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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遂(古代架空)——戒奶茶的小刺猬

时间:2024-09-09 08:43:52  作者:戒奶茶的小刺猬
  他抬起头,看着檀木的下颌线,在心里说道。
  不是他的又怎么样,落到他手心里的东西,就休想逃走。
  他紧紧攥紧了手心那对绿叶,再次紧紧抱住眼前的这个人。
  便由我卑劣地代替你的位置,享受这束光吧,他闭上双眼想。
  “怎么突然抱得我那么紧? 世子是在同我撒娇吗?”头顶上传来檀木宠溺的笑意。
  檀木反搂住他,用下巴顶在沈遂宁的头顶上磨了磨。今夜的沈遂宁似乎更依赖他了,比以往卸去了那层疏离感,也不知这次的梦境令他记起了什么。
  “那串铃铛还在吗?”怀里人闷声问道。
  他眼里一闪,露出的笑意难掩,左手一翻便变出一串铃铛,“一直都在。”
  沈遂宁接过,用骨指拎起,对着月亮借光端详这在他梦里出现过好几回的铃铛。
  他摇了摇,问道:“为何这铃铛不会响?”
  “当你想要我寻到你时,这铃铛便会响。”檀木说道。
  沈遂宁将铃铛递给他,伸直脚说道:“帮我系上吧。”。
  檀木将他松开,退到他的腿根处,握住他的小腿撩起衣摆,露出一节雪白的脚踝。他半跪在地,牵起红绳,再一次珍重地系上那串铃铛。
  沈遂宁晃了晃脚,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只是将这铃铛占为己有,便能让他感到一直异样的满足感。
  这是我的了。他拨弄着铃铛,有些爱不释手。
  他攀着檀木的手,就着力,腿一跨,便跨到了他腿上坐下。沈遂宁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道:“ 铃铛不错,我拿自己与你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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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江氏
  “遂儿,好久不见。”
  2022-04-21 20:43:24
  2023-01-17 02:31:28
  正月十五 上元节
  拂晓,天气霎时转冷,盆中炭火烧的正旺。沈遂宁靠在红绸软垫上翻着书,怀里捂着玲珑袖珍暖手铜炉,脚下是供与采暖的脚炉。
  院里的丫鬟生怕他冻着,一大早便手忙脚乱地烧炭添炭为屋子供暖。但他虽然得了一身怪病,却并不畏寒,甚至对寒冷的敏感度都低于寻常人。
  他平日甚少穿鲜艳的衣裳,今日换上了江母备的一身红色裘衣,整个人都暖乎乎的,衬得他艳丽的脸更加白里透红,显得气色都精神了不少。
  “世子,江大少已经在正厅候着了。”小绿进来禀报。
  “好,我知道了。”沈遂宁放下书,走了出去。
  沈遂宁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在前几日与父母商量了出门游赏花灯的事宜。沈父沈母也知道不能一直将儿子困在屋里,但是这么多年来沈遂宁都从未出游过,两人担忧他不适应,便邀了江家大少江欽宿陪同他一同前往,护他周全的同时,也正好做个伴。
  沈遂宁一踏入正厅,便瞧见沈侯爷正与一高大的男人相谈甚欢。见他来了,沈侯爷朝他招手。
  “遂儿来啦,快过来一起用膳吧。”
  “父亲母亲。”他拱手作揖向父母问安,然后对坐在沈侯爷左侧的男子行礼道:“江大哥,好久不见。”
  “遂儿,好久不见。” 江钦宿站起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声音洪亮地说:“好小子,你又长高了不少,恭喜你顽疾得愈,我这回可是专门备了礼来给你祝贺的。”
  “多谢江大哥。”沈遂宁笑着对他说道。
  江欽宿今日特地换了一身青衣常服,身姿挺拔,高大魁梧,站起身来足足高出沈遂宁一个半头,只是站着便不怒自威。
  江钦宿是乐阳江家嫡出大少。永国四大世家的第二家便是乐阳江氏,即是沈遂宁的母亲江燕柍的本家。江家曾于南北分裂时期,建下击退孥西人入侵的大功。江家老祖是永国的开国功臣,世代辈出战功显赫的将军,女儿也都是一个个女中豪杰。江燕柍在成家前也曾是跃马横刀的好女郎,在皇家狩猎宴中大显身手,与当时仍是世子的侯爷沈晟睿相识,二人对目生情,终成眷属。
  而江欽宿便是这一代江氏出的大将军,他器宇轩昂,气势刚健,一看便知是大永上过战场的大好男儿。平日在西部镇守边境,近日因着父亲病重才能申请回京逗留几日。
  沈家怕沈遂宁的身子骨不好,幼时请了江家人教了他些武艺,江欽宿曾在沈家逗留过一段日子,陪沈遂宁练过一些基本功。因此,江家同辈里同沈遂宁关系较好的便是这位表哥。
  沈侯爷等两人坐下,便继续与江欽宿寒暄:“令尊令堂近来可还好?”
