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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云舒没有哪一刻不觉得恶心,不睡觉也不吃饭,短短几天就瘦掉了十斤,最终让祁聿风不得不放开他的活动空间。
  虽然权限放开之后云舒的移动范围也仅仅只局限于这栋宅子当中,但他至少可以躲到别的地方去,不用无时无刻被祁聿风那种密不透风的目光注视着,像是溺在深水中的人能将头短暂地伸出水面,得以汲取空气呼吸一瞬。
  祁聿风白天在书房办公,云舒就将自己锁在卧室里,摸清祁聿风的活动规律,尽量避开和他碰面。
  云舒被囚禁起来的这栋别墅很大,却很少有人存在。
  云舒只能偶尔见到保姆在别墅里打扫卫生或是做饭,偶尔能透过落地窗看见管家在楼下的花园里移动。云舒将目光对准窗外的时候,会看到保安转过头时锐利而精准的眼神。
  家里很少来人,有一次云舒听见一楼的动静,似乎是祁聿风叔伯一类的亲戚找过来了,吵吵嚷嚷地在楼下乱成一团。
  云舒从来没有见到过祁聿风吃瘪,虽然并不是很情愿看见这个人,但云舒觉得若是祁聿风脸上出现恼怒或是尴尬一类的神情,他是很乐意欣赏一番的。
  只是等到云舒从卧室里出来,躲在楼梯的拐角偷偷向下看,却发现争吵的人里面根本就不包括祁聿风。
  所有的来客围在客厅里,面红耳赤地大声争执,一副就快要被气死的模样。
  祁聿风的下巴微微扬起来,神情平静地靠在沙发里,食指在身侧的玻璃桌面上有规矩地轻点着,仍是平常那副理智而又冷漠的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云舒期待的狼狈模样来。
  云舒觉得无趣,正想要回到房间里去,一个看起来还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被保姆牵着手走进来。保姆似乎是觉得楼下的环境实在是太乱太吵闹,于是将小孩从楼下带了上来。
  因为时间已经快要接近饭点,所以就算不知道这帮人待会儿还会不会留下来吃饭,保姆还是需要早点去到厨房做饭,只能匆匆将孩子托付给云舒。
  云舒原本只是想出来看个热闹,怀里忽然被保姆塞了个孩子,还有点儿懵圈地没反应过来。
  这个小女孩却是非常热情地搂住了云舒的脖子,一脸娇羞地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吻,“嘿嘿”笑了两声说:“哥哥,你长得好好看啊,我喜欢你!”
  这个孩子应该是祁聿风的某个便宜侄女,云舒本来不想帮着照顾,但她身上穿的这条裙子和云卷小时候穿过的一条有点儿像,云舒很久没见家人了,一时心软,就将小孩带回了房间。
  这个小孩不仅自来熟,而且还特别粘人。仅仅因为云舒的外貌就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一会儿让云舒抱着她转圈圈,一会儿要给她讲故事,一会儿又让云舒帮她梳辫子。
  云舒的父母工作忙,云卷差不多是被云舒带大的,所以云舒确实对照顾小女孩这种事很有经验的。
  这小孩的性格还挺有趣。云舒已经在这栋冷清又怪异的宅子里待了太久,平时又很少和人说话,和这个小孩待了一会儿也渐渐感觉出一些乐趣来。
  这小孩也不知道是在哪儿学的,缠着云舒硬要他亲一口自己的酒窝,说酒窝都是妙脆角味道的,云舒假如不尝到妙脆角的味道,将来是会后悔的。
  云舒觉得不合适,没亲,只是告诉小孩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然后轻轻地用食指戳了戳酒窝。
  不知道祁聿风用了什么方法,楼下的争执不知何时停止了。
  当祁聿风将卧室门推开时,云舒的手指刚好戳中小女孩的酒窝,脸上还带点儿祁聿风从未见过的笑意。
  祁聿风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见到小孩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张开手臂说:“馨馨,快和哥哥说谢谢,然后跟妈妈回家了。”
  云舒扎的辫子比妈妈扎的要好看多了,虽然话不是很多,但说话温温柔柔的,长得也很好看。
  馨馨撅着嘴,搂着云舒的脖子很不高兴地说:“我不走!我还要跟哥哥再玩一会儿!”
  馨馨妈妈说:“听话了,下次再来这儿找哥哥玩。不然妈妈真走了,把你一个人留这儿。”
  馨馨听到妈妈说不带她回家了,立马有些慌张地松开了圈在云舒脖子上的手,向前跑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挥了挥手和云舒说:“谢谢哥哥,我先回家了,馨馨下次再过来玩,拜拜啦!”
