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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古代架空)——珵焉

时间:2024-09-09 08:27:19  作者:珵焉
  开玩笑,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他若真打算离开我,我也决不允许!
  后来啊,我们正式在一起了,他很想将自己交给我,可他又很害怕……没关系,景明,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那我就什么都依你。
  可他后来还是要离开,他说我不爱他,我爱的是他的前世……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不就是他吗?有什么区别呢?
  我纠结了许久还是放他离开了,景明,昉山又变冷了。
  他离开的那段日子,我想了好多,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我也想明白了他和阿容的区别,他不是阿容,爱着卿容的也不该是我,是周念远。
  我爱的是他,是与我朝夕相处了二十余载的赵景明,是被我放在心尖的小徒儿、小爱人!
  乖乖,师父错了,跟师父回家吧。
  番外 莫玉宵篇
  本座叫莫玉宵,是这仙界顶尖宗门的宗主,还是第一任,不出意外也会是唯一一任,很厉害吧?不过我这些成就不全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要多亏我的挚友——周枕山。
  周枕山……这臭小子!我明明比他大,可他却老板着个脸以长辈的口吻训我,凭什么?要不是他是我的军师,而且说的都是对的,本座早翻脸了!
  哼,我这才不是怂呢,我这是让着他,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让他让谁?而且他也挺惨的,我和他都是自然仙,是上苍的宠儿,可我算是来“享福”的,他却是来“坐牢”的。
  我的本体是一块玉石,他则是一座山……哈哈哈,可怜死了。我只要带上我的玉,天上地下没有我去不了的地儿!他就可怜了,他想走,只能背着山,可山哪能背啊,所以他哪里也去不了。
  我们初遇时还都很年轻,我不过刚百岁,他才几十,那天我正好途径道山,而他的道山正好被火烧了。
  我本不想去管的,但谁叫我善呢。而且我察觉到这山里有神灵存在的踪迹,我便一头扎进了这座“火山”,然后就碰见这被烧的灰扑扑的傻小子。
  真是可怜,明明是神仙却被凡人这样欺负,虽然不关我事,但我看不下去,而且这小山神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是那样清澈,我很喜欢,我决定帮帮他!
  后来他在我的建议下封锁了道山,我们也因此成为了朋友,朋友……算是朋友吧,他挺对我胃口的。
  当然,我这只是欣赏,别想歪了。
  这小子学习能力很强,仅靠我带的书自学,无论是兵法策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甚至是对我们都没什么用八股文都信手拈来!
  我靠!凭什么?都是自然仙,凭什么我一翻开书就犯困!!!
  算了,他确实比我聪明多了,这估计是对他不能离开道山的补偿吧,我认了。
  我喜欢去游山玩水,基本上每隔好几个月才能来看他一眼。怪我,怪我太迟钝了,我光顾着跟他讲我路途中的趣事,光顾着将外面的精彩灌输到他耳边,可却忽略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他不能去看啊!
  种种压力下,他选择了自尽,还好我及时回来了,勉强救下了他的小命,送他去凡间投胎滋养神魂,在他离开的那几百年,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寂寞,我忽的发现,我太傲气了,我身边只有他这一个朋友,他走了,我居然连个可以说话的对象都没有了!
  那几百年,我突然不想继续我的路途了,没事干我就喜欢去他的道山,然后陪他的守护兽辰瑞待一会儿,这傻鸟不会说话,真没意思,还是他有意思,即使话也不多,但我不介意……
  我还喜欢偷偷去凡间看看他,这傻小子真惨,投胎成了凡人就算了,居然还是情种。为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每一世都不得善终,早早就逝世了,看着我都心痛。
  当情种真可怕,我以后可不能爱上什么人……
  ——
  不知过了几百年,他回来了,我很高兴,可我却发现他变了,虽然他依旧板着个脸,可眼神却变了,再没有我们初遇时的清澈了。
  我看不太懂那个眼神,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用冰冷强行将内里的善良藏了起来,他也变得冷漠了不少,他还说要等他回来……
  他?他是谁?是他在凡间的小爱人啊,呵呵,枕山啊枕山,不对,现在是周枕山了,小爷真没想到,你都不是凡人了居然还是个情种?!
  你愿意等就等吧,反正你高兴就好,又不关我事儿。
  ——
  在他等他那小爱人的几百年,我也在他的建议下创立了一个宗门,他说我有领导才能,我当时不相信,可后来发现——这小子眼光真好!本座就是天生的掌权者!是天才!