  “家母一切安好,只是近来家父的病越发严重,我此次赶回京也是为了此事。”
  “哎,你父亲以前打仗就是太拼了,早年留下一堆病痛,晚年必定是要遭罪。正好,我们府里请来了一位神医,改日让他去帮忙瞧瞧你父亲的病,准能治好。”沈侯爷说道。
  “对了,请檀大夫一起来用膳吧。”沈侯爷派一旁的侍从去请人过来。
  檀木今日也穿得比往日正式,他换了一身锭蓝绣纹锦衣,披着一身狼毛大氅,一路生风,显得气派非凡。他一进来便与沈遂宁目光交汇。
  “这位便是檀木檀大夫,他可是治好遂儿病的大恩人。”沈侯爷向江欽宿引荐道。然后又对檀木说:“檀大夫,这位是江氏大少江欽宿将军。”
  “檀大夫,久仰大名。”
  “久仰。”檀木客套地回道。
  江欽宿眼神打量起檀木,暗暗叹道此人不一般。他常年血战杀场,在血腥味里缸泡久了,普通人第一次见他都会被那股肃杀之气所镇压到。就算不怕,也起码会有一丝敬畏,怎的这人对自己和侯爷态度如此冷淡。
  他看着檀木往沈遂宁身侧落座,先才冷峻的脸,在与沈遂宁交谈时瞬时如沐春风。而自家表弟很少与人如此交好,与他交谈时也十分和颜悦色,看着关系还挺熟络。
  江欽宿捏着下巴,看着对面若有所思。
  “今日虽然让你江大哥带你出去玩,但你自己还是要多加留心着点,到了人群多的地方记得要跟紧你江大哥,别走散啦。”江燕柍夹了一块肉放到沈遂宁的碗里,万分叮嘱道。
  “是,母亲。”沈遂宁朝她笑道。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母亲居然还怕他走失。
  他正细嚼慢咽着碗里的肉粥,突然感觉桌下有东西在蹭他的脚。
  他垂眸往桌下望去,一直脚正勾着他的小腿,看着还有往上滑的趋势。他侧过头一看,只见檀木无声地用嘴型一字一顿地对他说:“带 上 我 。”
  沈遂宁收回眼神,有些羞恼地用脚踢了下他,随后落了筷子,抬头对侯爷说道:“父亲,儿子出门在外,大病未痊愈,生怕有任何差错。以防万一,不如叫上檀大夫随我同行。”
  侯爷点头说道:“也好,有檀大夫在我就更放心了。那便有劳檀大夫了。”
  “侯爷客气,举手之劳。”檀木笑眯眯地看着沈遂宁,将那踢人的小脚又勾了过来。
  早膳过后,几人便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江欽宿见沈遂宁起身,便跟在其后走到他身旁,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快点好起来。”他抬颌,示意地朝对面一人指了指。沈遂宁望了过去,那是他的庶弟沈遂平。
  沈遂平在这场早宴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对话,胆怯地紧缩在一旁,顾着埋头,吃着碗里的浮元子。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有意无意地无视他。
  沈遂宁领会其意。虽然永昌侯默认了沈遂宁身为嫡子,会作为世子世袭诸侯之位,但因着他的怪病,外边一直有传言说世子会英年早逝,那位置迟早会传给沈家二少爷。
  “好,江大哥不用担心。”沈遂宁点了点头道。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名头,但他很笃定自己的病能好起来。
  一侍从从马车那边走了过来:“檀大夫,您的马车已经备好了。”
  檀木靠在侯府门前说道:“多谢,我稍后便会过去。”
  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他想与心上人创造多一些共同的回忆,于是守在门外等着沈遂宁出来。然而他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却看到沈遂宁与那不知道往哪冒出来的表哥贴得亲密。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眸色逐渐幽深。
  沈遂宁上了一架蓝绸帷幕的马车,车厢内宽敞舒适,垫满了暖和的白绒毛毯。雅致的暗格里还放满他喜爱看的书,他坐下拎起一本便翻读了起来。
  他看得认真,听到帘子掀开也没有抬头,只吩咐道:“手炉冷了还是拿下去吧,不用带着了。”
  怎知,一双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空暇的手。
  沈遂宁抬头一看,便见檀木笑着看他。“世子觉得冷吗? 我替你捂捂。”说着把他的手放进自己衣襟里,让手贴进他的胸膛。
  沈遂宁的手心贴着他的肌肤,被温度烫得脸发热。他放下书,扯了扯自己的领子,吸了一口凉气降降燥。“不用,我觉得有点热。”
  “觉得热,不如把裘衣脱下?”
