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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顶流梦中谈恋爱(穿越重生)——张家大院

时间:2024-09-11 10:24:14  作者:张家大院
  那时是一个阴沉沉的台风天,云舒从医院下班,下公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风刮得很大,乌云厚重得像是就快要压到人的头顶。
  天空忽然降下雨来,云舒撑开伞有些艰难地顶着风向前走,雨伞都被大风吹得不成形状了。
  云舒一心想着要赶在暴雨之前赶紧回家,撑着雨伞行色匆匆地向前走,忽然在不远处的人行道上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他迟疑几秒,小心翼翼地走近了,看清了路边上躺着的人,睁圆了眼睛飞快退后了几步。
  这地方偏僻,宽阔的马路边除了他们之外连半个人影都见不着。
  天色已经很黑了。云舒站在原地缓了缓心神,思考几秒后打开了手机闪光灯。
  路面被白色的灯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一片。躺在路边的那个男人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深红色的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头顶上流出来,眼睛紧闭着,看上去已是一副性命垂危的样子。
  云舒忽然想起什么,低头划动手机正想要拨打紧急电话,在下班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两格电量的手机在此时很不碰巧地关机了,连手电筒最后的光亮也在黑暗中熄灭。
  暴雨倾泻而下,降落的雨滴在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水花,像是朦朦胧胧起了场大雾,让云舒眼前的视线变得不甚清晰。
  现在没办法报警,附近也不会再有人路过了。云舒再怎么头疼也不能见死不救,只能收了雨伞,在暴雨中抗着男人一步一步向前走。
  男人的个子太高,体格也比云舒大一圈,好在这地方已经离出租房不算太远,虽然艰难,但云舒最终还是赶在力竭前将男人带回了家。
  台风登陆,暴雨连续下了一整夜,路面和一些地势较低的房子都被淹没。这种天气警察没办法出警,而且就算拨打救援电话,救护车也没办法开过来。
  好在男人头顶上的伤口还能控制,云舒虽然只是个兽医,但好歹也算个医学生,具备着一定的急救知识,家里也准备了一些急救用品。
  当暴雨终于过去的第三天,祁聿风终于醒了过来。
  当时云舒正在厨房煮饭,正洗了青菜要炒,忽然想起祁聿风的粥已经在桌上放凉了。
  云舒忙解了围裙端着粥进入卧室,看见床上的男人竟然已经醒过来了,此时倚在床头,漆黑的眼瞳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睛的颜色看上去很沉,暗得像是窗外正下着暴雨的天。
  云舒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觉得非常惊喜地走到了床头,笑着说:“你终于醒来啦!你再不醒过来我今天就要想办法送你去医院了。”
  当时的云舒正全身心沉浸在救了人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祁聿风的不同寻常。
  直到和祁聿风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他才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
  祁聿风的长相很优越,即使头顶上包着块乱七八糟的纱布也一点儿也不显得狼狈。五官凌厉而深刻,面无表情的时候带给人一些不好接近的距离感。
  他很少说话,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和云舒简单地说了名字。
  云舒要他喝粥,他也只是垂着头慢条斯理地喝,即使身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也一点儿也不显得局促。
  云舒很少遇见像祁聿风这样的人,原本觉得有些好奇,但很快就放下了好奇心,只觉得祁聿风或许就是这样沉默冷淡的性格。
  但不知道为什么,云舒总感觉到好像正有人盯着自己,满心疑虑地抬起头,却只见正安安静静低着头喝粥的祁聿风。
  云舒在将祁聿风捡回来的第一天就将他身上的那件西装清洗干净了。
  西装的款式看起来很精致。即使云舒从未了解过,也能从西服的面料和剪裁上看出它的价值不菲来,隐隐猜测祁聿风大约并不只是一个受伤昏倒在路边的普通人那么简单。
  但当云舒将祁聿风送到小区楼下,看见一辆深黑色的宾利正停在小区门口,忽然想起自己前几天在名车品鉴杂志中无意间看见过的这辆车的价格时,他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身处在一个漫长而真实的梦境中。
  西装革履的司机从驾驶位置上走下来,祁聿风从他手中接过一只黑色钱包,在云舒茫然的视线下神色淡淡地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云舒,姿态就像在路边随意摘了一支狗尾巴草一样随意。
  云舒不太理解这些有钱人的世界,猜测祁聿风大概是在为他的好心救助支付补偿金。只是这笔钱的数额想也不想就知道会有多大,云舒并不觉得他这几天带给祁聿风的帮助应该换来这么多的酬金,最后还是退后一步有些惶然地拒绝了。
  云舒不收,祁聿风也没有强求,只是在临行前回头看了眼云舒。
  祁聿风看云舒的这一眼很特殊,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更像是背着猎枪的猎人无意间在树上看见了黑熊的抓痕,临走时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为下次捕猎留下最为深刻的烙印。
  只是当时的云舒还不太敏锐,没有意识到祁聿风的这一眼究竟代表着什么。只觉得祁聿风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回头看的这眼应该是在向他告别。
