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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神肴

时间:2024-09-09 08:40:23  作者:神肴
  夫君我受不住。
  “该去把娘亲叫过来了吧?”那位二伯道,“她老人家等会儿再紧张得晕过去。”
  “我去叫吧。”叙南星举起手,将手上的茶水递给二伯,转身跑得没了影。
  “愣着干什么?去送茶水啊!”庄父踢了一脚弟弟。
  二伯颤巍巍抬头:“我……我紧张。”
  庄父看着僵住的弟弟,心中感慨弟弟真是愚蠢啊!
 
 
第039章 我们超有把握的!
  叙南星来到正厅时, 大夫人正被那位庄老夫人拉着话家常,两家本没有什么交集,甚至在庄家找上来之前, 沈家与庄家的关系也不过是两家的孩子认识罢了。
  可当大夫人听了老夫人的来意后, 当年往事让两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叙南星一进去就看见两双红彤彤的眼睛, 登时一愣, 先上前叫了大夫人:“娘,这是怎么了?”
  “好孩子,过来。”大夫人拿了帕子将眼泪擦干净, 招手让他再靠近些, 叙南星乖巧地把手放在她掌心,被大夫人拉了过来, 还没等他搞清楚大夫人想说什么,手就被交给了另一个人。
  大夫人将叙南星的手和庄老夫人的手放在一起, 感慨道:“老夫人,这就是你的小外孙。”
  手下的那双手是富人家老人常会有的,保..养得当的皮肤上虽然也有纵..横皱纹, 却干燥温暖, 叙南星并不排斥。
  他抬眼看向这位从变州赶过来的老人家,她鬓角花白,眼中却不混浊, 老泪之后是一片清明,盛满了慈祥和悲伤。
  “长得真好。”老夫人拍拍他的小手,忍不住擦擦眼角的泪水, “今年多大了?”
  “二九年纪了。”大夫人把话头接了过去,“嫁过来的时候才十七, 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些。”
  对于孙儿身为一个男人却嫁入王府这件事,庄茂言已经和家里人解释过了,能够找回女儿已经是意外之喜,老夫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从叙南星的穿着谈吐就能看出来王府对他是极好的,这就够了。
  她还不知道何时就会下去找老头子,何必在意小辈们的选择呢?
  “大家都在等你过去,外婆。”叙南星想来想去还是觉着直接叫外婆比较好,却不想他这一句外婆叫出来,倒是把老人家听得又哭了起来。小青龙都没怎么安慰过人,更何况是要安慰一个老人,顿时慌了手脚,幸好还有大夫人在一边帮衬着。
  “都多少年没见了,还是先去见一面吧。”大夫人将老夫人搀扶起来,“可要把眼泪擦干净喽,别让那位也跟着哭,大团圆的时候,可得笑着才行。”
  “是是,说得对。”老夫人被她一番话说得忙擦干净眼泪,看看跟在身边的叙南星,长长出了口气,“去看看我的小兰心去。”
  “这就对了。”大夫人笑道,余光瞥见叙南星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笑的弧度更深了。
  三人一同来到了沈明修和叙南星小院里,那边的庄家双生子看见老娘过来了,也不在一边躲藏了,跟在几人身后也走了出来。
  只是这阵仗有些吓到了三姨娘,她一抬头就看见好些人,还以为自己在这里冲撞了王府的客人,忙站了起来:“大夫人,这是……”
  “娘亲!”叙南星先松开了老夫人的手,快步跑到了三姨娘身边,趴在她耳边小声耳语几句,短短几句话让三姨娘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叙南星也知道这件事来得太过于突然,她一时之间理解不了也是正常的,只能先扶着她坐下。
  庄家兄弟看着被拐走二十几年,终于失而复得的妹妹,也都红了眼睛,却还是耐心地等着叙南星给她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之后才在她身边蹲下,轻声道:“你当年走丢时年纪还小,记不得也是正常的,现如今你是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一步一步帮你回想起来。”
  “……我当年该叫什么名字?”三姨娘喃喃道,她看看眼前对她而言陌生人一般,眉眼间却的确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双生子,又抬头看向桌子对面还是没能忍住眼泪的老人。
  她从有记忆起就已经在青..楼了,从干杂活的小童做起,后来得了机会便到了花魁身边伺..候,再后来花魁找到了对她不算好却能给她一生安稳的有钱人,三姨娘就成了花魁——她有一副好嗓子,也从前任花魁那里习得了琴棋书画,即便她不卖身,也依然有大把的银子送到手上。
  直到她遇见叙远,才终于被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男人从那个地方带出来,为他诞下一个儿子,却被他怀疑十几年。
  叙南星捏捏娘亲的肩膀,想起他无意间从庄茂言和沈明修之间听来的那些消息,本该是大家闺秀,顺风顺水的人生,被人牙子随手一牵,便成了另一副模样。
  人前强撑笑脸只为生计和保全自身,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身世。
  哪怕是一个属于她的故事。
  “兰心,庄兰心。”大伯道,“儿时娘亲总是唤你兰儿,你还记得吗?”
