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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遂(古代架空)——戒奶茶的小刺猬

时间:2024-09-09 08:43:52  作者:戒奶茶的小刺猬
  听着属下停止了汇报,莫里侧过头吩咐手下说:“刀夜。”
  刀夜:“属下在。”
  莫里:“继续,不要停。”
  刀夜垂下眸,鞠躬道:“是,教主。”
  刀夜独特的嗓音回荡在这偌大的丘溟殿之中,表情认真得仿若广榻上除了冥神莫里,便别无二人。
  “制运司传信通报,预计在初十前会将新的神像运送到南部诏乐城,等时机成熟,极乐便会按照那位大人的指示,在万神节之前培养出一批新的信徒,彼时将会在一日之内将所有信徒洗脑完全......”
  许景舒皱着眉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眼睛却始终看着那人,没有挪开过眼。
  他看着那人眉头间的红痣,牵动嘴角苦笑了一下。
  *
  蜉蝣过往倒流而过,事情追溯到四百年前。
  要说当年许景舒还是整个京师里最声名远扬的头牌红倌。某一日,那令全京城陷入恐惧的煦亲王,竟让人将命根子一踹给踹没了,那罪魁祸首,竟然只是花楼里一初来驾到的胡人舞姬。煦亲王醒来后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残缺,竟又一摔摔坏了脑袋,躺在床上昏迷了数月。当他再次醒来寻仇时,罪魁祸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一问之下,那日本该见到的胡人舞姬,竟是让人给掉包了。
  原本的那胡人女子,在被打晕醒来后,竟然因为在品花宴的那段表演而身价一路水涨。原先她想将事情的真相隐瞒下来,可是那黑心的老鸨竟想籍此机会赚上大钱,又让她在百花宴上再度重现一次那日的风采。可她哪里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找人打听了一番,仿着排了一段新的舞曲,结果表演处处纰漏,与那次相比简直千差万别。无奈之下,女子只能和老鸨说了实话,拿着赚够的赎身钱,早早赎了身,回了故土。
  那女子溜得快,也算是幸运地避过一劫。可负责盘查的人到底还是要寻出一只替罪羔羊来平息煦亲王的怒火。于是他们抓住楼里的人一一盘问,追溯回那日楼里究竟出现过什么可疑人物。
  可是过了那么久,又有谁还能记得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毫无意外,盘查队从这些人的口中一无所获。
  当他们盘查到许景舒身上时,许景舒也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不知道。
  只是他和别人不一样。
  他撒谎了。
  老鸨虽然不允许他抛头露面,但每回楼里举行的赏花盛宴,他都会偷偷躲在高楼上,扶着栏杆往下看着大堂里的缤纷繁闹。
  遂宁太独特了,独特得不过是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便立即将他认出。当那个红色身影掩着面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毫无疑虑地便认定了那是窗外经常看见的人。
  如若煦亲王再早一些过来找他盘问,他或许会为了保全性命而将所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可在那之前,他忍不住向那仙人一般的少年搭了话。哪怕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他到现在都依然能记起初次与遂宁相识的感觉。
  因为身份特殊的关系,他这一辈子还从未有过真心的朋友。哪怕只是单纯的、一起喝茶谈天的朋友。不必深交,只需有将对方放在心里就够。所以对于这段关系,他非常感激,也非常珍惜。遂宁经常会过来青花楼找红雨。在红雨消失的那段时日里,遂宁每次过来都会来找他聊天,给他带些从外头买回来的吃食,有趣的小玩意,还有讲许多他从未体验过的事迹。
  只是没过多久,就连遂宁,也不见了。
  那日他们原本约定好了,要一起解决那逼迫他接客的地痞恶徒。
  可是遂宁没有来。
  他是又被抛弃了吗?
  他连最后一个所剩无几的好友都要抛弃他了吗?
