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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omega不要采(玄幻灵异)——菁筝

时间:2024-09-08 13:18:49  作者:菁筝
  他就像被死死掐住喉咙的鸡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下半句话来。
  江馁扭了扭脖子,哪还有刚刚那副无可奈何的脆弱模样,笑着说:“你怕什么?”
  他是,他是装的?
  beta陡然惊醒,“噔噔噔”后退几步,惊促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好半晌才愣愣地低着头看自己的指尖。
  “啊……没有石化?”
  “为什么觉得我会对你动用石化之眼?”
  知道错怪人了,beta瞬间红了脸,热意弥漫到耳根。
  “对不……”
  起。
  话没说完,他就失去了意识,“咚——”一声响,倒在了地上。
  这时,手铐忽然“咔哒”一声,被人整个连根拆开了。
  江馁赤着脚踏入满是血污的地面,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指上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在身上。擦到一半忽然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beta,原本毫无波澜的瞳孔里弥漫上一丝笑意。
  “……呵。”
 
 
第33章 要我背你吗
  江馁想了想,从桌面上摸了把刀,往beta的肩胛骨处不轻不重地捅了一刀。
  然后踩着血,将对面关着齐莎跟庄铮鸣的门上的电子锁生生扭开。
  她们俩的情况还算好,就是不知道要昏迷到什么时候,毕竟没有建立耐受性。
  江馁长叹一口气。
  多管闲事。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对交谈声给止住了脚步。
  “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
  男声从门外响起,江馁侧过身躲在夹角处,透着门缝能看得出是两个alpha。
  还是老熟人,正是先前对江馁起过心思的那两人。
  只听另外一个嗤笑一声:“反正又死不了,看见那一箱箱被扛出来的东西了吗?你以为是什么?”
  “不会真的是……?”
  “大家都知道,就你还揣着糊涂呢。”
  “知道知道。”笑声响起,“命够硬的。”
  那人笑话他,靠着墙吐了口烟圈,“知道为什么这么对他吗?”
  “为什么?”
  “因为他好看啊。”那人嘿嘿一笑,“没进去过吧?那血流的……这种傲气的美人,平日里作威作福,被抓了还是得乖乖被折磨,挣扎。真他妈带感,要是在床上……啊!”
  惨叫骤响。
  一只大手从黑暗中迅速探出摁住他们的后脑勺,脸朝下狠狠按进墙面,强行终止了他们的对话。墙壁顿时出现龟裂的裂痕,口鼻歪肿,鲜血直喷——
  突兀的男声犹如恶鬼索命,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在床上怎么?”
  ……江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陡然停住。
  两人口鼻溢血,直接被砸出了脑震荡,意识一时半刻缓不过来。
  “我他妈问你呢。”
  带着森寒的笑意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肩膀一沉,有人把胳膊随意搭在了他们身上。
  “在床上怎么了?”
  有敌人!
  两人脑海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一声变调的惨叫就从两人喉咙中挤了出来。
  “啊啊啊啊!!”
  段裴景的五指掐住他们的后颈,浮肿的青紫迅速攀上皮肤,随着声音缓缓加重。
  “——嗯?”
  “我错了……我胡……胡说八道……求……”
  巨力让他们的骨头被挤压变形,两人大张着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
  江馁微微睁大了双眼:“……”
  是他。
  “躲这儿干嘛,玩躲猫猫呢。”比他高一截的身影笼罩下来。
  门不知被何时推开了,这个细微的声音引发了江馁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下意识一颤,后退了几步。
  漆黑昏暗的环境松开了一丝缝隙,原本冰冷森寒的冷光在这个人出现的一瞬间,如沐日光。
  他站在那里,光亮星星点点散入了他的眼底,那个他觉得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江馁瞳孔微微颤了颤,有些诡异地沉默下来。
  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值得段裴景在明知山有虎的前提下硬闯进来救他。
  他还……真的来了。
  在中了欧若博司的情况下。
  难道他不会担心自己再中什么圈套?
  反正如果换作是自己,江馁是做不到。毕竟他们之间的交易还没到需要他来卖命的地步。
  可现在这个人站在这里,站在他的面前。
  那股暖流从空气中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连带着原本千疮百孔的身体,源自于深处的疼痛也跟着消退。
  ……
  段裴景见他有些警惕的目光,跟穷途末路的亡命徒一般,心情复杂。
  江馁现在的样子的确算不上好。
  因为长期的折磨,身心的疲惫还没来得及褪去,汗湿的额发半干着遮住了半边眼睛。
  但还是能看得出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瞳边缘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嘴唇也干裂到起皮,他人又瘦,皮肤又白,看着更加可怜又倔强。
  就算现在衣衫不整,满身脏污血迹,也将罪魁祸首这四个字扣不到他头上。
  段裴景结结实实地撑住门,垂眸看着江馁。
  因为明显的身高差原因,从远处看更像是把他整个拢在了怀里。
  他像是没有看到omega浑身狼狈不堪的血迹一样,面色如常道:“看什么看?哥来接你了。”
  ……江馁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指骨,下意识后退一步。
  “Dusa!”越和挤进来,“你没事吧?”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好半晌才说:“……嗯,没。”
  也不知道是回的谁。
  段裴景视线一转,看到了墙角倒着的庄铮鸣跟齐莎,人事不省。
  冷冷凝视着她俩。
  庄铮鸣:“……”
  齐莎:“……”
  “还不起?”
  两人悠悠睁眼,反倒把江馁吓一跳。
  “醒了?”
  庄铮鸣讪讪一笑:“刚醒没多久。”
  “那为什么要装作没醒?”
  庄铮鸣说:“这不是看你俩气氛略显焦灼,我们俩不好意思呢嘛。”
  “好了。”段裴景说,“你们先出去,蓝池会在外面安排人接应你们的。”
  “那你们呢?”
  "我跟江馁还有事处理。"
  江馁茫然指着自己:“我?”
  “对,就你。”段裴景瞥他一眼,“越和也出去。”
  越和:“好。”
  齐莎站起身,撑着地却险些滑倒。
  越和立马上前搀着她:“小心!”
  齐莎头疼不已:“晕太久,没有力气了。”
  ……段裴景许久没有说话,摆手:“越和,这件光荣的任务,组织就下派给你了,完成好你的入组前提任务要求。”
  越和倒没什么意见。
  这一路的人估计都被段裴景清空得差不多了,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引起其他人注意。
  那则消息原来是假的。
  江馁有点不可思议,又不表现出来,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偏着脑袋偷偷瞄旁边高大的Alpha,但还是被发现了。
  “小同志。”段裴景摁住他的头,用力揉了揉,“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大大方方的看,不用偷偷摸摸。”
  江馁抗议:“我没有……”
  他的语调越来越弱,视线陡然与段裴景对视上。
  那黑沉的眼睛里没有怜悯也没有讥笑,江馁感觉喉咙里有块东西堵住了,下半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要背吗?”
  话题跳跃得有点快,江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
  段裴景微微低头,眼神里闪着一种让江馁看不清的光。
  分明想要说点什么,仔细一看,又平静如湖水,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耐心重复:“要我背你吗?”
  “……”江馁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
  段裴景轻声说:“你发情期到了,你知道吗?”
  江馁顿时警惕后退几步,跟小猫似的朝着自己的袖口闻了好几遍。
  “不可能,我明明抑制住了味道,你闻不到的。”
  段裴景无奈道:“我是S级,对omega的信息素要格外敏感些,隔着几百米就闻到了,一直忍着?不难受?”
  江馁:“……”
  会难受,但那又怎么样。
  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只要硬抗一段时间,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熬过去,然后偷偷注射抑制剂,
  这样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有人拿这个算计他了。
  他很讨厌这个必要的生理反应,他也不喜欢将脆弱的一面毫无芥蒂地展露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这是弱点。
  谁会希望自己有弱点。
  段裴景背对着他蹲下身。
  “上来,哥带你去找抑制剂。”
  “……”江馁盯着那个宽阔的背脊,许久没有动作。
  段裴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闭上了那张每天都会发表几句让所有人恨不得掐死他不成样的嘴,久违地闭上,安静地背对半蹲下。
  陪着江馁,不厌其烦地耗着时间。
  江馁:“……”
  如果有一天非要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只能用遍布猜忌跟存疑来形容。
  他不信任段裴景,段裴景也没有完全信任他。
  就算不多此一举,江馁从此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从此最大、最不可控的一个隐患不复存在,这是最好的选择。
  一种利用跟被利用,又或者企图利用,心知肚明的怪异关系,原本不应该共存,又或者说能存在多久呢。
 