  三姨娘摇摇头,却是从领口扯出一个红绳系着的小玉佩来,叙南星也曾见过这个刻着粗糙纹路的玉佩,本以为是戴在身上时间长了,他便没有问过三姨娘。
  “听青..楼里的龟..公说,我被带到虞州城时,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去卖钱,他们也只当我是流浪儿,命不好才被抓了来。”三姨娘将玉佩解下来,放在石桌上,轻声道,“可我手里只紧紧抓着这个不肯放,我便从小戴在身上,没有离开过。”
  因为总想着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个小东西也能像话本里说的那样,给她带来一些命运交织的惊喜。
  可后来惊喜一直没有等到,小东西却成了她刻在生命里的习惯。事实证明,不是命中没有,而是时候未到。
  “……这是小时候你爹给你们兄妹三人做的。”说话的是一直在旁边默默擦眼泪的老夫人,她一开口,所有人都朝着她看了过来,就听她继续道:“你爹只会读书,手不巧,废了那么些时日也才刻出个半成品,可你们三个都喜欢,便分了一人一个。”
  二伯点点头,从自己脖子上也扯出来一截红绳,绳子末端坠着的正是和三姨娘手中一模一样的玉佩。
  “爹你的玉佩在我这里。”庄茂言见状也忙将自己脖颈上的玉佩取了下来,与那两枚放在一起,除了不同的磨损程度,正是如出一辙的模样。
  “不会出错的。”老夫人起身颤..抖着手将三姨娘搂进怀里,时隔二十几年,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女儿。
  那边一家五口都忙着抹眼泪,叙南星却是默默退到了屋后,一直等在这边的沈明修瞧见他悄悄摸摸过来,笑着搂住他的腰,低声道:“不去陪着?”
  “那边现在不需要我。”叙南星半贴在他身上,同他一起远远地看着那边重聚的场面,“命运弄人,幸好有个圆满的结局。”
  真好呀。
  这边他才刚刚松了口气,那边就有门房小心翼翼过来传报:“王爷,叙小公子,门口有人找。”
  “谁?”家中仆人早就习惯了看他们二人黏在一起,叙南星只是微微站直了身子,并没有松开沈明修。
  门房瞥了一眼院子里,知道这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但门口的人他偏生也惹不起,只好道:“是叙家来的人,说是三姨娘偷拿了他们的东西,要让她交回去。”
  叙南星手一紧,朝着院中看过去,正好和正在四处张望的庄茂言对上视线,后者一愣,知道这边有事儿,一时半会儿又不好走开,这副模样又落入了庄父眼中:“你东张西望做什么?”
  庄茂言谁都不怕,就怕他爹,闻言也只好指指那边,小声道:“看样子是有人找麻烦……对了,这是个机会呀。”
  庄父皱起眉头:“什么机会?”
  “你在外甥面前表现的机会啊。”庄茂言大着胆子用手肘戳了一下爹爹,“快去快去。”
  庄父摸摸下巴,觉得甚是有道理。
  叙南星看见那边盯着自己看的两父子,忙拽了一下沈明修的袖子:“夫君夫君,那边两个人看起来好奇怪。”
  为什么有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
  三姨娘和老夫人抱在一起哭了半天,总算是被大夫人送回房间去休息了,两人走路也要牵着手,老夫人生怕再把她弄丢了。
  而另一边,两个个男人聚在一起正在听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叙南星将所谓的“麻烦”解释清楚,沈明修坐在一边只能无奈地陪着。
  “都和离这么久了,才想起来丢了东西?”二伯听着妹妹这些年过的苦日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庄父面上看起来比他淡定一些——可叙南星看了一眼他握得咔吧咔吧响的拳头,觉着他可能比二伯还要不淡定。
  二伯抱着手,看向还等在一边的门房:“来的是什么人?”
  门房忙道:“是叙府的大管家,还说是如果打算坐视不管,就要将叙老爷和叙夫人叫来。”
  “让他现在去叫。”大伯斩钉截铁道,“叫不来我就上门去砸。”
  庄茂言在一边默默撸起袖子,然后就被沈明修瞪了一眼。
  于是他默默地把袖子又放了下来。
  挚友的眼神真是可怕啊。
  二伯拦住了兄长,问门房道:“可有说是丢了什么东西?”