  他等啊等,等到被扣押进地牢的时候仍然在想,他这次恐怕真的再无机会见到他了。
  搜遍整个京城都抓不着犯人,煦亲王内心越来越扭曲,越来越愤怒。他一怒之下索性将青花楼里的所有男子皆关押进了地牢。那里的人手段残忍,严刑拷问,硬是要逼着他们将凶手供出来。否则,便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再死无全尸。
  当其他一同被送进来的倌人尸体被大切八块扔到他面前时,他的面色顿时惨白得毫无血色。他看着那模糊的血肉忍不住反胃,却被好几个大汉扯着耳朵,强行令他抬头,按压在床上粗暴地交姤施虐着。
  煦亲王在他身上抽着鞭子,反反复复地质问他道,“说,那日的胡姬是不是你扮的。”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
  “不是?可伺候你的丫鬟却说那日你根本不在房里,还平白无故失了踪迹。”煦亲王强掐住他的下颌,怒视着朝他说道,“而你这双眼睛,竟然和那该死的家伙那么相似。”
  “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许景舒涕泗交下,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到他身上。
  煦亲王自然知道他不是那日所见到的那个人,从他下令关押下这批人那日起,他就知道这里根本没有他想要找的那个冒牌货。他不过是故意施虐这些人来宣泄心中的不快,将这些善于用美貌骗人的男妓统统杀个干净。
  没有了命根子,煦亲王竟然更加执着于从性事上获得成就感。用手指,用道具,用他那残缺得不能再挺起的玩意强行侵入,将他玩得满身是血。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鲜血,也能成为某些人唤醒性欲的催情物。
  他躺在床上麻木地过着一日又一日,身体也越来越消瘦憔悴。他现在竟然已经是同期进来的人里存活时间最长久的一个。或许是因为他的相貌出众,又或许是因为他与那冒牌胡姬最为贴近,煦亲王几乎将所有的精力皆宣泄在他的身体上。
  他的求生欲在逐渐削弱。身体虚弱,疲惫不堪,活到最后,居然是恨意,成为了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那日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如果他从来没有遇见过遂宁就好了。
  为什么不把他直接供出来。
  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死掉。
  如果他直接将遂宁供出来,他会不会就不用遭受到那么多的痛苦,像个待宰的家畜一样任人摆布。
  他颤抖地睁开眼,看着煦亲王贪婪地抚着他的脸,张口不断对着他吸气。他的眼睛伴随着一股力量被摄取而逐渐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生命走上了倒计时,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无法动弹。
  他感觉自己快死了。
  可是逃不掉的,没有人会愿意过来救他。
  没有人在意他们去了哪里,更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老鸨或许早已经将他们给卖了,没有了卖身契,哪怕逃出去,他也没有了容身之地,回到花楼甚至可能会再度被抓回来。
  去死吧,快让我去死吧。
  他痛不欲生,甚至妄图在又一次被侵犯中咬舌自尽。
  在他苟延残喘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时,他出现了。
  当那人推开严闭的大门闯进来时,许景舒眯着眼睛从他身后看见了一束白光。
  那人冷漠地开口道:“肮脏的东西,是谁给你的胆子去碰献给教主的容器。”
  煦亲王看见他吓得立马跪下:“不,刀夜大人,您听我解释。这人...这人他快要死了,如此纯粹的元魂放着不管也是实属浪费,我实在是看他要死了才忍不住......忍不住......”
  刀夜的黑眸危险地眯起:“这可不是一个合理的理由。”他走前走过,扫视了一眼地板上的许景舒,“只要这是献祭给教主的,那他哪怕是死,你也不配碰教主的东西。”
  煦亲王:“我错了,求求大人千万不要告诉教主。地牢里还有很多是没死透的,绝对不差这一个。只要您不说,那他老人家就绝对不会知道。求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我隐瞒一次。若是大人需要,我往后必定会定期为大人供奉上新鲜的容器作为答谢,保证全都元魂极粹。”
  刀夜眯起眼睛冷冰冰地说:“你当这样就能打发我?”
  “不不不!小人怎么敢!小人该死,应该问问大人想要些什么。”煦亲王扇了自己一巴掌,强扯出一个笑脸。
  刀夜阴冷地看着他:“那我现在想要你死,你就快死吧。”
  煦亲王摸了一把冷汗:“大人说笑了......”
  “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刀夜提着刀一步步朝他走来,“教主一向强调,一切行动都要小心行事,可你却搞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给我们添惹了很多麻烦,竟然还惊动了八荒内令修仙界闻风丧胆的那位顺着痕迹查到本部来。知不知道我们因为你损失了多少人马。”
  煦亲王吓得鼻涕泪流不断磕头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一定会小心行事,不会再犯错了。我辛辛苦苦替教主收集了那么多的容器,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还需要我替你们引见皇上,没了我你们不可能靠近大阳大皇宫......”
  “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敢威胁我?”刀夜拔刀冷笑道,“可惜你打错了算盘。”
  “今夜我们便会转移阵地,你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我今日前来,便是奉教主的命来通知你上路的。”刀光一亮,既抬起刀来往下一挥。
  “不!不——再给我一次机会......”
  刺啦——
  刀夜一刀抹断了煦亲王的脖子,用力踹远了他的身体。
  真脏。
  他厌恶地甩掉刀上沾染的血迹,正想离去,却听到微弱的气声从脚下传来。
  “嗬......嗬......”救我......
