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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omega不要采(玄幻灵异)——菁筝

时间:2024-09-08 13:18:49  作者:菁筝
  牧淳沉默片刻,说:“我们之间应该不需要这句话吧。”
  “怎么不需要?”段裴景说,“你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吗?”
  “……段哥,你一定要掺和进这件事吗?”
  “江馁是我的人,我以为你知道。”段裴景冷冷地说,“异调局私自与外界勾结是死刑,我以为你也知道。”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选择带着那堆屁用都没有的消息一起去地下慢慢腐烂,还是选择能戴罪立功,获得减刑的机会,说,还是不说,考虑清楚再回答。”
  “……”
  牧淳抬起头,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只见不知何时,刚刚被委派出去的众人悉数往返,投射过来的目光有不忍、愤怒还有遗憾。
  他忽然笑出了声。
  “……你们大张旗鼓地折腾一圈,就是为了把我套出来吗?”
  蓝池忍了又忍,他捏紧拳头,尽力用自己听起来不会太过激的语气,压抑着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池,我没告诉过你我的家庭背景吧。”
  蓝池:“……什么家庭背景?咱们不是一个福利院里出来的吗?当初咱们溜出门,差点被人fan子拐了,还是江局路过救了我们,你忘了?”
  “我没忘,所以我一直留在异调组,给异调局打了十几年的工。”越和感觉自己后脑勺的枪被撤回,是牧淳放开了他。
  越和揉了揉后脖颈,后退了几步,跟牧淳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身位。
  “我进异调组后,别的没学到多少,唯独从胡放身上我明白了一个事实。两个没有异能的人,生出异能者的可能性,概率无限接近于零……但你们知道吗?”
  ……段裴景缓缓蹙起了眉。
  牧淳淡淡地说:“两个顶级的A级异能者,生出的孩子却是个普通人,概率同样也低的可怕。”
  段裴景说:“所以你就选择相信布锐斯?相信他口中那不切实际的‘异能移植’?”
  牧淳笑了:“‘异能移植’究竟有没有成功的案例,段哥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段裴景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
  “……但是你应该也知道,不管是‘异能移植 ’,还是欧若博司这种异能增强的非法药物,死亡的占比概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你在做一个赌徒。”
  “很巧,又是一个概率问题。”牧淳道,“我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我也实话实说了。布锐斯这种人,可怜又可悲,像一条挣扎在沼泽底的井底之蛙,他永远没办法爬出他自己那块一亩三分地……是的,我并不信任他。”
  “那你信任谁,那个所谓的‘J’先生?”
  “‘J’不过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狗,但一条会咬人的狗是很恐怖的,段哥。”牧淳模棱两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旋即说,“说到了这里,你是为了什么而这么拼命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正义’?”
  ……不。
  段裴景拿枪的手紧了紧。
  说他完全没有私心是不可能的,别说明眼人,就算是瞎子也能听得出来他对江馁有多么在意。
  如果江馁死了,他究竟还有没有继续查下去的勇气,段裴景不知道。
  牧淳似乎猜到了他的心声,摇摇头道:“要做到绝对的‘正义’,哪有那么简单,如果你能做到,就不会出手阻拦总部‘销毁’江馁的决策。”
  “你看,你不也是在赌‘概率’吗?赌江馁醒来后不会失控,赌他还会记得你们……段哥,你说我是赌徒,其实你也是,不是吗?”
  “……够了。”在一旁被迫听了好几耳朵的庄铮鸣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牧淳,我懒得去分析你说的这些屁话,我就问你一个事,你为什么要拿江馁的钥匙,它是用来开什么的,你打算拿去干什么?”
  牧淳:“我以为你们在这里埋伏我,已经猜到了。”
  段裴景:“我想听你亲口说。”
  “……”牧淳扯了扯嘴角,尾音渐渐变得沉闷,“要我说,这些没有必要的煽情戏码,趁早省略吧。”
  蓝池嗤道:“不然还给你烧壶茶?”