  “说了说了,是个什么琉璃盏。”门房擦了擦汗,道,“叙府的确有个琉璃盏,听说是传家宝。”
  “哼,拿不出手的混账东西。”庄父冷哼一声,拍拍叙南星的肩膀:“这事儿你不用管,交给我们。”
  “咳咳。”沈明修清了清嗓子,见那边三人朝自己看过来,这才指指身边的庄茂言:“两位伯伯,茂言现在是虞州城府衙,行事要小心。”
  言下之意便是你们两个做什么事之前都得先想想庄家现在当官的庄茂言,不能给他找麻烦。
  庄父笑着上前道:“景王殿下,我们都是读书人,这一点你放心。”
  二伯也哈哈笑了起来:“王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兄弟俩有把握!”
  沈明修不置可否,只是也跟着笑笑。
  叙南星不知道夫君的笑容代表什么,可不久之后他就见识到了庄家双生子的“威力”,也确确实实地明白了沈明修为何要提醒那么一句。
  ……
  叙远的新欢名叫于歆,听说是个街头卖唱的,长得娇滴滴,能从袁氏手中夺得叙远的宠爱,自然也有些手段。
  听了管家传回来的话,再加上于歆在一边添油加醋,软声细语撒上几句娇,叙远当即气得拍了桌子——现如今叙家没了老太爷管着他,被压抑许久的叙远彻底尝到了手中有权势的滋味,又是被扫地出门的曾经的妾室挑衅,他当然要给叙家的新夫人讨一口气回来。
  “备下马车,我要亲自去一趟。”叙远对管家道,身边人即刻靠了过来:“要不是那女人偷走琉璃盏,老爷昨夜哪里需要受那些人的气?”
  她这把火放得正是时候,昨夜叙远约了生意吃饭,对方提出想要观赏一番叙家有名的琉璃盏,结果叙远找遍府中也不见此物,若非于歆提了一句,他还想不到三姨娘身上去。
  那位生意人又是个不好应付的,最后他只能陪酒喝得烂醉如泥,还要被嘲笑一番,于他而言,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这贱..人定然是贪图荣华富贵,想要将琉璃盏卖了换钱才偷走的。”于歆看他脸色阴沉,又道,“若非我那时正好小产失子,定能为老爷留心一二,我……”
  她说着说着竟是掩面而泣,把叙远心疼得不行,大手一挥就要去找三姨娘要东西。
  于歆不怕已经被她“赶”回老家,垂头丧气的袁氏,她怕的是原本应该和袁氏一样害怕她的三姨娘——这女人自己不争不抢,看着挺好相与,可她有个嫁给了景王爷的儿子。
  虽然不是双儿,也不是女人,没有办法给景王爷生孩子延续香火,却也是个有手段的,竟然能让景王爷不纳妾,早知道现如今的景王府不再是过去的“破落户”了,那家茶庄和叙南星一手做起来的不起眼的小摊子,可是赚翻了银子!
  她于歆只是一个想要寻找靠山的女人,断然不能让身边存在任何隐患,只要能除掉三姨娘,那她那个儿子也落不了好。
  于歆心里算盘打得好,却不想一到了景王府门前就被吓了一跳,那门口除了两个石狮子,竟然还有乌泱泱一片人,却都是排着队不知道在做什么,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年过四十,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而被她视为眼中钉的三姨娘此时正陪在那人身边为她磨墨。
  “想不到老爷的妾室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于歆见缝插针,煽风点火,“定是早就借着琉璃盏赚了钱了,老爷……”
  叙远眼前只有三姨娘与那不相识的男人凑在一起低声说话的模样,于歆在他耳边的念叨都被他忽略——如果不提三姨娘的出身,比起满身都是心眼子的袁氏,他是更喜欢三姨娘的。
  样貌身段她都有,不论是才艺,还是说话时的暖言细语,又或者是偶尔端上来自己亲手做的小点心,府中旁人都比不上她。
  只是在他眼中,出身伴随着多重怀疑,他甚至对三姨娘清倌人的身份疑心重重。
  即便如此,眼前这一幕还是深深刺痛了他——叙远跳下了马车,朝着那边走去,就要去找三姨娘质问琉璃盏的下落,谁知道中途就被叙南星拦了下来。
  眼前的少年笑眼弯弯:“求墨宝?后面排队去。”
  “见了你爹都不打声招呼吗?”于歆亦步亦趋跟上来,卖唱的嗓子清亮无比,正在等候的众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叙远脸色一黑,于歆却是来了精神:“真是一点儿孝道都不懂……”
  “可我不是他儿子啊。”叙南星摊开手,笑得露出了小虎牙,“上一次叙老爷亲自说的,连我都不知道我爹是谁呢。”
  叙远顿时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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