  我有了自己的事,我开始为了建立一个顶尖宗门开始奋斗,他也在幕后默默支持我,最终,我做到了,我的天诀圣宗,我的心血,它成了整个仙界的顶尖!
  后来,他的小爱人回来了,可笑的是,他居然收养了那孩子,还成了他的师父?
  我问过他,他不是你的爱人吗?你为什么要以师父的身份?
  他说,正是因为他爱他,所以他不会用前世来束缚住他,他要给他选择……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的头痛,反正我只觉得他装的很,明明眼里的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嘴却比那石头还硬,还强装大度的说给那孩子自由?
  呸!伪君子。
  可这关我什么事,他高兴就好,他还让那孩子管我叫师叔,嗯……那孩子也挺可爱的,被周兄养的也“很好”,跟小猫一样,又漂亮又乖,我虽然对这孩子没什么感情,但看在周兄的份上,我也对他好点吧。
  在那孩子还没长大时,我也常去看他和那孩子,那孩子越长越大,脸也越来越像一个人——前世的卿容,他的爱人。
  周兄他也真是个伪君子,他口口声声说不干涉,可居然监视那孩子,还美其名曰说保护……呸!
  不过到后来,他们兜兜转转还是又在一起了,他是那孩子的师父,也是爱人。
  挺好的,他们高兴就好,可渐渐的,我不太高兴了。
  我发现,我居然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也喜欢上了我的徒儿!可我和周枕山那个伪君子不同,我的爱坦坦荡荡,而且我又不是断袖,我喜欢的是女子。
  可我喜欢的女子年纪也很小,至少在我面前很小,她和小景明那孩子差不多大,慢慢的,我每次看到我的爱人,就总能想起作为周兄爱人的小景明。
  这孩子好像有些可怜,我能看出来,他很爱周兄,周兄似乎也很爱他,可这份爱不太纯粹,小景明这孩子也被瞒的太惨了,所以,在一次醉酒后,我将周兄的“秘密”都道给了他!
  哈哈哈,周枕山啊周枕山,你不敢说的事,本座帮你说。
  因为我,他们闹了些矛盾,可我对他们的感情却是大功臣,他们误会解开后感情更好了,而且那份爱也变得纯粹了。
  这才对嘛,本座就是喜欢管闲事,就是喜欢助人为乐,除了帮他们促进感情外,本座又干了一件大事!
  仙魔大战即将来临,我和周兄必须死一个,我选择了自己。
  我可不是为了周枕山那臭小子,我是为了小景明,那孩子被他养废了,跟个没成年的小猫一样,周兄要是死了,即使几百年后能回来,他也独自活不下去,所以我选择“牺牲”自己。
  本座很伟大吧,但在自爆那一刻,本座很后悔,这他妈也太疼了,好在只有一瞬。
  ——
  周兄经历过的事,我也算是经历到了,只不过我神魂受损比他当年严重,我在凡间投胎了快十次,最开始甚至还当了好几世的动物。
  不过在当人的那几世,我每一世都非常厉害,不是皇帝就是权贵,我专心搞事业,可比那个情种强多了。
  最后一世,我甚至以布衣出身做到了皇位!可惜人类寿命真的太短了,我还没在那龙椅上待够呢,寿命就到了。
  切,真没意思。
  等我回去时,我才发现原来已经过去八百年了,可天诀圣宗还没有变,我的爱人、我的离儿也并没有继承我的位置,她在等我回来,周兄、小景明,他们也都没变。
  我重新回到了宗主的位置,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而周兄和小景明却要离开了,他们要去游历天下了。
  挺好的,他们开心,我也开心了,周兄有着爱人在身侧,我亦是。
  番外 前尘(1)
  北庆,年仅十五岁的太子卿容似乎有了心事,以往爱笑爱闹的人一下子变得沉默了不少,每日除了吃饭读书外就是看着窗外的迎春发呆,皇帝对此倒很满意,但皇后娘娘却愁的吃不下饭了。
  “儿啊,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母后,母后替你出气。”
  “母后……”卿容很无奈,但还是规规矩矩的一拱手,“儿臣是太子,谁敢欺负儿臣呢?”
  “……”
  “阿容,那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跟周少傅闹矛盾了?母后你之前很喜欢黏着他,现在怎么不了?”
