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檀遂(古代架空)——戒奶茶的小刺猬

时间:2024-09-09 08:43:52  作者:戒奶茶的小刺猬
  遂宁刷一声手拔出长剑,一脸防备地看着那道人,伸手将许景舒护在身后。
  那道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和善地说道:“小友这是怎么了?请快快将武器放下,贫道并无恶意。”他抬颌示意另一个道士,让他将那群鬼哭狼嚎的信徒统统赶出去,随后对遂宁说道:“小友看上去似乎对本庙深有误解,我与小友有缘,不如随我入客屋坐坐,我可以一一解答你们的疑惑。”
  遂宁正想拒绝,却被许景舒突地拉住了手,答应道:“好啊,那就麻烦道长了。”
  长廊灯光暗淡,仅能照亮四五步距离,那道长点着了一火折子,便引着他们从偏殿的隧道走向招待客人的客室。
  许景舒一路上问了那自称姓黄的道长许多问题,遂宁面色凝重地跟着后头,也不阻止他提问,只是从头未放下警惕过,将手上的剑握得更紧了。
  这条路似乎越走越陡峭。
  许景舒笑着和那黄道长说:“您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全部都得了些奇怪的病,在夜里会受梦魇驱使,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情,所以才引导他们夜半时来到庙宇治疗?”
  “小友说的不错。冥神大人能镇压他们身上的邪物,驱除梦魇的精神操控,让那些无辜百姓恢复如常。我们听从冥神大人的指示,指引他们发病时前来这里。方才他们能突然醒过来,也是因为冥神显灵,替他们驱除邪魇。”
  许景舒说:“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你们了。”
  黄道长随和地摆了摆手道:“没关系,误会解开就好。”
  黄道长带着他们进了一间雅致的客室,桌椅俱全,正中央还放有一张大床,覆盖着被。
  黄道长招待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杯茶,然后继续回答许景舒先前问的问题。
  他见遂宁完全不碰那盏茶,又笑着说道:“是这茶不合小友胃口吗?陇淮清淡,小友若是喜欢甜的,我们这里还有怀山出产的香蜜茶。”
  遂宁谢绝道:“不必,我不渴。”
  许景舒见状,岔开话题向那道长问道:“对了黄道长,说来难为情,我有一位恩公也是这冥神的忠实信徒,在四年前曾带我来过这里暂住。他很高,很英俊,大概比我高出一个半头,鼻子高挺,眉峰有一颗红痣,似乎每一年都会过来祭拜暂住一段。您知道他是哪位吗?”
  黄道长想了想,说道:“似乎有一点印象。”
  许景舒一脸欣喜道:“我们想寻他,不知道长是否方便透露他大概何时会来?”
  黄道长摸了摸下巴道:“贫道非乃知客,并不知晓得太清楚。但你说的这位信士若是相貌出众,还每年都会过来暂住,那庙里大概是有人认得的。或许我现在可以出去帮你们问问其他人。”
  许景舒欣喜地朝他行礼道谢道:“那就有劳黄道长了。”
  黄道长回了个礼道:“客气。”
  黄道长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他们二人坐在这。
  许景舒见他走了,呼了一口气,转头对遂宁说:“公子你看,我也是能帮上一点忙的吧。”
  “嗯。”遂宁点了点头。换做是他,或许当即就会扣押下那可疑的黄道长,强行逼他说出背后的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才不会留在这里与那人说上那么多废话。
  在这等人的期间,许景舒四处走了一转,他瞥见案桌上摆放着一瑶琴,有些爱惜地抚摸琴道:“公子,想听曲吗?”
  遂宁想提醒他要保持警惕,这里的东西或许会暗藏玄机。但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是说道:“好啊。”
  他走过来看看,看着许景舒的指尖按压在琴弦上,翻指一拨动,轻而易举便弹奏出一曲令人沉醉的高山流水。
  许景舒曾是青花楼里才貌双全的头牌红倌,才艺名扬京师,这琴到了他手里,那便是倒背如流的吃饭手艺。
  遂宁站在一旁认真听完,曲一停,便卖力拍手赞赏道:“好听!”
  许景舒放下琴,笑着说道:“公子是知音人。”
  遂宁好玩地拨动了一下琴弦,老实地说道:“倒也没有知音那么夸张,其实我不懂音律,只知道旋律听上去好听的就是好听。”
  许景舒摇头说:“我也不过是一介俗人,在我眼里,公子懂得这曲子的好听,那便是景舒的知音人。”
  他看着遂宁收回的左手,忍不住问道:“看公子方才随意弹了两下,手势很是熟练,莫非公子也懂得弹这瑶琴?”
