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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即使陈淇已经做好了规划,但三楼到地面的距离实在太高,陈淇想起之前看过的火灾自救纪录片,将床单和毯子剪成布条,用坚固的系结方法连接起来,制成了一条绳索,固定在游泳池旁的爬梯上,绑在身上顺着管道一点儿一点儿向下爬。
  陈淇做的绳索还不够长,绳子已经绷到最紧不能再往向下的时候,他和地面之间还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别墅的后院有一个很隐秘的角落,一堵未经粉饰的红砖墙将墙角和花园隔出一个三角形的荒地。留出来是为了让花园的形状更为美观更适合种花,但因为长时间的没人打理而长满了荒草,现在已经成为了陈淇的最佳着陆点。
  陈淇将腰上的绳索解了,纵身一跃,摔进了三角形角落里野草长得最为旺盛最软和的地方。
  红砖墙大部分连接的是后院的花园,即使守卫不算森严,但偶尔会有人巡视。还有一部分连接着森林,虽然还是祁聿风的地盘,但很少有人看管,陈淇只有翻墙到墙外的森林,才会有逃出去的机会。
  好在这面墙不算太高,红砖的摩擦力又大,陈淇今天特意选了一双鞋底最为粗糙的鞋子,四肢支撑着墙的两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儿爬到了红砖墙的顶端,又避开花园附近守卫的视线,咬了咬牙,摔进了墙边的一处灌木里。
  灌木显然不是最佳的着陆地点,陈淇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眼一黑,手背被树枝划出乱七八糟的痕迹,晕乎乎地抓掉了头发上挂着的几片树叶,因为听见了森林间虫子的叫响,所以赶紧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
  阳光穿过树隙,投落在地上映出点点浅金色的光斑。陈淇抬头望了眼天,忽然觉得自己拼命逃跑的样子未免也太像被判了无期徒刑后惶然逃狱的囚犯,看起来简直不要太心酸了。
  陈淇原本还以为在第一个梦境里顶着清晨的寒风骑小电动已经够可怜了,穿越到这个梦境后还因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富贵剧本而沾沾喜喜过。
  万万没想到在上个梦境里,冒着冷风骑小电动已经是故事里的最虐的部分了。
  而到了这个梦境,陈淇不仅要应对喜怒无常的祁聿风,还要因为过于混乱的事情发展终日不停地思考。因为害怕暴露身份,不仅要整天摆着张冷脸假装心情不好,还要把握好分寸,免得祁聿风受了什么刺激又来发疯。
  到了现如今,陈淇还要费尽心思研究逃跑方案,步步为营窃取情报躲避侦查。为了从别墅逃出去,不惜自制绳索从三层楼高的地方爬下来,再翻越三米的高墙像高空垃圾一样地降落到灌木丛里,接下来或许还要穿越丛林,翻过别墅区的高墙,再徒步到五公里外到达能够打车的地方。
  陈淇站在树林之中沉默许久,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拿袖口里面的布料擦了擦伤口溢出来的血,忍着手背上的疼,将衣服上的泥土用力拍干净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一个流浪汉。
  祁聿风购置的私宅位于京城城郊,被森林环绕,占地十余公顷。陈淇前几天坐在司机的车里观察窗外时就已经大约摸清楚了这里的构造,大致规划出了一个最近的路线,通过影子辨认方向,赶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了别墅区的高墙下。
  大门附近有守卫,陈淇只能沿着边缘找到一处墙角,故技重施地攀到了顶点。
  这面墙相比于那堵红砖墙还要更高一些,墙面掺杂了凹凸不平的沙砾,更为粗糙。陈淇费尽力气爬到顶端后,看到墙的另一面甚至连灌木丛都没有了,只有一小片的绿化带。
  陈淇两眼一闭,选择了一个相对较为好着陆的姿势跳了下去,好在降落的姿势够标准,没有扭到脚,只是摔到了屁股。
  陈淇的屁股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侧躺在地面缓了半天的神,才终于叹了口气,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按着原定的路线向前走。
  陈淇穿过别墅区外的最后一小片森林,终于走到了城郊的公路上。
  这附近偏僻,虽然路面宽阔,但很少有车辆经过,就算偶尔能见到几辆,也是运货车或者疾驰而过的私家车。
  陈淇先是慢悠悠地走了一段,看了眼手机估摸着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看见路边停了一辆灰色的中型货运车,露天的车厢里装了很多化肥。
  陈淇前几天坐地铁的时候有特意留心过沿途一带的路线图,简单地记住了附近一片的站点名和对应的标志性建筑,知道距离这儿大概十五公里的终点站有一个农业基地,方向和陈淇要走的路线恰好相反。
  货车司机正背对着陈淇蹲在不远处打电话,似乎没有留意这边。陈淇将手机调成了省电模式,注意到外缘的一个化肥袋子恰好破了一个洞,心情很是愉快地将手机塞了进去。
  陈淇现在用的这部手机是祁聿风专门为他准备的。除了微信和短信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通讯软件,联系人除了祁聿风之外就只有云舒的家人和几个重要的朋友。就连少有的这几个联系人,云舒都是发了很大一通脾气祁聿风才勉为其难让他留下的。
