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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白茶(玄幻灵异)——藏介于风

时间:2024-09-11 10:23:03  作者:藏介于风
  陆白琛也松了口气,蹲到他轮椅前笑着说:“我的错,不应该不相信你,还吓你。”
  殷南迦伸手捏了捏陆白琛的脸,有些得意:“你男朋友厉害吧?”
  “超厉害。”陆白琛眉目舒展地看着得意自持的殷南迦,眼中也有隐隐骄傲。
  他男朋友很厉害、特别厉害。
  一想到确定保送之后,他就不用参加高考,不用每天去学校从早学到晚,殷南迦感觉世界都开阔了!汽车尾气他妈的都清新脱俗!
  孙老师反复看了三遍榜单,才从人群中挤出来,整个人脸红脖子粗——那是激动的。
  “第九名!你竟然考进了前十!”孙老师按着殷南迦的轮椅狂喜,殷南迦觉得要不是陆白琛挡住,孙老师说不定会激动的上来抱自己。
  达咩。
  其他的几个带队老师同样激动,杨牧也考得不错,拿了国二,何贝贝有些遗憾,只拿了铜奖,但她才高二,高三还是有希望冲一冲的。
  “殷神,你果然是殷神,竟然考了第九名!!太神了你!你就是我唯一的神!”杨牧对自己的成绩还算满意,他有自知之明,不过没想到他们殷神竟然考了第九!
  那可是第九啊!再前进一点就是国家队选手!!
  果然是他们殷神!!!
  杨牧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发到了班级群、年级群、物竞生大群里。
  此等喜事合该普天同庆!!!
  何贝贝也崇拜地看着殷南迦,以前只知道殷学长厉害,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全国第九啊!她感觉那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水平,更何况殷神还是带伤考的!
  榜下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全国第九也没耽误他们今天就要赶回静海。
  殷南迦和陆白琛在高铁站分别,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高铁站分别,以往陆白琛都不让自己送他,但这次殷南迦腿脚不便,不好强硬要求他不准送自己。
  但离别让他刚刚获奖的喜悦都被冲淡了,殷南迦不愿多想,越想只会越难过,他和陆白琛挥了挥手,就让孙老师推着他过安检,强忍着没有回头看一眼。
  何老师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这两天她都在医院修养,她被安排在环境很好的特护间,最开始还以为自己这一撞,检查出什么罕见大毛病来,后来又以为学校发达了?
  竟然让她住豪华病房,后来转念一想不可能,有那闲钱校长也绝对不会拨款给老师住豪华特护病房。
  然后一打听就知道是学生给她出钱住的病房,她是知道他们学校好些学生家庭条件都好,殷南迦也是个中翘楚。
  她不知道陆白琛的底细,还以为是殷南迦家长找人安排的。
  在候车室何老师看见殷南迦情绪低落,她身为女性beta,比其他几个男老师要敏感些,便笑着安慰他:“别难过,现在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你已经完成了在高中的目标,将来可以和他清北相见。”
  殷南迦看着何老师,何老师俏皮的冲他眨眨眼,殷南迦失笑,打起精神跟何老师说:“还没来得及跟您好好道谢,谢谢。”
  杨牧也凑过来,笑呵呵地说:“谢何老师的救命之恩!”
  “夸张了!”何老师摆摆手,那场车祸的缘由是汽车刹车失灵,意外事故,造成了多人受伤,但还好无人死亡。
  汽车撞上红路灯,将灯杆撞歪之后熄火了,直接被汽车撞到的最严重的一个人全身骨折。
  杨牧还好,殷南迦离红路灯杆太近了,要不是被何老师拉了一把,怕就不是左腿骨折这么简单了。
  殷南迦是真心感谢何老师的,何老师却没觉得什么,保护学生本来就是她的职责,不过她也没想到关键时刻自己这么英勇。
  年轻的何老师在心里默默的小小骄傲了一下下。
  一行人坐上回静海的动车。
  因为有两个骨折的伤患,带队的孙老师一咬牙给两个伤患买了公务舱,其他人依旧是二等座。
  殷南迦在高铁上接到黎珣电话时还有点心虚,他腿骨折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他呢,他刚做完手术出来时孙老师正要给他爸爸黎珣打电话,殷南迦立马阻止了他。
  说不想让黎珣知道,黎珣要是知道肯定会立马赶来京市,这样会给自己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不想让黎珣担心。
  所以到现在黎珣还不知道殷南迦腿受伤了,他打电话过来是因为知道殷南迦物竞得了第九名。
  “真棒!”黎珣在电话里夸他,声音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全国第九名,也太厉害了吧,爸爸这辈子连全校第九都没考过!”
