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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遂(古代架空)——戒奶茶的小刺猬

时间:2024-09-09 08:43:52  作者:戒奶茶的小刺猬
  沈遂宁点了点头,朝她挥了挥手:“嗯,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
  沈遂宁放下窗帘,马车再次辘辘地行驶回府。他回头看向檀木,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檀木看着他问:“怎么了?”
  沈遂宁挠了挠他的手,抬眼看他:“我们的关系就这么明显吗?”
  明明一路上也没有表现得很亲密。
  檀木被他逗笑,将人搂在怀里说:“是啊,不然呢?你看上去可喜欢我了。”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如果不捂住眼睛是藏不住的。
  沈遂宁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不是因为你太喜欢我,所以被别人发现了呢?”
  檀木听完笑意更浓了:“也对,肯定是因为我,”搂着沈遂宁亲了一口,说:“谁叫我那么喜欢你。”
  回到沈侯府时已是戍时,天已灰暗,侯府却灯火通明。
  侯爷和侯爷夫人得知两人今日能抵达,专门等两人回来才一同吃晚膳。江燕柍全程一直给沈遂宁夹菜,堆得小碗成山,嘴边一直关心他出门在外玩得开不开心,过得辛不辛苦,有没有瘦了,有没有受伤,还有有没有被人欺负。
  直到晚膳撤下去,沈侯爷才开口道:“一个月前,圣上听闻你大病痊愈,便派人传召你进宫面圣,只是刚巧你出门没多久,也联系不上你。现下你回来了,明早便进宫请安吧。”
  沈遂宁作揖:“是,儿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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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龙椅
  “这还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以后我带你去坐更好的。”
  2022-06-17 20:36:30
  2023-01-18 01:31:14
  翌日清晨,沈遂宁出府乘坐马车前往皇宫。他递过帖子,便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乾心殿外等待。
  他今日没有佩戴帷帽,唇红齿白,长身玉立,一路上招惹了不少火辣辣的目光直往他身上蹿。同来向皇上请安的户部尚书之子箫子屿紧随在他身后,从方才开始眼神便一直注视着他不放。两人相隔得稍远,那箫子屿多番挥手尝试与他搭话,得不到回应,却又不敢在殿外喧哗,只得站在原地暗暗叹气。
  沈遂宁视若无睹他不断弄眉挤眼的示意,别过眼朝灰蒙的天空望去,静默地等待殿内的传唤。
  “传永昌侯世子沈遂宁。”
  他收回视线,随着引路太监进入东暖阁行礼请安。
  “臣沈遂宁恭请皇上圣安。”
  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一扫方才处理政事的疲惫,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道:“平身,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沈遂宁下巴微微抬起,将目光锁定在皇帝明黄龙袍上的沧海龙腾,那明黄龙靴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他面前。
  他今日面圣着了一身藏青色外袍,头戴白玉旋纹银冠,比起平日一身白的清冷矝贵又多了一些高雅稳重感。
  皇帝近瞧之后忍不住笑着感叹道:“不错,果然是个好容貌。来人,赐座。”
  “谢皇上。”沈遂宁起身坐在了宫侍搬来的椅子上。
  皇帝见他生得讨喜,脸色都和颜悦色不少,坐回到案桌上,敲了敲桌子,“朕上个月私服微访时,听闻坊间近日流传了一首《步步生莲曲》,从那乐曲人口中听完那灵感来源后,便一直想看看传说中的惊为天人长的什么模样,没想到一问之下才知是晟睿之子。”
  “说起来你出生没多久时朕还抱过你,没想到你如今都已长得这么大了。时光荏苒,当年你爹还到朕跟前来求朕,带走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去给你治病。”
  沈遂宁举手作揖道:“皇上鸿恩,遂宁至今皆记在心里。”
  “我与你父亲多年交好,这些都是小事。”
  “现在你的病好了便多出来走走,也是该多于京城的子弟多加来往。”
  “是,皇上。”
  皇帝又与他闲聊了几句,询问了一下侯爷的情况,紧接便聊到他这次大病初愈的出门远行。
  当问起他在民间遇到什么有趣难忘的事时,沈遂宁话音一转,“说起难忘,臣昨日回京时竟在落关城外遇见了一件令人怒不可遏之事,还望皇上明查。”他诚恳地站起身,跪下禀奏,将那地痞流氓青天白日无法无天,欺辱民女的事情经过一一道出,听得殿内众人无不动怒。
  皇帝怒火攻心,龙颜大怒,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岂有此理,落关城就在京城阳陵隔壁,天子脚下还敢如此行事,这班人简直不将朕放在眼里。”
  “皇上息怒。”
  沈遂宁继续禀报道:“这群人背后定有奸人与之暗中勾结,竟在城门官兵重重的镇守前都如此行事,想来不是初犯,望皇上彻查此事,为百姓除暴安良。”
  皇上喊人进来下令道:“下旨,将那落关城玩忽职守的将守革职查办,派人查出那群地氓背后的靠山,将人全数抓起关押处死,挂在街上当众示首。”
  殿内众人跪下:“皇上圣明。”
  皇帝气得不轻,卸力坐回椅子上,一旁的公公连忙给他递茶消消气。他喝了口茶平缓气息,将茶盏放下,抬眸又看了眼沈遂宁,怒气瞬间消了不少,“此事会有人下去办。朕见你聪慧,识大体,竟然你的大病已然痊愈,不若进宫领个闲职,平日也好多些来陪陪朕。”
  沈遂宁垂眸。
  帝王一向忌讳王侯拥兵自重,早在十几年前便以兄弟情谊之名义将永昌侯从此困留在京城,不得再回封地,想来皇上早已存了削薄王侯手上兵权的心思,到了他这里更是试图让他困在京城领个闲散文官。
  沈遂宁立马跪下道:“望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刚消去的怒意又起,怒声道:“为何?”