  “母后,儿臣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哦。”
  别人不知道,卿容的心事只能他自己来消化,母后猜对了一部分,他不高兴就是因为他的少傅——周念远。
  他喜欢上了自己老师,这也太——不可理喻了。
  卿容烦躁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病,少傅比他要大十五岁呢,而且,他们都是男子啊!
  “唉……”
  卿容叹了口气,没走两步又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
  “陛下,您让臣好找啊。”
  一回头,周念远正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行礼。
  完了,光顾着想自己的心事,把上课给忘了。
  “先、先生……”
  “陛下,还请您跟臣回去吧。”
  “好……好。”
  今日的课程结束,周念远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卿容却叫住了他。
  “小周先生,孤有一疑惑还请先生解答。”
  “陛下请讲。”
  “先生,你说……爱是什么?”卿容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算不算爱,能给他解惑的似乎也只有周念远,所以他决定问问。
  “爱……”
  闻言,周念远陷入了沉默,良久后他才沉声道:“陛下,这不是您该考虑的事。”
  “为何?”
  “您是储君,恕臣直言,儿女情长于您而言并不重要。”这是周念远的心里话,他的太子陛下不该关注这些,不该有爱。
  不过,这对卿容不重要,对他却很重要。
  周念远垂下眼睫,掩盖住其中的波涛汹涌:
  “陛下,臣告退。”
  ——
  十五岁的卿容没能想明白的事,直到三年后也没想明白,那年,他十八岁了,皇后也开始为他相看未来的太子妃。
  “儿啊,你自己看看这些画像,又没有中意的?”
  皇后拿来了一大堆世家贵女的画像,问着闷闷不乐的卿容。
  “母后,儿臣不想那么早娶亲。”他喜欢的人他又娶不到,他才不想娶呢。
  “你这孩子!”皇后气的拿起画卷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父皇当年十六岁就娶了本宫了,本宫当年才十四,你今年都十八了!”
  “母后……”
  “算了,本宫不管了,你自己上些心吧。”
  “是,儿臣告退。”
  说完,卿容一溜烟就跑了,丝毫没给皇后再嘱托他两句的机会。
  当夜,卿容将周念远召入了自己的东宫,北庆朝,太子的东宫不在皇宫内,是位于宫外的独立府邸。
  “陛下……”
  “你来了,来!陪孤喝一杯。”
  周念远来的时候卿容已经将自己灌醉了,他笑的肆意,可眼尾却是红的,没等周念远回话便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若大的宫殿内除了他俩外再无旁人。
  “陛下,您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周念远被他强灌了几杯酒,渐渐也有些不清醒了。
  “先生,你现在还要管着孤吗?”
  许是喝醉了,卿容也似换了个人,平日的他是太子,他需要稳重、知理,可他现在只是个跟心上人待在一起的少年郎,他伸手勾上周念远衣带,轻轻一划,同时自己也跪坐在了他身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都不能辜负这大好时光呢。
  这场情事来的突然却不意外,两情相悦罢了,谁也指责不了谁,事后,周念远当即便跪在了地上请罪,卿容不疾不徐的理着自己的衣衫,遮住了肌肤上那刺眼的红痕,随意道:
  “不知先生在请什么罪,孤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周念远心知肚明,卿容这是让他将今日之事忘却,可没等他回话,卿容又补了一句:
  “先生,你心里可曾有……”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甚至都揉碎在了空气中,周念远没有听见。
  “陛下?”
  “算了。”身上疼的很,再听着这木头说话,卿容更加烦闷了,“你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那天,窗外的桃花正艳。
  ——
  十八岁的卿容和三十三岁的周念远两情相悦,可他们没在一起,那一夜也仿佛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们依然只是君臣。
  两年后,北庆动荡,皇帝要让卿容亲自上战场,太子领兵,好加强将士们的士气。
  临行前,卿容偷偷找过周念远,他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可等到了只有一句君臣有别。
  君臣、君臣……好一个君臣,那天,一向沉稳的太子陛下发了好大的火,他没再说一句话,义无反顾上了战场,可他再也没回来。
  卿容死了,死在了战场,死在了桃花灭的时候,北庆也输了,被迫赔款割地,自那之后,从前那个温和的周少傅也似是变了个人,他辞去了朝中的职务,浑浑噩噩,整日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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