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檀遂(古代架空)——戒奶茶的小刺猬

时间:2024-09-09 08:43:52  作者:戒奶茶的小刺猬
  “你的里面就像是为我而生的。”檀木贴合在他的耳畔说道。无论他从哪个角度,都能顺利进入他的甬道,然后被肉壁夹得又爽又舒服。
  “肯定早就操成我的形状了。”
  檀木的手掌缠着他的腰,宽阔有力的肩膀将沈遂宁搂到了身上坐下。沈遂宁配合地双手按在他胸口上,任檀木由下往上插入那泥泞湿滑的肉穴中。
  “啊——啊——”沈遂宁被颠得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胸膛,在大开大合的激烈抽插中寻找到一处平衡木。俯下身体,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嘴唇触碰他的喉结,张开小嘴贪婪地吸吮。
  檀木来回顶弄着他的最深处,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让他感到有东西在他体内跳动,在激烈的交合,身体的碰撞之后,檀木终于低喘着按住沈遂宁的身体,堵住他的肉穴,狠狠灌满了白浊的精液。
  ........
  缠绵后,沈遂宁懒怠的很,做过那么多次,现在他那里恐怕都肿了。
  他侧趴着檀木的胸口上歇息。檀木摸着他光滑的屁股,从腿缝间摸出了一条尾巴。爱不释手地又摸又捏,似是恋了那柔软触感。
  一双眸子懒懒散散地缠着倦意,怒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变成了狐狸,继续自顾自地睡觉。
  雪狐窝在檀木怀里打盹,在他胸口上就像一团雪。
  檀木被他萌化了,继而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沈遂宁慵懒地推开檀木的手道:“让我好好歇息一会。”他现在真的很累。
  檀木在他耳畔呢喃着说道:“不要睡着,先去洗洗。这里还灌满了我的精液。”他捏了一把丰腴的肉臀说道。
  “不要。”沈遂宁羞恼得用尾巴挡住那里,藏进被子,只露出来半条没藏好的尾巴,“我现在好累,让它先自己流出来。”
  檀木无奈地笑了笑,掀开被褥,伸手去抚摸狐狸的身体。
  沈遂宁躲在被子里,禁不住地发出难以压抑的声音,被檀木色情又暧昧地抚摸着他的下腹。狐狸粉嫩的私密处胀得不断收缩吮吸,流出白色且粘稠的粘液,在檀木的轻抚下,竟是被他抚得发情了。
  沈遂宁呼吸急促,尾巴一卷便缠住了他的手,双腿夹住不断磨蹭。
  檀木眉毛一挑,用手替他疏解道:“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沈遂宁一恼,急促地呼吸道:“不是我的原因,狐狸的身体本来就这么容易发情。”
  这也太没出息了,不过只是用手抚摸了几下而已。
  檀木掀开被褥,将他的状态暴露了出来。而作为狐狸时,他的菊部也暴露的最为明显。
  檀木:“好可怜,都被我操肿了。”
  “......”
  檀木:“而且还被我灌了那么多精液。”
  “......”
  檀木:“你看,它现在还在慢慢滴下来。”
  “......”
  他现在就去洗澡还不行吗。
  看到沈遂宁语塞的表情,檀木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道:“逗你的。你不用动,还是我来帮你。”
  这是在他的识海里,他想要做什么,不过就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檀木替他清理了身体过后,沈遂宁干脆又变回人身来。
  檀木捧起他的尾巴轻轻拨弄,随后翻了个身又将他压在身下,看着沈遂宁的眼睛,问出了他想知道的问题:“为什么要修改我的记忆。”
  沈遂宁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将他推到一边说道:“因为我想回到那个时候陪伴你。”
  檀木:“为什么是狐狸。”
  沈遂宁:“呃......因为狐狸更方便接近你。”
  檀木:“如果你一开始就用原身接近我,肯定会百分之百有效。”
  “那你的记忆会出现混乱的。”沈遂宁说道,“我也不想化成其他人的模样。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相遇,我不想有其他人比我更先出现在你的记忆里。”
  檀木: “哪怕这个人就是你自己?”