  “说不上懂,只是会一点点皮毛。”
  许景舒道:“景舒能否幸闻一曲。”
  “我真的只会弹上几下,吓唬吓唬人罢了。”遂宁随意弹奏了几下,许景舒惊艳道:“公子谦虚了,这技法一点也不输于琴楼乐师。”
  遂宁得意地说:“和乐师比就太夸张啦,是我师父很爱抚琴,整日抓着我去练琴,看多了也就会了一点。我的琴技和他比起来那可是十分之一都没有。”
  一聊起檀木,他整个人的表情都瞬间鲜活了起来,想起以往那些为了不学琴而与师父斗智斗勇的日常,竟然又再度怀念起留在沉夕台的日子。
  说起来,他也有一段时日未见师父了。
  中途他又回去了天界一趟,原本想将调查到的事情汇报给檀木,谁知檀木又被派到其他位世去做任务去了。按照他的经验判断,这次檀木没出去个三五天都不会回来。
  若他这次能成功找到背后之人将其压制住还好,实在不行,那他还是得等师父回来再去找师父帮忙。
  遂宁看着脚上的铃铛,想着何时再回去一趟。
  许景舒见他松懈许多,视线转移朝某个方向看去,放下琴,坐下叹了一声气道:“哎,也不知道黄道长问得怎么样,若是能顺利寻到恩公便好了,他一定知道很多你想了解清楚的事情。”
  许景舒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他那口中的恩公了,遂宁顺势问道:“你说他帮你获得了不死之身,却在前段时日才放你自由,那他一样活了几百年?”
  “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活了很久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许妈替我接下了一位权高位重的客人。那客人一貌堂堂,却拥有着不可告人的爱好,指名道姓要我接待。那晚我十分绝望,只想着何时才好,何时才能结束。就在这时,他出现了......”
  这封密的居室没有窗,闷得人怪郁闷的。
  遂宁坐下来听他说起以往的事情,双手抱臂。他的嘴里有些苦涩,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带点甜的零嘴出来。
  许景舒见状,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糖丸,说:“对了,公子吃糖吗?我这里还有很多。”
  遂宁抬起头,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有什么味的?”
  “都是桂花味的。”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桂花味的。”遂宁接过一颗,拆开糖纸将糖扔进了嘴里。
  许景舒将带来的糖丸全放在桌上,然后又继续讲他的故事:“后来各国爆发战争,我也不幸染上了大病。原本以为必死无疑,是恩公将我赎走,替我治病,还求神替我求来了灵丹妙药。”
  “那个时候啊,能活着,就已经很幸运了。我什么都不奢望,只需要好好活着便好。恩公对我真的很好,也丝毫不嫌弃我的出身。我原本想就这么一辈子都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就在不久前,恩公突然放我离去,说要还我自由,让我不要再沉浸在原来的身份里。而我没有其他本事,兜兜转转又去了别家。”
  遂宁含着嘴里的糖,问道:“他为什么要放你走。”
  “我不知道。不过他是冥神最忠诚的信徒,而我们多少还有一些情谊,有我作引介人,或许公子能从他口中探出更多内幕。”
  “可他若真的是忠诚的信徒,倒也未必是一个好的突破口。”遂宁又拆开了一颗糖丸,实话实说道。
  许景舒沉默,没有反驳。
  不知不觉间,桌上已经堆满了一堆糖纸,遂宁转头看向大门,他们都已经聊了那么久了,那黄道长怎么还不回来。
  他有点提不起劲,不断地吸收糖分来提振精神。满口甜腻,却唯独不肯去碰那盏冷却的清茶。不过这桂花糖实在滋味不错,与他往日所尝过的味道不同。甜糯,还混杂了一种花香味,还有一种独特又甘甜的味道。等他出去了,一定要问问许景舒这糖是从哪家糖铺里买回来的,在回天界之前,他也要打包带回去给师父尝尝。
  居室密闭,实在让人难以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或许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又或许过了几刻钟,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间他竟已开始感到困倦。
  眼皮似合非合,他打了个哈欠,身体有些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抬眸看着对面那张突兀的床。
  这道士怎么待客还要放张床在这里,真是好笑。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原想开口向许景舒调笑一句,结果还未张口,身体就突然一震。
  怎么回事!
  他用力地拔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受他的控制。
  他这才感受到身上出现的异样,一股不易察觉的毒素开始蔓延开来,不知不觉间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占据了他整具身体。
  究竟是何时中的毒,他明明没有碰过那道长倒给他的茶......