  云舒弯着眼睛笑了笑,也摆了摆手说:“好的,下次再见。”
  倚在门边的祁聿风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云舒,又侧目看了眼小女孩蹦蹦跳跳跑走的背影,似乎是还有什么关键事要处理,没什么多余反应地将卧室门关上了。
  云舒已经和祁聿风相处了挺长一段时间,能够察觉出祁聿风刚刚的反应和平常有着微妙的差异,但又说不清具体是什么。
  最近几天迎来了雨季,天空阴沉沉的似乎又要降下雨来。
  别墅周边种着很多或高或低的绿色植物,黑压压的一片将日光压得更暗。
  云舒蹙着眉将窗帘拉开了,想起祁聿风刚刚那个非常平静的没带什么感情的眼神,总觉得闷闷地有些透不过气来。
  楼下虽然没有了吵闹声,但是留了很多人坐在长桌旁边。
  刚刚那副撕破脸皮毫无体面的场面似乎在短时间内被掩埋掉了。所有人都很规矩地坐着,发言的样子很理智,看起来像在开什么紧急会议。
  祁聿风没吃晚饭,只让保姆端着饭菜拿到楼上来,让云舒自己在楼上吃完了晚餐。
  最近云舒虽然一直在努力躲着祁聿风,但祁聿风晚上都会过来和云舒一起睡。
  云舒虽然觉得非常反感,但也无济于事。
  毕竟祁聿风有卧室的钥匙,他反锁了也没用。假如反抗的话,或许还会受到祁聿风的更多限制。
  眼下祁聿风被人缠住了,云舒只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身边没躺着个让他讨厌的人,睡觉的时候都舒心了不少。
  暴雨在一天的至暗之时终于落下,闷落落地下个不停,空气中的湿度也增加了不少,附着在皮肤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潮。
  窗帘自从白天被云舒拉开后就再也没关。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云舒在雨声中睡得昏昏沉沉的,听到了奇怪的响声也以为是在梦里,直到翻身的时候发现手和脚似乎都被桎梏住了。
 
 
第21章 强制爱的解决秘方(6)
  云舒几乎是在一瞬间感知到了危险,满身冷汗地坐起身,看见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都缠着铁链。
  铁链沿着墙壁一路连接到天花板上的挂钩。云舒之前看到那几个巨大的铁钩,还疑心过它们的用处,没想到铁钩竟然是祁聿风早就准备好用来禁锢他的。
  房间里的灯全都被关上了,只留了墙壁上那盏壁灯。
  云舒从床头坐起来,看见祁聿风正坐在房间正中央。
  因为背着光,云舒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祁聿风的眼睛正死死盯住自己,贪婪的目光像若隐若现的蛇信子,藏在阴暗的角落蛰伏着,疯狂地探寻着空气中每一个有关于云舒的信息。
  祁聿风靠在椅背上的姿势非常放松,高傲又闲适的姿态像是艺术家在展览上欣赏自己最得意的一幅作品,而云舒就是那个被陈列在玻璃柜里的艺术品。
  云舒和祁聿风抗争了那么久,现在甚至都没有再发怒的精力了,也深知发疯没用,很平静地对上祁聿风的目光,觉得非常疲倦地问:“祁聿风,你又想发什么神经?”
  祁聿风的视线仍停留在云舒身上,缓缓向他走近了,没说话,只是垂着头俯视着云舒被铁链禁锢起来的样子。
  云舒直到现在才彻底看清楚了他的眼神。宁静,冷漠,云舒甚至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一些满意的神色来,没有丝毫的担忧和恐惧,像是这副场景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构想了很久,只是直到今天才终于得到了具体的实践。
  云舒的右手和右脚都被铁链禁锢了起来。祁聿风站在云舒的左边,越过云舒的身体握住了他的右手,看着云舒手腕上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所反射出来的银色光芒,轻声说:“我会在每天晚上八点前回来。吃饭的问题不用担心,以后你的一日三餐都会有人给你端上来。铁链够长,完全足够延伸到洗手间,想上厕所就自己去上,还有书就放在床头柜里,觉得无聊了可以看。只是你的手机我没收了,我认为你最近已经没有再和别人联系的必要了。”
  云舒忽然觉得有些反胃地干呕了一声,用力推开了祁聿风,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恶心得要命,闭着眼睛问:“你真的觉得你能拴住我吗?祁聿风,你假如把我逼急了,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祁聿风却好像没听见云舒的话,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云舒闭合的双眼,语气平静地说:“她亲了你,你还对她笑了。你都从来没对我那么笑过。”
  云舒听见祁聿风的话愣了愣,似乎在一瞬间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觉得非常不可理喻地问:“你一直在监视我?”
  馨馨亲云舒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祁聿风那时根本不在楼上,不可能知道楼上发生的事。然而祁聿风竟然知道馨馨亲过了云舒,那就说明云舒其实没有哪一刻是真正离开了祁聿风的视线的。
  房间里,或者说别墅里的每一寸角落都有可能安装着祁聿风的摄像头。云舒以为自己暂时逃开了祁聿风,殊不知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每一个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心理活动,都有可能是暴露在祁聿风的视线下的!
