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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古代架空)——海盐柠檬挞

时间:2024-09-08 13:26:20  作者:海盐柠檬挞
  谢樽仔细想了半天,最终这个纹样并未出现在他的记忆中过。
  飞泉剑出鞘,寒光闪过,弓/弩上的鎏银纹样被削了下来。纹饰在落下的一瞬间被谢樽接住,收到了荷包里。
  等出去了问问陆景渊知不知道这个东西。
  借着雾气遮掩,谢樽迅速潜入了寨内。
  寨子里有三三两两的人正在巡逻,偶有交谈声传来。
  “大当家打算怎么处置刚才溜进来那小子?”
  “应该是杀了吧。”
  “那小子看上去身份不一般,随便杀了会不会引来什么麻烦?”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嗨,管他呢,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能管的,倒是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我刚才从那人顺出来的,你看这珠子圆溜的,还闪光呢……”
  等到交谈声逐渐远离,谢樽才从屋顶上探出头来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
  有人被抓住了?会不会是那些蓝色布条的主人?
  在寨子里绕了两圈,谢樽在西北角几间透着暗淡烛火的柴房里找到了几个被抓的孩子,寨子不大,谢樽算了算,他一次带两个出去,来回一趟大约只要一盏茶不到的时间。
  谢樽劈开柴房侧面窗口上的铁锁跳了进去,那里面点着两盏油灯,有八个孩子蜷缩在一起,都被绑了手脚,看到谢樽进来时,一个个眼神发亮,挣扎了起来。
  “嘘……别出声。”
  孩子们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谢樽给他们解开了绳子,时间紧迫,谢樽没时间多言,交代了两句,就随便抓了两个往寨子外面去了。
  这里的孩子基本都互相认识,也没什么异议。
  寨外,谢樽把两个孩子交到了陆景渊身边,而阿七一看到那两人便冲了过去,三人聚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谢樽和陆景渊对视了一眼,并未多言。
  等谢樽再次进入山寨时,沿途的人似乎少了些,不知道聚集到了哪去。
  就在谢樽进了柴房,正准备再带两人时,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两道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谢樽身形顿住,向孩子们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走快点,别给老子耍花招!”
  这句话一落下,谢樽便听见其中一人踉跄了几步。
  人来得很快,谢樽刚站到门边,就见柴房门“轰”的一声被踢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的山匪扭送着一个气质非凡的蓝衣青年站在门外。
  被扭在前面的周容看见柴房中的谢樽,神情惊讶。
  开门一瞬间的功夫,谢樽便把周容打量了一遍,这人身上的衣袍,和他们一路走来时的布条标记出自同源。
  谢樽反应迅速,那山匪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谢樽一剑刺在肩上,周容见状乘势转身,一个旋身在那山匪头上踢了一脚,接完这两招,那山匪便“砰”地砸在了地上。
  山匪倒下后,谢樽利落地一剑将反绑着周容的麻绳挑断。
  “谢谢啊。”周容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看了看谢樽又说,“你不是维扬镖局的人?”
  维扬镖局?谢樽眼神动了动,他听过这个名字,程氏商会组建的镖局,名满天下。
  “也是,姐姐她们应该不会来那么快。”周容自说自话道,“你也是来救这群小屁孩的?”
  “嗯。”谢樽应了一声又到,“先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才说完,不远处就有两个山匪巡逻路过发现了他们,两人瞪大了眼睛,刀尖指着柴房大声吼道:“来人啊!有人闯寨!”
