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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林柯言原本和云舒一样是在市里的宠物医院工作,去年从医院辞职单开了一家兽医站。现在清闲得很,每周只在工作日开门。
  今天是周末,林柯言很快就回了信息,说家里正好还有别的朋友,邀请陈淇现在去他家一起玩。
  陈淇虽然已经确定了梦境的主人是祁聿风,但现在还只是经历到了第二重梦境,陈淇觉得自己还不能百分百地确定,前两次积分系统的触发也有可能是源于偶然,所以在事情完全确定下来之前,陈淇决定先将梦境中对于云舒来说较为特别的人尽可能的先见上一面再说,不然连攻略对象都能弄错,陈淇估计再也别想离开梦境世界了。
  林柯言的家境还不错,还没毕业的时候家里人就在三环附近为他购置了一套公寓。他的兽医站也开在这附近,云舒这些年来这边的次数不少,已经很熟悉这附近的公共交通了。
  陈淇虽然一直都有着暴富的梦想,但当祁聿风安排的司机开着那辆七位数的商务车执意要送陈淇出门时,陈淇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地拒绝了,只让司机将他送到了最近的高铁站,乘坐直达的高铁到了林柯言所在的小区。
  林柯言的性格一直以来都挺随便的。自来熟,朋友很多,对身边的人总是充满了莫名的信任,知道他家密码的至少有不下二十人。
  陈淇这次来他家林柯言也嘱咐说不需要敲门,到了之后直接输了密码进去就好。
  陈淇回想了一下林柯言家的密码,输入正确后刚打开门就听见了林柯言吵吵嚷嚷的声音。
  陈淇在玄关换好鞋,走进客厅时,刚刚的游戏音效正好停止了。林柯言正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因为又输了一局游戏有些烦闷地抓了把头发,懊恼地骂了声“靠”。
  陈淇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坐在羊绒地上的两个男生同时回过头,仰着脸表情有些茫然地看着陈淇。
  陈淇看着陌生的两张面孔,果然和云舒回忆里的一样,和陈淇现实世界中认识的人没有任何的重合。
  林柯言因为游戏玩得太过入迷都忘了陈淇还要过来,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舒了一口气说:“我天,我差点都忘了你要过来了。”
  “你最近是有多忙啊,都多久没来过我这里了?”林柯言站起来揽住了陈淇的肩,向他介绍道:“这是周礼,我们兽医站的实习生,也是我朋友。”
  林柯言说完又看着周礼说:“这是我死党云舒,我们大学一个宿舍的。”
  周礼的眼睛从陈淇进入客厅的那一刻起就没从他的身上移开过,听完林柯言的话温和地笑了笑说:“您好,言哥工作的时候经常会和我们提起您。百闻不如一见,您看起来和言哥形容的一样好。”
  “什么啊,周礼你又开始了。”林柯言很是自然地将陈淇按到了羊绒地毯上,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和橙汁,忍不住吐槽道:“什么您啊您的,云舒就比你大了三岁,你叫他舒哥就好。”
  周礼伸手接过了林柯言递来的啤酒,将视线转向了陈淇:“可以吗?言哥让我这么叫您。”
  陈淇喝了一口林柯言递来的橙汁,注意到周礼有些变红了的脸,勾了勾唇角说:“可以啊,没问题。”
  林柯言安排好了客人,自己也盘腿坐了下来,一不小心坐到了游戏手柄,忽然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局游戏,有些懊恼地摆了摆手说:“不玩了不玩了,好不容易买到的卡带,我都输给你这么多回了,没意思。”
  陈淇看了眼屏幕,这个游戏卡带是他前几天在别墅的游戏房里就玩过的,操作很需要技巧,但他已经通关了,所以这款游戏的难度对他而言完全算不上什么。
  林柯言请了周礼到他家玩,不仅非要拉着周礼陪他玩游戏,还偏偏要和他打赌,林柯言的筹码是他的限量版珍藏手柄,周礼的筹码是他手腕上的表。
  他们本来说好了是三局两胜,眼下林柯言都已经赖到第十一局了,还是回回都输,再怎么样都没理由再赖下去了。
  林柯言到了现在才知道要心疼自己珍藏的游戏手柄,表情郁闷地正要站起身来:“好了好了,愿赌服输,我去拿手柄给你。”
  陈淇忽然想到了什么,觉得还挺有意思地对周礼说:“等等,我替林柯言和你玩一局怎么样。”
  林柯言像是听错了什么地眨了眨眼,指了指周礼又指了指陈淇:“云舒?你,要和周礼比游戏?”
