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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效应(近代现代)——归来山

时间:2024-09-08 13:17:34  作者:归来山
  李雁有些失策,下手太重,给阿斯洛身上也留下了淤青。
  警卫司定性为互殴,需要联系家属来接人,否则要拘留五日。
  李雁想着傅纪书此刻还在医疗舱里,约摸也很讨厌处理别人的烂摊子,于是便联系了封志。
  他皮肤很白,身形消瘦,身上的伤看起来总觉得更重一点,警卫司以为他是受害者,只教育了两句之后便让他到一旁坐着。
  李雁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倦意反涌,靠着墙壁昏昏欲睡。
  他总觉得身体虚无缥缈,像是站在云端。
  而这个时候他本该还没有睡意,也不想回家,他应该在酒店的大厅吧台边喝酒,看着厅间人们相伴跳舞。
  李雁想着,他或许会点一杯鸡尾酒,一位女性omega带着百合花香从人群里向他走来。
  她拿走了李雁手里的酒杯,将其一饮而尽,邀请他道:“陪我跳一支舞。”
  李雁没动,只说:“含烟姐,我不会跳。”
  “说谎的表情不对,”沙含烟捏他脸颊,“快起来,就跳一支,到八点半我就放你走。”
  李雁闻言便抬头瞧了眼投影在墙上的时钟,时间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李雁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
  身体有了要醒的迹象,梦境开始如同地震一般摇晃碎裂,连带着面前的omega也还是变得模糊不清。
  沙含烟弯身靠近了他,在旁人的起哄喧闹声中,吻上了他的唇瓣,而后将什么东西推入了他的口中。
  警卫室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风雪一瞬间钻进室内,刺激着李雁的感官。
  李雁一下子清醒了,随即便感到一股熟悉的信息素一同漫进来。
  他还有些懵,忽然有了被捉奸的错觉,“傅纪书……”
  【作者有话说】
  叠厚甲,含烟姐不是雁子前女友,他俩不是情人关系(破防),就是好朋友,不是乱搞的关系,叠甲叠甲叠甲好了我们周二见吧!就在后天晚安~
  ◇ 第36章 傅纪书亦未寝
  他下意识想起身,但先前在角落里缩了太久,腿有些麻了,方猛地站起便向前一个踉跄,却没摔到地上,被傅纪书稳稳当当抱在怀中。
  警卫司道:“您是李雁的家属么,请先做一下登记——”
  话音未落,傅纪书已经单手从怀里摸出了军部的证件。
  李雁忙去抓他的手腕,小声道:“你做什么!”
  不是说有帝国的奸细在这里盯着,就等着他露面方便动手袭击吗?
  他虽然不曾表现,但心里一直念着,因此出行时还仔细遮掩了腺体,怕被人知道傅纪书在这里。
  谁承想傅纪书反倒自己来了。
  他不是找的封志吗?
  李雁忽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我不是叫的封志,你不会是来接你老情人的吧?”
  傅纪书垂眼看着他,大概有些无奈,轻轻叹口气,却将手里证件展示给警卫司,道:“中央星第三支部上将傅纪书,李雁是我伴侣。”
  警卫司恭敬地行了军礼,“劳烦傅上将走一趟。”
  如今正是战争频繁的日子,整个联邦都依赖军部的庇佑,傅纪书的权利要比李雁想象中还大。
  手续被省略之后,傅纪书便带着李雁往外走,与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微笑的阿斯洛对视了一眼,但很快便转开了视线。
  阿斯洛道:“哎呀,老情人还比不上一个替身重要么?”
  李雁微微蹙眉,想起那时在路边和阿斯洛动手前,对方录下的音。
  思绪还未散去,果然听阿斯洛道:“你知道你的这位……伴侣。”
  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他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说:“在你来之前,他可是在咖啡厅与一个小alpha眉来眼去的,而且——”
  “我知道。傅纪书打断他,语气平静。
  阿斯洛愣了愣,又道:“他还说——”
  “我也知道。”
  “……”
  李雁也有些茫然,他的腿还在发麻,走不快,于是刚出了门傅纪书便蹲下了身,将他背起来。
  李雁嘟囔道:“你肩上伤好了?”
  “嗯。”
  “不信。”
  李雁已经有些困倦了,伏在对方的后背上,迷迷糊糊说话,问:“怎么是你来?封志呢?”
  傅纪书没说话。
  李雁又问:“你把他怎么了?他只是个学生,又笨,没干什么坏事。”
  “李雁,”傅纪书的声音从后背处听到总觉得闷,带着一些颤动,多少还有点不高兴,“在你心里我就是拿着学生出气的人吗?”