  “快走!我认识路!”谢樽把横在门边的山匪踢开,叫着几个孩子一起往外跑去。
  这么一出下来,只能硬闯了。
  “哦,好,那你们先走,我断后。”周容高声应道。
  刚追出去两步,周容又退回来,把那山匪腰间插着的刀抽了出来,有些嫌弃地甩了两下。
  “啧……”
  因为那声直干云霄的叫喊声,不过几息的时间,寨子里就嘈杂起来。
  小孩子脚程不快,寨子里又坑洼泥泞,谢樽一行人走得跌跌撞撞,刚离开柴房不久,山匪们就围了上来。
  谢樽手中飞泉剑出鞘,剑气如虹,一时间无人近身。周容跟在后面,不同于谢樽出手有所保留,周容手中的长刀滴着血,他刀法凌厉,多是一击必杀,不留半点余地。
  几个孩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得全身僵硬,尖叫声卡在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快上!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山匪们前赴后继,看似不要命地往前冲,但却欺软怕硬,刀刀冲着孩子们,谢樽也渐渐上了火,飞泉剑见血后,剑光更盛。
  “快走,离寨门不远了!”谢樽高声道。
  几个孩子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时不时有人掉队,周容就拎着他的后衣领跟上去。
  这些山匪数量不算很多,而且武功平平,有谢樽和周容护着,一群孩子都没有受伤。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寨门前,谢樽衣角沾上了几片分外明显的鲜血。
  “你带他们出去,我在这守着。”迎着蜂拥而来的山匪,谢樽上前一步,护在众人身前道。
  “嗯。”周容点头同意,把那把破刀刀扔在地上,一手一个,运起轻功踩着寨门几根凸出的木料跃了出去。
  谢樽守在寨门前,周围的山匪都不敢上前,直到一个须髯卷曲浓密的大汉带着一队人冲上前来,手中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
  他一上来,便不由分说地直直劈向谢樽。
  谢樽正防备着斜前方持弓箭的山匪,见状横剑挡住,随即剑锋一转,一个巧劲儿,那大刀便一滑砍击在了地上。
  “这位少侠,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闯我山寨,坏我生意?”那大汉有些惊讶,后退一步大声说道。
  谢樽身后还剩下两个孩子,周容从箭塔上跳下来,扫视周围一圈,然后低声问道:“要帮忙吗?”
  “不用,你先把他们带出去。”
  “好。”周容点了点头,
  等周容带着最后两个孩子出去后,谢樽放松下来,随意地挽了个剑花,笑得肆意:
  “你不如与我说说是什么生意,若是有些赚头,我可能会考虑考虑把那些小崽子给你抓回来。”
  刚才身后跟着一串小崽子,现在终于都出去了,他心头紧着的弦也就松了开来,也有时间与这群山匪拉扯一番了。
  “……”那大汉眼神一闪,看着谢樽的眼神凶狠中带着忌惮,他提着大刀又往后一步,另一手向前一挥,身后的山匪便纷纷动作了起来。
  寒光乍现,谢樽与围杀上来的山匪交上手,他速度极快,剑影翩翩,在众多山匪亦手下游刃有余。
  “看来你没什么诚意呀,哎,这你可就不懂了,人在江湖,独个捂着一条财路,可是走不长远的,不如与我说上一说?”
  “废话少说!”大汉盯着谢樽,最中碳钢忍无可忍,也提着大刀冲了上来。
  在大汉看来,虽然他的刀法技巧不足,但力量还是可以一论的,加上一群山匪从旁协助,也能暂时把谢樽给围住。
  谢樽与他们缠斗了一番,忽然,一支羽箭卷着疾风着破空而来,谢樽正准备侧身躲开,那羽箭却被一柄从箭塔之上扔出的短刀击飞。
  谢樽乘势后退,从与那头领的缠斗中脱身。
  抬头看去,箭塔上立着的,赫然是本该留在外面陆景渊。
  陆景渊正站在箭塔上,脸色并不好看。
 
 
第25章 
  果然。谢樽在心底暗道一声。
  宫中皇子, 武学亦是必修,不求一剑能挡万敌,但也要求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况当时长安城门前, 他虽意识涣散,但还是能感知到些许陆景渊的举动的, 能拖着他在赵磬手下躲过几息,陆景渊的武功即使算不上极好,也必然不差的。
  而且陆景渊也未曾刻意掩饰过。
  陆景渊跃下箭塔, 冷着脸走到了谢樽身边, 一言不发。
  山匪们见又多了个人, 更加不敢动作,两边对峙了片刻。
  不一会,周容那边安置好了那群带出去的孩子,也和陆景渊方才一样顺着箭塔回了山寨, 如入无人之境。
  山匪们的眼神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游走,飘忽不定。
  “大当家, 现在怎么办?”有山匪小声问道。
  “……”山匪头领踢了那山匪一脚, 狠声道,“还能怎么样?让他们走。”
  这句话一出, 那群山匪立刻送了口气,恨不得立刻开了寨门把谢樽三人送出去。
  周容见状上前, 一脸纨绔子弟的模样道:“喂喂, 你们搞清楚状况没有,现在可不是你们让不让我们走的问题,而是我们愿不愿意走, 你说让走我就走?你算什么东西?”
  “你!”山匪头领被气得手抖,指着他们大声道, “都给我上!”