  牧淳停顿了一瞬,挑眉道:“也不是可以。”
  话音刚落,越和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递过来,脸色大变,冲众人喊:“闪开——!”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墙壁的缝隙往外开始延伸数道蛛网般地裂痕;地面下仿佛有地龙游走,开始翻滚涌动,几人在越和喊出声的那一瞬,立马四散朝四周散去。
  忽然——
  “嘭!!”
  几根缠绕着涌动的巨藤从地面冲天而起,一颗青绿色的果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飞速成熟,像是人体的皮肉被扯成一张筋络清晰的人皮,一颗鲜红的、犹如心脏般地内核在其中跳动着——
  半秒的时间,张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绽开皮肉,整个将中间的牧淳吞噬了进去——
  “牧淳!!”
  “那么,下次再见了。” 牧淳抽着空隙,短暂地笑了一下。
  大到有些恐怖的花猛地一合拢,迅速抽身钻入地底,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第116章 受害者
  一个小时前。
  越和捏着刚刚挂断的手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异调组,却发现其他人早已到齐,只差他一个了。
  段裴景见他到了,抬手招呼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越和迟疑道,但还是走上前。
  “刚刚接到江局的电话。”段裴景说,“异调局的信息网有被动过的痕迹,他很有可能会来这里。”
  “……!”
  蓝池咬着牙说:“行啊,来呗,老子打不死他。”
  “还有一件事。”段裴景沉声说,“大约半个小时后,总局会展开一次小型的内部会议。江局猜测这可能是一场鸿门宴,来者不善。”
  “早几年前我们查到汪会长可能跟X国的异调局有勾结,一旦他们是带着目的而来,不仅江馁会被处置,‘异变’的计划很有可能也会被重启。”
  “!!!”
  几人面色大变,‘异变’重启这四个字足以让他们升起十二分的警惕,更别说总局的人里居然还有这么牛逼的卧底,这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
  他们还未将“异变”的真相探究清晰,却要先一步迎接未知领域的新型武器。
  更何况他们这边最强的几个异能者之一,还在医院里。
  “实在不行,咱们冲进总局,把那个姓汪的底裤给扒了,这样他们不就没辙了?”
  “只是存疑,几张往来流水交易可供辩驳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段裴景不赞成,“汪会长势力盘根错节,硬来肯定不行。更何况他只是个帮衬的,抓了他,就意味着打草惊蛇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
  “……”段裴景笑了,“咱们得引蛇出洞啊。”
  ……
  地面中央残留着被藤蔓破土而出的痕迹,狰狞的裂痕遍布四周,冷风顺着破碎的窗户呼呼往里灌。
  “调换位置!”段裴景迅速道,“越和跟我走,庄铮鸣跟蓝池保护江馁,齐莎留守,行动!”
  “是!”
  如果牧淳的目的是江馁手中的钥匙,那他接下来的目标要么是江馁,要么,就是牧淳,还有江馁想要的关于‘异变’的解药。
  江馁的靶子太大了,如果此时此刻牧淳动身,先一步拿解药的可能性占了大头,越和的能力与五感相关,牧淳对他不了解,一时间肯定想不到他会临时调换人选。
  时间紧迫,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众人四散分开。
  段裴景看着越和闭眼仔细感受着什么,接着睁眼望向一个方向,笃定道:“在那边。”
  果然。
  段裴景将视线左移,透过破碎的窗户望向了那道被无数座高楼大厦遮掩住的方向。
  是ul实验室的方向。
  ……
  ……
  *
  冗长的走廊里,江局的步伐快速通过,旁边跟着一个Alpha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们要有动作了。”江局面沉似水,“程晨,你安排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别被发现。记住,一定注意段裴景的去向,迅速疏散周围住户、商户人群,尤其是与X国相关的几所实验室。”
  “是。”被称作程晨的alpha放低了声音,追问道,“江局,那个,你也相信江馁呀?”