  “你是嫌这职位太低了吗?”
  “不,皇上。无官一身轻,臣志不在此,只想做个自由身得空便云游四海,看遍山河万里。”
  皇帝沉默地打量他一番,沈遂宁依旧跪在地上请求他收回成命,挺直着身躯,脸上写满了坚决又略显淡泊的神情。
  皇帝见他态度坚决,摆手叹道:“哎,也罢,既然你志不在此,那朕便不作强迫。不过你平日里要多入宫来陪陪朕,朕一孤家寡人,也想多与年轻人聊聊天。”
  “谢皇上仁慈。”
  皇帝再度看了他一会,随后摆摆手道:“算了,你下去吧。”
  沈遂宁起身跪安,面对皇帝倒退几步,转身走出东暖阁。
  他在太监的引领下,一路走出宽阔肃穆的大殿。宫城如此大,一时也难走到头。他思绪飘远,一路走一路复盘着方才的对话。正经过御花园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快!快赶它们走啊,快啊!”
  他转头望去,周遭闹哄一片,竟有几匹野狼闯到御花园里四处乱窜,惊扰了几位在亭子里歇脚赏花的娘娘。
  一匹毛发光亮貌相凶猛的野狼,从他脚边的草从里钻了过来,它咧嘴呲牙,看上去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断一人的脖子。它冲众人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睛看到沈遂宁时却突然愣了一下,绕到他脚边转了两圈,讨好地蹭了蹭,便又离开转向那引路的太监身上扑。
  “救命啊!走开!走开!”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给我把这小畜生从我身上撵走!”
  沈遂宁往后退了几步。那匹野狼紧扒着那太监衣服不放,惊骇得那太监踉跄地四处躲闪。周围的宫人急忙散开上前帮忙,一时竟也没人顾得及沈遂宁的行踪。
  一只手乘乱搂上了他的腰,眨眼之间,便已将人拐到花园某处假山后。
  檀木从背后抱住他,鼻尖扫过他的青丝,暗暗叹道:“这么多人看着你,还真不好把你掳走。”
  沈遂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些责备道:“你闹的动静有点大。”
  檀木将他翻过身,抵在假山石上,调笑地说道:“若是我将世子凭空变走,惹出的动静恐怕会比这还要大。世子明早一起来,怕是又要多一只民间小调广泛流传了。”檀木将他这一身严肃庄严的衣袍弄散,伸手滑上他的腿间的缝隙处,满目欣赏道:“今日这身衣裳我很喜欢。”
  沈遂宁反手推开他说:“别在这里,这里可是皇宫。”
  沈遂宁被抵在假山石上,透过假山的缝隙还能看到对面的侍卫匆匆而过,现下御花园里出现了混乱,为了捉捕那几只狼匹,他们迟早会搜寻到这里。
  檀木抓住他推人的手,俯身压住他道:“嘘,我没有设结界,世子可是要小声点。”他带着他的手一同在腿间处朝上划过,手指划过了那丰腴的臀肉,顺着那中缝凹陷处的线条陷入。
  变相的自摸加之与檀木贴合令他起了热,随时都会有人发现的刺激感也令他浑身发颤,沈遂宁斜挑起眼梢瞪他:“檀木,你就是个混蛋。”
  “世子怎么那么可爱,连骂人都不带变的。”
  “王八蛋。”
  檀木噗呲一声,将摸到腿缝间的手放了下来:“既然你不愿在这里,不如我们去室内?”
  沈遂宁不置可否地瞪了他一眼。
  檀木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声沙问道:“想坐龙椅吗?”
  沈遂宁瞳孔微张:“可以吗?”
