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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古代架空)——珵焉

时间:2024-09-09 08:27:19  作者:珵焉
  “胡大哥,二十五年了,你不敢去见顾公子,人却还在这里没有离开,这说明你并没有真正的放下。”
  “可……”胡远宁想辩解什么,可刚开口就被赵景明打断了。
  “胡大哥,你不能就这么纠结一辈子,去看一眼吧,就当是断了自己的执念。”
  “……”
  胡远宁没有立刻拒绝,而是低下头沉默着,似一座历经风霜的雕塑般就那么坐着。
  赵景明没有再开口逼迫,而是拉起一旁不敢开口紧张极了的楚玉瑶,告辞道:
  “胡大哥,我们吃饱了,你若是想通了,那就明日桃树下接着见吧,你若来了,我们便陪你一起去,若不来,我们也就此别过吧,告辞。”
  “可我没……”吃饱啊!
  楚玉瑶本想开口可却被赵景明的眼神制止住了,话毕,他没理会依旧沉默的胡远,给店家付了钱,随后,拎着懵逼的楚玉瑶直接离开了,没再说一句话。
  走出饭店,赵景明重新恢复笑意,“阿、灵儿,师兄知道你没吃饱,你想吃什么,师兄请你!”
  “我想吃糖葫芦。”楚玉瑶小心翼翼的拽了下赵景明的衣袖,又斟酌道“你刚刚为什么这么激动啊,师兄……”
  楚玉瑶心思单纯但也不是傻的,她察觉到了赵景明的不对劲,师兄刚刚的行为跟平常温柔随和有些不像,好像很激动、很——害怕?
  赵景明给她买了串糖葫芦,递到了她手中,他盯着那糖葫芦上亮晶晶的糖浆,耳朵在听见楚玉瑶的话后,忙把一直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放柔了声音道:
  “灵儿,师兄只是……我只是想劝胡大哥放宽心结,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话毕,他伸手抚了下面前不到自己肩膀的少女的秀发,动作轻柔。
  楚玉瑶乖乖站在原地的没有躲开,任由对方动作,心中的几分害怕立即被这轻轻的一句话闹的烟消云散了,刚刚应该是她多虑了,师兄还是那个温柔的师兄,并没有变!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楚玉瑶放下了心,张开嘴咬向那诱人的糖葫芦,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真甜!”
  “灵儿,还想吃什么,跟师兄说,师兄都请你吃。”
  “唔,真的吗?那、那我还想吃茯苓糕、桂花糕、还有绿豆糕!”
  “这么多,吃的完吗?”
  “你可别小瞧我,当然吃的完!”
  “……”
  赵景明嘴上打趣,但最终还是都给她买了。
  安抚好楚玉瑶后,二人也回了宗门,天色尚早,但赵景明还是寻了个理由和她道了别。
  回到纾峰后,他把自己关回了自己房间,心里纳闷。灵儿说的对,刚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为什么听到胡远的话会这么激动?
  赵景明不解,思来想去,最后一个没留神,又在白日睡着了。
 
 
第二十一章 
  “孤要娶亲了,先生,等这场仗打完,孤就要娶她过门了。”
  又是梦,赵景明看见自己又坐在先前梦见过的大殿内,皱着眉望向对面的先生。
  “孤的先生,你真没有什么话要跟孤说吗?”
  对面的人还是赵景明上次梦见的那个与师父有着九成相似的人,这人看着与师父相似,可这次给赵景明的又不太像了。
  这人的神情太冷漠、太恭顺了,他绝对不是师父!
  那人听着自己的问话,依然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赵景明看着他的脸,无端生出一丝不耐。
  “陛下与那姑娘郎才女貌,臣祝陛下琴瑟和鸣,百年好合,同时也祝陛下旗开得胜,祝陛下与那姑娘白头偕老。”
  这人轻声开口,明明是在直视自己,可赵景明却始终看不真切他面上的表情。
  “郎才女貌……呵,周念远,你是一点心也没有吗?那我们、我们那晚又算什么?”
  赵景明听见自己笑出了声,随后,他拿起那桌上名贵的酒杯砸在了地上,他笑的肆意,可又讽刺极了。
  “那孤就借先生吉言了,孤必定与她白!头!偕!老!”最后四个字砸的极重,赵景明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说这话,但他心里却堵的厉害……
  ——
  “呼!”