  陈淇看了眼林柯言,又将视线转向周礼,笑了笑说:“对啊,你不是舍不得你的游戏手柄吗,我帮你赢回来啊。”
  林柯言是知道周礼的游戏水平的,不太抱希望地说:“算了吧,你和他玩能撑十分钟都算你赢了。”
  林柯言玩游戏一直以来都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的类型。读大学的时候就经常约人玩游戏,手游网游都爱玩,交了不少朋友,偏偏玩什么游戏都菜的让人心疼,人送外号“菜哥”。
  往常宿舍里一起开黑,只有云舒不和他们一起玩游戏。云舒本来就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怎么劝都劝不动。林柯言因为太菜总是找不到开黑对象,经常哄着云舒陪他一起玩,偏偏无论林柯言怎么说云舒都不为所动。
  眼下林柯言看着陈淇手握游戏手柄一副非常游刃有余的样子,非常怀疑地问:“云舒,你真能行吗?”
  刚刚林柯言和周礼玩的那几局设置的都是初级难度。陈淇在林柯言怀疑的目光中直接将难度调到了最高级,结果游戏还真如林柯言所说的那样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只是赢家不是周礼,而是陈淇。
  周礼看着陈淇的目光微微似乎闪了闪。他原本以为陈淇是个不会玩的,还有意放了点儿水,没想到陈淇竟然那么轻松地就赢了他,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新手的样子。
  林柯言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问:“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溜了?”
  原本说好了陈淇只要能撑到这局游戏的第十分钟就算是他赢了这次的赌局,但陈淇觉得自己一个老油条装成小白去诓人还挺不要脸的,又和周礼玩了几把。周礼就算没放水了,和陈淇玩的五局游戏里竟然也只赢了一局。
  林柯言眼看着已经保住了自己的游戏手柄,高兴得一把搂上了陈淇的肩:“好啊你,真看不出来呢,你竟然背着我偷偷修炼,也太不够意思了。”
  周礼输了陈淇也不恼,反而笑起来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将手表取下来递给林柯言:“好了,既然是我输了,手表就归你了。”
  林柯言本来也没想要手表,就是觉得有趣赌着玩,再说游戏本来就不是他赢的,林柯言觉得自己没输掉本金就是万幸了,想了想说:“既然游戏是云舒赢的,那手表还是给云舒吧。”
  陈淇没有推脱,接过周礼递过来的表,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你的礼物了。”
  祁聿风设置的门禁是七点半。陈淇在林柯言家一直待到了六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站起身向林柯言告辞。
  云舒毕业后的这几年偶尔会来找林柯言玩,从不留宿,最多到了六点就要回家,林柯言是知道他的规矩的。
  但明天不是工作日,林柯言原本还想留着周礼过夜,但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及开口,周礼就已经跟着陈淇的脚步急匆匆地离开了。
  林柯言一直觉得云舒这两年来有些怪怪的,无论什么时候总是特别神秘,一直都是云舒来找他,林柯言也不知道云舒住哪儿,只知道云舒一开始在宠物医院实习,但很快就离职了,后来无论林柯言再怎么盘问云舒都没透露自己现在在哪儿工作。
  林柯言要不是还能时不时地和云舒见面,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去什么偏远地区从事国家保密工作了。
  现在周礼也变得奇奇怪怪的。林柯言想起刚刚周礼看着陈淇一动也不动的眼神,又想起陈淇走后周礼也急急忙忙说要走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奇怪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林柯言家距离地铁站不远,陈淇原本想要自己坐地铁回去,却在出了小区门后接到了祁聿风的电话。
  今天的昼夜温差大,早上的气温还挺暖和,到了晚上就降到了十多度。
  陈淇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个薄毛衣。晚上一个人走在路上时,领口上裸露的皮肤被冷白的月光照着,有些微微发着凉。
  陈淇接了祁聿风的电话,电话通了后那边却半天都没有声音。
  陈淇早知道祁聿风会给他打这通电话,却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有事吗?现在还没到七点半。”
  周礼正好在此时追了上来,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陈淇,跑过来叫了一声:“舒哥。”
  周礼的声音明显已经传到了电话那头。祁聿风安静了一秒,语气毫无波澜地对陈淇说:“你站在原地等我。”
  陈淇挂了电话,原本平静的眼神在对上周礼的那一秒瞬间生动了起来,弯起眼睛笑了笑说:“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周礼从林柯言家出来的时候正好比陈淇慢了趟电梯,差点以为自己要跟不上陈淇了,一路跑着过来,现在还在微微喘着气,脸发着红,因为陈淇的笑容目光不自觉闪躲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舒哥,刚刚在言哥家里没来及说……请问我可以和你加个联系方式吗?”