  檀木笑着道:“有我在有什么不可以。”
  富丽堂皇的光銮殿内放着一把龙椅,这把金漆雕龙的龙椅,高高置在高台之上,九条龙沿着浮雕盘踞,蜿蜒雄健的龙身象征着帝王的至高无上。
  檀木带着他凭空出现在光銮殿里,殿下把守的禁军竟无一人发觉。他将怀里人抱到龙椅上放下,欺身压住沈遂宁抵靠在椅背便往下亲。沈遂宁仰着头与他口舌交缠,坐在高位的刺激感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皆兴奋无比。
  檀木将他吻得头昏脑涨才将人放开,拇指抹过下唇道:“这老皇帝一把年纪还贪慕美色,着实可恶。不过也不难理解,换做是我不爱江山亦爱美人。”
  沈遂宁眼底晕红地看着他,“你想太多了,圣上连十五皇子都已经有了。”
  檀木掐住他的脸,暴戾地直视他道:“你对自己身上的魅力认知不足,莫非看不见他人的眼神是如何看你的吗?他们就像一匹匹饥饿辘辘的野狼,瞪着幽光闪闪的双眼,恨不得立马将你吞噬拆腹入骨,也就你视若无睹。”
  “知道若是我不能得到你,我会做什么吗?”他的手滑过沈遂宁的脖子上,用食指细细摩挲,“若换作是我,我会铸一大金链子往你脖颈上套,强勒住将你铐起来,锁在无人能触及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天天按压着你的身体往你身上操,将你操得失神失智,操得没了我的肉棒就不行,哭着求我天天操你。”
  沈遂宁听得呼吸无序,檀木伸手摸向他的下体,“怎么,世子这就湿了?”
  他咬住沈遂宁的脖子,如蛇吐信子般在他耳边低语,“你也很期待是不是?”
  沈遂宁呼吸混乱急促,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抵在他鼻尖低声呵气道:“来啊,来占有我,将我锁起来,让我哪也不能去。”
  檀木的心脏在胸腔内砰砰直跳,他猛地将他的衣袍撕扯开,将他按在靠椅上,施法化出一条金色的链铐将他双手锁固在龙椅的扶手上。就像他化出的那几匹凶猛的野狼一般,扑到沈遂宁的身上寻着美味的滑肉,狼吞虎咽地撕咬品尝。
  檀木顺着他白嫩的肌肤啃咬,含住他的乳首,厮磨他的乳头,蹲下身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痕迹,他看着那青青紫紫的吻痕与牙印,笑着说道:“原来我才是失了智的那个。”
  他站起身将衣衫褪去,弹出了硕大硬挺的性器。将肉棒抵在坐着的沈遂宁的嘴边,用肉棒来回拨弄沈遂宁的唇隙,分泌出的清液染在了殷红的唇瓣上,被沈遂宁伸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惹得檀木顺着那开了缝的小口怼了进去。
  檀木挺直身托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脑袋往下摁向自己的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肉棒,舒服得他差点没融化在他的口里。
  沈遂宁的舌头轻搅他的肉柱,插进喉里时还忍不住吞吐吮吸,吸得他爽飞了天,按着他的头渐渐加快节奏,在猛烈抽插下直接将精液射在了他喉里。
  檀木松开他的脑袋,将肉棒抽了出来,伸手想让他吐到掌心里,谁想沈遂宁在他的注视之下既然将嘴里的精液全数吞咽而下,然后对他嫣然一笑。
  檀木吸了一口气,刚消下去一点的肉棒又硬挺而起,他跪下身分开沈遂宁的大腿,掰开后穴帮他舔舐,将红穴舔得湿漉漉之后,又起身折起他的双腿扶起肉棒对准了他的穴口插入。
  铐在龙椅上的锁链发出哐哐声响,沈遂宁被锁坐在龙椅上承受着大开大合的撞击,淫水一路顺着腿根蜿蜒流下,将皇座浸得淫靡不堪。他被反复碾压着敏感处,眼神涣散着颤抖着微张的唇。频临失控的快感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他想抬起手抓住一个支撑点,却被顶得反复攀升,心口悬空又悬落,一声声喟叹从微张的嘴里溢出。
  高殿下的禁军不知不觉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换班,高殿上绵密撞击的肉体相交口汁液四溅,溅到毛绒红毯上,溅到最靠近龙椅的禁军脸上。
  那士兵沾过脸上的水液,疑惑地抬头往上看去:这天也没下雨啊,皇宫怎么也会漏水?
  高殿上的两人浪荡放肆,已经双双接近高潮。
  檀木拧着他的乳头,猛烈捣弄他的体内,逼着他开口说:“爽不爽?”
  “唔嗯...”沈遂宁扬起脖颈,嘴里发出一声呜咽,可怕的快感将他吞噬。
  檀木蛮横地大力顶弄:“在这里弄刺不刺激?”
  “唔——刺激——”生理和心理上都刺激。
  檀木亲吻他阖起颤动的眼角,连续顶撞着敏感的肉壁,粗喘着说道:“这还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以后我带你去坐更好的。”
  沈遂宁在急促的呼吸中嗯了一声,伴随着一声变调的呻吟,颤粟地弓起身射到了皇宫大殿毛绒的地毯上。
  当天下午,皇宫里的人发现宫里除了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狼匹外,连光銮殿龙椅脚下的虎皮毛毯也被人偷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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