  “……”江局停下脚步,扭头说,“这件事情现在不重要。”
  “我知道你跟江馁见过,对他印象不错,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现在相不相信他已经不重要了,总局已经铁了心要杀了江馁,要做这一点就会想办法清除掉身边所有有异心的人。你可千万别流露出除这之外的其他念头。”
  “……这我肯定知道。”程晨抓抓脑袋,说,“不过……就我跟川枫两个人吗?”
  “川枫是我的孙子,你是齐莎跟段裴景都教过的学生,有你们两个在,他们不会怀疑。”江局叹道,“说难听点儿就是当人质吧。”
  “在大是大非面前你比江川枫要明事理的多。要是他冲动行事,按捺不住性子,你得想办法摁住他。”
  “是!”
  ……
  江局又交代了几句话,无非就是叫他理智行事,遇事不决记得跟他联系,不要一意孤行之类的,换汤不换药。
  程晨一路护送江局上车后,江局自言自语般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江馁这小子哪来的本事把年轻一辈的人全混熟了,他不是个闷葫芦吗……”
  程晨心说真觉得人是闷葫芦还这么想办法救命,这小老头怎么做好事儿还匿名呢。
  程晨不能理解,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要被千夫所指。
  该被唾骂的,应该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才对。
  程晨胸口沉闷,深吸一口气:“那我先去了,江局。”
  江局:“去吧,有事一定记得跟我联……”
  话音未落,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朗声打断了他:
  “江局长!”
  来人正是刚刚还在会议桌上跟他呛过声的高海辉,他一路小跑,无视一旁的程晨,笑着朝他打招呼。
  “刚才会长在,我不好驳他的脸面,没记恨我吧?”
  “……哪里的话。”江局皮笑肉不笑,“咱们直接就用不着这些客套话了吧,您不是奔着下届副会长选拔去的么?怎么,我碍着您的路了?”
  “您说的哪里的话,我是真心把您当朋友看待的。”高海辉说,“不过我确实有几句体己话要跟您聊聊。”
  “总局已经下了处决的决定了,只要把流程一过,基本板上钉钉,您何必这么想不开,为了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官帽子都弄没呢。”
  江局冷笑:“这是威胁我?”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明摆着的,还用得着我来威胁么?”高海辉说,“您心里也有点数,这一趟,为着一个实验体,跟整个异能者总局作对,值得吗?”
  江局沉默了。
  高海辉见状再接再厉:“天大的篓子,现在没人能给您兜着了,就算是段家也不行。实验体事小,如果闹出人命来,那可就覆水难收了。”
  “……呵。”江局朝着程晨摆摆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程晨留在这儿也尴尬,他看了看高海辉,又转过头朝江局使了个眼色,可能是想憋两句词儿,但硬是憋不出来,最后只是说“……那我走了啊,江局。”
  江局好笑道:“走啊,留这儿干嘛?”
  最终程晨还是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里。
  “行了。”等人走后,江局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没这个闲工夫跟你打太极,我还是那句话,三年,三年的时间,江馁往那张病床上躺了三年,这三年里,你们为什么没动他,偏偏现在?”
  “警戒危险不论年份,及时止损就好。”高海辉语重心长道,“至于为什么,我想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的话,那个实验体根本没办法活着被带回H市。”
  “是嘛。”江局说,“如果不是因为X国的人恢复过来准备销毁实验体,跟咱们的人里应外合,这样就好了。”
  “……”高海辉叹气。
  “您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吗?”他说,“就算真的如你所说吧,但销毁实验体对我们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X国之所以要销毁实验体,是因为担心他失控,旋即反过来攻击他们,养了二十多年的苗子成了我们的致胜武器。”江局冷声说,“而你们要销毁实验体,则是为了跟布锐斯,亦或者更深一层的关系去维持你们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海辉笑容渐渐淡下去,握住车窗边缘的手也垂了下来。
  “……该怎么说你呢。”高海辉缓缓说,“迂腐、固执、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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