  云舒的胃里泛起强烈的恶心感,像被锋利的铁器搅动般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跑进洗手间吐了起来。
  云舒跑进浴室的过程中,铁链摩擦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声音有点儿像是新鲜木柴燃烧时发出来的爆裂声,而火焰中燃烧着的是云舒生活中一切值得期待的部分。
  只在顷刻之间,木柴上仅剩的那些棕色部分被橙色的火焰悉数吞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灰色的纹理,轻浮又肮脏,被风一吹就散了。
  云舒甚至从来都没弄明白过祁聿风的想法。
  他只是照顾了一个小孩,祁聿风就要因此妒忌到失去理智。在祁聿风的眼中,云舒就像是他私人拥有的某个物件,大到云舒的亲吻,云舒的在意,小到云舒嘴角勾起的弧度,眉间的一舒一紧,全都只能属于祁聿风。
  可云舒明明就是一个人啊?他拥有自由支配喜恶的权利,他怎么能像一个物品那样被占有呢?
  占有欲原本是人生中最寻常不过的东西。它代表着对一个人或是一件物的贪恋,因为喜爱,所以不愿分享,只愿独占和私藏。
  像是阳光之下的两面。因为喜欢,因为欣赏,因为有了这些美好的被阳光照耀着的部分,才会诞生出阴影部分那些名为占有的私欲。
  然而祁聿风对云舒的占有欲却像是剥离了阳光的影子。它忽略掉一切美好的积极的被阳光照耀的部分,只留下丑恶的阴影躲藏在暗无天日的角落中。
  在云舒的眼里,祁聿风的占有欲中是没有爱的。只有病态的执拗,迫人的威压,只有粘液般紧紧黏住他的让人透不过气的目光。
  而云舒在祁聿风的眼里更像是一个容器。不需要自由,不需要开心,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承载祁聿风滋长在阴暗角落的那些无处安放的病态欲望。
  云舒从那天开始就被祁聿风彻底囚禁了起来。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云舒每次反抗,每次试图逃跑,拴住他的那根铁链就会再缩短一些,不知哪天就缩短到了不能进入洗手间的长度,云舒甚至需要不断哀求祁聿风,按照祁聿风的意愿说话做事,才能得到去上厕所的机会。
  云舒的自尊心像泥土般被踩在鞋底碾压,却仍是没能死心。铁链最终被缩短到再也不能更短的程度时,祁聿风将云舒关进了一早就为他精心准备好的暗室中。
  暗室的空间很小,铁门紧紧贴着地面,透不进一点儿光来。云舒的手和脚都被像死囚般被拴住了,吃喝拉撒都必须通过完成祁聿风的指令才能获得。
  指令或许是云舒忍着恶心主动献上去的一个吻,或许是让云舒说出许多违心的自我催眠的话,或许是云舒强行伪装出来的祁聿风想要看见的代表着乖顺和依赖的眼神。
  云舒总是忍到身体的极限才向祁聿风提出请求。很少吃饭很少喝水,整天待在透不进一点儿光的逼仄空间里,短短一个星期就瘦了十几斤,却还是没有和祁聿风低头。
  云舒一直在暗室支撑到了第二个星期。直到有一天祁聿风将那扇铁门完整地打开了,明亮的光线照进来,云舒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眯起来,朦朦胧胧看见祁聿风走了进来,将一个文件夹放在了那方小小的木桌上。
  等到云舒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那么明亮的光线,将视线转向木桌上的那个文件夹上。
  文件夹是摊开的,第一页详细记录着云舒的家庭地址,家庭成员的详尽信息。
  信息大到云舒家人的姓名年龄,银行账号,工作或学习单位;小到爱好,口味,生活中的一些习惯,一行一列,全都被详细记录了下来。
  云舒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在看见那些资料的一瞬间变得更白了,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惊恐的情绪,慌乱地看向祁聿风问:“你想干什么?”
  祁聿风平静地欣赏着云舒眼里那些恐惧的情绪,冰凉的指尖触摸到云舒眼下的那颗痣,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云舒,我说过我了解你家人的一切,这些话不是开玩笑的,我假如想对他们做些什么,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所以你需要变得更听话一点儿,那些你不想要它们发生的事才不会发生。”
  云舒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看着祁聿风的眼睛似乎在一瞬间被雾气笼罩了,包含的情绪像是恐惧,像是愤怒,又更像是穷途末路的人将要被推进悬崖的绝望。
  然而这些情绪都在不过几秒后消失了。
  云舒将脸仰起来,目光在空中短暂地停留了几秒,再次看向祁聿风时眼里的雾气似乎在顷刻间消失了,觉得万分讽刺地嗤笑了一声问:“怎么才算听话?待在这个房子里彻底断掉逃走的念头?再也别对除你之外的人笑和说话?还是说每天晚上都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你上?”
  祁聿风知道云舒已经妥协了,心情非常愉快地说:“云舒,除了惩罚你之外,我不会限制你那么多,你在我这里可以更随心所欲一些,但你要明白你的所有都是属于我的。你有一百分,你藏起来一分还是九十九分我不会去干涉。但你假如拿出了一分,这一分就只能归我,拿出了九十九分,这九十九分也都是我的。”
 
 
第22章 强制爱的解决秘方(7)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祁聿风才慢慢放开了对云舒的掌控。
  两人的关系逐渐找到了一个平衡点,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较为平静地相处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祁聿风现在的状态非常像是回到了他最开始和云舒相处的那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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