  祁聿风对陈淇的动向了解得那么清楚,不仅是待在家里的时候,陈淇就连去了外面,祁聿风也能很快找到陈淇的位置。有时候就连云舒和什么人多打了一会儿电话,祁聿风都能立刻发信息问云舒现在在干嘛。
  云舒那时觉得多想那么多已经没意义了,也就懒得再追根究底地在意这些事。现在陈淇想起来,这哪能是用一句简单的巧合就能概括的,分明就是祁聿风在他手机里装了高端监控和定位系统。
  还好云舒是个不怎么玩手机的,手机对于他来说只相当于一个不可戴式的手表和电话,不然用手机做了什么祁聿风都能知道,指不定该怎么社死呢。
  陈淇将手机丢进车里后,没有急着赶路,倚在桥上慢悠悠地欣赏了一下远处的风景,等到司机终于打完了电话,开着车消失在了公路的尽头,陈淇才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继续向前赶路。
  他将一切都判断得很精准,在货车开走不到五分钟后,脑海里果然清晰地传来了系统的播报声:“积分减八,积分总值直至目前为止为负二。”
  陈淇沉默几秒,即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为自己已经变为负数的积分感到有些心痛。只能默默将脚步加快了一些,祈祷自己所做的这些最好是能够得到预期的回报。
  城郊的附近其实有一个地铁站,但坐地铁太容易留下记录,陈淇现在逃得不够远,还不敢冒险,又多几公里路到了能打车的路段,拦了一辆计程车去城西的公交车站。
  陈淇前几天去林柯言家,其实并不单单只只是为了考量。
  云舒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工作,所有的日常需要都是依附于祁聿风。
  陈淇没有兑换现金的能力,考虑之后问林柯言借了几千块的现金,又借了他的备用手机,并约定了林柯言在两天后将这些东西用黑色袋子装起来放到城西公交车站的45号储物柜里。
  城西的公交站是京城里年代最久的公交车站,因为位置偏僻,设施也最为老旧,所以人流量相比于其他的站点会更少一些。
  祁聿风在京城的势力太广,陈淇假如在京城的火车站或是飞机站买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祁聿风发现了。
  城郊的公交车站不用买票,陈淇用现金支付,等坐到邻市再买火车票,大概能将祁聿风找到他的时间延长一些。
  陈淇到了公交车站在45号储物柜里找到了林柯言为他准备的现金和手机,根据原定的计划坐上了去往邻城的长途公交。
  陈淇其实没有规划到了火车站后具体要到哪儿去。等终于到了火车站的售票地点,陈淇直接选了路程最远一趟车,买卧票坐两天的火车去往西北部。
  陈淇和云舒不同,云舒已经太久没有得到过自由。
  这段时间对于陈淇来说,只是简单的一个沉浸式体验。他知道自己只是身处在梦境中,不会一直被关着,付出相应努力后就能重获自由。
  但对于云舒来说,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真正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所感受到的一切终于不是被祁聿风赋予的,而且真实的,由自我感受到的。
  所以当陈淇透过窗子看见窗外,感受到心中那些微妙的兴奋情绪时,他知道这些其实是云舒的感受。
  这趟火车的终点站是一个名叫渭城的西部小城。陈淇迷迷糊糊在火车上睡了两天,终于到了目的地时,仍是没有规划路线,而是去附近的公交站点随意上了一辆公交车。
  很奇妙的是,这趟车的终点站是一个很具西部风情的人文景区,只是不太有名气,游客甚至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附近的本地人。
  陈淇什么东西都没带出来,倒落得一身轻。将附近逛了一圈后随意找了一家民宿,环境还不错,很有西部地区少数民族的特色,而且入住不需要登记,只要付钱就能住。
  虽然所到的地方都是临时决定的,但陈淇意外地发现住在这儿的生活竟然还挺有趣的。
  民宿的老板娘极为热情好客,做生意的业务很广。不仅开了民宿,还经营了一个农场,种了十几亩的青稞地和小麦地。
  陈淇觉得好奇,跟着老板娘去参观了农场。农场的规模很大,不仅开设了专门的马场,还养着几十头山羊和牦牛。
  陈淇以前旅游的时候骑过景区的马,但等到了西部地区骑到了这些被既被散养着,又被牧民们精心驯服过的马,才知道两者间的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陈淇迎着风伏在疾驰的马背上时,既兴奋又紧张,眯着眼睛,朝着落日余晖飞快向着草原尽头奔驰,仿佛从耳畔呼啸而过的每一阵风都在呼唤着自由。
  祁聿风赶到渭城的时候,陈淇正在帮民宿老板种小麦。
  民宿老板是一个标准的西藏大汉,身形魁梧,体格健壮。陈淇帮忙劳作时穿着他的旧衣服,像是削了皮的甘蔗套进了塑料袋里,松松垮垮的很不合身。因为裤腿太长,只能团成一团塞进长筒的黑色皮靴里,样子看上去有点儿滑稽。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看起来不太像能干活的样子。
  小麦地里的风沙大,陈淇蹲下身刚种了一颗小麦,一阵大风吹来,沙子就迷进了他的眼睛里。
  老板看着陈淇没种几颗苗就蹲在地上揉眼睛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两声,正要从麦田的另一边赶过来帮忙,就看见麦田的小路上站着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薄风衣和皮鞋,背对着一片黄土地,气质和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
  老板停在原地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几眼,直到陈淇揉干净了眼睛里的沙子,抬起头来看见熟悉的身影,差点还以为自己被沙子迷出了幻觉。
