时间,并提前蹲守在门外看清了送饭那人的外貌。
  阿姨身上穿的是本地人才会穿的特色服装,这说明陈淇的猜测没有错,祁聿风现在的确是将他关在大西北荒凉得不见人影的地下室里,除了祁聿风外,没有任何人能拥有进入这座地下室的权限。
  早餐和晚餐被特定的人在固定的时间送过来,晚餐则会由祁聿风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后亲手送过来。
  祁聿风在进入了地下室后的举动也和之前在京郊时表现的一般无异。以前陈淇还不知道放在玄关的那张桌子有着怎样的用处,后来才发现,祁聿风的工作大概确实很忙,有时候即使回了地下室也会带着电脑在玄关那张简陋的桌子上工作。
  陈淇最近都会刻意表现得不像以前那样抵触祁聿风。言行举止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充满着戒备,变得更自在随意,和祁聿风说话的度也拿捏得很好,比之前更亲密了,但仍把控着一定的矜持,不至于让自己的目的显露得太明显。时常若有若无地撩拨祁聿风,再在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后很有技巧地退离。
  虽然祁聿风在被陈淇撩拨之后的表情仍和平常的无异,但陈淇就是能够明显地感知到,祁聿风在接收到他刻意的示好后,是有一瞬间的凝滞的。
  所有汹涌的风浪都掩藏在平波无澜的海面之下。这种类似于茫然的表情,出现在祁聿风脸上是极为违和的。
  所以陈淇知道祁聿风的反应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祁聿风即使知道陈淇这些暧昧的举动都是别有所图的,也仍然没办法像他惯有的那样保持理智,他在面对陈淇那些代表着亲近的小举动时,其实是有些无所适从的。
  自从到了这边后,陈淇对推算时间这件事就变得越来越烂熟于心了。阿姨过来送餐的时间大约是下午一点,陈淇吃饱后刻意留心推测了时间,果然在快到八点的时候等来了祁聿风。
  祁聿风每天晚上除了带来陈淇的晚餐,还会带给陈淇每天换洗的衣服。陈淇能够透过衣服的款式和自己身上特有的气味推算出祁聿风带过来的衣服都是陈淇之前在别墅时经常会穿的睡衣。
  祁聿风对一些旧事务总是有种异于常人的执着,由其是关于云舒。不论是冰箱里放置了整整两年的橙汁,还是带来的旧睡衣,都是对于祁聿风来说十分不值一提但都奇异地保持或是保存下来的物件。
  祁聿风今晚的工作仍是很忙碌。当陈淇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祁聿风正坐在玄关工作。
  放置在桌前的椅子是一张在办公室里很常见的大靠椅,陈淇趴那张椅子的靠背上,领口微微敞开,透过祁聿风的肩膀去看他的电脑屏幕。
  祁聿风正在看的是一张时常风险评估图。陈淇大学是学金融的,曾研究过相关的课题,看清楚大致的形式后正兴致勃勃地想要发表一些自己的见解,忽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连忙将嘴巴闭紧了。
  陈淇撑在椅背上的手臂挨着祁聿风肩膀,因为刚刚才洗完澡,所以皮肤和呼吸都很热。
  当陈淇刻意凑近了祁聿风时,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祁聿风的颈间。不过三分钟,陈淇就注意到祁聿风耳廓的颜色变得与最初时有些不同了。
  陈淇唇角勾了勾,正想出言调侃。祁聿风刚刚还紧盯着屏幕的目光就很突然地转向了陈淇。深黑色的眼睛注视着陈淇,停留几秒后没什么表情地说:“云舒,去床上。”
 
 
第26章 强制爱的解决秘方(11)
  陈淇在听到祁聿风的话后还以为今天会要发生点什么了。
  很久没有过那方向的生活了,陈淇按祁聿风的要求乖乖侧躺在床上时,脸还稍稍红了一点儿,心脏跳动的速度难以避免地加快了。
  祁聿风关了玄关的大灯,走到床头俯身打开了床头的那盏壁灯。
  陈淇背对着祁聿风,感受到后背的床褥陷下去一块,又感觉到祁聿风像往常一样从后背紧紧搂住自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淇听见祁聿风怀抱着自己时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内心简直是出奇地迷惑起来。
  不是……合着就真的只是纯睡觉啊?
  请问刚刚那个阴暗潮湿,仿佛要将自己吞之入腹的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陈淇不太死心地缓缓侧过头看了一眼,发现祁聿风的眼睛很是安稳地阖着,不像是有一点儿不好的心思的样子。
  陈淇:“……”
  陈淇沉默几秒,翻转身向祁聿风靠近了,眯了眯眼说:“你明明就没睡着吧?”
  祁聿风的眼睛睁开了,深黑色的眼睛隔着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注视着陈淇。
  陈淇眨了眨眼睛,注视着祁聿风被暖黄色光线晕染着,笼上了一层温暖虚影的眼睛,戳了戳他的肩膀说:“喂,你放我出去吧?不然你就留在这里工作。”
  “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无聊,没人和我说话,你一共就在这儿待这么长的时间还这么无趣。你应该也不想哪天回来发现我变成疯子了吧?”
  祁聿风:“……”
  祁聿风无言地沉默着,陈淇伸出食指正想再戳一下他的肩,就听讲祁聿风用一种非常平静的,仿佛对一切都早有预料的语气说:“你这几天的表现,就是为了能够说出这句话吧。”陈淇:“?”
  陈淇:“不是啊。”
  陈淇不是撒谎,他这几天处处表现得和以往不同寻常,只是因为他没再刻意去模仿云舒,更多的是根据自己的个性更加自然地和祁聿风相处,好为之后的行动做铺垫。
  刚刚说出这句话,纯粹只是因为陈淇欲求不满不高兴了,随口发出的牢骚而已。
  但显然祁聿风误会了什么,脸色明显比刚刚变得更阴沉了一些:“你安排了什么人在外面接应你?你这几天刻意讨好我,不就是想放松我的警惕,好得到外出的机会。你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没办法逃跑,所以将计就计让我把你关进地下室,让我以为你再也没办法逃跑了,再做一些暧昧不清的事情让我以为你已经开始改变主意,再哄着我放你出去,这样在外面接应你的人就能帮你彻底逃出我的掌控。”
  “说吧,接应你的人是谁?林柯言?还是周礼。”祁聿风显然已经非常沉浸在自己莫须有的推断中了,脸色十分阴沉地注视着陈淇,冷笑了一声说:“你如果以为周礼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那你可能想错了。他是双性恋,曾经在大学闹出过非常恶劣的感情纠纷,那些照片在互联网上至今都留有记录,你如果还对他心存什么幻想,我不介意将那些不堪的照片找出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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