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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声·旧年(近代现代)——竹骰

时间:2024-09-09 08:30:09  作者:竹骰
  “顾……哥……哥……”
  慕辞所有细碎的呻吟因为那里被有节奏的入侵全都断在了喉头,他能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臀瓣中间的欲望。
  滚烫的手掌,灼热的欲望,前后夹击着他,解脱不了逃脱不得。他哭哼了一声,在心头麻痒躁动达到顶峰的时候,侧身紧紧回勾住顾林洬的脖颈:“你别这样弄……”
  “那怎么弄?”顾林洬勾了勾唇,揉捏慕辞前胸的手顺势沿着他凸起的脊骨向下抚摸至慕辞的尾椎骨敏感处,而另一只手也放过了他泥泞的两腿间,转而揉弄他的臀瓣,“我没准备,怕太急,会弄疼你的。”
  “我准备了,在,在床头柜子里。”慕辞喘息里还是止不住抽噎,“我都买了……你快一点……”
  “你……”
  慕辞扭头,舔了舔顾林洬的耳廓:“哥哥,快给我。今天,我是什么都依你的。”
  “阿肆。”顾林洬把他彻底转过来,钳制他的腰,将他的下唇紧紧含着,又亲又吮,混杂的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在窒息里交换爱意。慕辞被他亲回了床上,眸光涣散,意乱情迷。
  恍然间,他听到柜子抽屉打开的声音,每隔几秒,他就感觉到下腹有冰凉流淌而下,流进他的两腿间。
  顾林洬端架开他的两腿,手指磨着那处,将粘稠滑腻的液体化开,他重新压下来,吻着慕辞的眼睛:“买这么多啊?”
  慕辞刚才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但又无奈落空,现下整个人陷在空虚之中,他委屈低吟:“随手拿……”
  但他最后一个“的”字没说完,身后就被一根手指长驱直入,早有这样的体验,但这次顾林洬没有像之前一样慢慢扩张,而是直直插入,更是在整根手指没入之后,快速插弄起来。
  慕辞慌乱挺腰,脚趾紧绷又松开,额头上的热汗越来越多,但很快又被顾林洬的吻安抚下来。
  紧接着是两根手指,更快的抽插,次次都能碰到他那里的敏感处。他所有呻吟叫声又全被顾林洬堵进嘴里,堵在舌尖的敏感点。
  顾林洬在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暧昧纠缠后,早已经摸清了慕辞的身体,知道碰哪处能让他缴械投降,知道怎样能让他欲罢不能。
  当慕辞再次临近顶峰的时候,他跪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慕辞,望着他的阿肆。
  第三次将抵顶峰,又坠落。慕辞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此时的他满身红晕,唇角脸颊漾着淫靡的水光,脖颈处的吻痕像是艳丽的花朵,乳头悄然挺立,两腿大岔开,腿根红痕间是艳丽靡乱的泥泞。
  那扩张好的地方,翕动开合的欢迎着他。
  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自己欲望,拿起刚才一同拿出来下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有点儿小了。
  但是他再管不了多的,抵住那处,猛地往前倾,长驱直破开那软烫的狭窄甬道,一鼓作气全埋了进去。
  尽管已经有过润滑扩张,他那里还是很紧,承受这样的强势贯穿,慕辞将身下的床单都揪变了形,他的哭腔断断续续:“好难受,好难受……”
  顾林洬也被内外绞着,紧得发疼,热汗从鼻尖冒了出来。他俯下身,鼻尖汗珠蹭在了慕辞的脸上,和他脸上的薄汗交融混合。他轻啄慕辞的唇角,轻声道:“阿肆,你,你,啊,太紧了。”
  慕辞几乎已经失声,只能颤巍巍地抬起揪着床单的手,抱住顾林洬后背,只求待会儿翻船摇晃,自己别被巨浪淹没。
  顾林洬痴痴笑了笑,下面开始来回动了起来。起先只是轻微插弄,到后来逐渐大开大合,生猛粗烫的异物仿佛要将他捅穿。
  听着淫靡碰撞拍打的声音,慕辞的目光越来越涣散,手无力的攀着顾林洬,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撞击,适应了那里被填的满满的,适应了那里的涨与烫。
  尤其是在顾林洬顶到他更深处某个地方时,像是一条火蛇爬上脊柱,只逼他的神经。他抖了好几下,连呻吟都跟着绵软了下来。
  是那里了。
  顾林洬开始不讲道理的进攻那个地方,艰苦忍耐的,下体涨裂的感觉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
  他好像全身都成了敏感点。随着阴茎挺弄绽开的下体是舒服的,臀胯撞击,啪啪拍打的火辣感是舒服的,顾林洬的唇舌舔咬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舒服的。