  沈遂宁:“是。”
  檀木笑呵呵道:“这么醋啊,那你真的很爱我。”
  沈遂宁瞪了他一眼道:“我难道不是一直都很爱你吗?这全天下肯定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檀木得逞地搂着他暗暗偷笑。很明显他又上了檀木的当。
  沈遂宁看着他笑的如此开心,顿时也没了脾气。在这之前他还因为计划被破坏而生了一下午闷气。
  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怎么做。或许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晚出现,不要显得自己那么无能为力。
  他是识海中的入侵者,然而即便那些记忆再真实,他却又确实并不存在于檀木的这段记忆里。
  “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你的很多阶段。当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变得很强大了。”
  “我知道你遭遇过很多事情,很多时候你都是独自一人挺过来的。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我就想假装能回到那个时候,跟在你身边陪陪你。”
  檀木静静地听着他说,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对他说道:“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不需要修改什么记忆。我有你就已经很足够了。”
  “不过我很开心。虽然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回忆,但我可以把他当成平行世界里的我们。”
  “谢谢你。”
  在无人在意我的世界里,为我点亮了那一盏灯。
  双更 终于完工\(`Δ’)/
  番外四 沈遂平后记
  夏历四月,永国西边战况持续焦灼。
  沈遂平走在硝烟的战场上,嘴唇干裂,脸上还有未拭尽的血迹。历经沙场令他饱经风霜,身上再也见不着娇贵世家子弟的痕迹。
  踏着疲惫的步伐,他搀扶着兵器径直走回了帐营。
  他将刀枪搁置在兵械架上,将头上厚重的盔甲卸了下来。这时有传信的士兵走进帐营,将其中一封书信扔给他说:“沈遂平,你的信。”
  沈遂平抬手接过。拆开信件,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顿时令他呼吸骤停。
  离家已然过了一年之久。
  他听从沈遂宁的安排,跟随江欽宿西下参军,已经离开了一年之久。
  他以为只要熬过这场战役就能回家。到时候哪怕兄长不肯原谅他,他也依旧能够每日见到兄长。
  可还未等他来得及回家,噩耗就先一步传来。书信上面写的,却是兄长要成婚,喜得良缘的消息。
  算算时间,也就在下月了……
  他手指攥起,将手里的信笺揉皱。随后又不舍地摊平,收起关于兄长来之不易的消息。
  时逢五月,永国大捷。
  永国西军攻破敌营,取夺胜利。江欽宿将要先向皇帝复命,在此之前亦同样收到了书信,受到了婚宴的邀请。
  江欽宿受了姑母委托照看沈遂平,在临出发前,特地将沈遂平唤到营中,问了他要不要一路回去。
  沈遂平自然是想回去的。可是他眸波闪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摇了摇头,选择留下。
  因为兄长还没允许他回去。
  在沈遂宁成婚当晚,他彻夜未眠。买下几坛好酒,躲在驻扎的军营里独自买醉。
  月光映得篝火凄凉,凉风吹得身影拉长。沈遂平坐在帐外看着夜色,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不对劲。
  一同营的士卒忍不住问他:“沈家小子,你怎么了。”
  沈遂平抱着一坛酒,闷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直到坐了很久,才张口说了一句:“我爱慕之人与别人成婚了。”
  之后又过了好久,他已经习惯了在西阙营里的日子。没多久就听到肖氏谋反,满门抄斩的消息。
  他知道那是兄长给他的警告,否则消息不会专门从京城传到了这里。
  从他离开京城之后,他就意识到他与箫子屿的计划已经失败。而兄长只是让他离开,或许已经是看在血亲的份上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或多或少仍存有侥幸心理,也许兄长并不知道他与箫子屿联手,也不知道伪造信的事。之所以让他离开,也只是恼他那日的图谋不轨。
  但究竟事实是如何,他已经没有脸面去问了。
  日子日复一日地过去,他之后再也没有收到过家信,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兄长的消息。他麻木地过着同样的生活,度日如年地重复着每日的训练与巡逻,让大脑没有空隙去思考其他事情。
  然而即便他努力压制自己,萦绕在心头的思念,依旧会不经意地闯入他的思绪。他已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曾梦到过沈遂宁的身影。只能努力拿下军功,期盼自己变得有用,能够换取一次回去的机会。
  终于在第十年,年关将至时,他又收到了一封来自家中的信。
  信上熟悉的字迹,赫然来自兄长的亲笔。
  他比谁都了解沈遂宁的字迹。从幼年到青壮,在那些思念成疾的日子里,他日日夜夜都在拙劣模仿着兄长的字迹。
  信笺很短,但足够令他大喜若狂。因为经过数年的漫长等待,兄长终于允许他回来了。他立即动身朝上级的主帐走去,申请换取休假的机会。
  离年日近,从西阙到京城路程大约要一月有余。路途遥远颠簸,有时还遭遇暴雨等恶劣环境。可他快马加鞭赶回侯府,最后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他揣着怀里的信件,满怀欣喜地朝家的方向赶去,终于赶在大年三十赶回了侯府。
  沈府大门敞开,府里上下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院里还摆放着各个庄子送来上贡的年货。沈遂平一走进去,就在主院看到了那个朝朝暮暮思念的身影。
  沈遂宁就站在离他十步之外。一袭白衣胜雪,不惹风月。听到身后动静,那双眸子淡淡地侧过头,朝他看来。
  万般思念皆止于嘴边。沈遂平红着眼眶,忍住喉咙里的酸涩,看着他说:“哥,我回来了。”
  沈晟睿年纪越大便越期盼儿孙满堂,时常害怕自己年事已高,先走一步。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于是好说歹说,让沈遂宁松了口,在大年三十让众人聚到府里,吃上一顿团圆饭。
  饺子煮好出锅,端上饭桌。桌上摆了数十道珍馐美食。
  沈遂平端坐在位上,看着沈遂宁挽起袖衣,单手握筷,夹起一颗饺子,放进了右手边的孩童碗里。
  孩童聪慧地咬了半边饺子皮,在水饺里头吃出一块金银钱。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来,拿布擦了擦,揣进怀里说了一句:“谢谢父亲。”
  沈遂宁点了点头,朝他说:“这是你舅舅,叫人。”
  “舅舅。”孩童有礼对他道。
  舅舅……
  他原来当舅舅了......
