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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思春期/明人不搞暗恋(近代现代)——李怀沙

时间:2024-09-11 10:04:56  作者:李怀沙
  “这样?”褚荀盯着他的反应,呼吸变得沉重,低头咬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一大片精瘦的腰部,肌理线条清晰。
  “我陪你?”
  江昼根本不敢跟他对视,隔着一个手机,他们好像真的处在一个空间里,彼此滚烫的呼吸都落到腰腹上。
  褚荀又说:“小满,抬头看着我。”
  事毕,江昼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死活不肯抬头。
  视频依然没有挂断,两个人都有些急躁,什么都没说,空气也诡异地暧昧。
  褚荀咳了一声,又恢复到平日里正经的模样,“去洗个澡吧,身上应该很黏。”
  “……”
  “那我洗给你看?”
  褚荀叫不动他,继续逗他,“害羞了?”
  “别说了。”江昼闷声闷气地打断他,耳朵红得滴血,“你好烦啊。”
  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
  褚荀笑意温吞,上半身赤裸着,劲瘦结实,漂亮的人鱼线往下蔓延,低声笑:“怎么不敢看我?”
  “……你把衣服穿好我就看你。”
  “很热啊,江小满。”褚荀说:“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热?”
  江昼恨恨地抬起眼,“你少说几句!”
  “好,好,不说了。”褚荀收敛了一点笑意,“考得怎么样?”
  “年级八十九名,差点能拿到奖学金了。”江昼说这话时并没有太大的兴致,甚至有些厌厌的。
  褚荀手指擦过屏幕里江昼的脸部轮廓,轻声道:“小满已经很棒了,好厉害。”
  很久,他听见江昼说:“我想你了,好想你。”
  江昼闭着眼,神色痛苦,“我他妈到思春期了吗?我想一天到晚跟你黏在一块,褚荀,我是不是病了?”
 
 
第91章 都是沸羊羊
  星期天下午就要返校上晚自习,江昼昨晚跟褚荀打电话打到凌晨一点钟,今早照样六点钟就起床了,到学校以后精神萎靡,趴在桌子上睡觉。
  谢京宥在他身边赶作业,他抄的是梁雁的卷子,这次假,他一点作业都没做。
  看他那火急火燎的样,梁雁就想笑,托着腮说:“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做作业?”
  他们班查作业查得特别严,被抓到没做轻则写检讨,重则请家长,变态得很。
  谢京宥头也没抬,“嘿嘿,追女生去了。”
  “……是吗?”梁雁脸上带着笑意冷下来,表情淡淡的,“所以作业都没做?玩疯了吧你?”
  好半天,谢京宥突然蹦出来一句:“我感觉我快追到手了。”
  “……哦。”
  “她说我考进前二十就考虑一下,我这次考进去了,她说她隔几天给我答复。”谢京宥喜欢的女生是上次图书馆见到的那个短发女生,超级酷,他花了好多时间才要到她的联系方式。
  一提到自己女神,谢京宥就来劲儿,手舞足蹈的,“我做梦都想跟她在一块,好不容易才考进前二十,她终于肯看我一眼了!只要她愿意多跟我说句话,我什么都可以做!”
  “啧,沸羊羊。”梁雁冷冷地刺了一句,又丢下来一句,“别乱跳,江昼在睡觉,等下吵醒了。”
  江昼稀里糊涂地从臂弯里抬起脑袋,眼眶有些红,没精打采的,“怎么了啊?什么沸羊羊?”
  梁雁掀起眼皮子,没什么情绪起伏,“我旁边这个,沸羊羊。”
  他顿了顿,勾唇冷笑:“老子身边全他妈沸羊羊,烦死了。”
  说完这句话,梁雁从座位上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室。
  “他什么意思啊?”
  谢京宥不太高兴地坐下来,嘀嘀咕咕地抱怨:“我怎么就沸羊羊了?”
  江昼还没睡醒,眼神懵懂,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梁雁这是生气了,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皱眉道:“你惹到他了?”
  谢京宥说:“我怎么就惹到他了?他莫名其妙骂我沸羊羊我还没生气呢,他倒是先气上了,什么人啊!”
  “我不知道啊。”
  江昼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重新趴回桌子上,“等下龙傲天来了记得叫我,我睡一会儿。”
  刚趴下没一会儿,就有人摇他肩膀。江昼烦躁地骂出声,“他妈的说了龙傲天来了再叫我——”
  话没说完,就跟褚荀来了个对视。
  他一下子哑火了,像是犯错的小孩,干巴巴地说:“褚荀……你回来了啊?”