  他亲咬过一个地方,就在那里放了一把火,最终将慕辞彻底点燃了。
  只想让顾林洬舒服高兴的他,开始忘情地缠上他的腰,呻吟叫声越来越语无伦次,也越来越大声。
  “哥,别,快……好爽……啊啊”
  他最私密的地方开始不正常地收缩,这在欢迎顾林洬的入侵。
  顾林洬也完全被里面紧裹的快感迷了心智,在名叫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他开始不满足现状。
  他跪起来,钳着慕辞的腰,将他抱起来,直插到底,自上而下蛮不讲理的操弄。
  慕辞被那一下操得仰头,露出被嘬出红痕的喉结,挺起布满暧昧痕迹的胸膛。
  这样虽然更深了些,但是却不好用力,顾林洬往后撑着手,借着手和脚的支撑向上举抬。
  但……
  还是不够。
  他发了狠,又将慕辞翻了过去,强制他跪趴着,从慕辞身后一贯到底,抓着他的臀,又深又重的拍打。
  慕辞早没了分辨这个羞耻姿势的心思,只忘情地向后迎合回应着。
  顾林洬好像也忘记了顾虑,忘记了他身下的人才刚刚大病初愈,忘记了他套着的那个安全套,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颠簸。
  慕辞硬的不行的阴茎被撞得甩来甩去,来势汹汹的尖锐快感只轻轻一次,他便如同气球一样爆炸开,又迅速瘫软下去。
  白浊迸射的那一瞬,他就再也撑不住瘫软了下去。可顾林洬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直接压了下来,继续胡顶蛮干,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润滑液不断溢出来,黏黏腻腻的,晕开了床单大片。
  “啊啊啊……哥哥……”慕辞浑身绷直,撞击间好像有什么从半软的冠头溢了出来。
  “我要不行了……唔,唔……”
  他来不及尖叫哭出声,脚趾绷紧。他张开嘴来不及多喘息就被顾林洬掰过头,按着他头凶狠地接吻。身后顾林洬也重重地往前一压,同嘴里一般,狠狠地碾着。
  两具肉体汗津津地裹在一起,翻来覆去的做爱,从床头到床尾,肆意地在这狂风暴雨里沉沦。
  顾林洬腾空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慕辞被他箍在怀里,被他狠狠托举起来又重重地放下,心正腾空便被热流浇了个透。
  顾林洬顿了一下,回眸对上慕辞迷离的双眼。
  安全套。
  好像破了。
  ……
  浴室里,顾林洬端抱着慕辞,慕辞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回应着顾林洬的吮弄。
  方才安全套破了,顾林洬不小心射了进去,生怕慕辞感染发烧,他几乎是立刻回复了神智,抱着慕辞进浴室清理。
  只是慕辞抬起腰由他清洗,手指抠挖抽弄没几下,他就腿软难以支撑,如果不是顾林洬敏捷地捞起他,他可能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两人的欲火本就还未熄灭,这一跌一搂的触碰,几秒的回眸对视,反而比耳鬓厮磨更能擦起火花。
  就这样,火花飞舞,再次点燃了干枯的草场,接天成片。他们就这样在浴室里又纠缠了起来。
  安全套扔在外面,顾林洬再次进去的时候,根本顾忌不上,便直接圈着慕辞的腰插了进去。慕辞被他按靠着墙,浑身的支点只有那一根深埋进他身体里的滚烫,但他好像也没有寻找的支撑。陷入情欲的他,好像很喜欢被顾林洬顶抛起来,又轻轻接住的感觉。
  况且,顾林洬不会让他摔下去。
  这一点,他潜意识里深信不疑。
  他沉溺于最原始的色欲,臣服于本能的爱意。
  浴室里的清理最后是靠再度的性爱完成的,顾林洬揉抱着他的屁股,踩过慕辞那件进浴室才被彻底脱下来的里衣,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不忘借重力和走动时的摩擦向慕辞传递欲火与快感。
  回到床边,慕辞被放回床上,空虚了半秒便再度被填满。
  火焰早已经将两人的水分烧灼了大半,他们都只能凭着津液交换解渴,但下体的连接摩擦处却如同洪水泛滥。
  少年人,再怎么老成,有些事情总是把握不住分寸。
  这场性爱从残阳浴火一直烧到碎星寂寥,耗尽了两人残存的体力。
  慕辞毕竟大病初愈,体力比顾林洬枯竭的快,甚至透支了他。到顾林洬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
  两个人浑身汗涔涔的,交叠缠在一起的大腿上也全是黏糊糊的,身上布满了放纵后的诸多痕迹,他们就这么挤在被拖进卧室里的狭窄摇椅上,盖着从床上扯下来的厚被,不留一点儿空隙的搂抱着。
  床上是一片狼藉,书桌在慕辞坐在上面的时候被他的手扫落了满地的书。地上有衣服,有被子,有书笔,还有掉落混杂在一起,开封,没开封,用过,没用过的安全套。