  是啊,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他老了,比旧时沧桑了许多。就连母亲多年后再次看到他,也不敢立即上前与他相认。
  然而沈遂宁却没有变化,岁月似乎从未在他的脸上停留过。看着他的神情依旧淡淡,宛如谪仙,只有给妻儿夹菜时,才又多了些许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的饺子呢?”坐在兄长旁的世子妃说道。
  “你碗里不都是吗?”沈遂宁疑惑道。
  “我也要有金银钱的。”
  沈遂宁笑了笑,将自己碗里的夹给他,“我就包了两个,另一个在你碗里了,不信你自己吃?”
  “不用这么麻烦。”
  世子妃将他的碗夺了去,然后将自己那碗替换了给他,“你吃我的。”
  “幼稚。”他听到兄长小声地笑道。
  随后没多久,沈遂宁就在那换了的碗里吃出了金银钱饺子。
  所有熟知的一切似乎都变了许多。
  看着兄长与那世子妃有说有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沈遂平的心口滋生一股无法言喻的嫉妒。
  世子欲要继承爵位,必然需要成亲生子。他以为兄长喜欢的是男子,与那世子妃成亲不过只是做做样子。可他却对她有说有笑,眼底柔情似水,分明就恩爱万分。
  当年那个大夫又到哪里去了呢?
  他也与他一样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了么。
  结果兜兜转转,无论他们耍什么手段都根本毫无胜算。
  宴席结束了,大年三十告一段落。多年未见,侯爷难得与他话家常,问他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沈遂平本就对他并无太多父子感情,心思早已在别处,最后早早离开了院厅,表示明日再来。
  府内灯火通明,府外鞭炮齐鸣,欢声笑语。
  他一杯烈酒入喉,喝得半醉,手里拿着未喝完的酒坛,兀自来到庭院,找了棵树躺坐下。少年时,他经常来这里歇息,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安顺院屋里未熄的灯火。闭上眼睛就感觉很安心。
  他阖上了眼,短暂酣睡。
  在烟花爆竹的吵闹声中,他又梦见了小时候第一次遇见沈遂宁的场景。
  那日他隔着窗子,又听到了院子里的杂役碎嘴。他的心情倍感烦躁,于是跑出了院子,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反正没有人会管他,即便他消失了也未必有人能发现。他浑噩地由着长廊道走去,来到庭院,拐弯过后,突然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少年趴在池塘边。
  他远远看着不敢靠近。直至多年后,眼前的惊人一幕,总会反复出现在他的梦境。
  池塘里的荷花惊动。少年纤长的睫毛垂落,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他趴在荷花池边,一袭白衣胜雪,在水面上泛起一阵涟漪。
  沈遂平呆愣地望着他,从未见过美得如此惊心动魄之人。
  直到少年嘴里发出细微的闷哼,脸颊发烫,眉头紧蹙,他才立马反应过来这人是落水了,连忙跑回院里喊人将少年救上来。
  看着下人将那少年从水中捞起,抬回屋中。他这才从下人的口里得知,那就是侯府传说中的久病未愈的世子。
  听说他得了怪病,鲜少有人在府里见过他。亲娘日日夜夜在他耳边咒骂,恨不得他早点亡殁,好让他这个庶子顺势继位。
  都说只要大少爷死了,他的地位就会变得天差地别。可他从未想象过自己能够夺得继承权,也并不憎恨他。只觉得那样好看的人,只会让人想要与他进一步亲近,完全生不出来一丝的恶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