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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古代架空)——海盐柠檬挞

时间:2024-09-08 13:26:20  作者:海盐柠檬挞

   本书名称: 与君同 [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本书作者:海盐柠檬挞
  本书简介: 正文已完结,筹备全文重修中,欢迎阅读!感谢每一个喜欢的读者!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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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天,(伪)准国师谢樽独坐塔中,算得当今太子陆景渊乃是扭转大虞国祚衰落,成万世之功的天选之人。
  但是……
  谢樽转头看向远处火光冲天,正在发生宫变的长安城,一阵沉默。
  不出意外,这位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命丧黄泉,被自己的皇叔一刀宰掉。
  救下小太子后,谢樽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柔软无害的小太子又是一阵沉默。
  这能行?这真的能挽救大虞国运???
  后来……谢樽突然发现这人自己居然认识???好像还是不小心忘了的小竹马。
  并且……
  他怎么也陷入了救人——养成(但没有完全养)——被反扑这种奇怪的步骤了呢!!!
  他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厉害的主公而已!不是找对象!
  陆景渊: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很合理吧?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世事唯艰,功名作尘,此生与君同行,罪人也好,圣人也罢,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要这山川南北,异而同归,如此天地为一,铸剑为犁。”
  “当我身边的珍视之物一一逝去后,此身已再无所托,我终于坠入了永恒的灰河,倏然发现万物终将消亡,生命变为无意义的碑石,随后碑石也将化作尘土。”
  “然而……”
  陆景渊×谢樽
  心机深沉冷淡疏离美人攻×潇洒不羁武力值max美强惨温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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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又名:《天降为何暴改竹马》、《求助,老板脑子里全是耍赖怎么办》、《生活n级残废怎么你了》
  《打不过老婆也没关系》、《无所谓我会撒娇》、《家庭煮夫的自我修养》
  《早知道还是不出门打工了》、《不是怎么真有人领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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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事项***
  *8.21:建议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先戳个收藏,等标完结再进行阅读,目前还有四五章写完,然后进行全文重修+标完结,主要因为前半部分经验不足,某些地方比较稚嫩抽象,想修一修给读者更好的阅读体验()
  *9.5:正文已完结,开始懒驴上磨修文了,有点累累的,点烟
  *主角人设图那里是作者约稿并爆改的产物,是主角本人(?)
  *成长型天才主角
  *年下,攻受相差五岁
  *主剧情,微群像,都智商在线,但作者智商决定角色智商上限
  *纯爱小情侣,感情线嘎嘎甜,双箭头强强并肩,平等纯爱
  *架空,各个朝代国家民族缝合怪,主隋唐
  *修文狂魔,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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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下一本写《剧毒炉渣》幻耽科幻,求收藏!啾咪!
  正直疯批人形兵器改造人攻×矜贵无情混乱无序博士受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成长 正剧 美强惨 救赎
  主角陆景渊互动视角谢樽
  一句话简介:被迫卷生卷死的人生谁懂啊?
  立意: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第1章 
  洛水驿檐下的灯笼又灭了,这几日风雨交加,泼瓢大雨拉起的雨幕不见尽头,扰得人心烦意乱。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驿卒嘟囔两句,举着长杆将已然熄灭的灯笼取下。
  灯笼方才落入手中,远处便忽地传来了沉闷而急促的马蹄声,嘶哑的叫喊声紧随其后:
  “安阳急报!安阳急报……”
  喊话者话音未落,一支羽箭便自风雨中劈空而来,瞬间洞穿了他的喉咙,鲜血汩汩如泉涌,远处晦暗的雨幕之中,暗红色的旌旗翻滚扭曲,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三里外的官道上,一道模糊的身影在暴雨中缓缓前行。来人头戴斗笠,身后背着一柄被麻布包裹着的长剑,一派江湖之气。
  狂风骤起,不见尽头的雨幕中突然传来一阵异响,谢樽神色微动,缓缓停下了脚步。
  身后有马蹄声逼近,听起来各有步调,不止一人。
  不过片刻,他们便从谢樽身边纵马疾驰而过,像在追逐着什么一样顷刻便已不见了踪影。
  随着他们离开的动作,那数柄被背在身后的银枪也落入了谢樽眼中,他看见那寒光烁烁的银白枪尖上,赫然刻着一个清晰可见的三角形刻痕。
  赵家玄焰军?
  玄焰军是幽云十六洲及冀州的驻军,受齐王陆擎洲和镇北大将军赵磬共同管辖,怎么会出现在洛阳的地界上?