  “所以你现在要生我的气吗?”李雁强词夺理,“只许你有个老情人见面,我还不能找个新欢了?”
  “……”
  傅纪书沉默了半晌,直到回了019号,关上屋门,他才道:“我和他没有过婚约。”
  李雁故意呛他,“哦,听你语气还挺遗憾的是吧。”
  窗外冬风呼啸,拍着窗户,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温暖又柔和。
  暖气暖热了李雁冻得僵硬的肢体,却愈发疲倦起来,瘫在沙发上不愿动弹。
  傅纪书给他换了鞋,洗过手,带着微微湿气走到他身前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投下的阴影将李雁彻底笼罩。
  他恹恹地掀起眼皮,瞧着傅纪书俯身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将其脱下来。
  他的手臂和后背上留下了明显的青痕,手背上还有一道划伤。
  傅纪书与他对视了一眼,李雁福至心灵地想,他或许马上就要指责自己为什么要半夜出门,为什么出门只穿那么点,为什么报了警还要动手斗殴。
  然后傅纪书开了口,却出乎预料地问:“你吃醋了?”
  李雁险些被口水呛到,重重咳起来,越想越可笑,“我才没有,该吃醋也是你吃醋,我又没叫你来。”
  傅纪书或许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十分笃定,于是便没再多问,只道:“手给我,擦药。”
  李雁又闻到了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味,虽然很浅很淡,但在易感期的推动下,身为傅纪书的伴侣,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并为此做出生理上的反馈。
  他有些烦恼地捂了捂自己的后颈,眼见傅纪书动作又轻又慢,忍不住催促道:“快一些,我困了。”
  “今晚还是睡床,”傅纪书道,“如果你不想要和我同住,我可以睡在外面。”
  李雁用脚踩着他的大腿,嘟囔着说:“你本来就应该睡外面,傅纪书,我早和你说过要离婚,我和阿斯洛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你能听话和我离婚,我也不至于冒着危险从中央星来到这里。”
  傅纪书没什么反应,给李雁的手臂上了药,然后抓住了那只踩在自己大腿上的纤细的脚腕。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留下来的茧子,触及皮肤便觉得麻痒。
  李雁下意识缩了缩脚,腕上的力道却忽然加重,傅纪书将他猛地拽到自己身前,而后指尖下滑,拂过他的后背上不知何时弄上的淤青。
  李雁的面庞几近贴上对方胸膛,微微有些愣神,仿佛能够相隔着这一寸距离和皮囊血肉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似乎是那么地震耳欲聋,让他没办法轻易忽视,告诉他自己的情谊究竟是如何。
  李雁忽然开始感到窒息和慌乱,他发觉自己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傅纪书之后,身体便开始不习惯对方的接触和拥抱,也不再能以平常心去看待一段或是初生或是迟来的感情。
  他开始恐惧接近爱情,又不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不需要。
  他需要有人帮助他与这个世界产生联系,需要这一段关系能够长久。
  可是没有爱情能够长久。
  李雁急速地喘息着,竟然抬脚将傅纪书踹开,颇有些狼狈地从沙发上下来,慌不择路一般往卧室跑。
  傅纪书指尖蜷曲了一下,“李雁。”
  李雁已经将房门合上了。
  傅纪书垂眼摩挲着手中的药膏,片刻后轻叹了口气,将其放回药箱里,主动联系了席海。
  通讯信号或许会被帝国拦截监听,他藏身的位置已经暴露,56星不能再久留了,但回程的道路也并不安全,还得想一个完全的办法才行。
  光脑投射屏的幽蓝光影落在傅纪书面庞上,冷峻的面庞越发严肃,却始终不见席海接听。
  他挂断通讯,想了想,又联系了许姬。
  这次总算有了回音,“你在哪?”
  “56星,”傅纪书言简意赅,“铁锈计划被发现了,我现在联系不上席海。”
  “他跟着研究院一起被秘密保护了,大概没有通讯信号,”许姬道,“你要回来?还是先将李雁送回来?”
  “阿斯洛在56星。”
  “......”许姬有些懵,“谁?”