  赵景明醒了过来,他懊恼的摸搓着自己额头,自己怎么睡着了?还是趴下桌子上?
  他从桌子上站起身,揉着发昏的脑袋,看着窗外将要落下的太阳,回忆着刚刚那个莫名其妙却又能与前几日接在一起的梦,心里更加困惑,这都是什么啊,什么陛下、小周先生、周念远……
  赵景明想不明白,摇摇头,索性也不去管了。他穿好衣服起身打算去寻师父,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似乎内心深处,只有待在师父身边才能让他安心。
  可师父不在……赵景明在纾峰上寻了一圈,没有找到师父,摸了下有些饿了的肚子,只得失落的去了厨房。
  待他做好饭后又过了半刻钟,周枕山才回来。
  赵景明坐在周枕山房中,守着那一桌做好的饭菜,眼巴巴的瞧着山下,见师父终于回来,他立马换了笑颜,欢喜的迎了上去。
  “师父!”他笑吟吟的拉住周枕山的袖子,似是撒娇道:“师父您去哪了,可叫徒儿等的焦急呢。”
  “与你师叔一起去处理宗门事务了。”周枕山耐心给他解释,走进屋内瞧见那未被动过的饭菜,无奈道:
  “为师说过多少次了,你先吃,不用等为师的。”
  “师父不在,徒儿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啊。”赵景明笑的狡黠。
  “你呀。”
  “……”
  用完膳后,赵景明便回去了,周枕山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了玉宵白日对他说的话:
  “周兄,你不觉得你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就是,我说,你不觉得景明那孩子太依赖你了,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你自己难道不觉得吗?”
  “玉宵,他依赖我又如何?我自能护住他一辈子。”这是周枕山白日给玉宵的回答。
  “周兄,那你考虑过,他有可能会想离开吗?”
  ……
  周枕山在玉宵说这话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如今细细想来,好像确实是这样,这孩子被他养的太“娇”了。
  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好,但内心深处却莫名生出几分欢喜来。
  ——
  另一边,夜已深了,可赵景明因着下午睡了许久,此刻便也全无睡意,索性打起灯来坐在桌边看起书。
  砰砰砰,突然,一阵极轻的敲门声想起,他连忙起身去开了门。
  “师父?”他看着门外的师父,面上不解但还是将人迎了进来,“您怎么来了?”
  周枕山也不知他为何要来找赵景明,被这一问,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但面上依旧淡然。
  “为师见你房内还亮着灯便来瞧瞧你,怎还不睡?”
  赵景明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后脑,老老实实解释道:“徒儿下午不小心睡着了,现下便没睡意了。”
  周枕山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坐下,“景明,你今年十八了吧。”
  赵景明有些摸不到头脑,还是乖乖点点头称是。
  “再过两年便要行冠礼,也就成年了。”周枕山声音极轻,像是在跟赵景明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什么打算?”赵景明不解。
  “……没什么。”
  周枕山像是回过神来般,不等赵景明回话,又有些匆忙的站起身,接着道:
  “你早点歇息吧,为师先走了。”
  话毕,周枕山略显落寞的离开了,独留赵景明一人懵逼的坐在屋内。
  师父这是怎么了,好奇怪?
  被这一闹,赵景明更是睡不着了,他熄了蜡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师父的行为有些奇怪,反复品着师父刚刚跟自己说的话,他渐渐品出了几分……伤心?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师父伤心?怎么可能,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师父有任何情绪,这怎么可能呢。
  ——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想了大半宿,到了深夜才渐渐睡去,睡去后,他又接上了前几次的梦,不过这次不是在宫殿,而是上了战场。
  这次的梦他做的很乱,他先看见自己上了战场,胸口处穿过一只利剑,然后、然后就死了,死在战场上。
  死的那天是五月份,可京城却下了好大的一场雪。
  他还看见,那梦中被自己称为先生的人跪在雪地里,跪在自己坟前哭的肝肠寸断,大雪一片片撒下,落下那人眉睫上,落在他那几缕变白的发丝上……
  这雪看着真大,应该很冷很凉吧?可赵景明感觉不到,他现在是灵魂形态,看得见却摸不到、碰不到、说不出,唯一能做的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的看着,看着他的先生哭的肝肠寸断。
  “……我也爱你啊,陛下。”那人伸手抚上墓碑,声音很轻却重重砸进了赵景明心里。
  “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阿容,我爱你。”
  赵景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墓碑,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雍定太子卿容之墓。
  阿容!卿容?