  莫不是洛阳出了什么大事?可他半点风声也没听见啊。
  谢樽皱眉思索间,官道旁的树丛摇晃了几下,一匹银白色的雪狼从中钻了出来,它靠着谢樽身边转了几圈,脑袋一个劲地往谢樽手心拱,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呼噜声。
  被它一蹭,谢樽回过神来,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
  “累了?好吧好吧,那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师父那边晚上两日也不打紧。”
  闻言奉君立刻来了精神,它冲着谢樽低吼一声,眨眼间便窜入了山林,而谢樽紧随其后,一人一狼瞬间不见了踪影。
  山林间本就枝繁叶茂,此时又逢大雨,林间昏暗至极难辨方向。
  好在奉君嗅觉灵敏,没多久就带着谢樽来到了一个足以避雨的山洞。
  “奉君真厉害。”谢樽按照惯例揉了一把它的脑袋,随后便将山洞里的干燥枯叶聚在一起,又去找了些勉强能烧的木头。
  过了半晌,山洞中终于架起了火堆,受潮的木头冒了半晌黑烟才安静下来,谢樽只穿着里衣,坐在半死不活的火堆旁给奉君松着湿透的毛发,他常年独行,只有奉君一狼相伴。
  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外面的雨还是半点未小,依旧是一副要山崩地裂的势头。
  看着这连月如一的大雨,谢樽不由有些忧愁。
  距离他传信回长安,告诉师父自己准备启程回京已经过了两月有余,大雨之下音信阻隔,那么长时间他既未回去也没传信,师父不会以为他死在外面了吧?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好歹能在外面多磨些时日不是?
  很快天色彻底黑了下去,阴云之下,洞外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黑。
  谢樽灭了火堆躺进枯叶,与奉君依偎在一起将就着休息,沉积已久的枝叶受了潮,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败气息。
  夏日天亮的早,只是因为雨水连绵,层云之下阳光总是灰蒙蒙的。
  清晨一醒,谢樽以为要连下数日的雨居然已经雨霁云开。
  见状他当机立断,打算趁着天气好要多赶些路,不知为何,昨日官道上遇到的那些人,总是让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是早日回去吧,若有京城里有什么变动也好早做打算。
  收拾好东西后,谢樽突然发现奉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想必是觉得无聊,又跑去哪里野了吧。
  谢樽叹了口气,背上行囊在在林间搜寻,直到发现了奉君活动的痕迹才停了下来。
  这里靠近溪流,能隐约听到不远处溪水的潺潺响声。
  谢樽环视四周,气沉丹田大声喊道:“奉君!!!”
  随着他声音落下,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低沉慵懒的嚎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奉君从不远处的山包后探头。它小跑着过来抖了抖一身蓬松的毛发,蹭倒在谢樽脚边。
  “没能准时回去你得负一半的责任。”
  谢樽白了它一眼,把歪在自己身上的奉君挪到一边,抬脚就要走,却被奉君咬住了衣角,使劲把他往自己来时的那座小山包拖。
  “诶诶诶,干什么?赶路呢再晚就来不及了……”虽是这么说着,谢樽却也没有反抗。
  根据以往的经验,奉君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想让他看看,虽然他没多少兴趣,但也乐意宠着奉君。
  在翻过山包前,谢樽以为那边也许是一只漂亮的的鹿,又或许是一只被奉君吓得站在树枝上一动不敢动的锦鸡。
  山包那边此时背阳,上方的枝叶层层叠叠,把本就不多的光线遮挡。
  越往前走,呼吸间的草叶和泥土的气息就越发浓重,同时还掺杂进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血腥味。
  谢樽嘴角的笑意未变,身体却不动声色地紧绷了起来,背上的长剑剥离了麻布外壳被握在手中,露出的一截剑刃放出冷光。
  很快奉君便停了下来,不远处山坳中,堆叠在一起的三具尸体出现在了谢樽眼前。
  这三具尸体都死状凄惨,其中一具被人从中间腰斩,整个人几乎断成两截,只有后背还有几丝皮肉黏连,而因为一夜的雨水浸泡,那些伤口皆已血肉翻白。
  见到这幅场景,脑中熟悉的刺痛袭来,眼前倏然闪现过几幅模糊混乱的画面。
  谢樽手牢牢抓住剑鞘,脸上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依然挂着一抹浅淡闲适的笑意。
  又是同样的画面,同样的感受。
  这些年来只要看到略微血腥的画面他便会如此,至于原因……或许是因为那些遗忘记忆中的阴影导致的吧。
  数年来谢樽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他无意去探寻什么,于他而言,那些遗失的过去并非必须,他对自己如今的生活十分满意。
  似是看不见眼前形容可怖的尸体,谢樽将剑收起,蹲下身像翻萝卜土豆一样地翻看着他们遗体。
  “枪伤。”谢樽将尸体身上地衣物掀起,低声道。
  这些伤口直指昨日官道上遇到的那队人。
  或许是觉得这深山老林杳无人迹,不会有人发现,这三具尸体是半点也没处理过,身上也没多少被搜查过的痕迹。
  谢樽伸手摸索几下,从其中一人的衣襟里掏出了一根竹管,那竹管被蜡密封,底部印了一个扭曲模糊的文字。
  他指间用力,那竹管瞬间从中间爆开,掉出了一张画着数个字符的纸卷。
  “……齐王谋反,军至牧野?”