  褚荀坐下来,眉目温和,“火气这么大?没睡好?”
  “今天起得早。”
  江昼一看到他就脸红,急匆匆移开视线,“你不是今天要做实验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褚荀垂下眼笑,眼波流转,“我再不回来,某些人就要哭鼻子了。”
  “……”
  江昼认为这个“某些人”一定不是他。
  褚荀应该是回了趟家,已经换上了雅颂的校服,最普通的蓝白色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格外清俊挺拔。
  简直是个行走的衣服架子。
  看着挺瘦的,脱了衣服也是有肉的。
  江昼又想起来昨晚看到的景象,一时间脑袋发热,差点流鼻血,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褚荀,你,你出来。”
  谢京宥立刻怪腔怪调地叫起来:“褚荀~你出来~”
  “你闭嘴!”江昼想揍他,踹了他一脚,“做你的作业,别跟过来。”
  谢京宥捂着小腿,夸张地嚎叫:“你怎么踢得这么重,骨折了骨折了,没个八百十万起不来了!”
  褚荀平静地说:“江昼,你踢,真骨折了我出钱。”
  江昼立刻配合,摩拳擦掌,“你骨折了是不是?来,江昼哥哥给你检查一下,没骨折的话立刻给你打成骨折。”
  “错了错了!”谢京宥不敢闹了,赶忙求饶,“两位大侠饶小的一命!”
  两人一路走到学校的小树林,这一带是约会圣地,很多小情侣都喜欢来这里。
  主要原因是这里没有监控,树木成荫,曲通幽径,平日里又因为位置偏僻,鲜有人过来,只有小情侣才会来这边散步。
  他们慢吞吞地走在林间,找了个座椅坐下,在树影下避暑。
  四周没人,褚荀牵住他的手,眉目被翠绿的树影渲染得很好看,“小满,要接吻吗?”
  江昼咽了一口口水,紧张至极,“在这里?这里是学校啊,被抓到了怎么办?”
  “我色胆包天。”
  褚荀说完这句,偏过头吻住了他,带着夏天清透的薄荷香味,冰冰凉凉的,很浅的一个吻。
  晚霞染红了半个天际,残留的光从树林间隙落下,恰好落到褚荀肩膀。
  江昼闭上眼,脸颊很轻地依偎在褚荀肩膀,鼻翼间充斥着他的味道,呆呆愣愣地开口:“褚荀……”
  “嗯?”
  “我病了。”江昼说:“我见不到你就会死,这是什么病?”
  “只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没有生病。”
  “不是,不是。”
  江昼痛苦地问:“只是因为喜欢,怎么会离不开你?”
  他好像一只被驯化的狼,成了褚荀的豢养物,摇尾乞怜,变成一只狗,褚荀就是他怎么啃、怎么舔都放不下的肉骨头。
  这个认知让他羞耻,让他难堪。
  褚荀手指擦过江昼的眉骨,四目相对,重复道:“没有生病。”
  他说:“我喜欢你。”
  江昼张了下嘴,无奈地笑,“嗯,没有生病。”
  “还有呢?”褚荀问问。
  江昼说:“什么?”
  “没有生病,然后呢?”褚荀眼珠子很亮,这样直勾勾地看一个人,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躲开。
  “就……”江昼反应过来,嘴唇蠕动了好几次,声音低得听不清,“我……喜欢……”
  “你?”
  “你……”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一句话半天都说不清楚,褚荀耷拉下眉目,有点沮丧的意思,“我还是太糟糕了,这么久了都得不到你的喜欢。”
  “不是这样。”江昼赶忙把自己的手覆盖他手背上,眉头稍稍敛着,有一丝懊悔,“你很好,真的。”
  “不好。”褚荀看都不看他,赌着一口气说:“我一定是最糟糕的,男朋友都不喜欢我。”
 
 
第92章 对褚荀上瘾
  江昼在感情方面简直天生迟钝,什么都慢半拍,说话又笨,“我,我不是不喜欢你,哎我真的,你这样我真的没话说。”
  他急得团团转,又不会哄人,语气生硬,“褚荀,别生气了呗,我,我喜欢你的,真的,你别生气了。”
  “喂?理理我。”
  “褚荀,你看看我啊。”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
  不管他怎么哄,褚荀都不吭声,薄唇抿到一块,脸上写满了“你这个负心汉”。
  心眼子比针细的褚荀。
  江昼确认四周没人了,捧住他脸,左边亲,右边亲,跟哄宝宝一样,脸颊发烫,“好啦别生气了,喜欢你,真的喜欢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生闷气啊?”