  云舒刚刚进入实习期,每天的日子都很忙,时间久了都要渐渐忘了还有祁聿风这么个人。
  直到有一天云舒无意间在新闻中看见一个姓祁的政员。因为这个姓不太常见,云舒很快想起祁聿风,又想起他那副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出生的模样,心中忽然出现一种莫名的直觉,搜索之后果然在这名政员的家属一栏看见了祁聿风的名字。
  父亲是省级干部,母亲是知名企业家。祁聿风和云舒之间的距离过于遥远,要不是因为台风天的那场乌龙,云舒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和祁聿风这种人有任何的交集。
  但某一天云舒却很巧合地和祁聿风再次偶遇了。
  云舒刚开始还觉得神奇。但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云舒总是会莫名地和祁聿风碰见,有时是在宠物医院,有时是在医院对面的商业街,有时是在小区门口。
  时间久了,云舒竟然也就习惯了,只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和祁聿风这个人很有缘份。
  云舒也是在学习课题的时候正巧碰见了牵着狗来看病的祁聿风,才知道有一条长毛西施犬最近寄养在了他家,因为近期天气太闷得了皮肤病,经常挂宠物医院的号,所以他们才总是能在医院附近遇见。
  负责这条西施犬的主治医生是云舒的导师,祁聿风有时正巧赶在云舒的下班时间过来看病,他们就会一起去医院附近的餐馆吃饭,每次吃完祁聿风都会坚持送云舒回家。
  云舒虽然觉得他和祁聿风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相处的时间久了渐渐也把祁聿风当成了朋友,毫无知觉地陷入祁聿风为此编织的虚伪陷阱中。
  所有的一切在云舒二十二岁生日的这天发生了惊人的转折。
  那天原本应该是极为平静的一天。
  同在一个宠物医院的女生鼓起勇气向云舒表白,云舒虽然觉得惊讶,但反应过来后还是非常礼貌地拒绝了。
  今天实习的任务很多,云舒工作完后感觉很累。回到家时先喝了口水,给父母打了电话,又回复完朋友的祝福信息,忽然就觉得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极为模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这么晕倒在了卧室的地面上。
  刚刚晕倒的时候云舒的意识还未完全消失,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悬空着抱了起来。等到意识彻底消褪,再次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云舒被人关在一座封闭式的别墅里,周围的环境似乎很安静,几乎听不见一点儿热闹的声音,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声鸟鸣。
  别墅的所有门窗全都被封起来了,唯一供人出入的正门守着保安。
  云舒的手机不见了,为了逃出去试过撬门,试过砸窗,想尽了办法却发现这座别墅似乎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只用寻常的方法根本没办法打开。
  房子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寻常,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一条可供人逃出去的通道。
  云舒往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很平常,家里算不上特别有钱,也没有仇人,他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才会这么费劲心思地将他关在这儿。
  这座别墅就像狩猎者为猎物精心制作的囚笼,只有在猎人需要享受猎物时才会打开一道代表着索取的小口。
  云舒蜷缩在客厅的地板角落,狼狈地死死盯着别墅的那道大门,不知道枯等了多久,才终于听见了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密码锁的声音响起,门口的光线明了又暗。
  云舒呆愣地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祁聿风穿过光影,一步一步向他走近了。深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晦暗的眼神和当初告别时的那一眼如出一辙。
  云舒的大脑似乎在一瞬间断了线,良久后才终于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浸泡在了冰凉的雨水中,团成一团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祁聿风在云舒面前精心打造的面具实在太过于完美。
  云舒被关在别墅的这几个小时里。想过诈骗,想过拐卖,想过反社会,脑海里反反复复闪过很多人,唯独没想过推开这扇大门的人会是祁聿风。
  云舒的目光凝滞般注视着祁聿风反应了良久,直到完完全全地看清了他的面容,云舒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觉。
  祁聿风站在那个位置,能得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从一出生就站在了罗马的中心,就算是喜欢男人,也会有成千上万的比云舒更好看更优秀的人主动扑向他。
  云舒想不明白祁聿风唯独将他关在这儿的原因是什么。
  云舒被关起来的这几个小时里,所有自由和自尊都被剥夺了,被背叛的怒火将他的情绪推到了顶点,云舒猛地从墙角站起来,恼怒地抬起头问祁聿风:“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客厅里窗帘的布料很厚实,半掩着窗。
  祁聿风站在明亮与晦暗的交界处,面对着异常悲愤的云舒,却也只是垂着眼,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说了句“抱歉”。