 
第34章 初次见面
  他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从踏入那条并不清晰的分界线开始,外面的生活跟日常就已经跟他毫无关系,截然不同。
  而已经开始逐渐模糊企图冲刷这条线的存在,其实没有必要延续。
  如果说他生来就应该存在在黑暗里,当一只被宽宥在牢笼里的困兽,那只要牢笼放开,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
  撕咬猎杀一切所见所闻的生物。
  所以周围的人不断向他重复疏导着,企图颠覆他的意识跟认知。
  他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蹉跎嗟磨中,差一点就丧失了自我。
  但当他第一次冲破那座困了他二十多年的囚笼后,他做了什么呢?
  并不是把眼前的人狠狠撕碎,让血和肉浸透沾满他的衣衫。
  听着哀嚎跟痛苦的惨叫声沾沾自喜。
  他想做什么呢?
  江馁有点茫然。
  当对上那双不含一丝恶意却带着纯粹的戏谑的眸子后,这种诡异恐怖到发狂的兽意忽然烟消云散了。
  他意识到,其他人是不同的。
  段裴景是不同的。
  ……段裴景……不同吗。
  江馁拧着眉,矛盾的情绪翻江倒海,冷热交加,刺激着他快要混乱交杂的大脑。
  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的,他上前一步,下意识把手放在了他的背上。
  感受到触感后,段裴景的眉眼这才柔和了些。
  “抱紧了。”
  “……”
  段裴景背着他,一步步在早已没人的实验室走着,他感觉到了江馁的头往他的肩头偏了偏。
  “累了吗?”
  江馁睫毛颤了颤,声音低如嗫嚅:“……嗯。”
  段裴景用力抿了抿唇,就像是借着这个动作在遮掩什么内心的情绪。哑声说:
  “那就睡吧,睡一觉……哥带你回家。”
  江馁沉默着趴在段裴景肩上,忽然说:“你看到什么了?”
  段裴景脚步顿了一下,更加肯定了江馁的猜测。
  他忽然有些慌张,原本被折腾到身心倦惫的神智都清醒了不少,追问他:“你看到什么了?”
  “……”段裴景反问他,“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江馁僵住,往里缩了缩,小声辩解:“……没什么。”
  “真的吗?”
  “……”
  段裴景叹气:“睡吧。”
  江馁攥住他衣服的手攥紧了些,按捺住凭空而生的恐慌。
  段裴景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他一直觉得这些付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相对于被人赤裸裸地盯着自己被肢解而言,两者都没有比较的必要。
  至于四面八方而来的追问跟少见的怜悯,江馁很厌恶。
  但偏偏段裴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偏偏这种情况,他又不怎么敢去追问了。
  不敢这个词,江馁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用在他的身上。
  他居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实在是太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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