  “还在生气。”褚荀面无表情地说:“要再亲十下才能好。”
  江昼一下子就笑了。
  他们回到班上的时候,同学们来了不少,围着褚荀不走,问他关于竞赛的事。
  他们学校有不少竞赛生,但公认最牛逼的只有褚荀。
  人太多了,褚荀脱不了身。他人缘算不上差,长得牛逼加上成绩好,在学校总会有一批人无脑吹捧。
  龙傲天进班的时候,就看见班上乱成一团,顿时怒火中烧,“你们在干什么!立刻滚回自己位置!”
  同学们做鸟兽散,龙折莲脸色难看,“又是一个新学期了,调整一下位置,按照上次期末考来分。”
  江昼心里一咯噔,他是不是不能挨着褚荀坐了?
  座位分布被张贴到后黑板上,晚自习下了,一群人挤着看。
  他们小组果然被拆开了。
  现在他们一个组成绩都已经很拔尖了,龙傲天喜欢把不同水平的人分到一个组,美其名曰互帮互助。
  江昼被分到和许文婕一个组,龙折莲还把他任命为小组长,要求他带领小组一起进步。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当上班干部的一天。
  南北双贱也被分开了,谢京宥坐在最前排,而梁雁坐在最后排,两个人之间隔了一道银河。
  一开始梁雁下课了还会穿越半个班级去找谢京宥聊天,过了十几天,他忽然就不再去找谢京宥了。
  他们两个朋友都很多,少了彼此也没什么影响,班上同学甚至没发现他们两个一夜之间断了联系。
  江昼是第一个发现的,他体育课喜欢跟着谢京宥他们打篮球,好多次只要谢京宥在场上,梁雁就会说他不来,两个人一起好久没有一起上场了。
  他们两个没有吵架,就是莫名其妙没了关系而已。
  脾气好的人最不缺朋友。
  他们两个都不缺。
  谢京宥很快和他对新同桌打成一片,两个人取了个新的组合名,叫“南辕北宥”,又碰瓷了某个著名歌手,还比之前的“南北双贱”更有格调。
  上课的时候,谢京宥和新搭档配合默契,他接嘴,搭档就捧哏,把老师都给气笑了。
  于是“南北双贱”就被埋没在过去那段小岁月里,偶尔会被当成笑话提起。
  只剩下“南辕北宥”。
  江昼偶尔还会找梁雁聊天,梁雁倒是肯搭理他,眉眼明明带笑,却透着凉薄,漫不经心地听着他说话,时不时搭腔。
  但这都会在谢京宥靠过来的那一刻消散。
  梁雁会微笑着离开。
  次数一多,谢京宥也不肯过来找他们玩了,四人组莫名其妙地被分割开,像是没有任何理由,几乎没了联系。
  国庆节转眼就到,他们年级经过层层讨论,多方争吵,学生抗议等等环节,最终决定放假三天半。
  甚至舍不得凑个四天。
  江昼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出现鬼压床的症状,他对接吻到了魔怔的地步,动不动就要拉着褚荀去个没人的地方接吻。
  褚荀要是不亲他,他就根本做不进去题,耳晕目眩,好长时间都缓不过来。
  国庆节之前考了一次试,江昼发挥失误,从年级前一百跌到一百五十多名,而褚荀专业第一次跨过了一百二十分大关,稳坐年级第一。
  江昼越发扭曲,他甚至连褚荀都妒忌,他恨不得褚荀不要那么优秀,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生,这样他还勉强能和褚荀站在一条线。
  可是褚荀那么好,好到让所有人妒忌,他也不例外,他只适合仰望褚荀。
  偏偏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因为褚荀喜欢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褚荀有交集,永远跨不进褚荀的交际圈。
  要是褚荀没有那么优秀就好了。
  可这是他男朋友,他男朋友是年级第一,江昼又有点骄傲。
  这种扭曲又矛盾的心理让江昼难受至极,觉得自己太过恶心,又要享受褚荀对他的好,又要不甘心,他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只贪恋褚荀怀里的温度。
  拉了窗帘的房间里没开灯,江昼闭着眼睛去吻他,青涩的清纯的,舌面被重重碾过,口腔里好像着火,呼吸急促,被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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