  ——
  赵景明再次醒来已是艳阳高照,他这次清清楚楚的记着梦里的一切,尤其是卿容,这个名字为何跟他自己想出来的化名一样?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历史上真有这个人!
  赵景明穿好衣服,他忘了胡远宁的事,满心都想着去调查这事,可此时楚玉瑶却又找来了。
  “师兄!咱们今日要再去桃树那吧!”楚玉瑶拉着他就往山下走去,赵景明只能先将卿容的事耽搁下来。
  “师兄你说,胡大哥今儿会来吗?”
  “……我不知道。”
  被这一扰,赵景明很快便将去查证卿容之事抛到了脑后,而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渐渐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梦里的内容也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唔,我刚刚好像要查什么事来着?”待二人到了桃树下,赵景明靠着树时突然头一疼,随后他感觉整个脑子都混乱起来,他不敢去思考、只要一去想,头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
  赵景明忍不住皱起眉,同时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奇怪极了,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他确实忘了很多事,前几日的梦、包括那个春梦都被他忘的一干二净,就仿佛被人清理了一样。
  “你说什么呢师兄?”
  “没什么。”
  赵景明摇摇头,他记不起来自己想干什么,索性不再去想了。
  二人等了不过一小会儿,便见胡远宁走了过来。
  “胡大哥,你来了。”赵景明观察着他,见他眼下有些乌青,精神也不似前几日精神,心下料定他一定一夜未眠。
  胡远宁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来,主动开口道:“我想清楚了,我打算去看看,不过我就远远看一眼,不会去打扰他的生活,就想卿老弟说的……全当是断了我这个痴心人的执念。”
  --------------------
  应该能看出来,周枕山和赵景明前世的名字跟现在不一样,分别叫周念远和卿容(我好喜欢卿这个姓氏,好好听~)
  ps:剧透一下,他们不只有这一世,其实有着三世的羁绊~
 
 
第二十二章 
  半个时辰后,三人到了胡远宁所指的村子,胡远宁踏入一别二十于载的地方。从前村子里的老人死的死,走的走,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直叫他觉得陌生极了。
  “是这儿吗?”
  “嗯。”
  胡远宁点点头,他在村门口驻足良久,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迈入其中。
  村子布局倒没多大变化,胡远宁很快便凭着记忆找到一间屋子,这里和他记忆中并无太大区别,只是覆上了不少灰尘,像是许久没人住过了。
  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盯着那屋子看了许久,随后快步向着一群坐在村中唠嗑的老人们走去。
  他弯下腰,焦急指向那屋子,询问道:
  “阿婆您好,我想问一下,那里之前住的人呢,是搬走了吗?”
  这群老人本在磕着瓜子乐呵呵的聊着闲,此时被胡远宁一打断,他们也不说了,一群人顺着胡远宁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都有些想不起来。
  还是其中一位老妇人先一步想了起来,她哦了一声,对着胡远宁摆摆手道:
  “害,你是说顾大夫啊,他嘞,几十年前就不在了。唉,顾大夫人可好了,当年还给我家娃看过病嘞,可惜了,那么年轻就走了,世事难料啊……”
  “哎对对对!”
  其他人经这老妇人一提醒也都想了起来,纷纷点头称是。
  老妇人后面的话胡远宁是一个字没有听清,他只听见——顾春不在了!
  “不可能啊?您是不记错了,这家之前住的是叫顾春,二十多年前还要娶亲呢,怎么可能……”
  胡远宁有些激动,但他还存着一丝理智,极力压低着声音,让自己看起来尽量冷静些,不要吓到老人家。
  而赵景明二人全程没有开口,只一直默默在一旁听着,听到顾春不在了也是一惊。尤其是赵景明,他隐约觉得自己又闯祸了,好像不应该劝胡远宁回来的。
  但既然人已经来了,事也发生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听那老妇人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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