  陈淇又揉了揉眼睛,发现祁聿风的确是非常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回忆了一下今天的日期,觉得有些讶异地低声念道:“不应该啊,怎么来得这么快……”
  在陈淇的规划里,祁聿风应该是至少三天之后才能赶到的。
  但是该来的总要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陈淇摇摇头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小锄头重新丢进了田边用来放置农作工具黑色塑料袋里,拍了拍手心的泥土,回身和老板道了声再见。
  陈淇从田里慢慢走到祁聿风身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见了祁聿风裤腿上的泥点,觉得祁聿风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狼狈,有些不太符合他平时那副高傲而矜贵的姿态。
  陈淇抬起头看了祁聿风一眼,语气如常地说:“走吧,先去洗个澡。”
  祁聿风表情很平常,敛眸看了眼陈淇宽大领口下露出来的大片锁骨,转身跟上了陈淇的脚步。
  祁聿风的反应看起来非常平静。但越是平静的湖面越是暗流涌动,陈淇知道祁聿风大概已经处在发疯的边缘了,最好赶紧带他去私密的空间,不然指不定会发生怎么样的事。
  但祁聿风并没有像陈淇预料中的那样,一进入房间就开始掐住陈淇的脖子说些疯话。反而十分规矩地进浴室洗完了澡,看见陈淇身上松垮的,已经有些被汗水浸湿的中年款衬衫,语气平静地问:“你不洗?”
  祁聿风的反应未免有些太反常,陈淇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表情有些怀疑地问:“就这个?你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吗?”
  祁聿风即使穿着陈淇临时为他准备的塑料拖鞋,看起来也仍是很矜贵地垂眼看着他说:“没有。”
  祁聿风在此时将陈淇的双手双脚绑起来,再说些让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毛骨悚然的话,才是陈淇预期的正常发展。
  眼下祁聿风什么反应都没有,一副对陈淇所做的这些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反而让陈淇觉得更为害怕。
  陈淇在浴室洗澡时,甚至想过,祁聿风假如今天晚上坚持要和他睡在一起,那他一定得强撑着不能睡着了,不然一觉睡醒了指不定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然而陈淇还是对现在状况过于乐观了,因为他甚至还没洗完澡,就在浴室中神志不清地昏倒过去了。
  等陈淇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中,手和脚都被拷上了铁链,外面的天色像是已经黑了,房间里也没开灯,黑沉沉的屋子里不透进来一点儿光。
  陈淇想起来云舒曾经被祁聿风囚禁在暗室的经历,疑心祁聿风将他弄昏后,或许已经连夜赶飞机将他送回到京城城郊的暗室中了。
  等到陈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是在安静得听不见一点儿声音的黑暗环境里,忽然听见了一声模糊的羊叫声。
  即使是位置偏僻的城郊,但好歹是在京城,怎么可能会出现羊叫声?
  陈淇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像是一脚踏空踩进了悬崖,心脏失重般加快了,他试着动了动手腕上的铁链,听见空间内传来的清晰的回响,本来还有些昏沉的脑子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或许根本就没有乘着飞机昏睡了一整天,这儿也不是什么暗室,祁聿风根本就是把他关在了别的地方!
  这儿或许比京城的城郊更加偏僻,最好是荒芜得一点儿人影都见不到,唯一的出口也被封死,找不到任何的可供人生存的资源。平时根本透不进来一点儿光,就算想看见一点儿微弱的灯光,都得要哀求和讨好了才能得到。
  【作者有话说】
  已补全
 
 
第24章 强制爱的解决秘方(9)
  陈淇原本想要试着呼救,想明白后又觉得呼救也是徒劳。
  虽然早在实施计划之前陈淇就已经做好了承担相应后果的准备,但等到真正被锁进了漆黑一片的未知空间,陈淇还是难免陷入到一种空顿而茫然的情绪中。
  毕竟祁聿风的反应比陈淇预想的还要大很多,原本预想的那些方案在此种情况下很难再派上用场。
  系统:“宿主。”
  陈淇待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中,心情正沉重着,忽然听见一点儿说话声,虽然是系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机械音,但还是难得地感到了些许安慰:“靠,siri,我都忘了还有你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系统:“抱歉,我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这不在我的程序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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