  祁聿风竟然私人将他囚禁了起来。云舒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特别荒谬,万分不解地抬头注视着祁聿风问:“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关着我吗?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只要我的父母,朋友,同事和老板联系不上我,就会报警。这样的后果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医院那边我已经帮你辞职了,你的老板和同事不会问起你。而且我并不打算完全将你囚禁起来,我会在每天晚上八点下班,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可以看书,看手机,可以在房子里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想要什么可以告诉管家,他都会帮你买回来。并且你每个月可以拥有两次出门的机会,只要在晚上七点半前回来。”
  祁聿风一件一件把他的筹码扔出来,云舒却觉得祁聿风说出的所有话全都是在痴心妄想。
  他原本可以拥有正常的生活,可以拥有自由支配人生的权利,为什么要同意被关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祁聿风却像是知道云舒心里正想着什么。平静地将云舒和他所有家人的信息叙述了一遍,包括姓名,年龄,就职单位,最后说:“云舒,摧毁某个人或者某个家庭对我而言都是很简单的事。你可以选择逃走,但你更需要考量这种行为会不会给你带来某种难以承担的后果,又或者,你到底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听到这些话,云舒先是有些茫然地愣了几秒,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祁聿风的这些话都代表着什么,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发起抖来。
  所以的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云舒需要一些缓冲的空间。
  祁聿风垂着眼睛看了云舒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回过头,宽阔的脊背遮挡住了云舒的视线,输入密码走出了大门。
  事已至此,惶然无措的情绪只会是将人推入地狱的帮手。云舒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迟疑了良久,最终还是想方设法从守卫那里偷到了手机,不死心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报警的流程很顺利。
  透过二楼最东侧那间房的窗户,可以看见一个很高的信号塔。
  云舒整理了一切以他现在的处境能得到的信息,向警方详细阐述了自己的处境和大概位置。
  两个小时后,当云舒听见从别墅外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时,几乎以为自己就快要得救了。
  然而警铃声却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忽然停止了,五分钟后重新响起,朝反方向变得越来越远,慢慢消失得一点儿也听不见了。
  云舒满心疑惑地又重新试着播打了报警电话。电话接通后,对方的态度竟然变得和以前的截然不同了,开始言语含糊地用各种托词来应付云舒。
  云舒被挂了电话才忽然意识到——囚禁自己的人是祁聿风,就算他再怎么想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大概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云舒的大脑一片混沌,仍不死心地守在大门口。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密码锁的声音响起,走进来的人却是祁聿风。
  他从容地将套在西装外面的风衣脱下来,像与云舒聊日常般神色如常地看着他说:“都下午一点了,还不吃午饭吗?”又解开领带补充道:“晚上八点大门会锁起来,在那之前记得把手机还给守卫。”
  云舒睁大了双眼转头看向祁聿风,到了这时才惊觉,自己在别墅中的一举一动分明就是在祁聿风的监视中的!
  今年已经是云舒被祁聿风关在京郊别墅的第二年,也是云舒将在这里度过的第二个生日。
  云舒自从被祁聿风囚禁起来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去年生日的时候,祁聿风听从助理的建议让家里的厨师给云舒做了一个双层的生日蛋糕。
  祁聿风原本以为这样会让云舒的心情稍微好一些,没想到云舒在看见桌上的那个生日蛋糕后,竟然掉转头跑进洗手间里吐了起来。眉眼间不加掩饰的厌恶不像是看见了蛋糕,更像是看见了让他觉得恶心至极的污秽东西。
  陈淇接收到云舒有关于去年生日的记忆,忽然明白了祁聿风在说到要给他过生日时那片刻犹豫从何而来。
  毕竟自从去年的生日过去后,云舒对祁聿风的态度就变得更加抵触了。
  祁聿风从自作主张的庆祝仪式中得到了惨痛的教训,却没有发觉引起云舒厌恶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陈淇想起刚刚看见的祁聿风的脸,除了神态间微妙的区别,简直和许凛一模一样。
  如果说在上一个梦境陈淇还存在着一些疑虑,那么在这个梦境,陈淇就已经可以确定梦境的主人就是金善了。
  虽说陈淇对此还存在着许多疑虑,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推导出梦境的正确方向,尽快到达梦境终点。
  陈淇虽然已经有了上一个梦境的经验,但到了这个梦境后又回到了一个全新的起点。
  通往第一个梦境终点的方法是破解许凛心中最为深刻的两个执念。
  但是在这个梦境世界中,因为云舒心中对祁聿风的抵触,自然就从未试着去了解过祁聿风的内心世界。陈淇根本没办法通过云舒的记忆进行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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