  黎珣心想着:说起来他学习成绩一般,殷胜那人渣成绩也平平,他们的孩子却是个天才!果然是隔代遗传他祖父的!
  “还好啦,就正常发挥吧。”殷南迦轻描淡写地说,颇具高手风范。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黎珣很高兴,完全抑制不住地高兴,“等你回来爸爸给你做大餐!”
  “很期待!”殷南迦嘴角也挂上了笑。
  他这边充满喝彩和喜悦,正在迎接人生的高光时刻。
  另一边京市陆家却是风雨欲来。
 
 
第093章 争吵和失控
  “陆白琛,这就是你的态度?”
  陆白琛一回到家,就见陆圳庭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茶,他不常回大院的房子?,大多数时间在云江别墅区,因为唐夫人不被允许踏进大院,这是陆白琛和白家的底线。
  陆白琛不希望破坏者进入这个拥有和母亲共同回忆的家,白家的意思则更好懂,外室就只能是外室,陆夫人这个头衔只能是白芷的。
  不过如果可以,陆白琛甚至想把陆圳庭拒之门外,一个巴掌拍不响,在他心中,陆圳庭比唐夫人更可恶。
  陆圳庭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他看着走进门的陆白琛,微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说:“我以为你知道,既然准备开始接触家族的事情,你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结果你还是没长大。”
  陆白琛刚和殷南迦分开,一路上心情都不好,更有种难以言说的焦虑和急躁感,这会儿回家并不想听陆圳庭教训他,他已经能猜到他要说什么,随手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后?,就准备上楼。
  路过客厅时偏头和陆圳庭颔首:“父亲,韩叔叔那边以后我会解释,我先上楼了。”
  说罢就要继续走,陆圳庭眉头微皱起,不重不轻地呵斥:“站住。”
  陆白琛背对他停下脚步,陆圳庭见他迟迟没有转过身来,眉毛皱的更紧了些:“陆白琛,背对着听长辈说话,你的教养呢?”
  陆白琛闭了闭眼睛,压下眼底的烦躁,深吸一口气才面向陆圳庭,“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18岁了,以前离经叛道还能借口年纪小,现在成年做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陆圳庭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个优秀,但不再与他亲近的儿子?。
  “你韩叔叔是下任委员会会长的热门人选之一,你刚在他下属生日宴会上露了面?,却缺席他的生日?,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陆圳庭虽然坐在沙发上,身位比站着的陆白琛矮了一截,气势却盛,隐隐有居高临下之感。
  陆白琛面无表情点点头?:“所以我会亲自跟韩叔叔解释,想来他不会介意这样的小事。”
  “事情是小事,但是你的态度有问题。”陆圳庭的语气更加严厉三分,“年纪轻轻就耽于儿女情长,你将来能成什么事儿?”
  “你这个年纪应该去学习,去社交,去见世面?,而不是困在自己的小情小爱中,你们这个年纪的感情没有几对能走到最后?,你玩玩也就罢了,竟然为这些闲暇耽误正事!”
  陆圳庭严厉地看着陆白琛,如果说他没分化时?,陆家下一任的掌舵人的位置还有旁系蠢蠢欲动想争一争;那么陆白琛分化之后便毫无悬念。
  他以前看陆白琛实在志不在此,哪怕恨铁不成钢也没有狠逼他,陆奶奶也一直跟他耳提面命不要给陆白琛太大压力。
  但现在陆白琛已经分化成年了,也开始登上名利场,那就由不得他任性,陆家将来的大家长不能是这样随便任性的性格。
  陆圳庭将他押回京市就是要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
  “你小舅舅还说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但没想到情人稍微出点状况你就乱了,这像什么样子?!”陆圳庭冷厉地看着陆白琛,气势迫人。
  但陆白琛却没有半分瑟缩,反而感觉心中有股无名的火在烧,他竭力压了压,才冷静地开口:“父亲,那不是我情人,而是我爱人,我不像您,没有找情人的爱好,他的所有事,对我来说都是正事。”
  陆圳庭的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久居上位,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当面忤逆,甚至讽刺他,而这个人竟然是他儿子?!
  “陆白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离经叛道也要有个限度!”陆圳庭脸色阴沉地低吼,到这时他还习惯压着声音,维持上流人的体面?,“我是你父亲,你对长辈的尊重呢?将来你要从我手里接过陆家,别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就稳稳当当!”