  人争一口气,而且他们人多,总能起些作用。
  “呵。”周容轻嗤一声,转头对谢樽道,“这位兄台不必留手,这些人手里的人命可不少。”
  他看出了谢樽先前留手,没有招招要人性命。
  “好。”
  血腥味很快蔓延开来,惨叫声不绝于耳,躲在寨子外的孩子们被吓得瑟瑟发抖。
  前方刀光剑影,陆景渊站在两人身后淡淡看着,并未再动手。
  山贼很快溃散,谢樽下了狠手,很快飞泉剑便横在山匪头领颈间,带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谢樽视线往四周扫去,周围还活着的山匪都衣上染血,跪在地上频频磕头,口中哆哆嗦嗦地念着好汉饶命。
  “直说吧,你们抓这些孩子来做什么?要是不说,可别怪我用些手段。”谢樽将剑往前递了递。
  那头领半阖着眼睛,仰头道:“行走江湖,义字当……”
  “跟他废话什么。”周容走上前打断了山匪头领的话,一脚踩在了他的肩上。
  “要我说,不如把他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泡然后到酒里,再一点点他灌下去。”
  “若是是还不说,就在这架口大铁锅,用这满是豁口多的刀……”周容说着,把手中的刀贴上了山匪的脸颊。
  刀上有些不光滑的凸起,划在山贼脸上,直把人激地脸颊抖动。
  “一片一片把他的肉给片下来煎炸一番……”周容脸上并无半点开玩笑的痕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山匪,嘴角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那山匪头领又猛地抖动一下,见鬼似的看着周容,脖子上的血痕又深了不少。
  “……”谢樽觉得自己原先准备说出口的话在周容面前实在小巫见大巫,便闭嘴不言了,然后默默抬眼看向了周容。
  “别别别!我说我说!”眼看那刀刃就要放偏割上脸,那山匪头领连忙道。
  “我还以为多硬气呢,不过如此。”周容借着山匪头领的肩膀,轻轻一蹬,站了起来。
  “我,我说。”
  这些山匪原本在鄱阳湖一带横行霸道,但自从新君即位后,威名远扬,虞朝上下人人自危,各地的治理忽然间严格了许多。
  他们在鄱阳湖附近苦苦支撑了许久,终于在今年开年后的新一轮剿匪中,寨子被烧了个干净,彻底没了去处,只好向西南方逃亡。
  “然后就忽然有一群人就找上了我们。”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他们只说能帮我重建山寨,给了不少钱。”
  “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们每月给他们找几个七八岁的孩子给他们。”
  “要几个?”谢樽问道。
  “只要两个。”山匪头领显然接到了在场三人不相信的目光,只好哈哈赔笑道,“真的,他们真的只要两个,我抓了那么多,只是因为我想着,呃……”
  “到时候让他们挑选一下,也许会更满意……哈哈。”
  听完这句,陆景渊在心底道了一句蠢货。
  不仅这人蠢,会用这种人的幕后之人,一样愚蠢。
  陆景渊还这么想着,就听见耳畔传来了一句清晰的:“蠢货。”
  是谢樽说的。
  被压在地上的山匪头领显然对谢樽对他的侮辱十分愤怒,但也只敢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
  “好了,说说吧。”
  “那些人要这些孩子做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说了,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我们是不会,但官府会不会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谢樽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来,但在山匪头领眼里,只觉得更加恐怖了。
  “嗯?”见人半天不说话,谢樽又将飞泉剑向前抵了抵。
  “好好好,少侠你手稳点,稳点。”那山匪头领举着手赔笑道。
  “虽然他们没说,但我做了那么多年土匪,这门路还是有些的,听说啊,那岭南一带,出了几座银矿。”头领说着,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
  银矿?要找七八岁的孩子挖?这说了根没说似的,一听就是乱编的吧,谢樽皱眉想到。
  “还有吗?”周容在一边微微颔首。
  “真没了真没了……这位少侠看上去也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了,应该知道我们这些小喽啰真的就只能知道点这些了啊。”
  “你们交人在哪交?”谢樽又问。
  “就在这寨子里。”
  这话一出,谢樽蓦地心头一凉,一种凭空而来的预感骤然升起。
  “小心!”
  谢樽话音刚落,四面八方就传来了暗器破空的声音,银光冷戾,如雨一般打下。
  在暗器到来之前,谢樽迅速后退挡在了陆景渊身前,飞泉剑挽出的剑花将射来的暗器尽数打落。
  只在这几息之间,那山匪头子就已经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口吐毒血,而周围原本在求饶的山匪们也都与他一样,中了暗器的山匪很快便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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