  洛阳离长安不算太远,只有数百里的距离。
  谢樽不知道自己看到那张纸条时为何会脑中一片空白,心头漫上莫名的惊惧,这样的情绪还从未出现过,他只知道回过神时,耳畔已是急促的马蹄声。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玉印塔。
  进入长安地界时正是晴夜,横贯苍穹的星河如同长安城的倒影,平原上的煌煌灯火与星海连成一片,天上人间。
  谢樽没有进城,直奔城西的玉印山而去。
  玉印山西出长安三十里,依山傍水,是个灵秀的好地方。而在其山巅之上,还有一座名为玉印的宝塔伫立,谢樽正是师承此处。
  待谢樽解开山下复杂的奇门遁甲,踏上那条好似通天的石阶时,夜露渐晞,已是晨光熹微。
  玉印山巅,一座七层高塔静立其上,塔尖直通天宇,初升的太阳高悬塔边,映得塔身浮光流金,不似凡物。
  有悠悠笛声洒落山间,仰头看去,一道身似高松白鹤的身影正坐在塔檐横吹玉笛,晨光倾洒,在他身上落下了朦胧缥缈的光晕。
  “师父!”谢樽气喘吁吁地站在塔下,身上的衣袍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笛声随着他的呼唤声戛然而止,叶安将玉笛在指间转了两圈,随后垂眸瞥了一眼正仰头看着他的谢樽,从塔顶飘然而下。
  他衣如霞绮,一身珠玉叮当作响,看着谢樽地狼狈模样后退两步嫌弃道:“怎么弄成这样?”
  “连着赶了两日路。”谢樽后摸了摸鼻子,将放在衣襟里的密信拿了出来。
  “师父,齐王谋反,已然军至牧野。”
  叶安看着递到眼前的密信没有伸手接过,只淡淡说道:“先去洗漱。”
  见状谢樽愣了愣,叶安略显冷淡的声音将他心中剩余的那点焦躁彻底压了下去。
  “是。”是他失态了。
  站在玉印塔第七层环视四周,除了立柱再没有半点遮挡,远山青黛尽在眼下,山风卷起林涛,一层层推往远方。
  叶安将白子落下,目光淡淡扫过了对面盘腿落坐的谢樽,随后又移回了棋盘之上。
  谢樽已经换上了干净衣物,在外行走时用的易容/面具也已卸下,露出了一张清润如玉,出尘绝艳的脸庞。
  “师父已经知晓此事?”谢樽手执黑子,敛眸看着棋盘上的残局。
  “总比你早罢,两日前邢州来的急报便已入宫。”
  谢樽杵着下巴,抿唇落下一子,动作隐有几分风流:“那师父如何看?”
  “你先说。”叶安没接茬,把话抛了回去。
  “师父又这样。”谢樽低声抱怨一句,在叶安甩过的眼刀中歉然一笑,随后沉默了下去。
 
 
第2章 
  如今的情况其实早已有了预兆,谢樽也只是在刚刚得到这个消息时震惊了一瞬,随即便慨然一叹,叹上一句这天终于来。
  今上摇摇欲坠的统治终于走到了崩落之时。
  陆氏皇族当年靠众多高门士族问鼎天下,因此虞朝建立后,世间权柄多掌握在世家手中,颇有东周诸侯争霸之意。
  而今百年过去,大虞历代皇帝无一例外都在削弱世家加强皇权,其中更以今上为最,他政令激进,早已引得世家怨声载道。
  而诸世家中,以当年被太/祖所言“愿与之共治天下”的王谢程赵四家权柄最盛,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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