  他猛地瞪大眼睛看向许景舒,脊背发凉。
  糖,因为他吃了糖......
  许景舒没有说话,放下茶,缓缓站起了身。
  遂宁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当刻先运功去消解身上的毒素,没想竟连丹田也被封锁,无法运行法力。
  压抑的密室之中,许景舒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来,俯下身将他打直抱起,抱着他一步一步地来到床边。每走一步,都在磨灭遂宁的最后一丝侥幸之心。
  为什么......
  遂宁无声地问道。
  许景舒将人扔上床,面无表情地右膝跪下,声音冰冷得宛如一把刀,残忍地朝那角落说道:“大人,人已放倒。”
  “做得好。”一道浑厚的男声从角落传来。
  那个人从屏风后走出来,听上去早已迫不及待,不耐地朝许景舒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快点出去。”
  “是,属下遵命。”许景舒垂眼低眉地朝那人鞠躬,垂着头退后推门出去。
  看着许景舒那副判若两人的面孔,这一刻他瞬间明白了。
  什么旧家,什么治病,原来这一切都是针对他做的一个局。
  许景舒的话里漏洞百出,他早就该猜到的。
  进入论坛模式6651/1268/2
 
 
第五十四章 雪地
  “等着出去给他们收尸吧!”
  2022-09-25 19:29:15
  2023-03-21 17:02:15
  是从哪一步开始的呢?
  是从他们重新见面的那一刻,还是更早之前?
  该说是他对身边人太没有戒备心了吗?这段时日里许景舒一直在佯装委靡,博取他的信任,将他一步步牵引过来这里,他竟然还一直留意着对方的情绪与安危,真是可笑。
  他看着那个身高膀宽,红发金袍的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可他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
  因为他探查得太明显,所以要来灭他的口了吗?
  厄道来到床边,看着一动不动的遂宁,玩味地将他从头到脚地品鉴了一番,道:“美人,盼了那么久,你可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能让你如此不设防地倒在这里,可真是不容易。”他走过去握起遂宁的手,蹲下身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遂宁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厄道可惜地叹了一口气,“不能动啊,”他捏住遂宁的下巴抬起,左右移了移,鉴定古玩似地说道,“不能动也没办法,我这具凡胎历劫的身体没有法力,还是要提防着你一点才好。”
  他俯下身在遂宁身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抵在他胸前沉醉道:“嗬——好香,这是你自带的体香吗?怎么会这么香。”
  遂宁挣扎地运气挣脱,却无济于事。厄道摸了一把遂宁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摩挲道:“绝了,真是太绝了,看看这细腻又雪白的脖颈,握在手里,仿佛一折就断。”
  他的表情沉醉,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质做的鞭子,拎在手上拍了拍,然后卷起,套在他的脖子上,一拉,便笑着咧出白齿,阴森森道:“不过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断的。”他扯着黑鞭不断拉紧,似要压榨光他嘴里的所有空气。
  喉咙被紧紧勒着,白皙的脸面色充紫发红,颈部压迫的窒息,让空气一点一点地从他口中流走。
  "呃......呃......"
  师父......救我......
  ......
  铃声大作,铃铛如急雨般响彻了许久。
  强韧的身体导致他不会轻易死去,肉体上的伤害并不会对他造成生命安危,可疼痛是真实存在的,他想掙扎却不能动,只能痛不欲生地受着。
  厄道欣赏着他的表情,无法言喻地赞叹道:“真是太美了,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普通人受到痛楚时无不都是面部狰狞、丑态百出。但痛苦表露在这张脸上时依旧那么脆弱美丽,宛若一朵柔弱易碎的菟丝花,那种冷冰易碎的破碎感我见犹怜,简直在他眼里美到了极致。
  他抚摸这张秾艳情色的脸,陶醉于眼前这一副美人艳景。然而回荡在耳畔的铃声十分烦嚣,实在是难以不引起他的注意。他松开手,让遂宁重新呼吸空气。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握住悬挂在脚踝上的铃铛,笃定地说:“是结系铃。”
  厄道一把扯断那系着铃铛的红绳,嘲笑他道:“哈哈哈,美人,你方才是在驱动结系铃来找人救你吗?”
  他回过头望了一下,又转过头继续问道:“那么人来了吗?”
  遂宁死死盯着他手上的铃铛,却听着厄道继续说道:“可惜了,这里是天道监测不到的地方。”
  厄道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咧开嘴角对他道:“美人,听说过遮眼吗?
  他用铃铛抚过遂宁的眼角,划过他的眼皮说道:“这遮眼嘛,遮的不是人的眼,而是老天的眼。”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它会变成天规的禁术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