  这些安全套确实小了,后面几次他用的时候,不是再次破掉,就是滑落下来。慕辞一生气,就直接将盒子扔了出去,央着他直接进去,说射的时候拔出来就好。
  可是同慕辞到最激烈时候,他哪还有这个理智,好几次都留在了里面。
  想着慕辞那里现在还往外翻冒着白浊,就想这么沉沉睡去的顾林洬还是强打起了精神,横抱着慕辞去浴室洗澡。
  慕辞其实也并没有睡着,但是他没力气了,就像个无生机的瓷娃娃,由着顾林洬摆弄。
  依稀间,他感觉自己再被抱出了浴室,放回藤椅上。顾林洬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将他裹着被子放回了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顾林洬往他嘴里塞了什么,又喂他喝了水,他乖顺的吞咽服下。顾林洬似乎是等待了一会儿,好像他抬起自己的手做了什么,才关了灯上床,搂着他呼吸平稳。
  也就是这时候,慕辞的意识终于完完全全的黒了下来。
  第二天两人一前一后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这天云城天气多云,凭着窗外光亮断不出时间,倒是卧室门外狗刨门的声音提醒他们已经是午后了。
  被“定时闹钟”吵到的慕辞起床气上头,哼哼着往顾林洬怀里缩,顾林洬也乐意搂他,两人以这种亲密但并不舒服的姿势抱了一晚上,竟然没有半点儿分开,反而越缠越紧了。
  “不是给他留了吃的么?”慕辞闭眼有气无力地说。
  “嗯,留了。他例行公事,刨一会儿走了。”顾林洬揉了揉慕辞头发,也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
  “才几天呐,你就把他习性摸这么清楚了?”
  “没办法。”顾林洬唇角扬起,低头吻了吻慕辞的发顶说,“说让他叫小辞呢?”
  “哈……唔……”
  慕辞低低笑了几声后便被吻住了唇,是顾林洬欺了过来,慕辞倒也由他欺负,只勾住他的脖颈,被他压着从侧面相拥,逐渐被他压在身下。
  只是转腰平躺的那一瞬,慕辞冷不丁嘶了一声。
  顾林洬松开了他,睁开眼睛:“怎么了?”
  “腰……”慕辞也缓缓撞开眼,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声音低若蚊吟,“腰好酸啊~”
  “这样啊……”顾林洬眸光微暗,伸手抚上了慕辞的腰。
  “你干嘛?”慕辞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顾林洬亲了亲他的唇角:“给你按按。”
  慕辞愣了愣,想起什么,他转而勾环住顾林洬的腰,狡黠一笑:“对哦,某些人还欠着我好多次按摩呢!你之前是不是说要给利息来着?”
  “嗯。以后一定次次都还。”顾林洬笑意加深,盯着慕辞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次次啊……”慕辞秒懂顾林洬意思,瞬间面红耳赤,“我要你给我按你就给我按,不止在……之后。而且……这次你在上面,下一次该换我了!要按也是我给你按。”
  “那不行啊。”顾林洬盯着慕辞,眼睛眨也不眨,“这样我可就还不完了。你疼疼我,总欠着你,我心难安呐~”
  “你……”
  慕辞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逻辑,可是瞧着顾林洬的眼睛,他又失神了。
  他的眼睛里还有刚起的倦怠,像是清晨的露珠折射出光点,黑亮的眼睛晶莹剔透,浅带笑意的睫毛,眨一下就让人心弦跟着颤动一次。
  慕辞的抵抗力真的薄弱。不论是身体的,还是意志力的。
  恍惚之中,他竟无法控制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他微身,亲了一下顾林洬的眼睛。
  顾林洬心漏跳了一拍,怔然半秒,他倾下身来,回以慕辞更急切的吻。
  刻意的引诱,无心的魅惑。
  但恰好都是同频心动。
  亲吻至动情处,顾林洬沿着慕辞的手臂往下抚摸,最后握住慕辞的腕骨,向上压在枕头上。
  “等等。”
  慕辞咬着唇,口直不清地出声,挣扎了一下。
  “怎么?”顾林洬松开了些,贴着慕辞的唇,喘息问。
  “我手上好像有什么,硌着骨头了。”慕辞瓮声说着,偏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右手手腕上赫然戴着一根红绳朱砂。
  “这是?你的那个……”
  “嗯。”
  “给我干嘛?”慕辞问。
  顾林洬看着那鲜艳的红色。
  这是他从小到大唯一收到过的祈愿祝福。
  人人都说,慕辞自出生就替他挡了灾。
  那他就用他一生的祝福,换他一生安康。
  但他没回答,只是握着慕辞的手,亲了一下他腕骨的凸起:“答应我,你就戴着,别取下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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