  刀夜朝下望去,看到那容器竟然还留有最后一口气。
  他蹲下身,拨开邋遢汗湿的头发,打量了一下许景舒的脸。
  “长得倒是挺漂亮,死了有点可惜。”
  他双指合并,伸指点在了煦亲王的天灵盖上,趁着他还未完全死透,运气抽走他的元魂,汇聚成团,将其悉数融入许景舒的体中。
  “会有点疼,但忍住。”
  一股力量强行冲进许景舒的体内,寄生入侵般迅速占据了他的身体。
  很疼,的确很疼,但这对比起他这段时日经历的折磨来说没有什么。
  许景舒强行忍了下来,斜眼看着逐渐被吸成干尸的煦亲王,内心畅快,眼里满是含着讽刺的笑意,坚持到了最后。
  刀夜对他的忍耐力颇为赞赏,“你叫什么名字。”
  “许景舒.......”
  “想活下来吗?”
  “想。”
  “那就跟我走吧。”
  好......
  那人用温暖的怀抱将他抱起,带着他离开了这个受尽苦难的梦魇之地。
  刀夜抱着他朝一个寺庙走去,他作为六合教大护法手底下的第一副手,那里聚集了几队他所负责带领的队伍。等人一齐,他们当晚便会带着人启程到东南方去。
  刀夜问他:“临走前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有。”他回答得干脆,丝毫没有犹豫。
  当他站在青花楼前,看着那片熊熊大火,亲手将一切都烧成了灰烬,他感觉自己似乎连带着曾经的过去,也一同烧尽而去了。或许从今日开始,他便能开启新的人生也说不定。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们也从来都不以真名示人。他只知道他的代号,名叫“刀夜”。
  刀夜给他提供吃食住行,挽回了他一条生命。虽然看上去冷峻,对属下很是严厉,却意外地对他很不错。给他请名贵医师疗伤,替他亲自止血敷药,搂着他骑着同一匹马来到山野平川之地,逗留在一个小村庄里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刀夜喜欢听他弹琴,对他的夸奖从不吝啬。知道他对过往还存在有阴影,便鼓励他多走出去,带他看过许多山川园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许景舒觉得自己终于像是一个人了,活得像人模人样的。但或许是因为生活过得太为滋润,以往也从未有人待他如此好过,他打那以后便一看到刀夜就会心跳加速不止,不知不觉间竟然起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他不懂情爱该如何表达,花楼里那些曲意奉承的东西怎么算得上情爱呢?他只学过那些撩人情欲的狐媚子手段,这对他来说再擅长不过了。于是他便计划着,等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时,便以上药之由,引诱着刀夜帮忙检查伤处。
  在那个夜晚,他羞涩地在他面前展露了裸体,将手搭在了刀夜半蹲而下的身上。
  以往凡是见过他这副光露身体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够忍得住眼底的惊艳爱慕。他将这副能勾得人热血澎湃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展露在刀夜的面前,诚恳地邀请他用手抚过身上的伤痕。
  他觉得对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甚至还想象过若是刀夜得知了自己的心思,该会是如何回应他。
  可是刀夜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身上的伤快好了。”
  身上的伤快好了,所以时机成熟了。
  刀夜抚过他雪白的身体,俯下身对他说道:“我需要你替我接近一个人。”
  “过段时间我便会将你送到一个地方,你需要想尽办法的获取那人的信任。”
  许景舒紧紧贴合着莫里,面色遍布潮红春意,可内心的情绪,早已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他恨这个人狠心,恨他的冷酷无情。可自己却又作践无比爱得歇斯底里。
  哪怕刀夜要他去献身给冥神,受强匪玷污,去背叛杀害自己仅有的友人,哪怕他因此变成了自己最憎恨无比的罪大恶人,在最后的最后,他也都一一妥协照办了。
  衣裳渐渐被褪散落地,莫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侵入他的身体。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为能在刀夜面前裸露展现自己身体的美丽而感到庆幸。
  他看见刀夜跪在地上含笑地看他,将他的肮脏不堪全皆看在眼里。他心想,许景舒,你真的是烂透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快而剧烈的敲门声。
  一个守卫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报!教主!有人从大门闯进来了,而且还杀了我们很多人。”
  莫里脸上的情欲瞬去,推开许景舒站了起来。
  “是谁!什么人竟敢闯入丘溟殿。”
  “不知道!那个青年一身白衣,单枪匹马的,现在已经杀到东区来了!”
  “不要慌,立刻唤醒所有傀儡兵,去到东区拦截住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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