  陆白琛听到这话面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您当然可以不止我一个儿子?,你傍家儿不是还能生吗?你去生啊。”
  “不过就算生了十个八个,想要从你手里接过陆家也要问白家那边同不同意。”
  对陆圳庭来说,白家是个非常得力的妻族,这些年陆圳庭升迁那么顺利,少不了白老爷子的功劳,哪怕在白芷死后?,为了陆白琛将来,白家对陆圳庭仕途也是不遗余力。
  不过也正是白家太强势,陆圳庭又对不起白芷理亏,少不得处处受钳制,这对一贯强势的陆圳庭来说是一份隐形的耻辱。
  这些年随着他的升迁和白老爷子的衰老,两方人中陆家隐隐有占上风的趋势,没有人敢再在陆圳庭面前这样提起白家,陆白琛这句话可谓是捅了他的马蜂窝。
  但陆白琛的话还没有完,他继续说:“陆家是代代传承下来的积累,并不是您一个人努力的成果,身为陆家子弟,我应该有权利争取。”
  “你要是不想给,我会自己努力去拿。”
  他这话毫不掩饰野心,就像狮群里已经长大,獠牙锋利的年轻雄狮,蠢蠢欲动准备挑战狮王的权威。
  陆白琛并不是个重权欲的人,他人生的前18年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甚至主动远离陆家权力中心,但他们都看不过他的无语欲求,捏住他的软肋,强行将他推上牌桌。
  那他就如了他们的意,不过既然上了牌桌,那他就要坐庄。
  陆圳庭听到这话,面色反而冷静下来,面对陆白琛的野心他并不生气,相反,甚至是欣赏,他陆圳庭的儿子自然有能力有手腕,也要有足够的野心。
  他唯一不满的是陆白琛对唐夫人的态度,他沉声道:“你就算不承认菲苧是你的继母,但她怎么说也是你妹妹的母亲,你应该对他有基本的尊重!”
  又来了,陆白琛的瞳孔一下幽深起来,看着陆圳庭老生常谈,冷漠地说:“我没有妹妹,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陆白琛!她和你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我以为你长大后应该会懂事,你太让我失望了。”陆圳庭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自我、任性、不顾后果,把刚认识的情人看得比亲人还重,你妈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陆白琛原本还能维持的平静裂开,眼底露出深藏的恨意,他们是亲父子?,有心戳对方痛处时?,便格外精准,让人痛之入骨。
  陆白琛咧开嘴笑了,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嘲讽和透骨恨意,他冷声说:“你没有资格提妈妈,你不配。”
  “而且我说了,那是我的爱人!”
  “你总说我离经叛道,但我跟您比起来可差远了,像你一样循规蹈矩三十多年?,然后一朝出轨,抛妻弃子吗?!”
  “去他妈的幽灵反应,你只不过是败给了自己的兽性和欲望!”
  从小被教导克己复礼的陆白琛,终于当着陆圳庭的面说出了多年所想,发泄积攒经年的怨恨,同他的情绪一样失控的,还有他的信息素。
  无色无味的信息素在宽阔的客厅急速扩张,本来同样怒火中烧的陆圳庭,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面色一下涨红。
  同时老宅里的信息素报警器骤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陆白琛双目通红,站立在原地冷漠地看着在他的信息素中几乎喘不上气的陆圳庭。
  雪松味的信息素不断从陆父身上涌出,但很快又被无声地稀释,甚至触摸不到陆白琛半分。
  陆白琛脑海中闪现无数暴戾的念头?,不断拉扯他,令他痛不欲生。
  后颈处腺体鼓噪,无味的信息素不断从中逸散,腺体的高速运转导致陆白琛的体温也跟着不断上升。
  陆圳庭感觉像是突然沉入了深海,四面八方都是水,他被包裹在其中,水几乎要填满他的肺部,沉重得令他难以呼吸。
  alpha之间最简单也最原始的,信息素之间的厮杀,陆圳庭输得一败涂地。
  但他的警卫员听到警报声很快破门而入,但四个警卫员在进来的一瞬间就倒了两个——是两个alpha。
  他们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力,肩头像是压下千斤重的铁石,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地撑着身体。
  另外两个beta也感觉到了压力,但beta的接收腺体发育不完全,他们所受的压力远远不及那两个alpha,只感觉这一方空间像是有两倍重力。
  陆圳庭看着警卫破门进来,立马撑着一口气说:“陆白琛、只是进入了易感期,打晕他,别伤害他!”
  两个beta也认识这位部长家公子?,闻言迅速上前准备对陆白琛动手。
  但陆白琛没有站着任他们作为,易感期的alpha本就蛮横暴戾,他潜意识里知道不能对陆圳庭动手,但对警卫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他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两个beta警卫几乎被他单方面血虐。
  陆圳庭看得头疼,心中叹了口气,也顾不上家丑不可外扬,打电话给大院警卫队。
  这个院儿里随便拎出来个都是省部、司厅级官员,大院的防护等级自然高,警卫队的人来得很快,听了陆圳庭的建议来的还都是beta。
  单体作战或许都不如易感期的高等级alpha,但架不住他们人多,采用人海战术,一点点消耗陆白琛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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