  陈淇脸上的笑容没变,静静地看着周礼没说话,周礼立马有些慌张地摆着手说:“不,不加没关系的!我只是问问您……”
  “噗。”
  还没等周礼结结巴巴地解释完,陈淇就没忍住笑出声来,眼睛眨了眨,带着点儿狡黠地说:“我没说不行啊,只是加个联系方式而已,你为什么慌慌张张的啊。”
  陈淇拿出手机扫了周礼的微信名片,屏幕正停在好友申请的界面,远处忽然飞快驶过来一辆车,径直停在了陈淇身前。
  陈淇挑了挑眉,低头瞥了一眼车标。
  浅金色的揽胜,比祁聿风最常开的那辆要张扬了不少。
  驾驶位的车窗降了下来,祁聿风黑沉沉的目光越过周礼死死钉在了陈淇脸上:“该回家了。”
  陈淇默默将手机收了起来,临上车前又弯起眼睛对周礼笑了笑说:“再见啦,今天的礼物谢谢你了。”
  性能很好的车在行驶的过程都很安静。祁聿风一语未发地开着车,陈淇也没打算要说话,倚着车窗平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因为车里暖烘烘的温度,觉得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欠。
  现在才六点多,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祁聿风回家的时间。
  祁聿风什么也没问,就那么精准地赶到了陈淇所在的位置。
  山雨欲来风满楼。陈淇的心里早就有个底了。
  他在试探之前就已经考虑清楚后果了,平安无事地回到家时先是洗了个澡,觉得准备好要迎接暴雨前还是先将自己收拾得体面一点儿会更好。
  陈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里的灯已经被关了。
  祁聿风今晚难得没在书房里办公。屋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线被调成最暗,祁聿风坐在那盏灯前,肩膀将光遮住了大半,只能模模糊糊看清楚身体的轮廓。
  陈淇没有管他,旁若无人地吹好了头发,又掀开被子正要睡觉,一双冰凉的大手忽然扼住了他的脖颈。
  祁聿风一只手掐住陈淇的脖子,整个人覆在他身上。陈淇被黑压压的阴影笼罩着,没有挣扎,先是感觉到一瞬间的窒息,只是不过一秒,祁聿风的力道就变得轻松了下来。
  暖灯下,祁聿风的半边侧脸被暖黄光晕照亮了,另半张脸仍处在阴影当中。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瞳孔的颜色却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显得很黑,有点像是云舒救下祁聿风那天暴雨前的天空。
  陈淇呼吸停了一秒,垂着眼艰难地瞥见祁聿风掐住他的那只手,然后抬起眼直视着祁聿风深黑色的眼睛。
  祁聿风掐在陈淇脖子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触碰到陈淇的脸,拇指按压在他的眼睑上。
  陈淇的一只眼睛被祁聿风按着,睫毛如同蝴蝶尾翼般本能地颤了一下。
  祁聿风的手指顺着眼睛慢慢向下,触碰到陈淇眼下的那颗痣,又沿着鼻梁轻轻向下,最终停在陈淇的鼻尖。
  陈淇表面平静,实则后背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刚想开口,就听见祁聿风说:“云舒,这么久过去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了吧?”
  祁聿风抬起另一只手,手里的东西在昏黄的暖光下发出了一点儿银白的光亮——是一只手表,陈淇从周礼那儿赢过来的那只。陈淇原本放在外套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祁聿风拿走了。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试探我,激怒我,还是向我示威。”祁聿风垂着眼,晦暗的目光在陈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游移而过,轻声说:“你可以冷着我。我可以一直等着,忍着,这对我来说不算太难。但你得明白,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你的眼睛可以不注视着我,但也别想看着别人;你可以不对着我笑,讨厌我,但你别想越过我喜欢别的人;你可以躲着我抗拒我,但你别想着能逃开我。”
  “你假如有一百,这一百我都要据为己有,你假如只有一分,那这一分也只能属于我。”祁聿风缓缓勾起唇角,宽大的手掌捧住陈淇的脸,轻笑了一声说:“云舒,你可以选择将你的所有东西都收好在袋子里,我不会强求你打开,但你一旦把它们拿出来了,这些就只能是我的。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第20章 强制爱的解决秘方(5)
  祁聿风的眼睛像团深黑的散不开的乌云,聚集着许多阴沉的雨点,却只是蓄积在黑色里,压抑而阴沉,不知何时才会落下。
  云舒最开始被囚禁起来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拥有像现在这么多的自由的。
  那时的祁聿风比现在更加喜怒无常,更让人捉摸不透。
  祁聿风说是给予云舒一定程度的自由,实则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云舒抓在手中。
  他那时才刚刚着手盛誉集团的产业,明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事要处理,却还是将办公地点搬到了别墅的书房。
  云舒白天只被允许在书房里移动,祁聿风坐在书桌前开视频会议,云舒无论做什么,都能感觉到贪婪的目光像是粘液般附着在自己身上。
  云舒感到非常窒息,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在温室里的巨大蠕虫。浑身充满着黏腻潮湿的感觉,甩不脱挣不开。身体像被泡沫纸包裹着,很难呼吸,因为温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所做的每一个举动都无处遁形,被玻璃外那只巨大而奇异的眼睛紧紧窥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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