  “阿斯洛。”
  许姬沉默了许久,才放低了声音,道:“你......你和李雁还是婚姻存续的关系。”
  “如果你想旧情复燃,在这之前先和他离婚吧。”
  “李雁只是个普通的劣等omega,还是个病人,他的心理状态受不住你出轨,我怕他会想不开。”
  傅纪书坐在沙发上,他摘了手套,摩挲着指腹的婚戒,安静了片刻,像是思考了很久一般,才给出了承诺,平平静静“嗯”了一声。
  许姬断开通讯,研究院实验室亮白的灯光照射在整个房间里,所有的角落都一览无余,也照明了她满含担忧的脸色。
  她微微转开视线,望向身边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席海。
  席海冲她摇了摇头,手指放于唇前,轻轻张了口。
  “嘘。”
  李雁捂住小白狗的嘴,小声道:“别乱叫,等会儿楼下要骂你扰民了。”
  小狗呜呜咽咽,但尾巴还摇得欢。
  李雁忍不住撸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尾巴,将小狗松开,蹲在它面前认真教育,“不许乱叫,也不许吼人,更不许咬人。”
  他把小狗抱到阳台边,指着楼下来来往往的,穿着帝国军装的士兵,低声说:“这些人可以咬。”
  话音刚落,某个士兵抬了抬眼,望向阳台边的李雁。
  李雁便弯着眼睛冲他笑了一下,捻起花盆里的一朵花扔下去,正正落在对方肩头。
  傅纪书的声音从客厅里传出来,听不清楚情绪,只问:“从哪里学来的青楼做派?”
  李雁有些生气,“说谁是青楼呢?”
  他往前迈了一步,而后“噗通”一声摔下了床。
  李雁有些懊恼地惺忪着睡眼爬起来,在地毯上坐了一会儿。
  今天从床上摔下来两次了,为什么之前都不会这样?
  卧室的夜灯散着微弱的光,在他面庞上投射出纤长睫羽的倒影,掩住了他眸底的神色。
  李雁没了睡意,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去了客厅,将傅纪书摇醒,说:“我睡不着。”
  【作者有话说】
  李雁:傅纪书亦未寝。
  偷感很重地丢上一章就跑,这周四加更,明天见~
  ◇ 第37章 白桦树的叶片
  傅纪书肩上伤还未好透,隐秘的疼痛使他难得精神不佳,往常夜里睡觉一向保持着警惕,今日本有些松懈,但李雁一唤他还是马上醒了。
  阳台窗帘不遮光,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将客厅微微照亮,傅纪书眸中带着些许疲惫,却并无不耐,他嗓音还有些沙哑,只伸了手道:“过来,雁雁。”
  于是李雁便脱了鞋钻进他怀里,与他一起缩在这狭窄的沙发上。
  易感期的alpha身上带着足以让他安心的信息素,李雁只觉得七上八下的心绪得到了片刻的宁静,然后在对方轻轻拍着自己后背时,揪着傅纪书的衣领哭了一会儿。
  滚烫的泪珠无声浸湿了衣领,傅纪书安静陪了他,问:“为什么不开心?”
  李雁一时间没回话,过了许久才瓮声瓮气说:“我睡不着。”
  他被傅纪书抬起脸,轻轻吻了一下,烦乱的心情好了一些,又听他问:“因为他?”
  虽没明说是谁,但李雁知道,他说的是阿斯洛。
  他并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因为一个外人而心情不虞,只安慰自己想,是因为糟糕的天气和睡不着觉,才会让他感到烦躁。
  傅纪书的呼吸落在头顶发梢,带着温热的微微潮意。
  李雁不想说话,困意再次如潮水涌来,迷蒙间他想自己该起来回房间了,他已经和傅纪书撕破了脸,怎么能干出这样状似依赖的行为。
  虽然傅纪书还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他来索取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但不能给傅纪书一些太好的暗示,否则他又要纠缠不清。
  李雁嘀咕道:“我走了……”
  “傅纪书……我真的要走了……”
  身体却丝毫未动,窝在傅纪书怀里,在对方有意无意散出的信息素中,转瞬便睡熟过去。*
  秋雨绵绵不绝,窗外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从檐上滴落,拍在阳台的花盆里。
  李雁伏在傅纪书怀里索吻,但对方捂住了他的唇瓣,状如拒绝一般,只是轻轻咬了咬他的后颈。
  李雁开始含含糊糊地呜咽,示意傅纪书松开手。
  他额上还沾着汗珠,发丝被打湿粘在额角,赤裸地伏在傅纪书身上,唇瓣也是殷红的,像是吮了血一般。
  齿间随着喘息散着白雾,他道:“临时标记一下也是可以的。”
  傅纪书没照做,只反问他,“你对别人也会这么说么?”
  “怎么会呢?”李雁半真半假笑起来,缓慢地坐起身,“你看,我也只和你一个人做过这件事。”
  “如果那天来的是别人呢?”
  “没有这个可能,”李雁道,“你做再多的假设,事情也已经过去了,来的人是你,和我做爱的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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