  “小绿呢?”沈遂宁将手伸了回来。
  “我将他赶到后头的马车上坐去了。”檀木把人搂了过来,让沈遂宁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
  檀木随同出行,侯府自然也有为他备马车。只是现下那辆马车上坐着的可不是什么檀大夫。
  沈遂宁无奈地抱住他的脑袋笑,这人居然这么正大光明地把人赶走了上他的马车,也不怕其他人生疑。
  “现下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檀木的手抚上沈遂宁的臀部暧昧地摩挲。
  车厢内的温度逐渐飙升。沈遂宁沉默地捧着檀木的后脑勺,鼻尖与他相抵,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人双眸都死死盯着对方,眼底火光四射,眼里的锋芒蓄势待发。
  不知是谁先按耐不住想先发制人,结果一张开了唇隙便露出了破绽,被另一方侵入城池,丧失主权,只能仰起脖子乖乖受着对方的侵略,像要被对方吞噬掉一切融入身体里。
  两人唇舌一触碰便迎刃交锋,手上的动作也毫不例外。檀木的手掌托着沈遂宁的臀部,隔着布料掰开他的双瓣上下揉捏。沈遂宁坐在他的胯上隔着衣物摩擦他的裆部。两人谁也不示弱,使着劲撩拨对方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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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马车
  “不要,不能在这里”
  2022-04-22 00:30:59
  2022-11-25 01:26:01
  厢车外践踏的马车辘辘,掩盖了车厢内细不可闻的水渍声。沈遂宁勾住檀木的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唇齿间吻得难舍难分。两人胯间之物早已起势,檀木用手揉搓着他的臀肉朝里处按,隔着布料与他互相抵着。
  贴合之处已然濡湿,檀木正想替他将衣物脱下,却被沈遂宁阻止住,“等等,别在这里。”
  这时,车窗外传来渐近的马蹄声,江欽宿骑着一匹膘肥骏马,靠近了沈遂宁所在的这辆马车,对着窗寻他说话。
  “遂儿,你在吗?”江欽宿骑在马上道。
  沈遂宁擦干唇角的水渍,掀起蓝绸帘子,笑着露出一颗脑袋说:“江大哥。”
  江欽宿看着他被熏得微红的脸颊,宠溺地说道:“里头很热吗?不如揭开窗帘透透气。你之前还从未在白日里头出来过,现下有机会,可以多看看窗口外头的风景。这里是城阳路,再过几里路便到廊眧街。你现在在路上先想好待会想去的地方,等会江大哥给你带路。”
  “好,江大哥。”沈遂宁看向外面的风景,惊叹道:“街上好多人啊。”
  “夜里会更多人,上元节花灯才是重头戏。”江欽宿骑马与他并行说。
  沈遂宁扒着窗,探出脑袋看向外面的风景。江欽宿朝着桥对面一指,“你看那边。”
  沈遂宁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桥头对面的大街上人头攒动,有人踩高跷,有人舞狮子,孩童围观嬉闹,四处充满烟火气,呈现一幅太平盛世的景象,实在有趣。
  以往的上元节,街头小巷的热闹光景都是小绿从外头回来口述于他听的,现下他可算是能亲眼一见。
  他看得正欢喜,胸前突然被人扯开了衣襟。胸口一凉,他这才想起自己还保持着方才那个位置。此时他的胸口正对着檀木的脸,双膝分叉跪坐在檀木的腰腹上,领子松垮,锁骨以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檀木的手摸索到他的腰际,手指一拉,便将他的衣带解去。
  裘衣以内的衣衫被扯得零零散散,垂落于两侧。雪白的肌肤泛着光泽,暴露于空气之中。胸前有两颗殷粒,被裘衣上的狐绒白毛衬得这幅光景愈加色泽香艳。
  沈遂宁感到胸前有一丝湿意,檀木掐起他的乳头,便怼到唇边往嘴里送。湿滑的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顺着方向一圈又一圈地来回打磨。殷红的肉球在刺激之下充血膨胀,在他嘴里挺立而起。
  沈遂宁想退回车厢里去,可他此刻领口大开,只要稍微往后一退,车窗外的人便都能瞧见他坦露的胸前。眼利的,或许还能瞧见乳尖上残留的水迹。
  而此刻的江欽宿,正在一臂之距注视着他。
  檀木的嘴里是温热的,埋在他胸前,舔完一边又换了一边去舔。含弄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又掐住刚才被舔舐过的乳头揉捏玩弄,哪边也不冷落。
  “对了,等会夜里我会带你去河桥下,你可以提前想好想许的愿望,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放花灯玩儿。”江欽宿看着他说道。
  沈遂宁抿嘴忍住逐渐起伏的呼吸,眼睛一直看着江欽宿。他尝试专注地听他讲话,头部不断点头附和,手指却是埋进檀木的发缝里紧紧抓牢。
  沈遂宁被舔得一阵酥麻,他努力不让脸上流露任何表情。他紧绷着身子,紧抓住檀木的头发,等待着这场折磨赶紧结束。
  终于,檀木松开了他的乳头,从他身下钻出离去。沈遂宁松了一口气,继续抬头看向江欽宿。
  江欽宿依然在和他聊着一会放花灯的步骤,正聊到不能将想许的愿望说出来,否则便会不灵验。沈遂宁平缓气息,笑着回道:“那江大哥还问我有什么想许的愿望,莫不是想诓我。”
  江欽宿还真没想到这个,骑在马上重重拍了下大腿,不好意思道:“哎呀,是江大哥不对,我方才是真的忘了。”他与沈遂宁对视,两人一块儿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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